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城門關閉,城樓上的王匡張揚眼睜睜的看著自己手下數(shù)千士兵,被呂布瘋狂的屠殺,心中滴血!
“袁公路,今日之仇,我二人記下了,定讓你血債血償!”二人憤怒歸憤怒,卻也只是在嘴巴上討點便宜。
袁術冷哼一聲,將劍拔出半截,“你二人但有不服,放馬過來便是!”
“你……”王,張二人卻是瞬間氣勢一矮!
城下的士兵見城門關閉,回城無望,破口大罵,有的甚至跪地乞降。
那呂布哪里肯收這些降卒?一邊高聲取笑城樓上的關東諸侯,一邊揮戟大殺!
投降無望,回城無門,已經(jīng)出城的士兵心如死灰,丟掉兵器,呼啦一聲,四散奔逃!
張遼一見這些潰兵逃跑,手上長槍一招,身后躍出數(shù)百騎兵,三兩成群,嘻嘻哈哈的追殺起來!
呂布也追殺了一陣,潰兵被殺者無數(shù),逃得性命著百不存一!
潰兵逃散,呂布返回本陣,將長戟揚起,對著城樓長的諸侯喊道:“袁本初,丞相的禮物已經(jīng)送到,你自己下來檢收吧,我等告辭!”
西涼軍遠去了一柱香的工夫,袁術才命令士兵打開城門,派士兵下去,將那五大車的人頭運回城里。
這些人,畢竟也是他的叔家人。
當天夜里,汜水關中,平常擺設宴席,商討軍機的地方,變成了靈堂。
袁紹,袁術二人渾身縞素,趴在靈堂上放聲痛哭,二人手下的軍士也全部披上白衣,沒有白衣的,就在頭上帶了白布代替。
各路諸侯紛紛前來吊唁,極盡安慰之能。
曹操也換了一身白,帶著手下幾名武將,前來吊唁。
“本初兄,請節(jié)哀!”曹操看了看四周,低聲道:“死者已已,如今之計,是要拿下洛陽,取董賊人頭,以祭奠叔父一家在天之靈!”
袁紹見曹操竟然披了孝衣,道:“孟德你到有心,某在此替叔父一家,謝過孟德了!”
“我與本初本是好友,叔父遭難,某盡點心意,還是可以的!”曹操拱了拱手,道:“本初,探馬來報,那呂布率軍不過千人,已經(jīng)退到之前張超等先鋒的大營里,就著大營駐扎下來,我看不如率領一支精銳,突襲一番,必然有所斬獲,也好用西涼軍的人頭,祭奠叔父!”
袁紹還沒開口,袁術卻跳將起來,怒到,糙孟德,我叔父身亡,你卻一天天惦記著攻伐洛陽,你安的什么心?”
曹操尷尬無比,心中大罵,“老子安的什么心?你叔父死了關老子屁事,你要找,去找安樂王好了,這事怕是十有八九是他捅給董卓的!”
袁紹沉思之下,也開口道:“孟德休急,我叔父新喪,心中悲痛,無心進軍事宜,等處理好叔父后事,定要擒那董卓,挖肝取心,祭奠叔父亡魂!”
曹操嘆了口氣,也不再好開口再勸!
在他心里,這的確是個大好的偷營機會,他不由得看了看大堂中在坐的諸侯,見劉安起身準備離開,忙快步跟了出來!
“王爺!難道你也以為,這次不適合偷襲?”曹操追上劉安,疑惑的問道:“猿紹糊涂,你不糊涂吧?”
夜風吹來,陣陣涼意襲胸。
“我不糊涂,但是我不想出頭!”劉安長吸了口氣,向著自己的軍營走去,“我出了一次頭,手下軍士傷亡近千,袁紹兄弟倆一點補償都不給,我手下士兵的生命,珍貴著呢,不想為他袁家賣命!”
“再說,呂布勇猛,但他不傻,帶著一千人的軍隊,就敢在這么近的地方駐扎,必有后手,想要偷營,不是不可以,但得另取辦法!”
“你真要去,相信你也是有辦法的,何必來問我?”
曹操嘿嘿一笑,“聯(lián)軍中,論軍隊素質(zhì),戰(zhàn)斗力之強悍,除了孫堅部,就是王爺手中的弓騎,想要偷營,遠程殺傷部隊和機動能力強的部隊最是適合,王爺?shù)墓T最是入得某只眼!”
“王爺不愿意去,那某也不提了!”
其實劉安并不是不愿意去,他只是想給聯(lián)軍一份大禮,更高的提升威望,方便以后招兵買馬。
夜襲呂布,不是不可以,只是需要方法!
呂布雖然喜歡一人沖鋒陷陣,用來表現(xiàn)自己的強大,這一點,今天城樓下的戰(zhàn)斗就可以看得出來。但張遼可是個心思縝密之人,他都敢率軍駐扎在張超等留下的棄營里,必然有后手!若是派人襲營,也只能派疑兵將呂布營中埋伏的士兵引出,在路上將其伏擊打掉,這樣雖然有些成果,但效果不大!
