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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發(fā)現(xiàn),自己在她面前,變得有耐性,這似乎是除了他妻子之外,他不曾對任何人有過的耐性,所以,潛意識里,他真的是把她當成了她了嗎?
玉嬌嬌張了張嘴,卻什么也沒說,想了想,才哼哼說:“也行。”這即是谷俊卿跟島島的假期,又何嘗不是她跟島島跟谷俊卿的假期,只不過,他不知道而已。
島島沒醒,她擔心再待在外面,氣氛會變得尷尬,所以索性回了房間,打開電腦,關(guān)注餐廳的情況,回去之后,餐廳該整改的地方還是得著手去弄的。
谷俊卿還坐沙發(fā)上,他本以為她會跳腳的,卻沒想到她竟然什么反應(yīng)都沒有,就同意了!這是什么情況,她不是急著回去的嗎?怎么現(xiàn)在他的感覺是她很想留下來繼續(xù)度假,這是錯覺嗎?
想不明白,干脆就不想了,起身回了房間,晚上沒睡好,島島又睡著了,公司放假了,銀行的事情已經(jīng)辦完了,他感覺,這是他最清閑的一個國慶了,看來明天,真的得好好帶著島島玩一下了,哪怕島島還什么都不懂,這也是難得不多的假期啊!
第二天,島島睡到醒來之后,谷俊卿就帶著玉嬌嬌跟島島一起離開了景區(qū),去另外一個景點玩,因為這邊就是看海,另外一處景點卻有一些海邊漁民的博物館,景區(qū)里面的博物館所有的東西都是跟海跟捕魚有關(guān)系的,從古至今,所有用過的捕魚工具,捕魚方法,都能在博物館里看到,有一些,玉嬌嬌都覺得很不可思議。
逛了一個上午之后,他們在景區(qū)外面吃了海鮮大餐,這個海鮮大餐跟昨天在即墨淳家里吃的海鮮大餐不一樣,是玉嬌嬌喜歡吃的類型,所以她吃得很飽,很滿足。
島島很少這樣出來逛,看到任何東西都特別新奇,睜著一雙大眼睛,愣是把博物館里的東西一起看了個遍,就是不知道他看懂了沒有。
對于島島的好奇心,谷俊卿還是挺欣慰的,有好奇心的孩子長大了比較聰明,這個他還是懂的。
下午,谷俊卿帶著玉嬌嬌跟島島回了他們住的景區(qū),還是到海邊去玩,谷俊卿難得地下水游泳去了,穿著泳褲健碩的背影真心迷死個人,就算玉嬌嬌見慣了的,但是此刻再見,還是忍不住內(nèi)心里嘭嘭跳個不停。
她抱著島島,脫了鞋子,挽起褲腳,走到海邊,任由海浪輕輕地沖刷著她的腳丫子,她沿著沙灘跟海水交接的那條線,從這頭走到那頭,再從那頭走回來,感受著柔軟細膩的沙子包裹著她的腳丫子,再享受海水一陣一陣把她沾了沙子的腳沖刷干凈。
谷俊卿泡在海水里,身旁偶爾有幾個人游過,他只靜靜地看著在沙灘上走來走去的玉嬌嬌,心里說不出的莫名的感動。
曾經(jīng)在那個荒島上,她也是這么挺著大肚子在海邊走來走去,而他在海水里游泳,那時候島島還沒出世,她還在,他們很相愛。
可是如今,島島這么大了,抱著他在海邊走來走去的人,卻不再是她,另外的這個女人,為什么也能挑起他內(nèi)心的躁動呢?難道,就算眼前這個女人不是她,他也……喜歡上她了嗎?
讓整個人淹沒進海水里,讓海水包圍著他,讓他在海水里冷靜冷靜。
第二天,也就是國慶的第三天,他們回去了,在半路上,谷俊卿收到了銀行的放款信息,這條信息一來,就表示歸島從今往后就是他的了,心中難掩雀躍,一路回去的心情都很好。
玉嬌嬌一路上的心情說不出的好,抱著島島逗著他笑了一路,車內(nèi)說不出的溫暖。
回到谷俊卿家時已經(jīng)是中午了,玉嬌嬌安排島島吃奶換尿布什么的,忙完之后拿起包包就要走了,因為她心里實在惦記著餐廳,那可是明眧稀送給她的餐廳,所以,她很掛念。
谷俊卿正好從房間出來,抱著島島看到玉嬌嬌火急火燎地就要離開了,他忙喊住她問:“這么著急走嗎?我已經(jīng)叫了餐不吃完再走?”
