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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快更新不滅神皇 !
趙雅的氣色,比起剛才晦暗不少。
顯然之前被陳彥青穩(wěn)固的傷勢,又再次發(fā)作,特別是那損傷的根基,更是不斷地惡化嚴重。
“彥青哥,你也沒有帶回藥材嗎?”趙婉兒拉著陳彥青的袖子,泫然欲泣道。
唐元瑤像是想到了什么,連忙回身,看著陳彥青,焦急道:“你不是說還有其他辦法救治趙雅嗎,還不趕快動手?”
“方法是有,不過……”陳彥青一臉的苦笑,有些不知如何開口。
“不過什么?”趙婉兒連忙問道。
在聽到還有辦法可以幫助趙雅后,她眸中又燃起了神采。
“我在萬獸山,意外得到了一具冰系圣獸,碧眼寒蟾的軀體。當中的獸核,蘊含了最為純粹的冰寒精粹,若是可以化入趙雅師姐體內(nèi),不僅可以重新穩(wěn)固她的根基,甚至還能為她塑造極致的冰道根骨,讓她獲取一場大造化。”陳彥青遲疑了一下說道。
“這不是好事嗎,你若早這么說,我又何必去收集那些藥材。你這家伙,該不會是不舍得碧眼寒蟾的獸核吧?”唐元瑤目光狐疑地看向陳彥青。
趙婉兒也有些忐忑地望向陳彥青。
“說什么呢,我是這種人嘛。若是可以救趙雅師姐,別說是碧眼寒蟾的獸核,縱使是冰鳳寒龍的晶核,又算得了什么。”陳彥青輕哼一聲,語氣中故意流露出一絲不悅之意。
“那你到底是……”唐元瑤剛才話一出口,就后悔了,想起當初在萬獸山遭遇生死危機時,陳彥青都肯冒著犧牲自己的危險,為眾人引開大敵,又怎么會吝嗇獸核。
所以,此刻她一看到陳彥青皺眉不悅,語氣立刻就弱了下來。
陳彥青深吸了一口氣,目光掃視了眾人一圈,尤其是在趙雅身上,多停留了一會,才干咳一聲,道:“要將碧眼寒蟾獸核中的冰寒精髓,化入趙雅師姐體內(nèi),為她塑造冰道根骨。這個過程,需要她解除身上衣物遮蔽,并以我自身為媒介,通過手掌接觸,才能將冰寒精粹徹底融入她全身根骨。”
陳彥青一說完,房間中頓時寂靜一片。
這話語中的意思很明白了,這個過程,需要趙雅脫光衣服,還得讓陳彥青用手接觸全身各處的根骨……
唐元瑤和趙婉兒面面相覷,她們二人同為女子,僅聽口述,就已經(jīng)是臉頰一片火辣,難怪之前讓陳彥青說出救治方法時,這家伙會是那一副難以啟齒的樣子。
“不行!絕對不行……”趙雅蒼白的面容,涌現(xiàn)一絲不正常的潮紅,胸口更是劇烈地起伏。
之前,因為受傷,讓陳彥青從萬獸山一路抱著回來,便已是讓她羞燥難當,更不要說讓她在一個異性男子面前,脫光衣服,憑對方摸遍全身。
對于趙雅的這個反應,陳彥青心中早有所預料。
以趙雅那性子,縱使是真的傾心于某人,不到最后一步,怕也不會答應這種事。
所以但凡還有其他可能,陳彥青都不會提出這個辦法。
陳彥青目光投向唐元瑤和趙婉兒,無奈地聳了聳肩。
“趙雅,我等修煉之人,首重的就是修行,但凡有一絲機會,都不可放棄啊。”唐元瑤在說出這勸解地話語時,連自己都很沒底氣。
莫說是趙雅了,她自付自己若是遇到這情況,怕也是很難下那個決定。
“元瑤,你不必說了,我等修者,雖可不注重小節(jié),但男女之禮不可亂,若我答應此事,以后我趙雅還如何見人?”趙雅沒好氣地瞪了唐元瑤一眼。
“可你的修為根基……”唐元瑤急道。
趙雅卻是擺了擺手,打斷她道:“你不用說了,這或許就是命數(shù)。”
“雅姐姐,你若真那么在意,不如……你將來也嫁給彥青哥吧。”忽然,旁邊趙婉兒弱弱的聲音傳來,使得房間內(nèi),又是突然靜了一下。
就連陳彥青都被趙婉兒的驚人之語,給驚得楞了一下。
唐元瑤面容古怪,眸光偷偷沖著陳彥青和趙雅掃了一眼。
“婉兒,你……你瞎說什么!”趙雅聽得又羞又氣。
趙婉兒神情,反倒前所未有地鄭重,說話語氣隱隱有幾分堅定之意:“雅姐姐,婉兒說的是認真的。彥青哥不說天資冠絕古今,但也絕對是少有的天驕人杰。而且不僅是修煉上,在煉丹,煉器上,均有常人難以想象的天賦。就算數(shù)遍蘭月國,難道還能尋到比他更好的道侶?”