拿下洛陽后,劉安準備大肆招兵買馬,他需要足夠的威望。
這段時間,他算是看出來了,這些平民,看中的是名望,劉安掛的安樂王的名號,但地盤只有渤海,后來收了藏霸,才將青州等地占了大半,但他的名望,在一些世家眼中,還是不上臺面!
除了威望,再有就是手下有勇猛的大將,張飛關羽等還沒有開始展露頭角,別人不知道啊……
“對了,某好些天沒看見王爺手下的三將軍了!”曹操一直跟在劉安身邊,大有跟著去劉安軍營的樣子!
“我派他回渤海調(diào)兵去了!”劉安心中一凸,這個曹操,怎么就那么眼毒呢?跟他打交道,真得處出小心才是!
進了劉安的軍營,曹操仿佛也隨意了許多,將跟在身邊的手下遣去,又看了看劉安身邊只有關羽陪著,他嘿嘿一笑,道:“王爺,某一直有個疑惑未解,望王爺截惑!”
劉安望了他一眼,示意他說出來!
“這袁紹有家人在京師的消息,是王爺捅給董卓的吧?”曹操望著劉安,一張黑臉上帶著笑意,卻看不出他是開玩笑,還是在認真的跟劉安討論事情!
劉安心里咯噔一跳!
你麻痹的!這家伙腦洞怎么那么大啊!
劉安之前將這消息透露給曹操,不過是被這家伙催的有點煩了,找了個理由搪塞他,沒想到這家伙竟然將這件事情聯(lián)系到一起了!
劉安仿佛一只被抓住尾巴的貓,瞬間炸開了毛發(fā)。
這曹操要是拿這件事情大做文章,劉安就算跳進黃河也洗不清了!難道要劉安去告訴袁紹,自己是穿越過來的,所發(fā)生的一切我都知道?
恐怕打死袁紹,袁紹也不會相信!
“看來,以后一定要小心說話,這些家伙一個比一個鬼精,禍從口出啊……”
郁悶歸郁悶,劉安倒沒怎么害怕,曹操就捏住這點小辮子,他若真的離間袁紹和劉安,也只是為他自己的利益拿點好處吧了,反正冀州是袁紹的老家,劉安下一個目標,就是要拿冀州,曹操離間一下,反而有了出兵冀州的借口!
“孟德,你不給我一個解釋,我一定告你毀謗!”劉安按下心情,瞪了曹操一眼。
“袁家的三公之一死了,等拿下洛陽,袁紹在朝廷里的話語權就沒那么重了!”曹操嘆息著道:“王爺是靈帝之子,名正言順的皇族,而且之前還有監(jiān)國之責,朝堂中的大臣們支持王爺?shù)模峙虏簧侔?”
劉安沒有說話。
曹操說的是事實,袁瑰死了,袁紹在朝堂的影響力就沒那么大了,得到最大好處的,的確是劉安。
曹操的老爹也是三公之一,但這家伙似乎只是為了過一把官癮,被罷官后,自己了呵呵的回家去了,和袁紹是沒法比的!
但曹操不知道,董卓馬上要將大漢朝堂西遷長安,小皇帝還是小皇帝,袁紹還是袁紹。只是,大漢朝最后的一幫有實力的諸侯,為了各自的野心,開始撕逼大戰(zhàn)。
曹操對大漢的最后一點忠心,恐怕就是從那時候開始丟掉的。
劉安心中一跳,開始反思,是不是自己太放縱事情的發(fā)展了?
董卓西遷長安,如果想辦法阻止,應該也是可以辦到的。
但劉安一直奉行不太去干涉歷史的發(fā)展,他害怕,害怕自己干預過多,會出現(xiàn)偏差。到時候,諸葛老二不再是諸葛老二,江東猛虎不在是江東猛虎,眼前一抹黑……
與關羽張飛結拜后,那劉備又找到了許褚和張寶,還把他的名字改成了張非,與之結拜,如此看來,這些人,成龍的還該成龍,成蛇的還該成蛇!
但現(xiàn)在要阻止董卓西遷,已經(jīng)晚了……
“老子終究還是慫了點,以后真該霸氣一些!兩世為人了,還怕個鳥!”劉安心里暗暗發(fā)誓,以后一定要表現(xiàn)得霸氣一點!
想到這里,劉安反而不怕了,連解釋都懶的和曹操解釋,“孟德不是想去襲擊呂布嗎?還有閑心來我處探口風?”
“即使我陰他袁紹,他也只能瞪著眼讓我陰,還不敢對我有其他想法!”
“趙云可在,今天該教我練槍了!”
劉安隨手在兵器架上拿了一支長槍,呼喚趙云。
多疑的曹操見劉安如此,反而更拿不定主意,呵呵一笑,告辭走了!
關羽在一旁,小聲的道:“王爺,不會真的是你派人告訴董卓,袁紹家人在京城的吧?”
劉安郁悶之極,曹操可以不鳥他,不給他解釋,但關羽不行啊,這家伙性子直,見不得背后捅刀子的行為,,何況劉安現(xiàn)在還是聯(lián)軍中的一員!
劉安槍也不練了,笑咪咪的道:“二哥,怎么會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