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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涼。
安淺玥和慕容岳,算是與大皇女一派達(dá)成了共識,說起來,他們并不關(guān)心西涼的皇位誰來做,他們比較關(guān)心的是,怎么能更加快速的將西涼內(nèi)部的實(shí)情掏干凈。
可是,不經(jīng)意的就得罪了女皇大人,現(xiàn)如今能夠合作的,也就只有國師大人了,而且還可以順便的,再查一查,那所小院還有那匹馬,到底和當(dāng)年的那件事情有著怎樣的關(guān)系。
這樣子說起來的話,只要把皇女順利送上皇位,他們就可以回宣陽了,所以,慕容岳甚至都將閻王閣的人手調(diào)來了一部分。
然而,事情似乎并沒有這么簡單。
正比如現(xiàn)在,一只黑斗篷就莫名其妙的找上了門,而且,還是在慕容岳正在構(gòu)思怎么對安淺玥如何不可描述的時候。
“閣下可敢將你的兜帽摘下來一見?”
面對這種神秘莫測的家伙,安淺玥自然不會對他客氣,能怎么擠兌就怎么擠兌,能擠兌出什么結(jié)果,就擠兌出什么結(jié)果。
只是,要是吃這一套的話,那也就不是黑斗篷一派浪出天際的作風(fēng)了。
“賈玲瓏是吧,你竟然玩激將法這么老掉牙的把戲。”
黑斗篷是悄無聲息的摸進(jìn)了安淺玥和慕容岳的房間里,而國師府的守衛(wèi)們,竟然一點(diǎn)都沒有發(fā)覺的樣子。
當(dāng)然了,這話一出口,也是讓安淺玥和慕容岳大吃了一驚。
“你到底是誰?”
慕容岳皺著眉頭,看著面前的黑斗篷,仔細(xì)的打量了一下之后,發(fā)現(xiàn)他并不是先前的那一只,但是,管他是誰,打斷了他的不可描述,那就不可饒恕。
“我是誰不重要,重要的是,你們最好不要多管閑事。”
黑斗篷笑的尤為肆意,仿佛,這國師府之內(nèi)根本就是他自家地盤一般,這讓慕容岳的眉頭皺的更深了。
“不知道,你說的閑事是什么?”
安淺玥面色不善的看著面前的人,心中陡然升起一股不好的預(yù)感。
“我知道,你們不就是想幫那個喬晴含?”
斗篷人毫不在意的一攤手,隨即又張狂的笑道,“你們以為自己是誰?想要攪合我們的事情,還是趁早收拾鋪蓋哪來的哪里去吧!”
“照你這么說來,你不也一樣是在插手閑事?”
慕容岳面無表情的看著他,手腕一甩,一只做工精細(xì)的茶杯便已經(jīng)飛速的射向了黑斗篷,但是,卻被黑斗篷靈巧的躲過了。
“喲,脾氣不小呢。”
【你壞了人家好事,脾氣好了才怪了!】
躲開了攻擊的黑斗篷一點(diǎn)都不惱,反而笑的更加肆意,“我和你們這群吃飽了沒事干的不一樣,我為的,可是一場史無前例的大業(yè)!”
又是大業(yè)!
慕容岳和安淺玥對視了一眼,隨即便欺身而上,同時向著黑斗篷攻了過去,管你什么大業(yè),先活捉了再說。
“哎呀呀呀,兩個打一個啊,要不要臉啊!”
見二人一起對著自己展開了拳腳,黑斗篷便夸張的大喊起來,然而,也就只是喊一喊罷了,應(yīng)對招式的手上,卻是一絲都不曾慌亂。
只不過,畢竟是單打獨(dú)斗,黑斗篷很快就被逼到了角落里。
而見狀,慕容岳和安淺玥便又深情的對視了一眼,為他們二人嚴(yán)密的配合默契而喝彩,不過,二人的出身也都算是不凡,兩個打不過這一個的話,還真的有點(diǎn)讓人笑掉大牙的感覺。
“哼,對于你這樣子的人,臉還有什么意義。”
安淺玥不屑的冷哼一聲,手上絲毫不留情的沖著黑斗篷狠狠地拍去,當(dāng)然,他們的目的是活捉,所以,安淺玥也只敢對著黑斗篷的肩膀拍。
“不玩了不玩了!你們太欺負(fù)人了!”
被逼到了死角的黑衣人,再也沒有還擊的余地,眼看著就要被抓住了,于是便嚷了一聲,抖了抖自己身上的斗篷,一陣白色的煙霧便彌漫了出來。
“快閃開!”
“啊!”
即便是慕容岳提前喊了一聲,還將安淺玥一把拉開,可趁亂之中,黑斗篷卻也還是報復(fù)性的還了安淺玥一掌。
“沒事吧!”
即便是躲開了散不去的煙霧,可為了保險起見,慕容岳也不敢喊出安淺玥的名字,只能單單的這么問一句。
“我沒……”
安淺玥擺擺手,剛想說自己沒事,而這時候,一口甜腥卻漲潮一般涌到了嘴邊,隨著安淺玥沒有說完的話,一起噴了出來。
“主子!發(fā)生了什么!”
而這時候,住在旁邊的云棋和張曉月也聞訊而來,只是,他們見到的,只有吐了血的安淺玥,至于那只黑斗篷,早不知道跑到哪里去了。
與此同時,國師府的守衛(wèi)們也終于聽到了動靜,一個個手持著刀槍劍戟的沖了過來,但是,這有什么用啊,人都已經(jīng)跑了。
“沒事,中了一掌而已。”
安淺玥靠在慕容岳的懷里,有些虛弱的搖搖頭,卻突然覺得一陣天旋地轉(zhuǎn)的,眼前云棋和張曉月的臉,都重疊成了好幾張的樣子。
“主子,你中毒了!”
見安淺玥的嘴唇突然變得青紫一片,張曉月忍不住便開始尖叫。
而聽到尖叫之后,慕容岳低頭一看,一張臉就陰沉的更加厲害了,隨即伸手便將安淺玥肩膀處的衣服用力撕下,露出了雪白的香肩來。
反正,西涼到處都是女人,在場的,除了他之外,也都是女人,到也并沒有什么避諱的,然而這并不是重點(diǎn),重點(diǎn)在于,安淺玥后肩處那個紫黑色的掌印。
一看就是非常兇猛的用毒。
“黑毒掌?”
慕容岳倒是認(rèn)了出來,隨即,一雙眸子里的陰翳便開始不斷的暈開,就像是落進(jìn)了水中的墨滴一般,化開來卻也將清水暈染。
“黑毒掌?那不是唐門的招式么?”
張曉月有些驚異,主子從沒跟唐門有過節(jié)啊,唐門的人為什么會來找事呢?
“是唐門的招式不假,但是,用這招式的人,卻不一定是唐門的人。”
慕容岳陰沉的點(diǎn)點(diǎn)頭,一只手抵上安淺玥的后背,運(yùn)起內(nèi)功為她逼出毒素,而安淺玥又吐了幾口暗色的血之后,剛剛迷離的眼神這才終于又清明了些。
“必須盡快解毒,主子你雖然止住了夫人的毒性蔓延,可終究是不治本。”
看著安淺玥已經(jīng)越來越深的唇色,云棋的一顆心不由得也提了起來。
慕容岳沒有說話,只是將安淺玥緊緊的抱著,唐門是么,不論他們是出于何種目的,只要是傷了阿淺,那么就已經(jīng)沒有再存留的必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