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鄺文武準(zhǔn)備出征,鄺耀宗自然不敢在這個時候跟他說玉堂春的事,所以覺得對玉堂春覺得抱歉,畢竟可以感覺到他的軟化。
鄺耀宗如今也忙的腳不著地,許久沒去看戲,深夜去找了玉堂春。御芳園的后門打開,鄺耀宗進(jìn)了玉堂春的房間。御芳園的后院并不大,就是當(dāng)家臺柱玉堂春也只是住了一個南向的大廂房。
鄺耀宗進(jìn)去就先看了四周陳設(shè),玉堂春穿著長衫,“這么晚你過來干什么?有什么緊急的事嗎?”
“過來看看你。”鄺耀宗打量完陳設(shè),就坐到炕床上。玉堂春瞪他,“有桌子有凳子你坐我床上去干什么?”
“這樣顯的親近,你也過來坐。”鄺耀宗說。
玉堂春坐到身邊,在炕桌上給他倒茶,“這么晚來你還有熱水泡茶?”鄺耀宗端著茶杯笑說。
玉堂春冷哼一聲,“提前半個小時就讓人通知你要來,不給你燒好熱水,你來還不得翻天啊。”
“這半個小時你就洗了澡換了衣服,還抹了香。”鄺耀宗笑瞇瞇的說。“這也是擔(dān)心我不高興?你怎么樣我都喜歡,臟的我也喜歡。”
“我什么時候臟了。”玉堂春不服。
他看著鄺耀宗眼下的青黑,“看樣子最近很累,怎么不回家休息?”
鄺耀宗想了會,輕輕抓住玉堂春的手,玉堂春一臉別扭的的想抽出手,只抽一下,沒抽出來就讓鄺耀宗握著。
“玉堂,對不起,咱們兩的事我最近還不能和我爹說。”鄺耀宗陳懇的說。
“我和你什么事?”玉堂春小嫌棄的說。
鄺耀宗看他,“你就這么別扭著吧,等我做通了我爹和娘的動作,就容不得你再別扭了。”
玉堂春斜眼看他,燭火搖曳,燈下看美人,別有風(fēng)味。鄺耀宗直盯盯的看著他,玉堂春眼波勾轉(zhuǎn),“你看什么?”
“看你好看。”鄺耀宗說。
玉堂春輕笑,“就只看著?鄺市長好大的定力。”
“也不是多大的定力。”鄺耀宗說,“我真心敬愛你,不想讓你覺得我有輕視你的心理。”
玉堂春不說話了,也收起了刻意的風(fēng)情,認(rèn)真的回望著鄺耀宗,兩人久久的對視,玉堂春再次微笑,這次笑的有些真心,有些羞澀,低頭扣著衣襟邊,有些高興。
鄺耀宗坐了一刻鐘后才離開,玉堂春送他到門口后就目送他離開,回頭關(guān)門的時候,看到對面廂房的人影一下閃現(xiàn)。他挑了一下眉,關(guān)門。
鄺耀宗深夜回到家,章希安在等他,鄺耀宗有些奇怪,“這是有什么事要等我?”
“你現(xiàn)在政府能做事的儲備人有多少?”章希安問。
“因?yàn)楫?dāng)初你說要儲備人才,所以當(dāng)初招人的時候就多招了些,反正養(yǎng)他們也用不著多少錢,各部門輪換著,估計現(xiàn)在也能當(dāng)回事。”鄺耀宗說。
“把那些嫻熟的人派出去,跟著爹走,能打就打,能招撫就招撫,到一個地方,就讓他們在當(dāng)?shù)匕颜茏訕?gòu)造起來,警察局也跟上,事實(shí)占領(lǐng)。”章希安說,“先安定后普查人口,招兵和發(fā)展經(jīng)濟(jì)同時進(jìn)行。我們的時間不多,所以一切都要快。”
“把熟手派出去?”鄺耀宗說,“現(xiàn)在政府運(yùn)作還是需要很多人。”
“一個熟手帶幾個實(shí)習(xí)生去外是夠用的。留半邊人馬足夠你用了。招實(shí)習(xí)生還得繼續(xù)招。”章希安說,“以后,你可能不只是一個豫市市長了,你得做好準(zhǔn)備。”
“哎呀媽呀,一下要當(dāng)這么大的家,我還有點(diǎn)小緊張呢。”鄺耀宗說。“豫市的財政沒問題,支援幾個小的城市應(yīng)該也沒問題。健康堂派人跟著一起走?”
