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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三十五中醫(yī)還會玩雕刻
老者有些茫然,小康就在他耳邊耳語起來,老頭氣的老年斑都變色了,轉(zhuǎn)身就要走。¥℉頂點(diǎn)小說,
小康得意洋洋的說:“麻煩云老爺子把工錢結(jié)一下,這是我的卡號。”
云老爺子臉都黑了。
張云陽這時候突然說:“不對吧,按照道理,那塊翡翠刻了這個擺件還應(yīng)該多一副手鐲料的,按照行里的規(guī)矩,既然沒說好,那么拿了料子就等于是工錢了,是不是這個理?云爺爺你說呢?”
云老爺子也是一臉苦澀,他哪里不知道這料子被截取了,可是老朋友了,又是雕出了一件珍品,怎么好意思開口討要呢?
行業(yè)里是有這樣的規(guī)矩,但是那是針對普通人的,像老爺子和眼前這位魯大師是幾十年的交情了,一般都不講錢不錢的,每次云老爺子都是多打工錢過去,要是魯大師要料子,也是盡力供給,按最低價算錢。
這次雖然魯大師做的不地道,不過也不好多說什么,畢竟大師年紀(jì)大了,說不定記不清呢?再說他手上的活出彩啊,不是誰都能遞上話要他雕刻的,很可能這就是絕版。
不過現(xiàn)在張云陽這樣一說,就等于是撕破臉了,云老爺子只好掩面不語。
“什么?我魯文忠什么時候昧下過料子,你胡說什么?”魯大師看不清楚張云陽,但是不妨礙他怒目而視。
不過這時候,中年男子小康卻是眼神有些躲閃。
張云陽已經(jīng)清楚了,十有**是他在搗鬼。
他隨即拿出三塊邊角料來:“這位就是魯大師吧,你看三塊邊角料都在這里,明明在馬肚子下面可以取出一對小號手鐲料子的。”
小康眼看事情要暴露,厲聲喝道:“你是什么人?我?guī)煾档窨痰幕钣嬢喌玫侥銇聿遄靻幔磕阋粋€招搖撞騙的庸醫(yī)有什么資格在這里說話。”
云老頭沒說什么。
章老頭可不吃這套,幽幽的說:“他可比我老頭子有資格,這是云老頭的孫女婿呢,你說他沒資格,那么也沒有什么人有資格說這話了。”
想來也是,張云陽現(xiàn)在的成就已經(jīng)遠(yuǎn)遠(yuǎn)超過云家所有人,他和云家又是這樣親密的關(guān)系,他沒資格嗎?那是個笑話。
小康聽這話臉色頓時漲的像豬肝一樣,一雙怨毒的眼睛死死盯著張云陽。
他見過云飛雪幾次,要不是年紀(jì)相差有點(diǎn)大,早就追求她了,可是即使這樣他也沒有斷了心思,想著要是有朝一日成為頂尖大師,那么云家的生意就要靠著他,說不定為了拉攏他,云飛雪就會自動送上門來。
這次昧下那塊材料就是為了參加一個比賽。
這下子雞飛蛋打不說,還親耳聽到自己心中的女神被這個家伙占為己有。
小康怒火中燒,已經(jīng)忘了什么錢不錢,料子不料子,就想讓張云陽出糗,讓他倒霉,恨不得弄死他。
“孫女婿?還不是吃軟飯的,就沒聽過中醫(yī)有這么年輕的,還煉仙丹,真是笑話,也就是你們這種沒文化沒底蘊(yùn)的人信他,他就算是云家孫女婿又怎么樣,他還能懂玉雕不成,雕刻這樣的珍品擺件是有損耗的,懂不懂?”
他囂張的說著話,甚至忘了扶師傅。
魯大師心里已經(jīng)猜到幾分,不過這個小康是他的關(guān)門弟子,才華出眾,是繼承他衣缽的最佳人選,魯大師決定不說話。
“怎么就不懂了?他還雕過護(hù)身符呢!”
