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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面上,金段德、麒望舒和古樞機被擊落各地,昏迷不醒。
他們的實力只是圣境十重巔峰,還未生死境,被生死境強者一折騰,就算不死也離死不遠了。
葉缺前去尋找,蒼穹又一次大變。
一輪烏云快速凝聚,微微一壓,一股頂尖生死境氣息,落入大地之上。
葉缺抬起頭一看,一團烏光落下,速度之快,根本反應(yīng)不及。
轟地一聲,落在他們的身上,等光芒褪去,現(xiàn)出一道牢籠。
轟!轟!
葉缺握緊鐵棍敲擊,反被震開。
“別白費力氣了,這是老夫用北冥海族的材料打造而成,專門為你準(zhǔn)備!”
冷漠的聲音自上空傳下。
葉缺抬頭望去。
烏云上,站著一名黑衣老者,老者的面部上有各種奇怪符文,看起來很詭異。
目光微移。
老者身側(cè),站著一臉怨毒的閆俊子和華貴中年人。
葉缺冷笑:“小的打不過,來大的,大的打不過,來老的?”
“聒噪!”
黑衣老者厲喝一聲,如利劍落入葉缺等人的腦海,靈魂受創(chuàng),紛紛七竅流血。
葉缺擦掉鮮血,拿出傳送陣,無用,被北冥海族之力限制。
“生死天尊早就公開,你有一種特殊傳送手段的消息,所以我早早為你準(zhǔn)備特殊牢籠,你逃不出去!”
黑衣老者依舊面無表情,對待葉缺的態(tài)度,完全如強者對螻蟻。
“看來,你早就想殺我了!”
葉缺沉聲。
“你在比賽中,踐踏羅生門的尊嚴(yán)和形象,隨意濫用圣王碑和勢陣,已觸犯了大罪!”
“今天,你更是打傷我的兩位徒兒,更是肆無忌憚,狂妄無比,要不是門主對你關(guān)注,本座早就將你擊殺!”
黑衣老者的眼中有藐視和厭惡。
“你也不想想,你兩個徒兒為什么會被我打?看看我的人,暈死的暈死,重傷的重傷!”
葉缺絲毫不懼此人,爭鋒相對。
“混賬!還敢跟我頂嘴?”
黑衣老者的聲音攜帶特殊音波,再次把葉缺等人,震得靈魂和身體受創(chuàng),七竅流血不止。
葉缺用手抹了一把臉,全是血。
他不怒反而笑了,指著黑衣老者道:“怪不得,會有閆俊子這種蠻不講理,自以為是的弟子,原來連老的都是這種德性!”
轟!
一道黑光,洞穿他的胸膛!
“目無尊長!你這種人進了我羅生門,也是恥辱,只會給羅生門帶來禍端!”
黑衣老者惱怒,冷漠俯瞰葉缺,又道:“本座給你們機會,也不殺你們,好好在這里待著!等比賽過去,自然會放你們走!”
等比賽過去?
這分明就是要讓他們不參加比賽,從而被淘汰!
如此一來,葉缺就無法進入羅生門!
葉缺握緊鐵棍,任由血從胸膛留下,抬起頭還要再說,但被帝惜薇攔住。
“別再說了!改變不了的!”
帝惜薇心疼的抱住他,低聲勸慰。
葉缺沉默。
沉默,換來的是嘲笑和囂張。
“你也許沒想到,你有今天,但我已經(jīng)想到了!我說過,招惹我,要想清楚后果!”
閆俊子飛了下來,站在鐵籠外冷笑。
上方,黑衣老者給中年人交代了幾句便離去。
中年人飛了下來,冷漠道:“不能鬧出太大動靜,等鐵籠遁入地下,咱們就得走了!”
閆俊子點了點頭,戲虐的目光,掃視鐵籠內(nèi)的人,玩味道:“別不說話啊,哼兩聲讓我聽聽!葉缺,你不是說,讓我想清楚后果么?這就是后果!”
見牢籠內(nèi)的人不說話,他更為暢快,臉上多了幾分戾氣,猖狂大笑:“現(xiàn)在知道后悔了?晚了!敢招惹我,我會玩死你!”
他伸出手,指向帝惜薇、凰幽瑤和蝶聽涵,冷冷道:“葉缺,別以為不出聲,我就會饒了你,等比賽一結(jié)束,你失去進入羅生門的機會,我就會動用手中的任何力量,玩死你!這三個女的,我也會當(dāng)著你的面,活活玩死!”
葉缺反手抱緊帝惜薇,用一種血淋淋的死神之眼,冷冷凝視閆俊子。
他還未開口,僅一眼,就嚇退閆俊子。
“我放過你很多次,但這一次,是你選擇要作死,攔都攔不住!閆俊子,等我出去,第一個殺的,就是你!我葉缺說的,門主也攔不住!”
他發(fā)出一道仿若死人般的深寒笑聲,更是把閆俊子嚇得冷汗直流。
連一旁的中年人,也忍不住打了個冷顫,心想這絕對是個從尸山血海中殺出來的人物,否則怎么會有如此恐怖的氣機和殺氣?
緩了一會,閆俊子才冷靜下來,一想起之前的不堪,便惱怒而起。
他盯著葉缺道:“我也會說到做到,那三個女的,我要了!誰都攔不住!”
說完,不敢再逗留下去,與中年人離去。
而葉缺則深吸一口氣,打開域門,不出所料,一樣出不去。
至于進歸墟戒,更不行了。
這就是個雞肋,一受到外界波動,就無法進去。
“葉缺,古樞機沒被關(guān)進來!”
帝惜薇低聲告訴葉缺一個好消息。
葉缺點了點頭:“等古樞機過來,里應(yīng)外合,一起打開牢籠,先讓金段德和麒望舒療傷吧!”
“你也是。”
帝惜薇見葉缺七竅流血,胸口有一個孔,心疼的恨不得去替葉缺扛。
“無礙,我是體修,恢復(fù)能力驚人!”
葉缺說話的時間,傷口就在愈合了。
“接下來,等古樞機過來吧!希望他傷的不重!”
葉缺的話剛說完,就有人飛了過來。
眾人一看,臉色變得難看。
卻是閆俊子的師兄,那名中年人,提著古樞機飛了過來,口上冷笑:“怪不得你們這么囂張,原來還有個漏網(wǎng)之魚!”
咚!
閆俊子一腳把昏迷的古樞機踢醒,不爽道:“這牢籠一旦關(guān)了人,就不好打開了!你可真幸運啊!”
古樞機滿頭是血,昏昏沉沉的醒過來,還不知道發(fā)生了什么。
閆俊子也不管,一腳踩在古樞機胸膛上,盯著葉缺道:“不過你放心,我也不會殺他,殺了你們,門主就有把柄動我?guī)熥鹆耍〉銈円矂e想著他能救你們,我會帶回去,好好的教育一番!”
中年人譏笑:“你們不是共進退的生死伙伴么?這一回,我就讓你們看看,這家伙面對生死和前程時,是如何拋棄你們的!”
說完,就帶著古樞機,與閆俊子離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