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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著她小可憐的樣子,靳安碩忍不住低聲笑了起來。
他關了車門,剛繞過車頭,兜里的手機響了起來,電話是成武打來的,聽得出他心情很糟糕。
“關于靳安晴,我想跟你談談。”成武聲音很低,語氣中夾雜一抹恨意。
就像喬瑾是他的逆鱗一樣,項也昕也是成武的逆鱗,自己的寶貝被動了,任誰也不會開心,更何況項也昕肚子里還有一個。
靳安碩很能理解成武現(xiàn)在的心情,“好,我在醫(yī)院停車場,你下來還是我上去?”
成武猶豫了一下,“你上來吧。鲺”
“好。”掛了電話,靳安碩看了眼車里的喬瑾,剛剛那么一鬧,她現(xiàn)在應該好些了吧?
他看不得她失落的樣子,孩子的事情,他還是要盡快多努力些。
打定了主意后,靳安碩又繞回了副駕駛座位。
“成武找我,先放你一馬。”他笑著捏了捏她的臉。
喬瑾臉上一紅,扭捏著拍開了他的手,“你可真壞。”
“你不愛嗎?”他故作驚訝,挑高了眉毛看她。
喬瑾的臉更紅了,作勢要咬他,卻被他鉗住了下巴。
“嗯?不愛嗎?”他問,嗓音魅惑。
喬瑾不自覺地低下頭,避開了他的視線,輕輕點了點頭。
撲哧一聲,靳安碩笑著在她臉上親了一口。
這回,喬瑾沒有再抗拒。
兩人一起上了樓,直接去了項也昕的病房。
項也昕還在昏睡中沒有醒,喬瑾知道成武和靳安碩有話要說,就留在病房守著項也昕。
成武不舍地看了項也昕一眼,然后緊抿著唇跟靳安碩出去了。
“我已經(jīng)報警了,但你也知道這種事一般都是調解為主。”靳安碩微微皺眉,他特意等警察過來才走的,這些話也是對方說的。
“我知道。”成武攥緊了拳頭,雙眼通紅,“小昕受的委屈,我不會就這么算了。”
靳安碩輕輕拍了拍成武的肩膀,“你想怎么做,我都支持你。”
成武搖了搖頭,“你不適合出面,這事還是交給我吧。”
誰都知道靳鶴年老奸巨猾,這些年一直利用別人給靳安碩制造麻煩。
要是靳安碩對靳安晴動手,靳鶴年又不知道要用什么損招。
靳安碩笑笑,他并不在意靳鶴年這個人,更何況是他吩咐底下人報警的,這事他已經(jīng)摻和上了。
“別考慮那么多,我一直把也昕當妹妹看,她的事就是我的事。”靳安碩頓了一下,轉移了個話題,“我還沒恭喜你,這么快就要做爸爸了。”
談到孩子,成武嘿嘿一笑,表情也變得柔和,“他們母子平安才好。”
“會的。”靳安碩篤定。
成武回頭看了病房一眼,重重點了點頭。
***
靳安晴被帶去了警局的消息,很快就傳到了靳鶴年耳中,他立馬給認識的人打了電話,替靳安晴安排好了一切。
不出一個小時的時間,靳鶴年就把靳安晴接回了家。
“那個項也晨到底有什么好的?”從靳安晴那聽來事情經(jīng)過之后,靳鶴年臉色隱晦,心里對他越來越不滿。
“我就是喜歡嘛!”靳安晴嘟著嘴,她心里委屈的要死。
在警局的時候,聽說有人來接她,她還以為會是項也晨,卻沒想到是靳鶴年。
回來的路上,靳安晴也曾試著給項也晨打電話,但始終沒人接。
“你說你,以你的條件,什么樣的男人沒有,怎么就看上了那么個東西。”靳鶴年越想越氣,他都恨不得把靳安晴捧在手心里寵著,那臭小子倒好,居然還敢躲靳安晴。
“爸,晨晨很好。”靳安晴堅持,這句話她從小說到大。
“好?哪里好?”看著靳安晴臉上的笑容,靳鶴年輕哼了一聲,“小時候愿意和你玩,這算什么好!”