趙婉兒目光灼灼地注視著趙雅,在自己進入門派以來,都是這位族姐對自己照顧有加,她能夠感受到趙雅對自己那種無私的關切之意。
正因為如此,她不能看著自己的雅姐姐,就此斷絕了修行路,將來遺憾一生。
而且,趙婉兒很清楚,趙雅之所以會受如此重的傷,其主要原因,就是為了保護自己。
不然的話,當初以她陰陽境二重巔峰的修為,面對葛龍和吳忠,縱然不敵,也并不是沒有一絲遁逃的希望。
趙婉兒這直白的話語,讓趙雅越發(fā)地羞澀和窘迫。
她也不得不承認,陳彥青的確是優(yōu)秀到了極點,天資悟性堪稱妖孽,修行進度,更是駭人聽聞。
不久前才堪堪成就神泉境,被她當成小輩人物對待,可是才多久時間,卻讓自己都要為之望向其背。
葛龍和吳忠這兩位強大的清影劍宗弟子,更是在其手中輕易便被磨滅。
除此之外,他更是精通煉丹,煉器。
還有在危急時刻,為愛舍身的情義。
這已經(jīng)不是簡單的優(yōu)秀可以形容,這在任何女子眼中,怕都是世間最完美的道侶。
趙雅在陳彥青身邊,見證過對方的種種一切,心中自然不可能無一絲觸動。
不過這終究是婉兒的郎君啊,我又如何能……
趙雅心神復雜。
旁邊,唐元瑤瞧見趙雅內(nèi)心有所動搖,美眸微轉(zhuǎn),咬了咬道:“趙雅,既然你不肯答應此事,那我也只能去向荊南求藥。你有你的堅持,但我也不能看著你,走進絕路。”
說完,她就豁然轉(zhuǎn)身,干脆利落地往外走去。
“好了,我答應便是。”趙雅輕嘆了一口氣,以她的智慧,自然看得出來,唐元瑤這是算準了自己不會眼看著她步入虎口,故意脅迫自己。
不過唐元瑤既然表現(xiàn)出了這番姿態(tài),自己不答應又能如何。
若是不答應,這丫頭無法下臺,最后說不得也只能真去找荊南了。
“真的?!”
聽到趙雅的話,趙婉兒和唐元瑤都忍不住雀躍道。
就連在一旁裝聾作啞的陳彥青,都是心頭砰然一動。
“我既然答應,自然不會反悔。在有些想法上,或許是我太固執(zhí)了,我趙雅為自己而活,為我在乎的人而活,其他的人如何看待,仔細想來,其實也并不重要。之前,倒是讓你們?yōu)殡y了。”
說到此處,趙雅明眸微轉(zhuǎn),掃過了眾人,淡淡道:“至于我和陳彥青之間的事,就不必再提了。”
陳彥青一聽,表面上倒是看不出什么神色變化,淡笑道:“趙雅師姐,能夠想通,那自然最好不過。”
趙婉兒和唐元瑤自然也不會再在這上面勉強什么,要是適得其反,那就遭了。
“咳咳,那個……元瑤師姐,婉兒,我要給趙雅師姐療傷了,你們?nèi)ネ饷娴纫幌掳伞_@個過程可能要持續(xù)得久一點,中間沒事最好就不要進來打擾。”陳彥青輕咳一聲,沖著唐元瑤和趙婉兒提醒道。
二人立刻醒悟過來,讓趙雅脫光衣服被陳彥青療傷,那已經(jīng)夠難為情了,要是旁邊還站著兩個圍觀的,那趙雅如何接受得了。
是以,二人寬慰了趙雅幾句,就紛紛往外走去。
不過唐元瑤在經(jīng)過陳彥青身邊時,猛地感覺自己嬌臀,忽然被一只大手給重重地揉捏了一下。
同時,耳邊還暗中響起陳彥青神念傳音:“哼,敢質(zhì)疑我舍不得拿出碧眼寒蟾的獸核,把我想得如此不堪,這個就當是教訓,再有下次,看我不把你打得屁·股開花。”
唐元瑤聽著陳彥青惡狠狠的威脅,再感受著翹臀傳來的那一陣酥麻的感覺,只覺得整張臉火辣辣的,連忙逃似地走出了趙雅的房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