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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花蘿走到集合地點是懵圈的。
我小伙伴呢?
我老師呢?
被你們吞了嗎?(<_<)
“嗨!明鏡明鏡!”
明鏡木著臉盯著跳著打招呼的大花貓,禮貌笑著的小女孩以及雙手插兜的酷團扇,在第二班的集合地點遇到第七班的人,一定是我出門的方式不對。
彭的一聲樹枝上爆出一團白煙,白煙散去后是笑得漫不經(jīng)心的白毛。
“啊,今天又在人生的道路上迷路了。”
“騙人!”鳴人&小櫻二重奏。
花蘿湊到佐助身邊,“你好些了嗎?”說的是感冒的事。
“嗯。”團扇回答得很冷淡。
花蘿不以為杵,這群宇智波除了那兩個哲學家,她就不期待別人能說什么“我沒事了,謝謝你的擔心”之類的話。
好吧,她也不認識幾個宇智波,也承認這是偏見,自從聽了楓老師親口描述的故事之后,她對宇智波老有偏見了(`∧)。
楓和宗秀的感情水到渠成,但楓一直很不安,因為她知道劇情,即使穿越過來這么久,滅族這種事是能輕易忘記的嗎?
她以前是超級稀飯鼬神的,但那時候想的都是怎么把宇智波鼬殺之而后快。
但她很清楚,她殺不了開了萬花筒的鼬,更沒有能耐阻止宇智波政變和木業(yè)的高層,她只告誡自家藍朋友少回族地,如果那天晚上是滿月就不要在族地多待。
宗秀并沒有放在心上,楓表現(xiàn)的得越來越不安,穿越這種事沒有辦法說出去,她只能告訴他她做了一個噩夢,就關于滅族。
當天晚上就是圓月,一直待在房間的楓和宗秀卻不知道,直到一個黑影閃了進來,雪白的刀光照亮了他的臉。
宇智波鼬!
不管他是誰,吉田楓不會讓他傷害宇智波宗秀一分一毫,除非踏過她的尸體。
但即便她下了這個決心,別人也并不領情,刀光劃過她的面門,鮮血遮擋住她的視線,她感覺到死神已經(jīng)降臨,但腰身被人往后一攬,死神的刀就落在了另一個人身上。
“鼬,這樣,這樣就可以……可以換來和平嗎?”
“……可以。”
“那……我就,我就放心了,”然后躺在地上,伸出一只手看著已經(jīng)呆住的楓,“楓,要幫我……幫我守護,守護好木葉。”
幫我守護好木葉。
呵呵噠,如果本花的情緣臨死前對本花說這個,直接玉石送他一程。
同樣是為大義而死,天策府的將士們還有大唐其余門派的人就比他順眼多了,不至于臨死前都在拉仇恨,不僅拉了楓的,還拉了谷明鏡的。
一臉黑化笑的花蘿沒有注意聽他們說話,直到被人撐著腋下抱起來,“好了,我就把她綁走了,太陽下山之前要把人救出來哦。”
說完就瞬身跑了。
其實我想問抱著我是怎么結的印Σ( ̄。 ̄)
第七班沉默了一會。
“去找人吧,要不然楓老師來找人的時候,告訴她明鏡被卡卡西老師綁走了嗎?”
不,他們是拒絕的。
眾所周知,木葉分班有那種兩男一女的傳統(tǒng),經(jīng)常是你喜歡我我喜歡他他也喜歡我的修羅場,但第二班顯然是很奇葩的,秀恩愛的從來都是學生和老師。
比如,你會經(jīng)常在演習場看到這樣的場景……
“獅虎虎~徒弟弟~舉高高~要抱抱~”
圍觀的眾人:手上為什么有汽油和火把?
還是去找人吧。
花蘿和卡卡西站在一處山崖前,花蘿仰著頭表示根本看不到頂好不好?
“真的要徒手爬上去嗎?”花蘿一歪頭,不是很懂爬山崖和學幻術有什么關系。
還有咱們就這么跑了真的沒關系嗎?
白毛表示他的影分/身還在第七班那邊呢,訓練明鏡的同時不會忘記自己的學生的。
“是單手,像這樣。”卡卡西一手背在身后,然后另一只手向上找支點,腳上附著查克拉讓自己不要掉下去。
這比踩水和爬樹還有難度,但是既然明鏡可以一邊用大量的查克拉維持結界,一邊施展影分/身和瞬身術,爬山崖應該也沒有問題才對。
卡卡西已經(jīng)爬了有一段距離了,花蘿在底下看著,突然露出一個笑容來。
往往她想要整人的時候就會這么笑。
“卡卡西老師,你先做個示范,我給你加點難度。”
明鏡喊完拿出一個卷軸,解開封印拿出了一條麻繩,然后兩下跳到了山崖頂端將繩子固定好放了下去,卡卡西不明所以,直到一股熱意從身后襲來。
卡卡西回頭看了一眼,就見火順著繩子燒了過來。
“……”
臥槽!這熊孩子!
卡卡西加快速度,終于避免了火燒那啥的慘案發(fā)生,同時想到了秋后算賬,比起這朵黑花,鳴人在火影巖上亂畫都不算什么了,卡卡西掰了掰手指頭,指節(jié)啪啦啪啦的響。
是打她一頓呢還是打她一頓呢?