章老頭完全站在張云陽這邊,可不是單單因為她救過自己,而是章宇一直在給家人灌輸張云陽的強(qiáng)大和神奇,章家人又得了好多好處,本來家族有些不穩(wěn),可是老爺子安康,章宇又自立門戶,自然是家和萬事興。
章老頭有些尖刻,卻也精明,此時維護(hù)張云陽,一點(diǎn)成本沒有,好處卻是大大的。
他直接摸出來章宇弄回來的護(hù)身符。
這個護(hù)身符玉質(zhì)并不好,不過經(jīng)過了張云陽的土系法力滋養(yǎng),又刻上了高明的符陣,整塊玉不斷的會吸收天地靈氣,自然看起來非常德漂亮,水頭足,玉質(zhì)也提高了不止一個檔次。
而且符陣的寶光在拿出來的時候閃了一下。
不僅小康看了變色,臉眼前模糊的魯大師都感覺到了:“這是什么護(hù)身符,讓我看看。”
魯大師直接撲過去。
小康看得牙根癢癢:“有什么了不起,高檔的材料本身就只帶寶光的。”
他的小聲嘀咕是可以讓所有人都聽見的。
看到章老頭看他,小康瞪了一眼:“怎么,我說錯了嗎?”
“小康,別亂說話,這塊玉不怎么樣,雕工倒是有神奇之處……只是我看不出來。”
魯大師其實(shí)不是看的,而是摸的,他摸出來上面一點(diǎn)點(diǎn)瑕疵沒有,光滑異常,而是這些雕痕渾然天成,簡直摸不出刀刻的痕跡,就好像是天然長成這樣的。
這是什么刀法?
要是張云陽告訴他,這就是胡亂刻的,照著樣子刻,根本沒什么刀法,不知道老頭會不會中風(fēng)過去。
“什么?師傅您也看不出來?是您眼睛的問題吧,讓我看看!”
可惜章老頭沒給他機(jī)會:“這可是好東西,不是什么人都能碰的。”
“你!”小康自討沒趣,手伸在半空中,簡直不知道怎么收回來。
“云陽的確是懂一點(diǎn)雕刻的,不過他更大的本事是醫(yī)術(shù),我本來還想著讓他幫你看看眼睛的……”
章老頭心里大笑,這老云補(bǔ)刀補(bǔ)的妙啊。
“就他……哼,咱不稀罕,師傅咱們可不能上江湖郎中的當(dāng)喲,這次我安排您去白頭鷹國。”小康大聲的說,還故意挑釁地看張云陽一眼,“那里的醫(yī)療條件不要太好,醫(yī)生也有醫(yī)德,我都聯(lián)系好了,只要十萬綠幣就能治好您的眼睛。”
章老爺子徹底忍不住了,撲哧一聲笑出聲來:“老云,我記得剛才有人在說什么你們有錢人怎么怎么的,我怎么不記得你出國過啊,你也算有錢了。”
“我算什么有錢啊,我現(xiàn)在還在家里種著菜呢,每天都只吃家里種的,我要有錢,就直接買個飛機(jī),全世界飛來飛去。”
“對啊,就是生了病飛去白頭鷹國治病也快啊。”
章老頭和云老頭都處于半退休狀態(tài),這樣一挪揶,根本和說相聲似的。
小康還懵懂不覺得,魯大師被一刺激,眼淚都快下來了,他一生清高高傲,怎么受得了。
“其實(shí)吧,我覺得小毛病就不用飛機(jī)飛來飛去了,那不是炫富嗎?”
