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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楊蕓師姐,我受傷的事情,和陳彥青可沒關系。”趙雅聽到對方將矛頭指向了陳彥青,也聽不下去了,美眸中涌過一絲怒火。
“呵呵,既然趙雅你這么替他開脫,那我也不好再說什么。”
楊蕓冷冷一笑,看向陳彥青的目光,更加的不屑。
在她看來,陳彥青也就是靠著勾搭上了趙婉兒,才搭上趙雅關系的小白臉而已。
“趙雅師妹,我知道你們和榮芝,在萬獸山鬧過一些不愉快。不過大家都是同門,又不是什么深仇大恨,榮芝這次拜托我們來請你,其實也就是想趁此機會,和你們消除誤會,化解矛盾。你和元瑤師妹,不去的話,有些不合適吧。”
李帆也沒有在陳彥青這個外門弟子身上,多過糾纏,很快就轉(zhuǎn)回正題。
他說話的語氣很和氣,不過卻綿里藏針。
榮芝可算是你師姐,好心好意,要請你們過去化解矛盾恩怨,你不去算個什么態(tài)度?
在其他弟子看來,那就是你趙雅氣量狹小,不知好歹!
“還有,這次聚會,荊南師兄,鄭歸陽師兄,還有程玄英師兄,還有其他一些內(nèi)門師兄弟也會參加,愿意為你們調(diào)停一二。趙雅師妹總不會連他們的面子,都不給吧?”楊蕓也輕笑著開口。
趙雅面色立時就變了,楊蕓報出的那些名號,均是在內(nèi)門如雷貫耳般的存在。
若是他們都到場,而趙雅又不給面子,沒去的話,那以后是真的不用在千葉宗混了。
在旁邊的唐元瑤,在聽到荊南的名字后,一下子像是明白了什么,俏臉變得慘白一片。
趙婉兒也是一臉的擔憂之色。
唯獨陳彥青,嘴角上翹,似乎在笑,但那笑容看著,卻是充斥著一股森然冰冷的意味。
“此事……我知道了,榮芝師姐的邀請,我接受了。到時候,我會參加的。”趙雅深吸了一口氣,沖著李帆和楊蕓答應下來。
“如此自然最好不過,那我們也不打擾師妹你休息了,告辭!”
“告辭!”
李帆和楊蕓得到了答復,都會心一笑,告辭離開。
等到二人走后,唐元瑤才像是回過神來,急道:“趙雅,不能去!我們不能去!那鄭歸陽,程玄英在內(nèi)門弟子中,是何等樣的身份,根本不是榮芝可以請得動的。是荊南!一定是荊南在背后推動的!你要是去了,指不定要遭受什么樣的詰難和屈辱。”
趙雅苦笑道:“可現(xiàn)在這個架勢,不去還能如何?”
“都怪我!荊南都是沖著我來的。”唐元瑤痛聲哭泣起來。
陳彥青不由搖了搖頭,忽然一手環(huán)抱住唐元瑤,另一只手,卻是托起后者俏麗的面龐,輕笑道:“我都還站在這,什么時候,輪得到你們瞎擔心了。”
當著趙雅和趙婉兒的面,被陳彥青做出這種親昵的姿勢,唐元瑤心中醞釀的那股悲痛自責的情緒,哪里還能保持住。
她整個人羞燥得不行,連忙從陳彥青懷中掙脫出來。
“都什么時候,你還要戲弄我。”唐元瑤白了陳彥青一眼,氣惱道。
“也還好,既然人家盛意難卻,那我們?nèi)悅€熱也無妨,到時候大家都去。”陳彥青不太在意地說道。
旁邊,趙雅等人都是一陣無語,感情這家伙還當是去參加酒宴啊,這么輕松隨意。
可就算是酒宴,那也是鴻門宴啊!
“對了,之前提到的那鄭歸陽,程玄英,又是什么人?”陳彥青忽然問道。
“都是內(nèi)門弟子中,最為厲害的人物。鄭歸陽是煉器長老的首席弟子,不僅實力高絕,在煉器上更是有著非凡的造詣。而程玄英,則是煉丹長老的嫡系后輩,精于煉丹。他們兩個,和陳華山,還有已經(jīng)外出游歷數(shù)年不見蹤影的柳飛白,統(tǒng)稱內(nèi)門四杰,是連荊南都不愿去得罪的人。”
趙雅將鄭歸陽和程玄英的身份介紹了之后,便忍不住嘆了口氣,道:“以他們的身份和地位,的確不是榮芝可以請動,怕真是荊南在背后在起作用。”
“那又如何?到時候大不了兵來將擋水來土掩,我倒要看看,荊南能玩出什么花樣了。哼,我還沒去找他算賬,他到還敢先找麻煩,真是不知道死字怎么寫。”陳彥青冷冷一哼,眼底閃過森森的殺意。
這個荊南,現(xiàn)在算是上了他死亡名單的前排了。
“你可別亂來。”唐元瑤被陳彥青表露出的模樣嚇了一跳,生怕陳彥青不顧一切地亂來。
“是啊,彥青哥,你可不能出什么意外。”趙婉兒也叮囑道。
“放心,我心里有數(shù)。”陳彥青擺了擺手,道:“過陣子,那榮芝既然要請你們?nèi)ビ^禮,看看她那中品靈器的威勢,說不得,便會在這上面做文章。這幾天,我正好幫你們,也煉制幾件靈器。”
