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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已經(jīng)斷斷續(xù)續(xù)地寫了30多萬字了,感慨頗多,雖然閱讀數(shù)與其他作品想必微乎其微,甚至都沒超過一千,但是我依舊很努力地在起點中文網(wǎng)上發(fā)表,我相信這里是誕生夢想的地方,是真正理解文字之美的地方。最近在不經(jīng)意之間發(fā)現(xiàn)不少其他的類似網(wǎng)站上,竟然也在我不知情的狀況下發(fā)表了我的作品,點擊數(shù)甚至過萬,一時間不知是喜是悲,其實我還是很虛榮的,這條孤單的路上,還是需要志同道合的人的鼓勵的。我希望那些在其他網(wǎng)站上閱讀我的作品的人,能回到起點這里,哪怕只是在這里為我點個贊,我都不勝感激。請您做一個在我生命中,留下名字的客人,讓我們重新認(rèn)識,一切從起點開始。
就在我要跌入湖水的瞬間,奇跡在這個時候發(fā)生了。
只感覺一個人用手?jǐn)堊×宋业难_下運起上乘的輕功,三步并作兩步,如毛筆在宣紙上刷刷點點,又好似蜻蜓點水般帶著我掠過湖面,倏然之間,此人已經(jīng)落腳在岸上。
我這才睜開眼睛,發(fā)現(xiàn)此人正是劉伶!
怎么可能!我心中不禁萬分驚奇,我來不及道謝,趕忙好奇地問道:“不對啊,我剛才感覺到你的氣息離我很遠(yuǎn),怎么能這么快飛到我的身邊呢?”
劉伶解釋說:“你當(dāng)時感覺的氣息,指的是我的酒氣吧。我的酒氣當(dāng)時確實離你還遠(yuǎn)。可是我本人早已經(jīng)向你這個方向奔來。你不理解這很正常,因為這是我還沒有跟你說的醉拳的第二境界,即是自身的速度比酒氣散發(fā)的速度還快,所以你感覺到我的酒氣那只是過去我存在的位置。”
“啊!”我聽得瞠目結(jié)舌。又問:“那醉拳究竟有幾個境界啊?”
“這個問題我回答不了你,武學(xué)的境界會有止境嗎?”劉伶反問道。
我嘆息道:“原來你早就已經(jīng)能破解掉你所創(chuàng)造的醉拳的第一境界。這樣的話,你教我還有什么用呢?”
“你覺得我像是一個隨便傳授自己武功的人嗎?醉拳從我領(lǐng)悟到現(xiàn)在,我只單單教了你一個人。我不說破,誰能破你?將來你們會探索地下墓穴。適應(yīng)黑暗是不可或缺的本領(lǐng),這就是我為什么把醉拳中感應(yīng)氣息的奧義傳授給你。”劉伶答道。
“你只教了我?那你覺得我一定會站在你這邊嗎?雖然我覺得你和陳俊、祖逖都很俠義,可是你們當(dāng)年也曾錯殺過我。而且,你若是走了,明顯是潘岳那邊實力比較強大,你就那么相信我不會依附強大的一邊嗎?”
劉伶怔住了。空白了許久,單手解開自己的衣服,冰天雪地里,竟毫不顧忌地露出胸前的那塊輪回印記。他說:“石崇,這是我的大象印記。它所代表的是無為無畏,這兩個天性聽起來都不錯,可是卻有著巨大的隱憂。”
我心想,他這是要向我證明什么,我猶疑片刻,問道:“你跟我說這個做什么?再說,無為就是與世無爭,少惹閑事。落得清閑,無畏是無所畏懼,天生勇敢。這都是令人羨慕的天賦,你為何反而抱怨?”
劉伶嘆口氣,道:“無所畏懼真的就好嗎?你知道什么都不怕意味著什么嗎?那意味著我根本不會害怕,我無法在恐怖到來的時候,作出跟普通人一樣的回避,就像我這只斷去的手臂。。。”劉伶右手摸著空蕩蕩的袖子。我回憶起當(dāng)時他丟失這只手臂時的情形,確實如他所言。自己的手臂被刺穿,甚至沒有皺一下眉頭。。。
但這手臂終究是沒有了。如何不會心痛呢。
“無畏的事我不多說,石崇,我只跟你說說我的無為。我其實很喜歡無為這個天性。它甚至可以代表著我的一種渴望,我希望天下是一個沒有統(tǒng)治者,沒有等級身份高低的世界。人人自律,由生至死,互無干戈,不相往來。我渴望活在那樣的一個國度里,平平淡淡地做個普通人,生老病死。但是現(xiàn)實卻是殘酷的,有了像王浚、孫秀那樣的人,他們向世界散播著暴力、*、貪婪、欺詐,生靈在這些罪惡面前,卻毫無抵抗之力。唯有我和祖逖這樣的人,去拯救蒼生。可是拯救蒼生,就代表著有為!”
