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虞豐年問道:“罰酒不知罰誰!你說哪個敗了?”
顏如玉笑著說:“反正我沒敗。”說完又夾緊雙腿。虞豐年道:“莫非你又要來一回?”
顏如玉笑道:“反正我沒敗,就是沒敗。除非你讓我滾到床下去。”
虞豐年哈哈大笑,說:“好!好!看你嘴硬。”說完將腿掰開,撐住桌子,那顏如玉上了身,依舊坐在腿上,二人再次絞殺在一起。
虞豐年久經(jīng)陣仗,其實(shí)顏如玉能比,絞殺一陣,顏如玉早在云上飄了,浪|聲叫道:“啊唷,郎君!莫要插得這般深,奴招架不住。”
虞豐年說:“剛才不是還嘴硬?”
看顏如玉,顏如玉突然渾身肌肉都僵了,把虞豐年抱得緊緊的,吭吭連聲,渾身顫抖,哪管什么輸贏,繳械投降了。
虞豐年興致正高,一陣乒乒乓乓的亂戰(zhàn),顏如玉興致又來,說道:“心肝兒,我想死,就是死了也值了。”二人歡歡不休,顏如玉飛升數(shù)次,卻不舍那根昂然立柱,虞豐年來了兩回,轉(zhuǎn)瞬之間又豎將起來,大戰(zhàn)了上千回合,雙雙跌下桌子,滾到床上,又骨碌滾落地下,才分開兩處。
虞豐年看顏如玉,臉沾絳霞,顏似桃花,偏于一旁,周身無力,忙用雙手去扶,肌膚滑膩,柔軟無比,霎時,又奮作起來,將顏如玉撈將上床,撈開雙股,正要刺入,顏如玉說道:“心肝兒,我要死了,你盡管來吧,把我送至仙境!”
虞豐年扶住一腿,著力一頂,盡根沒入,每一次奮進(jìn),顏如玉的身子都得一縮,伊伊呀呀叫得歡。虞豐年正值興頭,不顧惜香憐玉,佯裝未曾聽見,只是大力沖殺,一刻不肯罷戰(zhàn)。正是繡簾飄動,錦簾高張;排列的瓊漿玉放,怎可當(dāng)閏中之樂;煌煌銀燭,賽過火樹銀花;香焚如麝,暗消朱玉之魂;衾抱鴛鴦,深鎖裹王之夢;趐胸微露處,笑看西自玉床橫;醉凈傳時,嬌似楊妃人夢起;正是未曾身到巫山峽,雨|意云情已恣濃。
到最后,顏如玉被他殺得癱在那處,不能說出一句話,任他大發(fā)虎狼之威,既沒有痛楚,亦沒有暢意兒。
又過了個把時辰,虞豐年身子一抖,腳兒騰空,泄了,方才住手道:“罰酒的事今日就罷了吧!留著日后我痛飲罷!”顏如玉只癱在那處,雙眼迷離,未動一絲一毫。
過了片時,顏如玉才醒過來,看身旁虞豐年,愛得要死,抱枕在他身上,微微說道:“郎君,我們倆動靜太大,怕會吵到隔壁三位姐姐,只怕她們會妒忌我。”
虞豐年笑道:“往日可曾吵到你嗎?你妒忌嗎?”
