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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到端木溪的話,三個人的反應一致的皺眉。
“端木先生,恐怕這不太好吧,這家伙發(fā)作起來可沒有人能攔得住,要是跟著你……萬一發(fā)作起來你可就”肯定會被吃干抹凈的!
慕容子祺剩下的話在端木溪冰冷的眼神中吞回了肚中。
“端木先生,就算你有方法,但是萬一……”慕容紫晨有些擔憂的看著他。
“沒有萬一。”端木溪冷冷地看了他一眼,然后轉頭看向段冥,“走、還是不走,你自己選。”
段冥猶豫都沒有猶豫,直接點了頭,“好,我跟你走。”
慕容子宸和慕容子祺有些不悅的看著段冥,你自己什么情況還不知道嗎!隨隨便便就答應和別人走。
但是段冥既然已經(jīng)答應,那么他們兩人也不便說些什么了。
不過段冥雖然答應了和端木溪離開,卻也不是馬上就走,皇上的病情雖然有些好轉,但是卻沒有輕到可以讓主治醫(yī)生和他走的地步。
皇上這里離不開人,端木溪還被煩的想逃跑,之前雖然因為端木溪想要走的事情,已經(jīng)鎮(zhèn)壓過那些神出鬼沒隨時找機會‘請教’的人了。但是那些人除了小心一些,根本就沒有克制到哪去,就是仗著太子不會放這個關系到皇上姓名的人離開,所以才會這樣放心大膽的糾纏。
不得不說,這些個醫(yī)生們實在是太天真了,雖然太子仁慈,但是太子又不需要自己動手,這不,段冥一回來就被太子抓來幫忙了。
段冥回來之后白天就跟著端木溪,就坐在距離皇上寢殿不遠處的小院里面,端木溪就近守著皇上,平時就研究研究草藥和段冥。
段冥被研究一白天,晚上會在皇宮關門之前離開,兩天一次找人發(fā)泄藥性,直到對方不行了的時候才停下。
蒼月、興嵐和慕容子祺,都是段冥尋找的對象,每一次被他抓住少說也要兩天行動不便。
而端木溪在段冥身上也取得了一些進展,并且要求段冥不要那么規(guī)律的消耗藥性,那對他的身體也不好,不管是精力還是元氣,按照這個節(jié)奏他這個健康的身體早晚會被耗完的。
其實端木溪很是驚奇以段冥的年紀怎么能夠堅持這么久,身體還那么好,不光是身體好,還在戰(zhàn)場上創(chuàng)出了不小的名堂。
端木溪十分努力的研究著段冥身上的藥物,但是他能說……這種東西其實在某些方面和他偶然聽說的一個經(jīng)歷非常相似。
大概在幾年前吧,他還沒有及冠,游歷諸國的時候曾經(jīng)路過一個小鎮(zhèn),小鎮(zhèn)不大但是卻藏龍臥虎,尤其一件事情讓他久久不能忘懷……
一個雖然脾氣有些暴躁,有著輕微潔癖,但是各方面都相當優(yōu)秀的公子哥。因為家族爭斗外出,路過那個小鎮(zhèn)的時候因為劍折了,便到鐵匠那里去打一把劍。
那個小鎮(zhèn)的鐵匠在他們那里還挺出名,做出過許多神兵利器。那名公子哥因為路途匆忙有些口干,雖然有些嫌棄鐵匠這里臟兮兮的,卻依舊端起了那個看起來還挺干凈的杯子一飲而盡。
然后……那名鐵匠傻眼了。
因為那是他家隔壁那個老郎中給他特意配的,作用是……咳、給他家那頭說什么也不配合的小母豬帶入發(fā)情期的。
為的就是趕緊懷孕生崽子,效果大概是每天都會發(fā)作向種豬求歡吧,知道真的懷上孩子后才會停止,這個時間大概在一個月到三個月左右。
人吃了會有什么效果,鐵匠也不知道,不過后來他知道了……從此,在度過了一開始被百般嫌棄的痛苦又性福的日子后,已經(jīng)被徹底改造的英俊貌美小公子和鐵匠過上了幸福快樂的生活。
咳,那個老郎中其實是已經(jīng)隱世好久的老神醫(yī),他去那里是為了請教學習一些他不懂的問題,沒想到遇到了這種事情,那時候老郎中一開始也想幫幫小公子解藥,奈何那東西根本沒有毒素,純粹的補充身體的陽氣,令人精力充足一直處于發(fā)情的狀態(tài)。
現(xiàn)在,他好像遇到的事情是一樣的,甚至這種藥物被其他人針對人類開發(fā),變得充滿了惡意,藥效還特別持久。
陰陽調(diào)和才是正道,那么他現(xiàn)在的研究方向大概就是在把脈了解大概對方的用藥后,采用想克制的藥物,來令段冥‘冷靜’下來。
從不可以喝熱水洗熱水澡開始,幾天下來段冥就體會到了什么叫孤單寂寞冷的感覺。
因為端木溪拒絕讓他發(fā)泄藥性,而是用藥物治療,所以根本上的斷絕了他和別人曖昧的互動,就連皇宮關閉都不讓出去,和興嵐蒼月還有子宸子祺接觸都是在有端木溪作陪的時候,辦公也是在他身邊。