然而他等了很久,等的怒氣都要散了花蘿還沒出來,他往下一看花蘿正艱難的向上爬。
一手背在身后,兩腳附著查克拉,和卡卡西的動作一樣,但爬得比蝸牛還慢,這件事不僅困難還有危險,因為她作為支點的一塊凸起突然碎掉,差點摔下去。
讓卡卡西動容的是她沒有摔下去,她將查克拉附在手上,五指深深的插/進石壁里,緩過來之后繼續(xù)向上爬。
還是不要打了吧,他父親的這種訓練方式,雖然卡卡西很能適應,但這畢竟是個女孩子,而且還并不在戰(zhàn)爭時期……已經(jīng)很好了,最重要的是她沒有放棄。
明鏡不會放棄,雖然心里正在罵娘=_=,她相信楓的決定,將她交給卡卡西老師肯定是有原因的。
“明鏡你不可以太依賴內(nèi)力,它們可以出奇制勝,但并不能作為你在忍者世界存活下去資本,答應我,明鏡,從今天開始不要再動用萬花武學,直到你對查克拉的熟練度和內(nèi)力一樣為止。”
“看出來了啊?好吧我承認我挺沒有自信的,你看啊,教你的人都是什么工圣啊琴圣啊書圣啊,我,我也不是忍圣啊,怎么教你?”
不,楓老師,相信我,你和萬花七圣一樣,都是很好的老師。
“喲,終于爬上來了。”卡卡西拿著親熱天堂坐在地上,聽到花蘿爬上來的聲音也沒有抬頭,很淡定的樣子,但又一件事他并不想承認。
他一頁都沒看進去。
花蘿不想說話,她現(xiàn)在的感覺就像是從三星望月上摔下去——已經(jīng)粉身碎骨了。
而且指甲好疼qaq。
“這是苦肉計?”卡卡西蹲在她身邊盯著她。
花蘿抬起眼可憐巴巴地看著他,卡卡西的眼睛彎成月牙,溫暖的如他背后的陽光,她聽到他說:“嘛,沒辦法,誰叫我就吃這一套呢?起來吧,今天的修煉才剛剛開始。”
這樣的笑容,這樣的溫暖與那個狐面少年簡直天壤之別,也許是生死之間的感覺太過敏感,她深深的記住了那閃耀的雷光和硌人的鎧甲,這么多年過去都仿佛在昨天一樣,根本就想像不出來冰山軟化的樣子。
竟然這么……這么好。
夕陽西下,轉眼一天過去,被高強度訓練訓成狗的花蘿決定收回前言,白毛還是那個不知溫柔為何物的白毛,會產(chǎn)生那樣的錯覺一定是她爬山的姿勢不對!
包子臉。
一戳,泄氣了。
“喂!”
“抱歉抱歉,”卡卡西拿出繃帶給她的手包扎好,笑的毫無誠意,“只是想試試手感,意外的不錯啊。”
卡卡西你信我,要不是答應了楓老師,我肯定就切心法了。
幻術是以擾亂對手精神思想,導致掌握五種感官(五感)感覺異常使其陷入幻覺的世界,一般來說需要本人的精神強大,這樣才可以擾亂對手的精神,還有對查克拉精確地控制,以達到對幻術的掌控。
一天下來,卡卡西不得不承認這孩子極具天賦,她簡直不像一個十二歲的孩子,不,更確切地說她像在他那個時代成長的孩子,成熟的思維,成熟的理智,讓她對很多東西的接受能力與運用能力都極高。
只是,這么成熟的孩子為什么會干出點火那種事,叛逆期到了嗎?
他說出這個疑問后就死魚眼了,明鏡,有話可以好好說,你對什么手指啊?
我還是習慣你黑了人之后得逞的樣子(>_>)好像有哪里不對的樣子。
“當然是要卡卡西老師加快速度爬上去咯。”繼續(xù)對手指。
“然而我并不信。”
“真的,”她終于不對手指了,她抬起頭,漆黑的雙眸里包容著漫天霞光,“我不能讓那么狼狽的樣子被卡卡西老師看到啊。”
卡卡西:“……”
夠了,你可以了,其實她想的是維護花花形象人人有責,即使背后再怎么苦,大萬花谷展示給別人的永遠是他們的風雅與瀟灑,但說出來就變成這個樣子(>_>)。
也不知道是不是夕陽的原因,他的臉漸漸紅了起來。
就算已經(jīng)被親熱天堂熏陶成了一個理論天才,也依舊改變不了他是一個實踐廢的事實,如果他會撩的話,能在二十六歲的時候還單身嗎?要知道木葉漂亮的女忍不少。
花蘿沒有看他,她的目光落在飛過來的小機甲鳥身上,小機甲鳥落在她的肩膀上,很鳥性化的用小腦袋蹭了蹭她的臉頰,花蘿把小紙條拿出來,看著看著臉就黑了。
次郎那家伙原來并沒有放棄拉皮條嗎?
他認識到楓老師那里堅不可摧,那就從這個白毛身上下手好了,而這個光榮而艱巨的任務就落在了和卡卡西特訓的明鏡身上。
花蘿:“……”我并不覺得光榮。
不過……應該也挺好玩的。(≧≦)
忍者的生活太無趣了,就算為了自己也該找些調(diào)劑品。
花蘿收起紙條,看向在看小黃書的卡卡西老師,心想看這些東西是不是就是一個求偶信號?比如說我很寂寞什么的。
也對,二十六還沒情緣什么的也可以理解。
就這樣,花蘿最后一絲顧慮都沒有了,“卡卡西老師單身吧。”
“……”你又有什么陰謀詭計?
然而她下一句話讓他的心不可抑制的快速跳動起來。
“你有喜歡的人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