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梅長歌的眼睛微微瞇了起來:“怎么了,你是說那個吳天讓你們醫(yī)學(xué)院里的學(xué)生吃人肉嗎?”
蕭哲點了點頭,倒是飛快地將今天早上的事情一五一十地對梅長歌請發(fā)一遍。
梅長歌的臉色有些陰翳了起來,他看著蕭哲眼底里卻是閃動著幾分意味不明的光彩:“如此說來,只怕你們學(xué)院里那些吃過這種鬼食的學(xué)生,是沒有辦法再繼續(xù)活下去了!”
聽到了這話,蕭哲的心底里不由得就是一驚,她怎么也沒有想到事情居然會變得這么嚴(yán)重,她的俏臉上微微有些發(fā)白:“怎么會這樣呢,今天下午吃了那種早餐的人,可是很多的,我覺得應(yīng)該會一百多人呢。”
聽到了這話,梅長歌再看到蕭哲那很是有些慘白的臉色,卻是終于還是嘆了一口氣:“小哲,這是沒有辦法的事情,雖然可以說他們這是中了吳天的鬼計了,可是那卻也是他們自己自愿走進(jìn)的鬼食堂,自愿吃的鬼食。食鬼食者就代表她是心甘情愿的想要成為鬼了,因為一個人是不可以吃鬼食的,鬼食只能由鬼去吃。”
梅長歌的這些話說得有些繞,可是蕭哲卻還是聽明白了,她緊緊地咬著嘴唇,雖然今天早上她與呂瑩瑩爆發(fā)了很大的矛盾,可是蕭哲卻從來都沒有想過要去怪呂瑩瑩的,因為她知道這一切根本就是那個叫做吳天的混蛋搞的鬼。
可是,可是卻沒有想到呂瑩瑩既然吃了鬼食,那么她便不能再成為人了,她注定了就要去死的……
一時之間蕭哲的心底里卻是泛起了一種空蕩蕩的酸楚之感,事情怎么會這樣,怎么會這樣呢。
梅長歌看著蕭哲那悲痛的樣子,卻是在心底里重重地嘆了一口氣,他的外公告訴他,蕭哲與他根本就是天作之合,他們兩個人說白了就是天造地設(shè)的一對,而且只要加以時日蕭哲便會成為他身邊最最有力的助力了,可是就目前來看……
梅長歌卻是心底里苦苦一笑,這個丫頭還需要煉啊,只是不知道到底需要多久,她才可以真正的成長起來,在與鬼打交道的時候,可是不需要這么多的感情,就算是她的感情不是對著吳天那個鬼來的,只是為她的那些同學(xué)。
但是就算這樣也是不需要的,因為在這個時候只要你有感情投諸在里面,那么你就會有弱點。
而鬼……
在人類當(dāng)中,之所以會形容那些很聰明的人,經(jīng)常都會說鬼精鬼精的,甚至還會叫那種很聰明的小孩子為鬼精靈。
其實就是因為鬼因為有著人的生活經(jīng)歷,而且也懂得人心的詭詐,所以鬼幾乎可以說個個都很精明。
而那個吳天……梅長歌的眼睛微微瞇了起來,那個吳天很不簡單啊。
蕭哲很快便深深地吸了兩口氣,然后她抬手拍了拍了自己的心口,接著又揉了揉自己的臉孔:“那梅長歌,我們晚上見吧,說不定晚上我會給你一個驚喜呢!”
梅長歌看著面前這個很快便壓下她自己心頭情緒波動的少女,卻是滿意地點了點頭,不得不說只是十幾歲的年紀(jì)便可以做到這一點,真不愧是天醫(yī)世家的傳人呢。
于是梅長歌又交待了幾句,再三呆囑讓蕭哲一定要小心再小心,直到蕭哲各種的保證,幾乎就差舉手發(fā)誓了,然后梅長歌這才放心地走出了醫(yī)學(xué)院的大門。
只不過梅長歌前腳才剛剛離開,蕭哲后腳卻是向著解剖室的方向而去了。
塵羅衣的聲音在她的心頭響了起來:“小哲哲,你可是剛剛答應(yīng)那個小子不胡鬧的啊,你現(xiàn)在想要去干嘛?”
“我要去解剖室看看,我覺得今天去解剖室我一定會有收獲!”蕭哲雖然在回答著塵羅衣,可是蕭哲腳下的步子卻是一點兒也不慢。
“不行,小哲哲,你一個人去太危險了,而且你也應(yīng)該知道,我現(xiàn)在沒有辦法保護(hù)你,也沒有力量借給你……”
塵羅衣的話還沒有說完呢,便被蕭哲打斷了:“放心吧,我會很小心很小心的,我是不會讓自己有事兒的!”
可是塵羅衣卻依就是不放心:“不行,小哲哲你如果真的很想要去看看的話,那么就等到晚上的時候那個小子來了,你們兩個一起去。”
不過蕭哲這個妞,卻是有著一種異乎于常人的倔脾氣,不管別人怎么說,只要是她自己認(rèn)準(zhǔn)的事情,那么她便會一門心思地走到黑,而且就算是撞到了南墻,還是會退后兩步然后再狠狠地撞上去一次的這種人。
于是蕭哲卻是邁動著堅定的腳步向著那解剖室的方向而去了。
而這個時候,離家的離老爺子卻是正捧著一部連那紙張都已經(jīng)泛黃的厚厚的大部頭正在翻看著。
但是突然間他卻似心有所感一般,向著窗外看去卻是看到一道黑沉的閃電迅速的自天際掠過,于是離老爺子的眉頭卻是皺了起來。
“嘩嘩,嘩,嘩嘩嘩……”而接著又是一陣風(fēng)吹了進(jìn)來,書案上的另一本書卻是飛快的翻動了起來,接著一張寫著幾行小字的紅紙卻是被翻了出來。
離老爺子走過去,伸手揀起那張紅紙,定睛看去,卻是才發(fā)現(xiàn)那張紙上記錄的居然是蕭哲的生辰。
乙亥年,丁亥月,丁巳日,乙巳時。
接著離老爺子的臉色不由得大變:“歌笑,歌笑,事情不好了!”
“爺爺,爺爺,爺爺,怎么了?”聽到了自家爺爺?shù)暮魡荆x歌笑卻是一陣風(fēng)似地沖了進(jìn)來。
“你看看,你看看這個!”離老爺子卻是忙將蕭哲的生辰塞到了離歌笑的手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