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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廳之內(nèi),金屬門之外,十盞火焰在虛空中燃燒。被吳奇掌控,給所有人心頭都帶來了溫暖。
只是,蕭玉卻總覺的有些不安。他總覺得,自己的心神竟仿佛和其中一盞火焰聯(lián)系在了一起,火焰膨脹收縮時,牽引的蕭玉的心神也跟著膨脹收縮。
吳奇操縱著十盞火焰,自己便盤坐在火焰下方。蘇小星早已身形如電般射出,繞著吳奇轉(zhuǎn)了數(shù)圈,在吳奇的身前投下了四十九顆燃燒的蠟燭。
“七星長明燈?”淺淺看到這一幕,眼中閃過一抹驚訝,“這乃是上古所傳古法,早已無人得知,他們竟然還能運用?”
“大家小心!”淺淺立即提醒,“都須小心在意,注意火焰的燃燒狀況,千萬不能讓長明燈熄滅!”
“這是什么?”蕭玉來到淺淺身邊,問道。
“這是一種秘法。”淺淺低聲解釋,“將人的精魂血氣凝聚起來,形成一股純陽之力,專門克制一些邪物。據(jù)說有不可思議的威力,甚至可以改天\ 換命!
吳奇大概是想用這個秘法來對付那個神秘女子了。”
“原來如此,”蕭玉點頭,“這長明燈如何誕生?”
“借附近生人的血氣!”淺淺道,“所以,你看這里有十個人,便有十盞火焰,就是如此了!”
“什么?”蕭玉大驚,“怪不得我與其中一盞火焰生有心神感應。原來是為此,若是此火熄滅了何如?”
“此火熄滅了。便代表附近之人的陽氣已經(jīng)消失,無法捕捉,便是那人已經(jīng)死了。”
聽了淺淺的話,蕭玉的眉頭頓時皺了起來:“這樣說來,吳奇不是給那中年婦女提供了便利?若是她撲滅了這火焰,我們豈不是要死了?”
“不是這樣的!”淺淺搖頭,“這火焰是通過秘法顯示,不會被人撲滅。若要他滅,除非是殺了火焰代表的人。
所以,這火焰并不能影響你的生死。只是把你的氣血狀態(tài)顯示出來。若是你看到火焰虛弱。便是你受到了暗中攻擊,必須要小心在意了。”
淺淺一說,蕭玉便明白了。這火焰只是一個指示,并不能倒過來影響他的自身。反而是人身的狀態(tài)波動會讓這火焰也跟著一起波動。所以才讓蕭玉有了類似的感應。
但其實。這火焰就像是溫度計。可以表示出一個人的體溫,但不能影響一個人的體溫。
溫度計的測出的高溫代表人體發(fā)燒,但將溫度計的溫度在火上烤高。卻不能使人體發(fā)燒。
溫度計的作用在于警示,使人及早預防發(fā)生了什么。
這火焰也是如此,使人知道情形不妙,可以及早預防。
“不過,傳說中,也有極高的妖人,可以通過這長明燈攻擊人類。”淺淺眉頭微皺,“但我從來沒見過這種人……”
蕭玉聽了,頓時想起了自己的影子。人身殘缺了,會在影子上面顯現(xiàn)出來。但不可以通過遮擋影子來使人殘缺。
只是,影殺者卻又有秘法,可以通過影響影子來影響人身。
“那中年婦女神秘莫測,說不得便有這種秘法,須得小心提防才是。”蕭玉心中想著,神情便有些警惕起來。
金屬門內(nèi)陰風陣陣,不住的吹拂而出,讓人心難以平靜。而那火焰似乎也被吹得搖搖擺擺,似乎要滅盡,看的蕭玉心頭也跟著晃來晃去。
“劉鋼,”吳奇端坐于地下,卻開口道,“對著門內(nèi)開槍,打出照明彈!”
