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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數(shù)道赤紅色的光芒從“蕭哲”的手指縫中射了出來,然后狠狠地撞向那些學(xué)員的心口處!
而隨著這一道血色光芒的撞擊,一道道陰靈便直接自那些學(xué)員的身體里被生生地撞擊了出來,于是一時之間這片天地之間卻是都被一聲聲凄厲的鬼哭狼嚎之聲所充斥了。
而那些陰靈才剛剛被撞出那些學(xué)員的身體,便直接驚惶惶地向著四面八方逃躥,可是那血色的光芒卻根本就沒有想要放過他們的意思,于是那些血色的光芒便如同是一枚枚的血色的箭矢一般的居然穿透了那些陰靈的身體,而就在那血色的光芒才剛剛穿進陰靈的身體里,那些陰靈的身體都是微微一頓,然后很是有些不可思議地低頭看了一眼自己的身體,接著他們的身體便消失了,而且那種感覺居然不是平常意義上的消失卻是一種吸引,那些陰靈的身體似乎是被那血色的光芒給吸收了。
梅長歌很是有些不可思議地看著這一切,他怎么也沒有想到那枚一直在他們梅家自祖輩開始便被小心保管的血色珠子,哦剛才“蕭哲”說了,那血色珠子的名字就叫做血影靈珠,那枚血影靈珠居然可以強到如此的地步,自己的銀色小箭可絕對做不到這一點。
一時之間梅長歌再看向蕭哲的目光時卻是已經(jīng)些復(fù)雜了起來,他扯了扯嘴,現(xiàn)在他也說不上自己的心情到底是喜悅還是苦澀亦或是驚喜。
呃,或者應(yīng)該說是驚喜吧,只不過這個驚喜著實是有些太大了,如果沒有這份驚喜的話,那么現(xiàn)在只怕他與小哲依就是被那些被陰靈附體的學(xué)員們給團團圍著呢,而且偏偏他們兩個又不能殺人。
可是做為男人,他更想的是在有危險的時候他可以堅定地擋在自己未婚妻的身前,而不是像現(xiàn)在這樣自己只能躲在自己未婚妻的身后,這,這,這種感覺真心是很不爽。
梅長歌緊緊地握了握自己的手掌,他暗暗地下定決心,如果這一次的危機可以解決的話,那么他一定要回去和爺爺商量,把家族那上古傳承下來的傳家寶現(xiàn)在就交給他吧。
爺爺一直都說等自己的實力夠了的時候再傳給自己,他一直也在等著自己的實力足夠的那一天,可是現(xiàn)在他卻改主意了,雖然實力不夠的時候他會很痛苦,但是那樣的痛苦卻可以讓他更快的變強,沒錯,就這樣決定了。
從小到大,修煉上的事一直都是由爺爺為自己做主的,可是現(xiàn)在他卻是要自己為自己做主了。
而這個時候那所有的陰靈都已經(jīng)被“蕭哲”手中的血芒所吸收了,而那些陰靈離體的學(xué)員們,卻是一個個都癱倒在了地面上,他們昏死過去了。
梅長歌有些擔(dān)心地看了看那些白發(fā)蒼蒼的學(xué)員,而這個時候“蕭哲”的聲音卻是響了起來:“不用擔(dān)心,只要宰了吳天那么他們的青春就可以回來。”
而隨著說話之間,“蕭哲”的腳步卻是沒有一點的猶豫,直接便向著吳天的方向邁去。
梅長歌咬了咬嘴唇,也緊緊地跟在蕭哲的身后。
可是才剛剛步出那道光陣,雖然“蕭哲”的腳步?jīng)]停,可是她的聲音卻是再次響了起來:“你就呆在這里,小心保護自己,不用為小哲哲擔(dān)心,也不會有事兒的。”
而話音還沒有落下呢,“蕭哲”卻是已經(jīng)又往前邁出了三步,她的腳步看起來并不大,而且速度也并不快,但是對面的吳天卻是一時之間臉色大變,然后那吳天的臉色也是迅速得變得猙獰起來,然后就看到吳天的雙手卻是在這一刻飛快得變得長了起來,那十根指甲也是變得又尖又長,一種森然的幽光在他的指甲上冷冷地閃動著。
而“蕭哲”的手掌卻是狠狠地一握,說來也奇怪,她手中的血影靈珠在這個時候卻是變成一把血紅色的匕首,然后梅長歌便吃驚地發(fā)現(xiàn)在自己的視線中蕭哲的身影居然詭異地消失了。
而接著便是一陣金鐵交鳴的聲音響了起來,順著聲音傳來的方向看去,卻是看到“蕭哲”的身形已經(jīng)出現(xiàn)在了吳天的身旁,而且兩個人根本是連熱身都沒有一下,便已經(jīng)斗在了一起。
越看梅長歌心底里的吃驚卻是越大,他的嘴巴微微地張開著,他怎么也沒有想到自己的這位未婚妻近身肉搏的本事居然會強到如此地步。
看看吧,此時此刻的“蕭哲”,那手中的匕首,那拳頭,那手肘,那腳,那膝蓋,居然都已經(jīng)變成了她的武器,瘋狂地向著吳天發(fā)動著攻擊,而吳天的那十根指甲就好像是由精鋼所鑄的一般,每每當(dāng)“蕭哲”手中的匕首落在其上時,都會揚起一片火花。
兩個人的身形都很快,快得以梅長歌的眼力都不敢眨眼,他只覺得一旦自己眼眼的話,那么自己就再也別想捕捉到他們兩個的身影。
吳天的一雙眼睛都已經(jīng)變成了血紅色,他死死地盯著“蕭哲”的臉孔,然后從喉嚨深處擠出來一句話:“你不是蕭哲,你到底是誰?”
“蕭哲”一揚眉:“你管我是誰呢,你只要知道我就是那個要讓你魂飛魄滅的人就行了。”
聽到了這話,吳天的嘴角不由得抽了抽,這說話的風(fēng)格與真正的蕭哲還真像呢,不過他依就是很相信自己的判斷:“既然你可以附在蕭哲的身體上,那么你也絕對不是人,你應(yīng)該也是鬼吧,既然大家都是鬼,那么你應(yīng)該明白我的苦心,只要你現(xiàn)在停下來,再將蕭哲的這副身體送給我,我可以幫你引見一個鬼,他應(yīng)該可以幫到你!”
“蕭哲”直接翻了翻白:“靠,你還不如直接說老鄉(xiāng)見老鄉(xiāng)兩眼淚汪汪呢,不錯,小爺也是鬼,可是能幫到小爺?shù)闹挥惺捳埽晕沂墙^對不會把她交給你的,而你的這條鬼命就留下來吧。”
吳天的眼睛里更紅了:“你不要敬酒不吃罰酒!”
“蕭哲”:“我口味比較重,專門喜歡喝罰酒,有本事你罰一個試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