為趙雅和唐元瑤量身煉制靈器,這是在萬獸山的時候,就已經(jīng)答應下來的事情。
而且現(xiàn)在陳彥青手中,材料也很充足。
“可你現(xiàn)在這狀態(tài),還能煉器嗎?”趙雅關切地說道。
這幾天,陳彥青為她塑造冰道根骨,可是耗損了大量的元氣和精力,此時看上去顯得無比的憔悴和勞累。
趙雅心中也有些擔心陳彥青的身子。
“沒什么事,僅僅煉制一些靈器,倒不會有什么影響。我今天修養(yǎng)一天,差不多就可以恢復過來。”陳彥青道。
夜空寂靜,這一天,陳彥青都留在趙雅的山峰,并沒有離開。
他和趙婉兒兩人,相擁坐在一處建筑的房頂,看著璀璨的星空。
兩人就這般靜靜地坐著,安靜無言,但氣氛卻很是和諧融洽。
過了好一會,陳彥青才猶豫著開口:“婉兒,我和元瑤……”
趙婉兒展顏一笑,那雙眸子分外的干凈明亮,臉頰輕輕地貼靠在陳彥青懷中,輕語道:“彥青哥,你不必說了,婉兒真的沒有介懷。元瑤師姐,她的確很不錯,而且我知道元瑤師姐這些年其實過得很苦的,你要好好待她。”
聽到趙婉兒如此說,陳彥青不由將她抱得更緊,對懷中這個少女,越發(fā)地憐惜起來。
“其實,只要彥青哥心中,能想著婉兒,讓婉兒一直跟在你身邊,婉兒便知足了。”趙婉兒小聲說道。
“會的,只要這顆心還在跳動,便永遠都記著你。”陳彥青握緊趙婉兒的手,按在自己的心口。
兩個人都沒有再多說什么,靜靜地看著星空如畫,群星璀璨,看著夜幕暗淡,朝陽初生。
新一天到來,陳彥青進入了地火密室,開始煉器。
在他走入密室后,不論是趙雅,唐元瑤,亦或是趙婉兒,都沒有閑著,均開始刻苦修煉。
她們心中,都有一股莫名地緊迫感。
時間,便這般一日日悄然逝去。
很快,就又是五日時間過去,陳彥青所在的密室,依舊沒有打開的跡象。
上一次,陳彥青煉制出傾城劍,帝霸劍,大地熊王,也不過一天時間,如今他修為比起之前還要更強,卻是一連煉制了五日之久!
趙雅,唐元瑤,趙婉兒都已經(jīng)停下了自己的修煉,等候在密室外面。
“趙雅,時間差不多了,那榮芝已經(jīng)傳信過來再三催促了,可……可他還沒出來,現(xiàn)在如何是好?”唐元瑤盯著那密室的門戶,目光中滿是焦急。
“要不,你們兩個留在這里等陳彥青出來,我先去赴會。”趙雅想了一下,便做出了決定。
這次聚會非同小可,榮芝不止請了眾多的同門,更是還有荊南,鄭歸陽,程玄英這等人物參與,若是自己這邊一直磨蹭,讓他們久等,后果可就嚴重了,等于是送借口讓荊南發(fā)作。
“不行!怎么能讓你一個人前往。我也一起去!”唐元瑤走了出來,她很清楚,自己才是荊南主的目標,自然不會讓趙雅一個人去。
“好!那婉兒你留下,等陳彥青出來。”趙雅點了點頭,也沒有拒絕。
在沖趙婉兒叮囑了一聲后,二人便飛掠離去。
“雅姐姐,元瑤師姐,你們自己也要小心。”趙婉兒喊了一句,轉(zhuǎn)而又在心中祈禱著,希望陳彥青可以快點出來。
在那密室中,陳彥青盤坐在濃烈的地火面前,在他四周,一團團的寶光,閃爍不定,均散發(fā)這強大的靈壓。
在他左邊,是一尊白色的寶印,在虛空中飛舞。
這尊寶印,只有拳頭大小,下面四四方方,上面卻是一只威嚴獅子的模樣。
隨著寶印飛舞,內(nèi)部還隱隱有一只雄獅的虛影,若隱若現(xiàn)。
這正是由變異的烈焰狂獅軀體為主材料,煉制而成的冰系靈器,天獅印!
而且,陳彥青還在其中,加入了部分碧眼寒蟾的軀體材料,使得這件靈器,內(nèi)部醞釀著一股極為可怕的氣機。
而在天獅印旁邊的另一件靈器,也頗為不凡。
那是一根充滿了陰冷而危險氣機的長鞭,在虛空中輕微地扭動著,似乎連大小形狀都在細微地變化著。
仔細看去,便能發(fā)現(xiàn),這條長鞭,正是以當初那陰陽境五重的妖蟒的軀體,為主材料煉成的。
并且在這個過程中,陳彥青顯然又熔煉進了其他一些靈器材料在里面,不僅增強了這件靈器的底蘊,更是塑造了一種幾近完美的內(nèi)部結構。
而在陳彥青右邊,則是有一道奇異的劍光在狂閃。
這道劍光之內(nèi)的飛劍,比起清影劍宗為了匹配分影玄罡劍特意鍛造的制式飛劍,更加的稀薄,更加的狹長。
它僅僅只是指甲蓋那么寬。
這口飛劍,乃是將清影劍宗葛龍,吳忠,還有葉云等人的飛劍,重新分解,祭煉而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