“當(dāng)然。”章希安說。
“錢財軍糧你都說你包了,會不會影響健康堂的現(xiàn)金流。”鄺耀威問。
“戰(zhàn)場變幻無常,這次送了糧食進(jìn)去怕下次不知道什么時候再送,我得多準(zhǔn)備點(diǎn)。”章希安說,“糧食從南洋過來,足夠的量。武器這事我一直在準(zhǔn)備,現(xiàn)在的武器越來越不好買,歐羅巴那里怕也是要亂了。”
“咱們這亂的都還沒搞清楚呢,不管別人。”鄺耀宗說。
“諜報工作你一點(diǎn)都沒弄過,我這點(diǎn)經(jīng)濟(jì)上的小情報不知道能不能對耀威有幫助。”章希安說。
“情報這事他不是加個人就能做,咱們沒專業(yè)搞這個,扔進(jìn)去也是白填。”鄺耀宗說,“不過我和大哥都注意到這個問題,我在有意挑選,大哥那估計也沒落下。”
“姜中正現(xiàn)在是敵是友?我們不確定,但是爹這樣大張旗鼓去接應(yīng),半個華東都在鄺家手里了,姜中正的態(tài)度就很容易猜想了。”章希安說,“我不會主動去挑釁他,但是他不要妄想把你大哥當(dāng)作炮灰,真到了那一刻,你大哥不爭,我也推他去爭。總好過人為刀俎我為魚肉。”
“好霸氣啊。”鄺耀宗說,“我都要崇拜你了。”
章希安看他,“做事倒是穩(wěn)妥,嘴上總是不正經(jīng)。”
“這在親人面前,我有分寸。”鄺耀宗說。
鄺耀祖來了一趟豫市,知道鄺文武要去支援鄺耀威,他馬上表態(tài)也要跟著去。這是一種信號,他爹不會再偏安一隅,想到某種可能,鄺耀祖熱血沸騰,這個時候他要有軍功。
可是鄺文武不讓他去,還是要守在四江,這次的任務(wù)比較重,因?yàn)猷椢奈湟阉慕娜藥б话胱撸n子期的爹就會跟他一起去。然后韓子期在豫市掌管軍營。
鄺耀祖一臉倔強(qiáng),“爹,韓子期比我小,他一定比我能干嗎?豫市這么大的干系,爹信任他不信任我?”
“這不是信任不信任的問題。”鄺文武說,“四江你是做熟的,子期來豫市也一直熟悉的就是豫市的軍營,做生不如做熟,讓你們錯開,去另外不熟悉的地方做事,這不是做事的方法啊。”鄺文武說,“四江是我的發(fā)家地,不是你給我照看著,我找誰去照看。豫市是你的哥打下的,你來,你自己覺得合適不合適。你爹的地盤你哪都去的,你哥的地盤你是不是得避諱點(diǎn)。”
“兒子啊,爹這是跟你說掏心窩的話。”鄺文武說,“我知道你那娘給你灌輸了她那小家子氣的想法,但我不希望你跟你娘一樣,眼睛放寬點(diǎn),別只盯著你爹的這點(diǎn)東西,也別盯著你哥的這點(diǎn)東西,你要覺得四江禁錮你了,等我去解了你哥的困,回來后我給你人馬,隨你自己去闖,闖出來是你的。”
“我不是這個意思。”鄺耀祖難堪的說。
“是不是這個意思,我的話都在這。”鄺文武,“你大哥二哥不會看著我那點(diǎn)東西,耀富是個和平性子,以后保他一生富貴平安就是。耀江有他親大哥大嫂,你呀,我這點(diǎn)東西大頭都是你的,但你現(xiàn)在的心態(tài),我的兵留給你,不想有天你們同室操戈,別到時候我留給你的只能是富貴。”
鄺耀祖沉默了。
“你這心氣高啊,是好事也不是好事。”鄺文武說,“哎,一切等我回來再說。就你的前程問題咱們再商量商量。”
鄺耀祖說,“讓爹費(fèi)心了。”
“兒女都是債呀。”鄺文武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