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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橋師兄說的不錯,吹牛誰不會,威力怎么樣,嘗試一下就知道了。我提議,不如就用這柄劍,和元橋師兄煉制的飛劍,對拼一下。”
李康非常合格地充當(dāng)起了狗腿子的角色。
“不行!”趙婉兒立刻就出言拒絕,現(xiàn)在她對于陳彥青送她的飛劍,可是喜歡得緊,要是弄壞了非得哭死不可。
“讓這飛劍,和元喬師兄的偽靈器對拼,的確是有些強(qiáng)人所難,要是被元喬師兄的偽靈器斬?cái)嗔耍M不是讓陳師弟下不來臺。”嚴(yán)秋水捂嘴輕笑道。
“不錯,李康,你這提議,有欠妥當(dāng)啊,咱們是得給陳師弟,留點(diǎn)面子。”陳元橋陰陰一笑,看向趙婉兒道:“婉兒師妹,陳師弟的飛劍,煉制得也確實(shí)好看,以后可以留著當(dāng)個玩物,但隨身兵器,還是用我這口飛劍吧。名字我都已經(jīng)想好了,就叫‘元思’吧。”
“元思?好名字啊,‘元’想來應(yīng)該就是指元橋師兄你自己了,‘思’是思念,想來這柄飛劍,是寄予了元橋師兄的一片思慕之意。若是傳出去,必然會是門中的一樁美談。”李康立刻就是一通馬屁送上。
陳元橋卻是擺了擺手,笑罵道:“就你會胡思亂想,普通一個名字,竟然被你曲解出這么一個意思來,也不怕唐突了婉兒師妹。”
看著面前二人一唱一和,趙婉兒面色已經(jīng)變得極不自然了。
陳彥青站在原地,看二人的表演,也忍了好一會了。
當(dāng)下皺著眉頭,冷冷道:“你們兩個有沒有搞錯,一件破爛飛劍,也賣弄這么久,還特意取什么名字,趕緊拿走!”
“什么!破爛飛劍?!”
陳元橋沉下來,還沒有來得及爆發(fā),倒是李康先炸毛了,指著陳彥青,叫囂道:“如果元橋師兄的飛劍都算破爛貨色,那你煉制的又算什么?”
“不錯,陳師弟,就算眼紅嫉妒,也要有一定的限度吧。”嚴(yán)秋水這時也幫著開口。
陳彥青淡淡一笑,道:“沒有想到你們不僅眼力不行,而且還學(xué)癩蛤蟆坐井觀天,一件三流的偽靈器,也當(dāng)成寶貝。也罷,有一點(diǎn)你們還算說的對,眼見為實(shí),就讓兩口飛劍,對拼一下看看結(jié)果好了。”
本來,陳彥青也懶得在這些人面前展示什么,不過這幾個貨,一直上竄下跳,跪求打臉,還弄出“元思”這種名字,著實(shí)惡心了他和趙婉兒一把。
“好!這是你說的!我倒要看看,到底是誰的飛劍垃圾。”
陳元橋滿臉猙獰,雙眼都快噴出火來了。
“彥青哥……”趙婉兒捧著碧綠飛劍,眼中滿是不舍,生怕這柄絕美的寶劍,在對拼中出現(xiàn)損傷。
“放心,就他那種垃圾偽靈器,不值一提。”
陳彥青語氣中的自信,也感染了趙婉兒,讓她乖乖將飛劍,交到了陳彥青手中。
嚴(yán)秋水和李康,都面皮微微抽搐了一下,感情這家伙,還真把陳元橋的偽靈器當(dāng)垃圾。
莫非是受太大的刺激,腦子壞掉了?
唰!
陳元橋?qū)⑺强凇霸紕Α辈倏仄饋恚⒃诋?dāng)空。
“我這柄劍就立在這里,讓你的飛劍主動來斬好了,只要能夠讓它出現(xiàn)一絲破損,我都不追究你剛才無禮的罪過。如若不然,哼……”
陳元橋重重地哼了一聲,任誰都能聽出他語氣中的不善之意。
“呵呵……”陳彥青輕笑一聲,沒有再多說什么,手指一點(diǎn),那碧綠色的飛劍,已經(jīng)化為了一抹綠光,射殺了出去。
旁邊幾人只覺得眼睛一花,只看到了一絲綠影劃過,飛劍就已經(jīng)劈斬在了陳元橋的元思劍上。
“咔!”
一陣脆裂的聲響發(fā)出,陳元橋嘴角浮現(xiàn)出一絲冷笑,滿臉的自信,根本不屑去看結(jié)果,似乎早已經(jīng)料到了結(jié)局。
李康更是在聽到這聲響時,就大笑起來,“斷了!有一口劍斷了,真是不知死活啊!敢和元橋師兄的……”
他話語說到一半一下子就頓住了,就像是被卡住了喉嚨的鴨子,怎么都無法再吐出聲來。
陳元橋也意識到氣氛不對,不敢再裝模作樣了,連忙轉(zhuǎn)頭看去。
只見入眼處,兩柄拼擊在一起的飛劍,其中一柄碧光流轉(zhuǎn),劍體沒有絲毫的破損,倒是自己那口元思劍,在對斬處,崩裂出了一道刺眼的裂紋。
并且,這道裂紋,瞬間拉大。
啪!
上半截白光鐵打造的劍身,就從裂口掉落。
“不可能!這不可能啊!”
陳元橋看得眼珠子都要凸出來了。
自己這可是偽靈器啊,劍身用白光鐵祭煉,堅(jiān)固無比,就算是真正的靈器,想要一擊將其斬?cái)啵膊蝗菀装 ?