靳安晴點點頭,“他不僅陪我玩,還笑得很好看。”
靳鶴年太陽穴隱隱作痛,他就知道不該跟她說項也晨,回回都是這個答案,他就不明白了,一個大男人笑得再好看,還能當飯吃嗎?
“你真的愿意嫁給這種人?他連自己的事業(yè)都沒有。”說來說去,靳鶴年還是擔心靳安晴吃虧。
“晨晨是有能力的,我相信他。”靳安晴固執(zhí)己見。
靳鶴年想了想,靳安晴這話也不是沒有道理,作為J國際總裁助理,項也晨能做到面面俱到,也算是他有本事了。
“既然這樣,那我就去跟靳鶴濤說一聲,挑個日子,你們倆早點結婚。”靳鶴年也認了,難得靳安晴這么喜歡一個人,那就盡早安排他們兩個結婚。
“真的?”靳安晴立馬眉飛色舞,她激動地抱住靳鶴年的胳膊,輕輕搖晃著,“爸,你真的愿意讓我們兩個結婚?”
看她這副高興的樣子,靳鶴年也跟著開心,他寵溺地捏了捏她的小臉,“嗯,難得你這么看重一個人,我當然要讓你如愿。”
“哦,太好了!”有了靳鶴年的應允,靳安晴高興地跳起舞來。
但很快,靳安晴安靜了下來,臉上的神采也不見了,取而代之的是一副憂心忡忡的樣子。
“爸,靳安碩申請的法庭禁止令還在,我和晨晨……”靳安晴癟了癟嘴,她今天不就是因為那道禁止令才進警局的嗎?只要禁止令還在,那她怎么接近項也晨啊!
“怕什么!”靳鶴年在靳安晴腦門上彈了一下,“有我在,不管是什么都會替你解決。”
“可是……”靳安晴想起了今天靳安碩那可怕的樣子。
靳鶴年拍了拍她的肩膀,篤定地說:“別擔心,有我在,我是不會讓你受委屈的。”
“那個什么禁止令,我會讓靳鶴濤申請解除。”他眼神溫柔地看著寶貝女兒,淡淡一笑,“我的小寶貝,轉眼就要結婚了。”
“爸。”靳安晴嬌羞地看了眼靳鶴年,抱著他的胳膊輕輕晃了晃,“你取笑人家。”
她這副嬌憨的樣子,惹來靳鶴年的笑聲。
“先說好啊,我可舍不得你嫁出去,所以是項也晨入贅進來。”靳鶴年想了下又說:“等你們結婚了,我會把手上的一部分生意交給他來做,當然,以后你們的孩子也必須跟你姓。”
“哎呀,這些爸拿主意就好了。”靳安晴對這些并不在乎,反正只要她和項也晨能結婚就好了,想到以后能每天欺負欺負項也晨,她就忍不住高興起來。
“嗯,那我這就去找靳鶴濤,你這幾天就在家挑選下婚紗款式,乖乖等著做新娘吧。”靳鶴年捏了把靳安晴的小臉,愛憐地看著她。
“好,我聽爸的。”靳安晴眼中閃亮亮的,明顯此刻心情非常好。
***
項也昕住院的消息,靳鶴濤和岑曼惠很快就知道了。
等靳鶴濤和岑曼惠匆匆趕去醫(yī)院的時候,項也昕已經(jīng)醒了過來,正沉浸在要做母親的喜悅之中。
“怎么樣?有沒有哪里不舒服?或者有沒有什么想吃的?”岑曼惠把項也昕當女兒看,一見她臉色不好,就忍不住問東問西的。
“沒事,我想吃四姐做的菜了。”項也昕抿了抿嘴,從結婚后她就搬去了成武那里,最近又忙,她已經(jīng)有段時間沒回別墅那邊了。
“要不我們搬回去住吧。”
“要不你們搬回來住吧。”
成武和岑曼惠同時開口。
項也昕抬頭看著成武,成武握著她的手,微微一笑,然后轉頭看著岑曼惠。
“靳媽,小昕需要養(yǎng)胎,我一個男人什么都不懂,所以我想著我們搬回去住,麻煩你和四姐平時多看著點。”