我心一驚,對啊,這么說來劉伶是已經(jīng)能抗拒印記對他的束縛了?
劉伶看出我的驚訝,他點點頭:“是的,我確實抗拒了印記對我的束縛,方法就是讓自己喝得酩酊大醉,喝得忘了自我。唯有這樣,我才能阻止他們的陰謀。”
他接著說道:“石崇,違背自己的天性行事是十分的痛苦的。我寧愿順從我的天性,只是時不予我。我現(xiàn)在要離開,回到中原,那將是我與天性的又一次抗?fàn)帯?墒菦]有辦法,為了天下。。。”
劉伶走到我的面前,慈善的眼眸如某年某月靜好的星空點點,讓我有那么一剎那忘記了周圍的風(fēng)雪交加。
“我就要走了,與我的命運抗?fàn)帲沁@里的戰(zhàn)爭才剛剛開始,所以我決定孤注一擲,傳授你我的醉拳,你能領(lǐng)悟多少就領(lǐng)悟多少,不管它最后能發(fā)揮多大效果,也不管這個效果究竟會發(fā)生在誰的身上。我埋下一顆未知的種子,不知道要開出什么花朵。但是無論如何,也比什么也不種強。”
“就只是這樣?你要在我這里賭一把?”
“對,我不會改變的抉擇,把我的意識強加在你的意識里,這不是我的天性。這武功最后能幫到誰,由你做主吧。”
劉伶說完,頭也不回的要離開。
“這就要走了?走得也太匆忙了吧?不用和陳俊、祖逖他們道別嗎?”我心中還有很多疑問,劉伶的每個解答都讓我想到更多我從來沒有想過的問題。。。
劉伶停住,但依舊沒有回頭,只淡淡地回答:“我與陳俊、祖逖都是有輪回印記的人,遲早會再見面的,當(dāng)然還有你。命運總會把咱們這些有輪回印記的人捆綁在一起的。哦,對了,石崇,營賬里有我留下的幾壇酒,你就留著享用吧。”
“可是。。。”我的話沒說完。
他便擺擺手,漸漸消失在雪夜之中,他不想聽我再說什么了,何況是敵是友尚且難說,這樣的離別,多余的話已經(jīng)不重要了。
他走之后,我獨自一人在雪地里佇立了許久。
心中翻覆了許多念頭,其中最遺憾的就是深刻地意識到劉伶的醉拳,那是他幾百年悟出的絕學(xué),憑我的慧根是根本不可能在這一朝一夕能學(xué)得的,是不是枉費了他的一番苦心呢?
我慨嘆一聲,呼出的氣息還沒等團(tuán)成形狀就被風(fēng)雪沖淡。。。
紛飛的大雪借著強勁的風(fēng)勢越發(fā)狂妄,摧殘著枯枝敗柳,埋沒著蕭條的山川湖泊。可是過了今夜,明天的雪又要歸于安寧。
我想著雪終將消散的結(jié)局,也忽然悟到,原來醉拳的瀟灑恣意,竟也是來自于靈魂的束縛,越是知道命運界限的人,才越是渴望逾越障礙,渴望發(fā)光,渴望自由。
清晨我回到帳篷,帶回了劉伶已經(jīng)回中原的消息,這并沒有引起任何人的驚奇,就像是早就寫好的戲本,我只不過是老調(diào)重彈,念給大家聽。
搜山還在繼續(xù),持續(xù)了兩個月,轉(zhuǎn)眼進(jìn)入了嚴(yán)冬,這讓行動更加困難,越積越多的大雪讓山地看起來平坦整潔,卻是暗藏殺機。不少溝壑都被虛掩,白天探險時,往往都要先邁出一腳,落下去才能探出深淺。
望著一望無垠的廣袤天地,徒然增加了對大自然的無可奈何。
想要在整個不咸山脈,找到一個風(fēng)化千年的陵墓入口,那是談何容易!
灰心喪氣像是一種慢性毒藥,慢慢地吞噬著每一個成員的心。。。
就在大家以為探險已經(jīng)陷入窘境之時,一個遲遲到來的線索,卻最終讓我們終于找到了周天子墓的入口!(未完待續(xù)m.)(未完待續(x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