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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韓大哥,我來了?這里發(fā)生了什么?什么情況?”
突然,門外傳來一陣大嗓門聲音,韓帝一聽,就知道這是公孫世龍的聲音。
果然,推門而入,首先的就是公孫世龍。
由于昨天的那件事,所以公孫世龍一直念念不忘,在聯(lián)系韓帝之后,便是打算來這里找韓帝。
煞氣纏身事件一日不解決,他就一日寢食難安。
沒想到來了之后竟然還遇到了葛陀。
“你怎么會在這里?”
公孫世龍看見里面突然有一個讓他熟悉但是有感覺厭惡的人,葛陀。
他們年紀相仿,但是一個是家族族長,另一個還是紈绔子弟。
“真是人紅是非多。”
葛陀回頭一看,發(fā)現(xiàn)是公孫世龍,眉頭一皺:“怎么哪里都有你,多管閑事。”
“葛陀,我警告你,我是為了你好,你那點傷風(fēng)敗俗的事情以為家族不知道?我看樓下的幾輛車和幾個女的,又是你帶來的?我跟你說了多少次,男女之事你近期不要在做。”
“公孫世龍你廢話真多?什么時候輪到你管我了?老子現(xiàn)在實力比你高比你強,我想怎么做什么做,別以為你是我表哥就可以指手畫腳了。”
韓帝微微側(cè)目。
公孫世龍,還是這葛陀的表哥?
這關(guān)系,倒是混亂。
公孫世龍聞言,皺著眉頭看著葛陀開口:“你現(xiàn)在給我出來。”
他一眼就看出來里面發(fā)生什么了,里面韓帝和李苑清的表情都有些異常,對于葛陀這個人有明顯得敵意。
結(jié)合自己對葛陀平時的了解,公孫世龍很快就清楚,葛陀又來惹麻煩了。
甚至,這小子可能是盯上面前的李苑清。
葛陀風(fēng)流成性的名號,整個上京誰人不知誰人不曉。
公孫世龍眉頭緊皺。
媽的,這個混賬表弟,天天惹麻煩。
“老子就不出來,你能拿我怎么辦?”
葛陀直接杠上了,站在里面一動不動,眼神狠戾的盯著公孫世龍。
公孫世龍眉頭緊皺,冷哼道:“你信不信我現(xiàn)在就往家里打電話,讓家里封你半年的緊閉?”
“你!”
葛陀聽見這句話,心里頓時緊張了,臉色有些不自然。
他突然想到一年前,自己就是被公孫世龍這樣給送回去,封了半年的緊閉,直接讓他憋壞了。
但是現(xiàn)在,在讓他回到那種生活,無論如何他都不可能做到的。
葛陀深吸了一口氣,回頭狠狠的看了一眼,在韓帝,李苑清,婁光音身上停留一遍。
最后,目光停留在李苑清的身上。
“你,給我等著,不出三天,我還會再來找你的,是我的人,這輩子都逃不出我的手掌心!”
“很好,公孫世龍,你給我記著!讓我,老子要換家吃飯了,這么垃圾的餐廳,真是倒老子的胃口!”
說完,葛陀朝外就要走出去。
“等等!我讓你走了嗎?”
突然,一陣聲音響起,葛陀回頭一看,赫然是和自己起沖突的那個年輕人。
本來,韓帝已經(jīng)打算不計較了,但是,葛陀最后的那一番話,已經(jīng)成功的激怒了他。
剛才,葛陀當著自己的面,對著李苑清說出那種話。
“你想怎么樣?”
葛陀狠戾的看著韓帝,嘴角露出一抹陰冷的笑容。
在他看來,這小子就是個膿包,自己欺負在他頭上了,這小子也沒有一點反應(yīng)。
這種廢物,就配不上這等極品的美人。
“我諒你也不敢動我!”
“我站在這里,你有本事......”
話音落下。
砰!
