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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快更新末世重生之驕陽似火 !
宋是非獨自住在郊外,比起交通擁堵的市區(qū),這里有大段空曠的道路供他馳騁。
……當然不可否認,還能避免諸如老爹太煩了或者老爹太煩了或者老爹太煩了之類的家庭悲喜劇發(fā)生。
宋教授很早就斷了他的生活費,宋是非就依靠為玩現(xiàn)實飛車的太子|黨當車手代打賺生活費。
他的實力早就是職業(yè)級別,至于為什么不去做個職業(yè)車手,那是他覺得,把自己的興趣作為職業(yè),那點子興趣很快就會磨光,還不如像他現(xiàn)在這樣,偶爾應邀當個業(yè)余槍手,反正只要出場費足夠應付生活就行。
宋是非平時的生活稱得上與世隔絕,雖然外表看上去十分“潮”,實際上卻連網(wǎng)絡(luò)都很少動用,電視、廣播之類的更是從來都不看,因此這次也自然而然地錯過了末世爆發(fā)的消息。
他的作息常常日夜顛倒,這次還是為了去東湖監(jiān)獄探望朋友,而特地起了一個大早——盡管現(xiàn)在已經(jīng)時近中午了。
不知是這一片的人都已經(jīng)出城逃難,還是都躲在家里抖抖嗦嗦,這一路上宋是非都沒遇到大規(guī)模的尸群,偶爾有兩只想襲擊他的喪尸,也被他當成了找自己麻煩的小混混,連忙腳底抹油溜了,倒也被他平安地到了車站。
在車站等了半天的宋是非,也沒有等來半輛班車,最近他的愛車又送去維修了,只好到路上攔車,最后撞見了他們,也算運氣不賴了。
“對了,溪風,還沒問你最近老頭子們過得怎么樣?”
“……他們都去彩云市開一個學術(shù)會議了,我媽和阿姨也一起去了。”肖溪風沉默了片刻答道。
“干嘛這幅表情?不就是一個學術(shù)會議嗎嘛,哪年不要開個三五趟的。說到彩云市,聽說那邊的鮮花餅挺好吃的,我還沒去過呢!你說如果我們現(xiàn)在過去,他們會不會很驚喜啊?”
不明內(nèi)情的宋是非還在繼續(xù),肖溪風嘆了一口氣,關(guān)閉通訊器,開始向他說明現(xiàn)在的情況。
其他人一時都有點沉默,宋是非的話,也挑起了他們對家人的擔憂。
因為之前已經(jīng)把本地學生們留在了大學城避難點,他們一行人中,除了司馬少杰和肖溪風之外,大多家在外地。
司馬少杰倒是早就想離開那個家,而且他家有權(quán)有勢,還有閑工夫資助司馬少飛,可見安危不必他去擔心。
肖溪風則是家人遠在彩云市,情況跟其他外地人差不多,他們雖然已經(jīng)通過各種各樣的方式聯(lián)系過了,通知家人及早往最近的避難點避難,但空間上的隔離仍舊加強了他們的擔心,家人出事,自己卻可能鞭長莫及的憂慮時刻困擾著他們。
就算想要趕到家人身邊,現(xiàn)在飛機火車之類的是不用指望了,開車過去的話,現(xiàn)在的道路都是聯(lián)通各個城鎮(zhèn)的,一不小心就會撞上大群尸潮。
不想起來還好,想起來了就止不住的擔憂。
尤北冥見陳驕陽一臉苦思的樣子,忍不住道:“怎么了,驕陽?你在擔心伯父伯母嗎?”
“啊?不是,我只是在想,其實東湖監(jiān)獄可以是一個很不錯的基地備選。”陳驕陽緩過神說道。
尤北冥默默收回打算拍拍肩安慰她的手,好吧,不愧是陳驕陽。
接下去她的打算,是先找個地方居住下來,等熬過最初一個月的變異期,獲得了最基本自保的力量,再做打算,方便的話把臨時居住地保留下來,作為長期基地。
而他們將要定居的地方,首先,要有足夠居住的地方,畢竟冬天太冷,他們不可能露宿野外;
其次,距離城市縣鎮(zhèn)之類的人類聚居點不能太近,受到尸潮襲擊可不是好玩兒的,就算喪尸站著不動任他們殺,陳驕陽殺到累死也殺不了幾百個,可要知道,中國最不缺的就是人,一個普通小鎮(zhèn)個把萬人再正常不過,況且喪尸數(shù)量一多,出特殊喪尸的幾率自然也大;
第三,周圍最好有一定的防御措施,可以讓他們依托防御措施抵御各種襲擊;
第四,仍舊是出于安全方面的考慮,萬一真的守不住基地,也要有能逃跑的路線,那種三面環(huán)山的地形安全是安全了,卻不利于跑路,這也不行;
最后,基地最好要有一定的自給自足能力。
——克服了一點兒心理障礙之后,就會發(fā)現(xiàn),以上這些條件,東湖監(jiān)獄幾乎全部滿足。
防御措施方面,雖然東湖監(jiān)獄的防御措施主要是對內(nèi)防止犯人逃跑的,但光是那高大厚實的墻壁,就足以阻止大部分普通喪尸了。
再說,東湖監(jiān)獄本來就是農(nóng)場式監(jiān)獄,里面應該保存了相當多成熟或者沒成熟的作物,短期內(nèi)他們不用擔心食物問題,長期居住更是可以自己種地。
唯二的問題,一個是距離臨海市還不夠遠,一個是監(jiān)獄中本來在押的犯人和獄警。
尤其是后者。
司馬少飛在大學城構(gòu)筑一個避難點很容易,是因為大學城的學生們大多還在放寒假,到校的人寥寥無幾,各自為政一盤散沙,他登高一呼,很容易就能聚集起那些沒有組織的學生。
但東湖監(jiān)獄不同,犯人和獄警本就自成體系,想要從外插一腳就沒那么簡單了。
征詢了一下其他人的想法,他們都沒什么意見。
宋是非當然更沒有意見,他聽完肖溪風的解釋,本來還以為這下沒法去探望老朋友了(這是重點嗎?),這下峰回路轉(zhuǎn),他當然是喜不自勝。
“大姐頭!我對你的敬仰有如滔滔江水連綿不絕,又有如黃河泛濫一發(fā)而不可收~啊,我的春天,好像快要到來了!溪風啊,我好像一見鐘情了呢,大姐頭太帥了我把持不住啊!不過不用擔心,你永遠都活在我的心中~”
肖溪風默默掀桌:你們還沒見正面呢,哪來的一“見”鐘情!?還有又扯上我干嘛!
“滾。”陳驕陽則言簡意賅地說,嘴角卻忍不住被逗笑了。
“我的心被森森地傷害了……”
陳驕陽果斷切掉車隊頻道,把宋是非的喋喋不休丟在了通訊器那端,“……瘦猴兒改道,我們?nèi)|湖監(jiān)獄。”
不論如何,還是得實際看看情況再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