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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雪莉走出唐珩的辦公室,滿心忐忑,卻也掩不住她的嫉妒和怒火。
她幾次這樣被周子瑜耍了,而每次都是自己被唐珩不待見,母親所說的,一點成效都沒有。
唐珩心中里,周子瑜是好的,那么不管她做什么都是好的攖。
就如今天這樣,周子瑜如此的做派,唐珩還相信她,甚至宋雪莉都不知道,自己走后,周子瑜又會編排自己什么壞話呢償。
這樣狡猾,城府深的女子,宋雪莉真的不知道唐珩這么聰明的人,為什么還會喜歡周子瑜,她難道看不出周子瑜都是裝的嗎?
宋雪莉心中真是恨極了,恨極了周子瑜,更是恨極了唐珩識人不清。
自己這些年,一直追隨他,甚至都為了他來了唐氏,就想著每天這樣看到他,照顧他,自己心意如此這般,唐珩卻總是視而不見。
這讓她的一腔癡情,被如此的對待,心里的感覺,亦是各種的復(fù)雜。
一時間,也不知道在想什么。
直到涂昊,打了內(nèi)線,讓宋雪莉過去。
宋雪莉心里咯噔一下,但還是強自鎮(zhèn)定。
涂昊看著宋雪莉,眼神審視又清冷。
“雪莉,我記得,我之前跟你提過,未經(jīng)允許不準(zhǔn)私自進(jìn)入唐總的辦公室,更不用說后面的休息室了。”
“是,”宋雪莉并不否認(rèn),“我知道唐總看中周小姐,所以,我是為了給周小姐端飲料進(jìn)去的。我知道我做錯了,希望唐總能夠再給我一次機會,我以后一定不會再犯了。”
涂昊眼中閃過一抹嘲諷,“你為什么進(jìn)去,你自己心里明白,你的心思,怕是沒有人看不出來。宋雪莉,唐總之所以能夠留你在這里工作,不過是你知道分寸,能力也不錯。但是,比你知道分寸,比你能力不錯的人多了去了,你憑什么以為自己還能有第二次的機會?”
宋雪莉握著的手指,暗暗握成拳,斂下的眸子,閃過怨恨。
“原本你有這種不堪的心思,不過你沒有表現(xiàn)出來,還算聰明。可你現(xiàn)在得寸進(jìn)尺,越來越蠢,這里也留你不得了。”
“不要,涂昊,我們好歹也認(rèn)識這么多年,是朋友了,你不能趕我走。我保證以后收起我的心思,真的,你相信我。”
“不。”
涂昊拒絕的很干脆,“你能不能收起你的心思,你自己明白。還沒有直接辭退你,已經(jīng)是我替你求情了。人事部的通知很快就下來,你會被調(diào)去G省。如果不服從調(diào)函,那你就直接辭職。”
這就是對宋雪莉的處置。
唐珩對涂昊的要求只有一個,就是不要再見到宋雪莉。
那么,就調(diào)到越遠(yuǎn)越好。
但是,涂昊心里覺得,調(diào)走她,宋雪莉說不定會辭職。
而宋雪莉聽到這個命令,臉色慘白,知道自己已經(jīng)是無力回天了,她也真的態(tài)度堅決了。
“我辭職。”
宋雪莉咬牙,起身,抬頭挺胸,這個時候,她不落一絲狼狽。
她今日的屈辱,記下了。
這都是周子瑜的手段,這個女人,就此,跟她結(jié)仇了。
哼,離開了唐氏,她沒有了近水樓臺,接近唐珩的機會,以為她這樣就能放棄唐珩嗎?
宋雪莉冷笑,不可能,這輩子,她會想盡一切辦法,跟周子瑜拼到底,用余生,來得到唐珩,跟周子瑜不死不休!