劉鋼在吳奇的身后,正有些不知做什么才好,聽了吳奇的話,頓時領命,端起槍,對著金屬門的內(nèi)部便放了一槍。
噗的一聲輕響,一顆子彈射入了金屬門內(nèi),一道明亮的光也從金屬門之中亮起,將內(nèi)部的情形照耀的一清二楚,亮如白晝。
看清金屬門內(nèi)的一切,眾人都不免倒吸了一口涼氣。一時間,包括蕭玉在內(nèi),人人頭皮發(fā)麻。
金屬門內(nèi),原本是放著那個神秘的金字塔。但此刻金字塔上面已經(jīng)長出了一張張的人臉,或男或女,或老或少,正在彼此撕咬吞噬,他們的頭發(fā)也都纏繞糾結在一起,鋪滿了一地,變成頭發(fā)的海洋。
頭發(fā)之下,則是一具具的尸體,這些尸體都赤身裸體,身上的毛發(fā)連同表皮都已消失不見,一個個的如同一個被剝?nèi)テさ囊矮F尸體,遍地橫陳……
鮮血就從他們的身體中流出來,匯聚在一起,超出地面有十厘米之多,那些漆黑的毛發(fā)就順著鮮紅的血水漂浮起落。
中年婦女的臉色在照明彈之下,愈加慘白,她看這種眾人陰測測地一笑,尖聲道:“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獄無門闖進來……啊,哈哈哈哈……”
中年婦女的笑聲陰氣森森,讓人一聽之下便不寒而栗,渾身都起了一層雞皮疙瘩。
“攻擊!”吳奇立即沉聲喝道,他背上的寶劍藏啷一聲,自動出鞘,對著中年婦女飛了過去。
然而寶劍一進入門內(nèi),地上的血水和毛發(fā)忽然全部漂浮而起,纏住了吳奇的寶劍。
寶劍顫抖,發(fā)出一聲聲的金鐵之聲,來去如電,化作一道閃光,在室內(nèi)沸騰,所過之處,毛發(fā)一起斷裂。
然而那些血水卻讓寶劍的速度越來越慢,而中年婦女的身形又飄忽不定,即便是飛劍也無法捕捉到她的身體。
淺淺手中銀色手槍也早已扣動,一顆顆銀色的子彈射出,射入了金屬們之內(nèi)。
銀色的子彈進入門內(nèi),便立即汽化,變成了一團團銀色的蒸汽,在室內(nèi)升騰跳動,所過之處,不少血水的顏色都開始變淺,由鮮紅到淡黃,最終到銀白之色。
似乎是被淺淺的子彈所激怒,中年婦女猛地大口一張,發(fā)出了一聲凄厲的尖叫。
當中年婦女的口舌張開的時候,眾人才看到她的嘴中并沒有牙齒,只有一條條綠幽幽的蛇在蠕動,當她的嘴張開,那些蛇便如同羽箭一般紛紛射出,向著眾人沖了過來。
嗖嗖嗖嗖的聲音不絕于耳,那些蛇渾身發(fā)出綠幽幽的光,對著眾人沖了過來。
砰砰砰砰砰,大量的蛇都被淺淺的子彈擊中,落地,顫抖著化成了銀色的液體。但卻有更多的蛇沖出來……
事情發(fā)展到這個地步,唐小夕夕和蕭玉楚云鵬三人此時已經(jīng)難以插手。蕭玉還可以用槍攻擊,但普通的槍械對著些蛇類和中年婦女似乎都沒有太大的作用。
倒是七號猛地跳出,手持奪天之槍,順勢舞動,呼呼生風,將大量的蛇都打死了。
七號手中的槍可以任意縮短變長,刺入了那些蛇的身體之中,便將它們變成了干灰。或者偶一橫掃,便是一大片倒飛回了門內(nèi)。
蘇小星守在吳奇身邊,自從擲出了蠟燭之后,便始終一動不動。只是神色肅穆,手握劍柄,似乎隨時準備發(fā)動雷霆一擊。
那兩個死里逃生的戰(zhàn)士也站在吳奇身邊,渾身顫抖如秋風中的衰草,小腿哆嗦個不停,牙關一直打戰(zhàn),發(fā)出牙齒碰撞的聲音。
劉鋼自從射出照明彈之后,就覺得心頭發(fā)冷,那個中年婦女的眼神似乎一直在他的身上來回游走,讓劉鋼心頭也是有些害怕。
而當那些小蛇出動之后,劉鋼更是渾身冒冷汗,不知道是不是錯覺,他發(fā)現(xiàn),那些小蛇的目標好像百分之九十九都在指著他。
“老爺子,這些蛇,怎么會怎么會好像都在看我呢?”
“應該的!”吳奇道,“你對這些東西本來就有特殊的吸引力,否則的話,那個中年婦女也不會第一次就找上你了。
何況……”
“何況怎樣?”聽了吳奇的話,劉鋼頓時恐懼起來:他竟然對這些東西有特殊的吸引力,這可讓劉鋼嚇壞了。
“何況的事情,暫且不說也罷。”吳奇微笑,“先集中精力作戰(zhàn),不要多說閑話,否則死了我可不管!”
劉鋼一聽,頓時不敢多說了。
“你注意些。”吳奇道,“我給你的照明彈,平均每顆能堅持一分半的時間左右,你就大約一分鐘放一顆,不要使照明彈滅了,讓里面充滿了黑暗……”
“是,我曉得,我曉得!”劉鋼連忙點頭,死死地盯著金屬門內(nèi)部的照明彈,緊張地計算著時間,全然沒有發(fā)現(xiàn),自己握槍的手心中已經(jīng)開始浸滿了汗水。
蕭玉手持輪回刀,唐小夕和楚云鵬各自持蕭玉給的長刀,三人都在那里看著,發(fā)現(xiàn)沒有可以插手的地方。
不過三人也沒有閑著,四處查漏補缺,但凡有淺淺和七號照管不過來的地方,三人便迅速補上去,將那些漏網(wǎng)的蛇殺死。
“我們來的恰好,”吳奇看了蕭玉一眼,“這個女人正在做法的緊要關頭,所以才不會很難纏;如果我們來晚了,讓她把這些邪惡的東西全部淬火了,事情就麻煩了。
到時候,我們想要殺她,簡直不可能。而她手下的兵將千千萬萬。到時候,攻打這個基地,就算我們可以守住,也會損失慘重,就無法進行后面的任務了。”
蕭玉神色凝重地點了點頭,沒有說話。(未完待續(x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