段冥重新體驗了一回上幼兒園之前被媽媽走到哪都帶上的感覺……
“端木先生,我需要出去一趟。”段冥站在端木溪旁邊,對這種束手束腳的感覺沒有什么抵觸的感覺,不管過了多久都依舊像是第一天一樣配合。
“等一下,我收拾收拾跟你一起去。”端木溪抬眼看了眼段冥,他真的從來沒有遇到過段冥這樣的病人,不光完全按照醫(yī)囑做事完全不反抗,嘴上不抱怨的同時心里也一絲疑惑和怨言都沒有,就算他什么都不解釋直接吩咐,不管怎么樣令人為難的事情只要是關乎病情他都會做。
端木溪把手頭上的工作收了下尾,便把東西放下,披了件外袍便和段冥出去了。
端木溪沒有問段冥要去做什么,就像是段冥從來不問端木溪給他喝的是什么藥,為什么不能喝熱水洗熱水澡一樣。
端木溪雖然人有點怪,但是還是那種既然你對我無條件信任,那么我也可以這樣的信任一下你,他就是這樣非常自我的人,你不對我好我也不對你好,你對我好了我心情好就對你好一點。
端木溪寸步不離的跟著段冥,看著他一臉嚴肅的和手下商討事情,一直說認真的男人最帥,端木溪不以為然,段冥現(xiàn)在和平時也沒有什么差別嘛。
咳、其實端木溪一直被段冥帥著帥著就習慣了,誰知道他對段冥那比別人溫和好多的態(tài)度,是不是因為顏呢。
段冥吩咐手下的時候偶爾也會看端木溪一兩眼,看看他會不會覺得很無聊,但是看他還是興致盎然的看著他們(并不),段冥覺得對方應該對這些事情挺感興趣的,看了幾次就不再關注端木溪了。
就這樣又過了一個星期,在所有人都以為段冥的藥性被徹底壓制住的時候,藥性突然在段冥體內(nèi)爆發(fā)了。
那是一個深夜,端木溪方向手上的醫(yī)經(jīng)已經(jīng)準備入眠,卻無意間聽到門外有些異響,攏了攏衣袍他推開了門,卻看到段冥正在院子里面澆涼水。
端木溪皺了皺眉上前幾步,“怎么?藥性又開始發(fā)作了么。”這其實已經(jīng)不是第一次了,但是因為他開的藥方段冥忍一忍其實還是能夠挺過去的,但是這一次段冥居然需要用冷水來熄滅身體里的燥熱,難道自己下的藥還不夠重么?
端木溪抓住段冥的手腕想把脈,了解一下段冥的異狀是否是因為藥性沖突,卻在剛剛抓住段冥手腕的時候就被甩開了。
“端木先生,拜托你離我遠一點,如果可以的話請幫我去請一下子祺,情況如實相告就可以了。”段冥其實已經(jīng)覺得他現(xiàn)在似乎陷入了麻煩之中,左擁右抱招惹那么多人,雖然并不是每一個都對他情根深種,但是卻總是有那么一兩個對他死心塌地。
他本來應該是絕不同時和兩個人在一起的,或者說是在對方不知情的情況下。
但是現(xiàn)在對方雖然知情卻不是自愿維持這樣的關系,那么就算是為了自己,為了自己不被醋缸淹了他也要盡可能的避免一下,至少在能夠避免的時候。
段冥倒是想避免,但是對于一個醫(yī)者,端木溪覺得段冥還是不夠信任自己。
端木溪皺著眉強硬的拽過了段冥的手腕,稍微感受了一下他的脈象,便轉身回了房間,給段冥配藥壓制藥性。
端木溪動作利落的把幾種草藥混在了一起,用藥杵搗碎研磨成泥狀物體,然后挖出來盛進碗里端了出去。
“吃掉。”端木溪把裝滿藥泥的碗塞進段冥的手中,一點都不覺得著又苦又澀的東西有多么的而難以下咽,尤其這泥狀物體并不能像熬好的中藥一樣大口吞入肚中。
段冥看了眼端木溪,毫無異議的用勺子舀起藥泥塞進了嘴里,雖然因為生理反應干嘔了幾下,但是還是全部塞進了肚子中。
吃完之后段冥皺著眉喝了兩大碗水,才終于沖淡了口中的怪味。
“感覺如何?”因為剛吃進去,端木溪也沒有多指望能夠緩解多少藥性,但是他還是需要知道一下段冥有什么感受。
“……看你更想要推到了。”段冥紅著眼如此回答道。
不用說,端木溪臨時配的藥對段冥已經(jīng)一點作用都沒有了,因為這已經(jīng)不是藥能夠解決的東西,而是更加神秘的東西,系統(tǒng)是這樣說的。
之前有多抑制,現(xiàn)在藥性反擊的就有多強烈,段冥的眼神就像是要吃人一樣,一只手抓著端木溪的腰帶一只手按著他的屁股,把他整個人扛在了肩上,不容反抗的扛回了屋子。
房間門被用力甩上,里面的聲音隔著房門傳了出來,隱隱約約大概能夠聽出那是端木溪毒舌滿值正在全力拉著段冥的仇恨,各種不吐臟字的罵人聲,絕對能夠挑起每一個人的怒火,不過這些人中并不包括段冥,因為他已經(jīng)無法聽到外界的聲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