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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實上,靳安碩也的確是放肆了一場。
只是這一場又包括了上半場和下半場,半場里面又分了兩次。
直到喬瑾體力支撐不住了,靳安碩才停了下來。
而這時候,喬瑾哪還記得他在書房里看些什么東西。
臥室昏暗的燈光中,喬瑾趴在靳安碩一旁。
看著她因為自己而泛紅的雙頰,靳安碩愛憐地順著她的長發(fā)鰥。
喬瑾鼓著腮幫子,扭頭不理他。
“生氣了?”他挑了挑眉,嗓音充滿磁性,大手依舊穿插在她的發(fā)間。
喬瑾甩了甩頭,小聲嘀咕了一句:“無賴。”
無賴嗎?他已經(jīng)很克制了。
很無賴,她都求饒了他也不聽。
靳安碩揉了揉鼻子,大手按著她發(fā)酸的腰,掌心貼在她發(fā)涼的肌膚上,他輕聲問:“舒服嗎?”
“一般。”撇撇嘴,她才不會告訴他力道正合適呢!
知道她這時候心口不一,靳安碩只是笑笑,體貼地按摩著她的腰。
“下個星期有時間嗎?”想起麻麻們的安排,靳安碩嘴角邊勾出一抹笑來,“媽說有個地方想我們?nèi)ィ蟾乓€三四天。”
三四天只是保守估計,但如果不這么說,靳安碩擔(dān)心喬瑾不會答應(yīng)。
“很重要嗎?”轉(zhuǎn)過頭,喬瑾微微皺眉,如果是三四天的話,她可以請假去。
“嗯,很重要。”靳安碩一臉鄭重。
“那我得回醫(yī)院看看,一般能請下假。”喬瑾算了算時間,實在不行她可以調(diào)休,“對了,大概星期幾走?”
“星期三。”靳安碩瞇了瞇眼,要是喬瑾做全職太太的話,那么他們就有足夠多的時間膩歪在一起了。
但是,以喬瑾的性格,恐怕不會想做全職太太。
靳安碩微微皺眉,算了,這事等以后再說。
見他一皺眉,喬瑾顯然是誤會了,“你沒時間嗎?其實我可以自己去的,你把事情告訴我,我來做。”
懷孕這事,沒了他還真不好辦。
“有時間。”靳安碩捏了捏她的臉蛋,“和你在一起,我有很多時間。”
喬瑾翻了個白眼,無語地翻了個身,“睡覺。”
背后一陣悉悉索索的聲音,喬瑾剛想回頭,腰上就多出一只手,隨后靳安碩緊貼了過來。
“嗯,睡覺。”他貼著她的脖頸蹭了蹭,滿足地說。
感覺到他的變化,喬瑾咬咬牙,心里一再默念:無視它、無視它……
***
一大早,項也晨跑出去買了豆?jié){油條和包子,回來的時候,衛(wèi)子梨正站在客廳里發(fā)呆。
和衛(wèi)子梨一起住之后,項也晨發(fā)現(xiàn)衛(wèi)子梨有時候迷迷糊糊的很可愛。
別看她平時兇巴巴的,還總和他斗嘴,但她心很軟,典型的刀子嘴豆腐心。
還有,她每天早上起來都有一段時間是懵懵的,項也晨之前不知道,知道后偶爾會趁機占占便宜。
但項也晨的占便宜可比不上靳安碩的占便宜,他頂多就是摸摸小手,親親什么的,項也晨還不敢想。
“早。”像往常一樣,項也晨伸手揉了揉她的額頭。
他剛要湊近,衛(wèi)子梨突然拍開了他的手,項也晨心猛地一跳,她醒了?
“今天你就搬回去吧。”衛(wèi)子梨轉(zhuǎn)身往廚房走。
“你不是這么不講義氣吧?”項也晨微微皺眉,拿著東西進廚房,卻見她一反常態(tài)的在沖咖啡,“咖啡傷胃,我買了豆?jié){。”
說著,項也晨把豆?jié){倒進杯子里,順手把包子油條都放到盤子里。
衛(wèi)子梨背對著他,嘴角抽搐了兩下,要不是一宿沒睡著,她用得著喝咖啡嗎!