玉嬌嬌笑笑,說:“謝謝谷先生的好意了,我急著回餐廳看看,而且餐廳有吃的。”
谷俊卿嘴角動了動,最后只能輕輕點頭,說:“好吧,那明天見。”說實在的,被人拒絕的感覺還是那樣的不好受。
“明天見?”玉嬌嬌眨巴著眼睛問:“今天晚上我不用過來了嗎?”
“不用了,明天再過來吧,我下午帶島島回谷家。”谷俊卿說完,瞅了玉嬌嬌一眼,轉(zhuǎn)過身去朝陽臺走去。
玉嬌嬌撇了撇嘴,她不就是不留下來吃飯嘛,他用得著這么睚眥必報的嗎?“那我先走了。”說完,她也毫不猶豫地轉(zhuǎn)身開門,出門,關(guān)門,然后離開。
谷俊卿站在陽臺上,回頭看著已經(jīng)關(guān)了起來的門,看著空空的客廳,深深嘆了口氣,少了一個人,這個家里好像就冷清了許多,低頭看著島島,自言自語地問:“島島,家里是不是安靜了很多呀,島島喜歡安靜還是喜歡熱鬧呢……”
玉嬌嬌出了門,就直接往餐廳奔去,今天是第三天了,餐廳的生意已經(jīng)沒有第一天那么火爆了,不過比起平時,人流量還是挺大的,之前現(xiàn)在正餐時間餐廳是滿座的。
她一出現(xiàn)在餐廳,曲經(jīng)理第一個火眼金睛就看到她了,忙跑過來拉著她問:“哎喲我的玉老板,你手機倒是打得通啊!我這都快急死了,還好都順利過去了,要不然你這回來,非得把我的皮給扒了不可。”
玉嬌嬌納悶地看著曲經(jīng)理,問:“餐廳不是一直挺好的嗎?怎么還找我呢?還有,我的手機打不通?沒道理啊!”
曲經(jīng)理看了眼身邊正在用餐的顧客,動了動嘴唇,跟玉嬌嬌說:“玉小姐,咱們進去里面說,這邊不好說。”
玉嬌嬌輕輕點頭,摸了摸肚子說:“你先讓人幫我送個牛排進來,我快餓死了。”
曲經(jīng)理點點頭,隨手抓住一個從身邊經(jīng)過的服務(wù)員,讓她去廚房點個牛排,送到里面辦公室,然后就跟在玉嬌嬌身后進了辦公室。
玉嬌嬌坐在辦公桌前,看著眼前的賬單,靜靜地翻了起來,都是這段時間曲經(jīng)理整改餐廳花出去的錢跟餐廳每天的營業(yè)額還有送菜的賬單,比較雜,但是也比較直,都是現(xiàn)金交易,沒有那么多復(fù)雜的程序。
曲經(jīng)理一進門,就站到玉嬌嬌對面,說:“玉小姐這幾天電話老是打不通,哎,我都快急報警了!”
玉嬌嬌皺著眉頭問:“你沒打電話找易先生嗎?”
曲經(jīng)理無奈地說:“找了,他出國了,幫不了。”
“出國?”玉嬌嬌抿著嘴想了想,易華天出國干嘛?沒聽他說過要開發(fā)國外市場啊,更何況現(xiàn)在是國慶,他身邊的人應(yīng)該也都放假了吧。“他出國干嘛?”
“這我就不知道了,他還說了,現(xiàn)在餐廳還給你了,是賺是虧他不管。”曲經(jīng)理無比委屈地說完,輕輕搖頭,這又不能叫做過河拆橋,頂多就是拍拍屁股啥也不管。
玉嬌嬌甩了甩頭,才想起來說:“曲經(jīng)理坐,坐下說,別一直站著呀!”
曲經(jīng)理在她對面坐下后,說:“十一那天,餐廳差點就供不應(yīng)求了,還好玉小姐至少讓他們多送了菜,才不至于難堪。”
“那你找我到底什么事情呢?”玉嬌嬌想了想問,因為她看視頻,餐廳的情況一直都挺好的呀,曲經(jīng)理也一直勤勤懇懇的工作,她也沒見他著急過呀!