“話不是這么說的,咱們是什么人,珠寶商人,開個小店,沒錢還好說,有錢了,有飛機(jī)了,我恨不得上廁所都用飛機(jī)呢。”
章老頭這話有點(diǎn)損。
“別說了,小康,是不是真有沒拿出來的料子?趕緊拿出來,咱們好走人,別把面子里子都丟了。”
魯大師最后那句幾乎是吼出來的。
小康真被嚇著了,他知道師傅這是認(rèn)定了,就是給他一個拿出來的機(jī)會,他臉色陰晴不定,想要試一試,又害怕師傅真生氣……
“師傅我真沒有……”
就在這時候,張云陽已經(jīng)從旁邊座位旁的一只包里拿出來一個小擺件,“喲,不僅昧下了,還刻成一只驢啊,這驢是不是腿太粗了啊,真心不怎么樣啊?”
張云陽已經(jīng)用破妄之眼看出來,那只包里有塊翡翠,所以也不想廢話了,直接過來拿出來。
這下子四個人目光都投過來。
“老云,就是這塊啊,一模一樣的料子。”章老頭也是識貨的一眼就認(rèn)出來了。
云老頭倒是有些不忍心和魯大師鬧翻,不過他也沒有怪張云陽的意思,畢竟張云陽沒有錯。
魯大師身形明顯晃了晃。
只有小康怒斥道:“你這人怎么偷開人家的包啊?”
他心里在滴血啊,這是仿造了師傅的踏雪尋梅,可不是什么小驢,他一番嘔心瀝血之作,居然被說的一無是處,自然不過不管不顧了。
小康眼看著張云陽將那件半成品拿出來,他實(shí)在不舍得,直接沖了過去。
“快還給我,這是我的!”
啪——
魯大師一個踉蹌就倒在地上,他一口鮮血噴出來。
“快救人!魯大師是碩果僅存的一代玉雕宗師。”云老頭大驚失色。
張云陽一個箭步就過去救人。
趁著沒人注意,這個小康居然搶過玉石就跑,章老頭也攔不住,治好搖搖頭。
“壞了,這是氣血攻心,要搶救。”
張云陽說是這樣說,其實(shí)也就是一顆靈藥,一點(diǎn)真元,不過樣子是要擺足的。
十幾分鐘之后,魯大師悠悠醒來,臉色已經(jīng)不是那么蒼白泛金,有一絲紅潤起來,而且這時候眼神也好了很多。
不好不行啊,張云陽直接將一縷真元進(jìn)去整個沖刷了一邊眼部的神經(jīng),他的眼睛只要恢復(fù)兩天就會比之前更明亮,連老花也沒有了。
魯大師這才看清楚張云陽英俊年輕的臉,心底里贊嘆云老頭找了一個好孫婿。
他羞愧的說:“云老哥,真是慚愧啊,我管教不嚴(yán),我一定要小康過來賠罪……小康……小康……”
看不到小康,魯大師再次臉色發(fā)青。
云老頭連忙安慰他:“魯大師,不是你的錯,你就別幫他遮掩啦。放寬心……放寬心,身體要緊。”
章老頭也沒多說,只是瞥了一眼桌子上。
魯大師眼里回復(fù),自然看出來少了什么,頓時臉紅了:“云老哥,對不住啊,那塊翡翠我來賠……你能不能不要追究他……。”
就連張云陽也感慨起來,這個老師真心不錯啊,就這樣了,還想著幫徒弟善后。
“行了,那點(diǎn)料子算不得什么。”
魯大師這才松口氣,對著云老頭說:“我還要謝謝你的孫女婿啊,是他救了我,這個救命之恩真是無以還報。”
“說這些干嘛?”
偏這時候外面?zhèn)鱽硪宦晪珊龋骸皾L!”
張云陽臉色不好看了。
這是李青玉的聲音。
因為云飛雪不在,所以他就沒讓李青玉跟進(jìn)來。人家孫女還昏迷不醒呢,你帶著另外的紅顏知己大咧咧的上門總不是好事,所以他讓李青玉在外面溜達(dá)溜達(dá)。
這是珠寶公司,女孩子自然有消磨時間的辦法。
“我下樓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