項也晨轉(zhuǎn)身,見衛(wèi)子梨還站在咖啡機前,無奈地嘆了口氣,寵溺地說:“怎么這么不聽話?”
“不用你管。”眼見他的手從身側(cè)伸過來,衛(wèi)子梨拿著咖啡杯抿了一口,然后往外走。
反常,而且還不是一般的反常。
項也晨眉頭微皺,端著盤子往外走。
“今晚你就別過來了。”衛(wèi)子梨話一頓,想想這語氣有些曖日未過頭了,她又換了個說法,“以后都不用過來了,借住時間結(jié)束。”
“為什么?”項也晨臉色一沉,夾了個包子遞給衛(wèi)子梨,“你就不擔(dān)心靳安晴找我麻煩?”
衛(wèi)子梨沒接,低頭小口小口喝著咖啡,“她想嫁給你都想瘋了,不會找你麻煩的。”
“我這傷是假的?”項也晨指了指腦袋上的紗布。
衛(wèi)子梨頭也沒抬,“反正你不能在這住了。”
她前所未有的堅持,讓項也晨一再皺緊眉頭。
“衛(wèi)子梨,看著我。”項也晨一本正經(jīng)地看著衛(wèi)子梨。
猶豫了片刻,衛(wèi)子梨抬起頭直視項也晨的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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項也晨面無表情,左手飛快地捏著她的臉一扯,衛(wèi)子梨“啊”一聲叫了出來,他趁機把包子塞進她嘴里。
“吃完我就走。”見她要吐出來,項也晨臉色微變。
衛(wèi)子梨想了想,把嘴里的包子咽了下去。
項也晨又不是傻子,她的反常只要動腦子想想都知道跟他有關(guān)系,更何況他早就想到了會這樣,只是沒想到會來的這么快。
“一會我送你上班。”看著她吃完一個包子,他又夾了一個給她。
衛(wèi)子梨咬了口包子皮,淡淡地說:“我今天晚班,下午才去醫(yī)院。”
“嗯。”項也晨點點頭,喝完豆?jié){,回客房整理東西。
等項也晨拎著行李袋出來的時候,他注意到衛(wèi)子梨手里還拿著那個咬了一口的包子。
“走了。”項也晨眼底浮現(xiàn)出一抹笑意,故作冷酷地離開。
聽著大門關(guān)上的聲音,衛(wèi)子梨把包子放到一旁,重重地嘆了口氣。
昨天靳安晴那些話,讓衛(wèi)子梨想了一宿,明知道靳安晴是無理取鬧,但她心里總有種奇怪的感覺。
直到早上的陽光透過窗簾布照射在她被子上時,衛(wèi)子梨心頭瞬間清明。
她就是眼瞎了,還瞎得不能再瞎了,才會喜歡上項也晨那個嘴毒的家伙。
對,她喜歡項也晨。
緊張、在意,還有吃醋。
這些情緒都可以證明她喜歡上了項也晨。
“哎……”衛(wèi)子梨抱著腦袋,想來想去她都不明白,自己怎么就喜歡上項也晨了?
不管怎么比較,杰森都要比項也晨出色,為什么她不喜歡杰森那種溫柔的類型,反而喜歡上賤兮兮的項也晨了?
難道以后兩人要吵吵鬧鬧?
不對,現(xiàn)在的問題不是以后怎么樣,而是她喜歡項也晨,可項也晨并不知道。
他不僅不知道,她還把他給趕走了。
“啊!”意識到自己做了蠢事之后,衛(wèi)子梨懊惱地快要炸了。
“不過——”衛(wèi)子梨突然抬起頭,眼神閃爍,“他說過他要追求我,那是不是代表著他也喜歡我?”
想到這一點,衛(wèi)子梨又糾結(jié)了。
這些日子,項也晨那家伙除了送花和請她吃飯外,沒有一點表現(xiàn)得像是在追求她。
他甚至躲女人躲到她家里來了,靳安晴找上門,他也沒徹底把問題解決,不清不楚什么最討厭了!
可就是這樣的項也晨,她怎么還是覺得喜歡他呢?