顏如玉狠狠地掐了虞豐年一把,漸漸體力不支,昏昏入睡。
……
時光如水,又過了兩個月,來到十月末,天氣慢慢冷下來。虞豐年喜事臨門,劉飛燕和完顏希延雙雙懷孕,虞豐年大喜,慶祝一番。又與周晨星兩人做主,買了兩個十分漂亮的丫環(huán),許給王無憂和禿熊完婚,府中又慶祝一番。
平日里,虞豐年時常帶著完顏希延入宮,陪韋太后說話。又為皇子趙昚出謀劃策,趙昚按照虞豐年所說,寫了七道奏折,其中之一是發(fā)展生產(chǎn),官方出資開展種植、養(yǎng)殖業(yè),又建言開展貿(mào)易,到海外,到南洋,往西北,成效開始慢慢顯現(xiàn),趙構(gòu)非常欣賞趙昚,決意擇機(jī)立他為太子。
與此同時,趙構(gòu)讓趙昚謀劃慶典,為太后慶賀五十五歲生日。趙昚同虞豐年商量,虞豐年冥思苦想,如何能策劃一場特別的壽辰慶典、或者送什么禮物,能再次打動皇太后和趙構(gòu),促成趙構(gòu)立趙昚為太子?倆人每里出入皇宮,進(jìn)出禮部,忙得不亦樂乎。
如此場面,最不愿意看到的就是秦檜。他計謀除掉虞豐年,廢掉皇子趙昚,派人私下調(diào)查虞豐年多日,怎奈虞豐年處處小心謹(jǐn)慎,趙昚也防范嚴(yán)密,沒有留下任何機(jī)會。
眼看著趙昚的勢力越來越大,越來越受趙構(gòu)信任,老賊坐不住,召集黨羽多次密謀。最后還是老部下萬俟卨給他出了個狠招:“太師,連窩端掉趙昚恐怕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要我說,趙昚不可怕,虞豐年才可怕,要除趙昚,必須先從虞豐年身上下手,不如我們這么做……”萬俟卨說出一計,秦檜聽后哈哈大笑。
……
……
這一日傍晚,虞豐年忙了一天回到府中,用罷晚飯,門口家人來報:“老爺,門口來了兩個算卦的,要求見老爺和完顏希延公主。”
“算卦的?哪有算卦的找上門來給人算卦的?難道是喬裝打扮?”虞豐年暗說奇怪:“我是四品官,雖然官職不算太高,但我是皇子和太后身邊的紅人,求見我的人多很正常,為什么要見希延?難道這倆算卦的是金國來的?想想又覺得蹊蹺,如果他們真是金兀術(shù)派來的人,如何不避嫌疑,竟然告訴看門人要見完顏希延,不怕被人懷疑嗎?”
虞豐年當(dāng)即命令家人:“請他們到會客廳等候,我馬上來見。”與此同時,讓人把禿熊和王無憂找來,暗藏利刃,陪在自己身邊當(dāng)保鏢,然后來到會客廳。”
到了會客廳一看,里面坐了兩個人,為首的身材不高,三十多歲,手里一根走遠(yuǎn)路用的拄杖,看著像是特制的,分量不輕。
后面跟著一個身材高大的隨從,二十歲出頭的樣子,帶個青衣小帽,極不相稱,不過他目光炯炯有神,一看就是練武的。
那算卦先生看到虞豐年,微微頷首行禮:“這位就是虞大人吧,小人姓金,是個算卦的先生,特來拜見虞大人,可否單獨(dú)說話?”
虞豐年一瞪眼,一拍桌子命令道:“三師兄、四師兄,把這倆金國的眼線給我拿下。”
王無憂和禿熊不由分說便撲了上去,王無憂撲奔那算卦先生,想著算卦的個子矮,好欺負(fù),把高大的隨從留給禿熊。
那倆人一愣,隨從當(dāng)即從腰里拽出一根短刀,警告禿熊不要近前,算卦的先生卻不等王無憂撲到,上手一撩,腳下一勾,把王無憂放倒在地,踏上一腳,拄杖頂在他的頭上,喝道:“別動!”
王無憂萬沒想到這是個厲害角色,當(dāng)即求饒:“不動不動不動,誤會誤會。”
算卦先生望望虞豐年笑道:“虞大人,都說你英雄豪杰,這就是待客之道嗎?”
虞豐年哈哈大笑,示意禿熊退后,禿熊當(dāng)即收招退到虞豐年的后面。算卦先生抬腳放了王無憂,王無憂爬起來退到虞豐年的身后,咕噥道:“大意了!大意了!稍加留神我就能一棒子把他打翻在地……”
虞豐年抱拳拱手,笑道:“先生好功夫,失敬失敬。”
算卦的說道:“雕蟲小技,不值一提。小老兒再請虞大人單獨(dú)說句話。”
虞豐年說道:“先生不必?fù)?dān)心,這兩位是我三師兄四師兄,與我不分彼此,先生有話請講當(dāng)面。”
算卦的說道:“既然如此,我打開天窗說亮話,敢請虞大人提供方便,見一見希延郡主。”
虞豐年說:“你們果然是金國人,真有膽有謀,敢問高姓大名,來此有何貴干?”
算卦的說:“實(shí)不相瞞,我乃四王爺完顏?zhàn)阱黾芟麓髮㈢姵冢瑏斫涌ぶ髭s回黃龍府。我家王爺愛女心切,憂慮成疾,望虞大人念人倫大意,周全他們父女相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