曲經(jīng)理哀嘆一聲,說:“說實在的也都不是什么大事,不過就是有的事情我做不了主的時候,想問一下玉小姐,找不到人而已,最終事兒也都解決了,還好。”
玉嬌嬌輕輕點頭,對曲經(jīng)理的表現(xiàn),她不得不說還是很滿意的,要不然這次餐廳可就沒那么好過了。
“對了,這份是十一跟十二的營業(yè)額跟點餐的數(shù)據(jù),我給打成了文件,玉小姐看一下,大眾的口味決定著咱們餐廳未來的主打方向。”曲經(jīng)理說著,把放在桌角的一份合同遞給玉嬌嬌。
玉嬌嬌接過合同,大概地看了一遍之后,說:“這個我知道了,國慶這七天每天的點餐數(shù)據(jù)你都給我備一份,等節(jié)后你們輪休結(jié)束以后,我再來安排餐廳的新菜單。”
曲經(jīng)理聽著,點點頭說:“行,好好。”
“還有,我這次去出差,碰到了一西餐廳行家,他們家做的那才叫做正宗的西餐,我們家的這些真是大屋見小巫。”玉嬌嬌無比感慨地說,說完看著曲經(jīng)理的反應(yīng),她就是想試試看曲經(jīng)理對餐廳目前的菜式有什么意見。
曲經(jīng)理癟著嘴,說:“說實話,我到各式中餐西餐吃過無數(shù),就我們家這個菜式,真的只是一般般,沒啥特色,價格也不是最實惠的,味道也不是最好的也不是最壞的,環(huán)境也不是最好的,服務(wù)也只是一般,反正,站在中等的位置上,比上不足比下有余。”
他這么一番話,玉嬌嬌聽著心里明鏡似的,感覺曲經(jīng)理是說到了電子上了。“曲經(jīng)理說得太對了,所以,我想先從我們的菜式上下手。”
“上次你讓廚師們研制新菜式,他們也在努力,只不過新菜式需要時間去研制,不是一朝一夕的。”曲經(jīng)理如實說來。
玉嬌嬌輕輕搖頭,說:“我的意思是,我去吃過的那家餐廳的老板,同意我派廚師去學(xué)習(xí),名義上是去交流,實際上去學(xué)習(xí),你覺得呢?”
曲經(jīng)理一聽,雙眼突然放光然后輕輕點著頭說:“不錯,這個想法不錯,而且是個機會。”
“對,我就是不知道,該派誰去才合適。”玉嬌嬌想到這里,心里難免有些苦惱,畢竟派廚師出去學(xué)習(xí),關(guān)系到的東西還蠻多的。
曲經(jīng)理還想說什么,辦公室的門卻響了起來,玉嬌嬌看了一眼,是有個服務(wù)員給她送牛排進來了,還很貼心的給了她一杯開胃的檸檬水。
曲經(jīng)理摸了摸頭,說:“玉小姐,你先吃,我先出去忙,等你吃完了,我們再來探討剛剛的這個問題。”
玉嬌嬌沖他微笑著點頭說:“行,那你先出去忙吧,一會兒我再叫你。”
曲經(jīng)理出去之后,玉嬌嬌才把牛排拉到自己面前,先喝了半杯檸檬水下去,再美滋滋地吃起了牛排,可能是因為餓了吧,所以她覺得這次吃起來感覺味道還是不錯的,跟她在海邊景區(qū)吃到的那個對比起來,竟然覺得沒有一開始感覺的差別那么大了。
搞不懂自己的味蕾,不過從根本上來,秦老師家的西餐還是要比她家的西餐好吃,毋庸置疑,她還是得派廚師去學(xué)習(xí)的。
吃過牛排,她坐在辦公椅上,拿出手機,檢查了一下,發(fā)現(xiàn)她的手機竟然是被鎖住了,開啟的是勿擾模式,原來如此,她就說嘛,又沒欠錢怎么會打不通呢,估計是不小心設(shè)置到了,她也是糊里糊涂。
重新設(shè)置好了之后,剛好曲經(jīng)理也進來了,坐下后兩個人又開始討論起剛剛說派廚師去學(xué)習(xí)的事情,可是沒說幾句,玉嬌嬌的手機就瘋狂地接收信息,震動個不停。
曲經(jīng)理輕輕嘆息,說:“看來玉小姐這幾天落下了好多電話呀,我還是先出去忙,回頭玉小姐忙完了,再繼續(xù)談。”
玉嬌嬌有些抱歉地輕輕點頭,然后說:“不好意思,手機不小心被設(shè)置到了,所以才會那樣,回頭我再找你。”
曲經(jīng)理點了點頭,就離開了。
曲經(jīng)理離開后,玉嬌嬌拿起手機,查看了那些信息,全部都是來電提示,幾百個未接電話,她一看嚇一跳,竟然真的多未接電話。
連忙打開通話記錄查看,有很多人打給她,包括谷俊卿,溫雅楠,章向陽,還有爸爸媽媽,曲經(jīng)理,易華天等等,她吞了吞口水,這樣一個一個回過去,就得回好久了,沒辦法,自己犯了錯誤得自己承擔啊,至少回個電話問一下。
谷俊卿打給她是國慶那天,后來見了面也就不用回了,然后她看到易華天,便先給他打過去了。
“姐,現(xiàn)在才回,玩夠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