成武考慮了很多,最后覺得這樣才是真的為項也昕好。
“好,我巴不得你們搬回來呢!”當初岑曼惠就不想項也昕搬走,是項也昕堅持,她才點頭同意。
現(xiàn)在項也昕懷孕搬回來住,岑曼惠別提有多高興了,尤其是想到十個月后,就有軟綿綿的小娃娃抱,她笑得嘴都合不攏了。
“我出去打電話,讓四姐做幾個也昕喜歡的菜送來。”靳鶴濤起身往外走,經(jīng)過成武身旁的時候,多看了他一眼。
“那靳媽先陪小昕說說話,我去問問醫(yī)生,什么時候可以出院。”成武深深地看了項也昕一眼。
項也昕朝他點了點頭,成武這才往外走。
不出所料,靳鶴濤正在走廊上等著成武出來。
“我聽說這次的事情了。”靳鶴濤看著成武,眸光深邃,“靳安晴那孩子就是這樣的脾氣,我管不了她,但我知道我們家姑娘受委屈了。”
成武張了張嘴,想要說什么,卻見靳鶴濤朝他擺了擺手。
“你們想去做什么就去做,我雖然年紀大了,但還是你們這些小輩的后盾。”靳鶴濤一句話表明了自己的立場。
成武嗓子有些堵,他重重地點了點頭,同時也跟靳鶴濤表明了自己的態(tài)度,“這事不會就這么算了。”
靳鶴年眸光閃了閃,揮了揮手,“去做你該做的事情吧。”
“謝謝靳爸。”成武透過門上的玻璃,看了眼正和岑曼惠說話的項也昕,他眼神漸漸溫和下來。
成武對項也昕的重視,讓靳鶴濤欣慰地點了點頭,他就項也昕這么一個女兒,沒什么比能看到她幸福平安更高興的事情。
項也昕的檢查報告中,各項指標都算穩(wěn)定,醫(yī)生叮囑了成武一些注意事項后,建議項也昕留院一宿,等第二天早上的檢查確定沒問題了,再辦理出院手續(xù)。
成武回病房把這消息告訴了靳鶴濤和岑曼惠,靳鶴濤和岑曼惠坐了沒多久,就表示要回去讓人把房間收拾好,等著他們明天回去住。
送走靳鶴濤和岑曼惠兩人后,成武坐在病床前,心疼地摸著項
也昕的臉,“還疼嗎?”
“哪那么矯情,早不疼了。”她搖搖頭,小手貼上他的手背,“真的沒事了,你別皺眉了。”
盡管她這么說,但成武還是很心疼,現(xiàn)在不疼不代表之前不疼。
“要不你給我甩甩小辮子吧。”看他露出自責的表情,項也昕扯了扯他的小辮子,“我想看。”
成武二話不說,像只撥浪鼓一樣轉著頭,滿頭的小辮子胡亂飛舞著,看得項也昕咯咯笑了起來。
“等孩子出生,我也要給他扎小辮。”項也昕輕輕摸了摸還扁平的小腹,“像你一樣。”
成武想了想那畫面,覺得還挺美,也跟著她一起笑了出來,“好,只要你高興。”
“就是等的時間有點長。”項也昕盯著成武的辮子,有些惋惜地嘆了口氣,“十個月,有的等了。”
“沒關系,咱們的孩子,我很期待。”成武趴在她肚子上,因為不敢壓著她,一手撐著床,“他要是不聽話,等他出來我教訓他。”
項也昕撲哧一聲笑了出來,“還沒怎么樣呢,你就惦記要教訓他,這話要被靳媽聽到了,挨教訓的人就是你了。”
成武在她唇上親了親,低聲說:“咱們的孩子一定像你一樣乖。”
項也昕抬了抬頭,輕啄了他一口,狡黠地笑道:“我小時候可不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