嚴(yán)秋水一張櫻桃小嘴,張得老大,同樣被這不可思議的一幕給震撼到了。
眼前發(fā)生的事情,絕對是超出常理啊。
“元……元橋師兄,你的劍……斷了……”李康哭喪著臉,看向自己討好的這位外門大哥。
陳元橋臉黑得跟鍋底一樣,眼神兇惡,簡直像是要吃人。
“你這件飛劍,是用什么材料煉制的?恐怕已經(jīng)遠(yuǎn)遠(yuǎn)超出普通煉制靈器的礦材了吧,竟然在我們面前玩扮豬吃虎的把戲,戲弄我們,真是好大的膽子!”
陳元橋滿身的煞氣,今天的遭遇,對他來說,簡直就是奇恥大辱,本來是想要借機(jī)羞辱對方的,結(jié)果現(xiàn)在竟然搞得自己下不來臺。
傳出去,他陳元橋還怎么在外門混?
陳彥青眼睛一斜,不屑道:“誰有空跟你們玩扮豬吃虎,之前說我飛劍垃圾是你們,提出要比斗一下的,也是你們。現(xiàn)在證明自己的飛劍,比你們口中的垃圾還不如,是要惱羞成怒嗎?”
陳元橋氣得滿面通紅,旁邊的嚴(yán)秋水,也是一臉的苦澀和尷尬。
想起之前的一幕幕,似乎都是自己這邊,主觀地就認(rèn)定對方拿出的兵器也不會是好貨色,一直在那里冷言冷語的嘲諷,特別是那提出讓兩件靈器對拼一下的舉動,如今看來,更是有種主動請人打臉的意思。
現(xiàn)在,人家還真毫不客氣地伸出了巴掌,打臉打得啪啪響,甚至都快把臉抽腫了。
“不過這家伙,明明有這么好的偽靈器在手,還說什么勉強(qiáng)能用用,這不是故意把人往溝里帶嘛。”嚴(yán)秋水心中有些氣惱,沖著陳彥青白了一眼。
不過后者,注意力壓根就不在她這邊。
當(dāng)然了,此事最難堪的,還是陳元橋了。
他被陳彥青的一番話,堵得掩口無言,進(jìn)退不得。
“婉兒師妹,既然你有了這么好一件兵器,師兄這口飛劍,也就不送來獻(xiàn)丑了,告辭!”
陳元橋已經(jīng)沒臉面再留下去,將那被砍成兩截的飛劍,抓了起來,他雖然是在沖趙婉兒說話,但是那陰狠的目光,卻是特意在陳彥青身上,掃了一眼,才恨恨離去。
李康看到上頭的師兄都走了,連忙也灰溜溜的離開。
剩下的嚴(yán)秋水,同樣很尷尬,她今天過來,本來是請陳元橋幫忙煉器的,如今是不用指望了。
“婉兒師妹,今天這件事,師姐有些魯莽,希望不要放在心上,不過你……哎……”
嚴(yán)秋水瞥了一眼陳彥青,實(shí)在沒底氣再說讓趙婉兒離陳彥青遠(yuǎn)點(diǎn)這種話,搖了搖頭,也離開了。
“彥青哥,這……這飛劍,真的是你煉制的嗎?”
場內(nèi),只剩下兩個人后,趙婉兒滿是雀躍地環(huán)著陳彥青的手臂,一對明亮的眼睛,熠熠生輝。
那柄碧綠飛劍的威力,何止是超出她意料,簡直是顛覆了她的認(rèn)知。
同是偽靈器,對拼一擊,一個分毫無損,另一個卻是應(yīng)聲而斷,這當(dāng)中的差距,大得嚇人。
再加上那碧綠飛劍,本身那種驚艷的外觀,著實(shí)讓趙婉兒愛煞了這飛劍。
“那是當(dāng)然。”陳彥青看著趙婉兒可愛的模樣,忍不住勾了一下她的小瓊鼻,笑道:“這口飛劍,剛才展現(xiàn)的威力其實(shí)也不算什么,一會我詳細(xì)給你說說當(dāng)中一些奧妙。”
對陳彥青這種親昵的舉動,趙婉兒已經(jīng)不如最初那么害羞了,只覺得心中滿是甜蜜。
“對了,彥青哥,你說這口飛劍,叫什么名字好?”趙婉兒問道。
陳彥青目光看了看劍體上那道隱約而現(xiàn)的美人輪廓,沉吟道:“美人起舞,一舞傾城,就叫傾城劍吧。”
趙婉兒聞言,美眸登時就亮了起來,欣喜道:“傾城,傾城劍,真好聽。對了,彥青哥,你自己又煉制了什么兵器?”
陳彥青淡淡一笑,也不多說,直接就伸手在儲物袋中一抓,又一道碧綠光華沖出。
那綠光中,儼然也是一柄碧綠色飛劍,不過劍體的造型,不像傾城劍那般精巧細(xì)致,也沒有柔美的紋理,匯聚成美人的形體。
這一柄飛劍的菱角輪廓,剛硬而霸道,有著一種劍中王者的霸主氣焰。
此劍,和傾城劍,放在一起,陰陽剛?cè)醿煞N截然不同的氣質(zhì),完美的融合在一起,就像一對最相稱的情侶,琴瑟和鳴。
趙婉兒顯然也看出了其中的關(guān)竅,那對靈動美麗的雙眸中,登時涌現(xiàn)無限的驚喜,心中就像是灌了蜜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