“我一定是瘋了。”衛(wèi)子梨咬牙。
***
靳安晴在家呆了一整天,越想越生氣,越想越覺得自己委屈。
她最后也想明白了一件事,靳鶴年那幫不上她的忙,所以結(jié)婚這事還是得靠她自己爭取。
所以一大早起來,她就打扮得漂漂亮亮,一個人開車去了J國際。
有了上次的事情后,J國際的保安一看到靳安晴,就把她攔住了,任由她怎么說,都不肯放她進去。
“你們都給我等著,我一定會讓靳安碩開了你們。”靳安晴氣得跺腳。
門口兩個保安對視了一眼,其中一個不屑地掃了一眼靳安晴,“我們靳總只聽靳太太的話。”
“嗯,還是靳總交代我們,絕對不能讓你進去搗亂。”另外一個也開口,眼神不善地盯著靳安晴。
不怪保安這么齊心真對靳安晴,而是靳安晴的話實在太囂張了。
親眼見過靳安碩如何秀恩愛的人都知道,靳安碩真正緊張的人只有喬瑾一個。
更何況是J國際的員工,隔三差五就能看到靳安碩對喬瑾大獻殷勤,在J國際員工們的心里,靳安碩和喬瑾就是密不可分的一對,任何人都不能插進他們之間。
所以靳安晴的威脅,在J國際員工聽來就是玩笑。
再加上上次靳安晴打破了項也晨的頭,還害得項也昕進醫(yī)院,上下一心的J國際員工們徹底憤怒了。
這也是為什么每個路過靳安晴身邊的J國際員工眼神不憤的原因。
要不是靳安碩一早開口了,J國際的員工們現(xiàn)在早就對靳安晴不客氣了。
“你們——”靳安晴余光一瞥,正好看見從負(fù)一層坐電梯上來的項也晨,“都滾開,再攔著我,我就不客氣了。”
說完,保安還沒動,靳安晴一個回旋踢,踢倒了保安快速朝電梯方向跑去。
“快抓住她,別讓她進電梯!”有人喊了起來。
三個穿西裝打領(lǐng)帶的男人立馬擋在靳安晴面前,靳安晴想都沒想從包里抽出馬鞭就往三人身上抽。
鞭子還沒落到三人的身上,靳安晴手腕一麻,馬鞭落在地上,她連著往后退了兩步,捂著隱隱作痛的手腕,她惡狠狠地瞪著踢她的人。
看清楚對方之后,靳安晴的眼神立馬柔和了下來,“晨晨,你欺負(fù)我,
手好疼。”
她邊說邊抬起手,手腕處一大片紅腫,她掃了一眼,然后可憐兮兮地盯著項也晨。
項也晨被衛(wèi)子梨趕出來,心情說不上好,見到靳安晴這樣子,他心情更差了。
“靳安晴,你是不是聽不懂人話?”項也晨沒好氣地看著她,“我要說多少次,你才能不再纏著我,你真的很煩。”
靳安晴目光微冷,但還是耐著性子解釋,“我從小就喜歡你,你一直都知道,上次要不是項也昕沒事找事,她也不會進醫(yī)院,為什么要怪我呢?我的心,難道你不知道嗎?”
“如果說你三番四次差點弄死我,就是你對我的喜歡,那我真承受不起這份感情。”項也晨語氣涼涼地說。
靳安晴眉頭一皺,“我不是故意的,你應(yīng)該理解我。”
“理解不了。”項也晨冷哼,他看了眼跟在靳安晴身后的保安,“把她趕出去,她要是再惹事,直接報警處理。”
“項也晨,你怎么能這么對我!”靳安晴不可置信地看著他,眼底流露出一抹悲憤,“是不是有人在你面前說什么了?項也昕?還是那個叫衛(wèi)什么的女人?”
“沒人跟我說過什么,靳安晴,我跟你根本不是一個世界的人,你自以為是,以自我為中心,我根本就不喜歡你,你不要再自欺欺人了。”項也晨板著臉,神情嚴(yán)肅。
“晨晨,這些話你都說了幾百次了。”靳安晴的反應(yīng)像往常一樣平淡。
項也晨嘴角抽搐了兩下,有時候面對靳安晴他真有一種想撬開對方腦子看看的沖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