……
昏君和寵妃的游戲,到底沒有成。
周子瑜原本想找個借口來著,可是當(dāng)天,卻突然被一個電話,嚇壞了心神,什么都顧不得,連夜飛回了江城,而唐珩也同時跟著一起。
而電話的內(nèi)容,是陶夭夭住院了。
而他們這些親人,也沒有幾個人知道。
這是陶夭夭要求的,其實不是什么大毛病,就是子宮肌瘤,做個手術(shù),也沒有什么危險性。
她原本想著,這么點小病,只是個手術(shù),她自覺比當(dāng)年的剖腹產(chǎn)都差不多,也不想讓人擔(dān)心,所以要求周南不要告訴孩子們。
但是,周南不告訴孩子們,不代表這事兒就沒人告訴他們。
佟年原來也不知道,這是陶夭夭好幾天都不去基金會,她直接上門去找人,才知道住院了。
佟年趕緊先給唐珩打了電話,而她直接趕到醫(yī)院,才知道陶夭夭的打算。
不過,都已經(jīng)告訴了唐珩,周子瑜那邊肯定也知道了。
而且他們是連夜飛回來的,估計都嚇著了。
周子瑜確實嚇到了,在她印象中,母親最多就是個感冒,每年都有體檢,不會有什么問題。
應(yīng)該說,在孩子的眼中,尤其是還年輕的他們,還沒有經(jīng)歷過生離死別的時候,他們的心中父母從來都是堅強的,無痛無病的,不會有任何問題。
但是突然有一天的,她的母親住院做手術(shù),對她來說,不可謂不驚嚇的。
在飛機上,周子瑜就心神不寧的,還好有唐珩在,不住的安撫,她才還算平靜。
下了飛機,知道他們要回來,周南早就派了司機來接,而司機也才解釋,不是什么大毛病,只是一個小手術(shù),周子瑜這才放下心來。
不過,沒有見到陶夭夭的時候,她還是不放心。
進(jìn)了病房,看著陶夭夭躺在病床上,跟佟年說話呢,臉色看起來還不錯,周子瑜長長的吁了口氣。
“桃桃,回來了?”
陶夭夭還笑著跟她打招呼,可是周子瑜卻直接垮了小臉兒,眼里,瞬間溢滿眼淚。
“媽媽……你嚇?biāo)牢伊恕?
小丫頭確實被嚇住了,撲到陶夭夭的床邊,握著陶夭夭的手,就不管不顧的哭了起來。
要知道,這一路她可真是擔(dān)驚受怕的。
人最怕的就是這種胡思亂想,在不確定的情況下,想的更壞,那種可怕,是最深的恐懼。
陶夭夭看著女兒哭,她也跟著有些心里難過。
“哭什么哭?”
周南不知何時,走進(jìn)來,看著周子瑜哭著,又引著陶夭夭都要哭了,便出聲喝止。
周子瑜抬起頭,抹了抹眼淚,看著老爸,也是不悅輕哼。
“你干嘛不告訴我?”
這是質(zhì)問嘍?
家里,也就這小丫頭敢這么對上周南。
陶夭夭趕緊解釋,“是我不讓你爸爸告訴你們的。本來也都是小毛病,我這小手術(shù)都做完了,過幾天就可以回家了。”
“那也不能不告訴我,哥哥是不是還不知道?”
“嗯,他遠(yuǎn)在國外,告訴他,不是白讓他擔(dān)心嗎?”
“你們不可以這樣。”周子瑜不滿,尤其是對上周南,“不讓我們擔(dān)心不告訴我們,可是日后我們一樣要知道的。那時候知道,不是比現(xiàn)在更難受?”
“好了好了,既然回來了,不是也知道了?你們這么匆忙回來,是不是還沒吃晚飯?唐珩啊,也麻煩你了,你和桃桃先回家,我這里沒事兒了。”
“我不走,這里有床,我晚上陪著媽媽睡。”
“不用陪,”
“你回去。”周南不怒自威的命令著。
“哼,這個時候你還霸占媽媽?太不近人情了,我都多久沒陪媽媽了?”
周子瑜完全不給周南面子,一旁的佟年笑了笑,“桃桃,你也別添亂了。你媽媽生病的時候,最需要的可不是你們,而是你爸爸。行了,我也許久沒有見桃桃了,要不今晚去我家?”
陶夭夭被調(diào)侃的有些臉紅,周子瑜看了看媽媽,又看了看目光一直落在媽媽身上的爸爸,輕哼的嘟了嘟嘴。
“好,佟阿姨,今晚我跟你睡。不過你得搞定唐叔叔啊,他那么兇。”
“放心,我來搞定。”
周子瑜在醫(yī)院又沒有待多久,就被陶夭夭趕走了。
周子瑜也跟著唐珩,佟年一起去了唐家。
看到唐慕城,周子瑜倒不是有多怕他,只是她自己霸占佟阿姨,也是有些心虛,所以異常乖巧。
家里傭人給周子瑜與和唐珩做了吃的,時間也很晚了,沒有將時間用在聊天上,周子瑜緊繃的情緒放松下來,就進(jìn)房間休息了。
當(dāng)然,她終究也沒有成功霸占佟年,而是進(jìn)了她在唐家的專屬房間。
周子瑜進(jìn)屋休息之后,唐珩才處理一下公事兒,他這般突然的離開,京城那邊的事兒,肯定也只能通過遠(yuǎn)程處理了。
佟年端著熱牛奶給唐珩送來,唐珩才抽空休息下。
“媽,這么晚了,還不睡?老爸該對我不滿了。”
佟年瞪了唐珩一眼,“連老媽都敢調(diào)侃了?”
“呵呵……沒有,不敢。只是這么晚了,您去休息。”
“嗯,我就睡。不過,我就是來提醒你一句,可別走錯房間噢。”
說完,佟年起身,唐珩啞然失笑。
“記得把牛奶喝了。”
“好。”
唐珩應(yīng)了,點頭,佟年走出他的書房,又突然轉(zhuǎn)回來,在門邊對唐珩笑著說,“其實走錯房間也無所謂,媽媽會當(dāng)沒看到的。”
佟年走之后,唐珩被調(diào)侃的,倒是真沒有了工作的心思的,心也早就飄到了小丫頭那邊去了。
唐珩索性起身,離開了書房,去了樓上周子瑜的房間。
房間門沒有鎖,他輕輕旋開了門走進(jìn)去,房間內(nèi)昏暗的很,他卻精準(zhǔn)的走到了床邊,慢慢適應(yīng)了黑暗,才看清楚,小丫頭睡著的樣子。
周子瑜本就很美,平日的時候,靈動的美,可睡著了,卻是那么的乖巧,可愛,好想要捧在手心,不斷的寵愛著她。
唐珩修長的手指,在小丫頭的臉上,輕輕的拂過,眼中寵溺無限。
也不知道這樣看著她多久,最后唐珩輕輕的上床,躺在了周子瑜的身邊,輕輕的將她抱入了自己懷中,一同入眠。
第二天早上醒來,周子瑜睜眼,卻看到唐珩的俊容。
嘴角漾起了一抹笑,她伸手,在唐珩的臉上摸了摸,卻被唐珩抓住,睜開眼睛,漆黑深邃的眸中,滿是笑意。
唐珩什么也沒說,第一時間,俯身,啄了啄周子瑜的小嘴兒,“早!桃桃。”
“早,珩哥哥。”
她挪了挪身子,趴在了唐珩的身上,聲音懶懶的,“這就是在唐家,你爬上我的床,佟阿姨會幫你遮掩。”
唐珩把玩著小丫頭散開的長發(fā),輕笑,“是啊,所以我才大膽的過來啊!”
“我要是告訴爸爸,你說他會怎么做?”
唐珩沉默,聽的周子瑜咯咯的笑起來,他也配合著她,“打斷我的腿?”
“哈哈哈哈……打斷你的第三條腿?”
“……”唐珩額角抽了抽,捏著小丫頭的下巴,他的無語對上她的幸災(zāi)樂禍,怎么看起來他都是比較可憐的。
“桃桃,這樣的話,你都是從哪兒學(xué)來的?以后不要說這樣的話了。不說我了,真要讓陶阿姨或者周叔叔聽到了,該打斷你的小腿了。”
周子瑜調(diào)皮的吐吐舌頭,“我才不會這么笨呢。這話,就只說給你聽。”
“我也不想聽呢。”
“那也不行,說話都一本正經(jīng)的,那多無趣?”
“可以說有趣的話,可是這樣的話,不雅,以后不要再說了,聽到嗎?”
唐珩這會兒,語氣就稍微硬了些。
可周子瑜卻只是吐舌,明擺著不搭理他的要求,翻身坐起來,走向浴室。
唐珩無奈的搖頭。
兩人一起走出房間,也都沒有避諱。
他們兩個沒有避諱,佟年看的還很歡喜呢。
“起來了?”
佟年對賴床的這對小兒女沒有什么多余的話,像是很平常的對話,只是那眼神中多了幾分笑意。
周子瑜直接走到佟年跟前,親昵的挽住佟年的胳膊,撒嬌告狀,“佟阿姨,珩哥哥欺負(fù)人,昨天偷偷闖進(jìn)我房間,霸占我的床,你管管他!”
佟年啞然失笑,看看唐珩那完全無奈的表情,嘖嘖,兒子被小丫頭欺負(fù)的好無奈呢。
“真的啊?真要我管他?”
佟年對著故意的周子瑜問道。
周子瑜點頭,“對啊,珩哥哥不能這樣。”
“那好,我一定好好的教訓(xùn)教訓(xùn)他,他怎么能霸占你的床呢?真是的,要霸占,就得連人一起霸占了啊!”
“……”周子瑜這是遭到佟年的調(diào)侃了,她瞪眼,然后皺了皺小眉頭,“佟阿姨真欺負(fù)人。”
“哈哈哈哈……沒有啦,這樣,我一定教訓(xùn)唐珩,讓他晚上睡覺老實點,不占你的床,罰他誰在你房間地上好不好?”
這個懲罰方法,完全又是故意的呢。
周子瑜看著佟年那閃爍著笑意的眼神,輕哼了聲,“討厭,不跟佟阿姨好了。”
她起身,就走向餐廳,先吃飯去了。
實際上,她沒有想到,佟年竟然這樣調(diào)侃人。
當(dāng)然,心里那點害羞,也慢慢顯出來。
本來在唐家,跟唐珩睡一個房間,周子瑜那難得的小害羞,是要用這種故意方法來掩蓋,卻沒有想到,佟年一再的做法更加重了她的害羞。
這會兒吃著飯的周子瑜,其實是害羞逃了,耳根紅紅的,被唐珩捕捉到。
唐珩給母親使了個顏色,適可而止。
佟年這才作罷,笑了笑,不再多言。
兩人吃過早飯,唐珩開車,送周子瑜去醫(yī)院。
見著周子瑜和唐珩一起過來,陶夭夭高興的很,想起早上佟年打電話過來,那意思是好事兒將近呢,陶夭夭看唐珩,儼然看女婿了。
“唐珩來了,快坐,你這個樣子跟著回來,耽誤不少工作?”
“沒有,在這里一樣可以處理。陶姨不用擔(dān)心。”
“嗯,不擔(dān)心,知道你厲害。得有四年沒見了,現(xiàn)在真是長成大男人了,成熟了,不錯。”
陶夭夭看著唐珩,是越看越好。
一旁的周子瑜忽然有種與有榮焉的小驕傲呢。
幸好周南不在這里,不然,看到自己女兒這般作態(tài),還不知道該這么生氣呢。
唐珩陪著陶夭夭聊了會兒,周子瑜可不滿了,擠在了陶夭夭的床邊,打斷他們的溫情。
“媽媽,誰是你孩子啊?跟珩哥哥聊這么高興,好像他才是你親兒子一樣。要是讓哥哥知道了,哥哥要傷心的。”
陶夭夭卻笑,“你哥哥才不傷心。你哥哥要傷心,也是因為你。”
“憑什么因為我啊?我對哥哥很好的。”
“很好嗎?小時候,是誰見了唐珩就不要哥哥了?得虧你哥哥是個大度的。”
“……”周子瑜忽然有些不好意思了,“小時候的事兒,我都忘了,忘了,不準(zhǔn)再提。”
“這無賴的樣子,也就唐珩還能包容你。”
陶夭夭覺得,這么個嬌嬌的女兒,真要讓她交給別的男人,也真不放心。
嬌養(yǎng)自是不用說,唐家有這個條件,關(guān)鍵是這份包容又喜愛的心性,怕也只有唐珩才會對桃桃如此了。
“我又哪兒無賴了?媽媽別說了,珩哥哥也討厭,你一來,媽媽就只喜歡你,不喜歡我了。珩哥哥你趕緊走,去忙你的工作去,媽媽是我一個人的,你趕緊的,別在這里了。”
“你這丫頭,怎么說話呢?”
陶夭夭笑著輕斥周子瑜,不過她也對唐珩說,“確實不該讓你在這里一直耽誤時間。你有工作要忙,先去。”
唐珩也沒有多待,很快起身離開。
“趕緊,送送唐珩去。”
周子瑜這下又高興了,起身,挽著唐珩的胳膊,將他送出病房。
不過,兩人剛走出病房沒多遠(yuǎn),周子瑜就抱住了唐珩的腰,小臉兒在他懷中仰著,甜甜一笑,“珩哥哥,我不是故意要趕你走的,其實我也舍不得你的,你明白我的心,對不對?”
---題外話---一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