突然,韓帝暴起一拳,朝著葛陀的臉上轟過去。
葛陀完全沒有反應(yīng)過來,就是感覺面前突然一陣紅光閃過,然后眼前一黑,一道強力的轟擊直接出現(xiàn)在自己的面門上。
然后,葛陀猝不及防,直接被韓帝一拳給轟飛,狠狠的撞到墻壁上面,動彈不得,整個人宛若一灘泥一樣,緩緩從墻上往下滑,然后癱軟在地上。
韓帝的出手極其狠厲,絲毫不拖泥帶水,在場的人,沒有一個人想到,韓帝竟然突然動手。
李苑清和婁光音皆是張大了嘴巴,不敢相信的看著面前。
公孫世龍也是驚呆了,說打人就打人,真是絲毫不留情啊!
不過,這也是意料之中。
雖然,韓帝的性格變得柔和了許多。
但是其凌厲殺伐依舊存在。
只是,韓帝曾說過,對自己國家的人,他會存在包容。
對于敵人乃是絕對的冷血。
只是這內(nèi)部之中,有些蛀蟲也不得不讓他親自動手啊。
被打飛的葛陀,讓他萬萬沒想到的,自己竟然這么毫無防備就被人給打飛了!
葛陀又羞又惱,怒火直接沖上他的胸口,燃燒他整片身體,胸口起伏劇烈,宛若一座亟待噴發(fā)的火山。
“我,要,你,死!”
葛陀眼冒怒火,他已經(jīng)失去了所有的理智,現(xiàn)在只想滅掉面前的這個人。
騰的一下!
葛陀強忍背后的疼痛,掙扎的從地上爬起來。。
砰!
葛陀猛的一腳踹開大門,門板吱呀一下,頓時飛了出去,狠狠的砸向餐桌上面。
首當其沖的,正是兩個女生。
“葛陀,你敢!”
公孫世龍瞪大了眼睛,抬手就要去擋下來。
他明白結(jié)局是什么!
韓帝不會有事,但是葛陀可能就要出大事了!
但是,葛陀這一腳,赫然帶上全身的力量,滿含憤怒的一擊。
門板裹挾強大的力量,轟然飛了過去,一切都是電光火石之間。
咚!
門板彈了回去!
一聲巨大的悶響響起,門板狠狠的砸在葛陀的身上,壓著葛陀身子連連后退,直接撞上鑲嵌八品獸骨的扶欄上,搖搖欲墜。
韓帝從桌子一下騰空而起,一腳飛踢,門板再度被踢了回去。
葛陀以為十拿九穩(wěn)的一擊,竟然被韓帝又精準的踢了回去。
“找死!”
韓帝面色霜寒,朝著門口走去,看著面前靠在護欄上搖搖欲墜的葛陀。
咔嚓!
韓帝伸手去抓葛陀的脖頸,葛陀慌亂之中,慌忙抬起手臂去阻擋,韓帝用力,直接捏碎葛陀的手臂。
“啊!”
葛陀頓時發(fā)出殺豬一般的喊叫聲,整個人冷汗直冒,瞪大的眼珠子,不敢置信的看著自己漸漸失去知覺的手掌。
“你!你竟然敢!”
葛陀心里頓時涌現(xiàn)一股恐懼的感覺,他看著面前的韓帝,如同一個來自地獄索命的惡魔一般,絲毫不留情,渾身散發(fā)著冷冰冰的氣息。
韓帝將折斷的葛陀胳膊甩開,胳膊癱軟的垂下。
然后,韓帝伸手捏住葛陀的脖頸。
葛陀驚慌失措,渾身不斷催動著力量進行掙扎,但是每當力量凝聚起來的一瞬間,就被一股強大的力量強有力無情的擊毀,粗暴而野蠻。
韓帝手臂微微用力,葛陀直接被捏離原地,然后韓帝伸直胳膊,葛陀直接懸空。
面前就是望北閣的中空區(qū)域,下面就是一到七層的中空地段,只要韓帝手掌一松,葛陀就直接從七層墜落下去。
葛陀這個時候,再也不敢掙扎了,甚至連雙腳撲騰都不敢做,他就怕面前的韓帝手掌一松,自己就直接摔了下去。
以現(xiàn)在自己這樣虛弱的狀態(tài),摔下去很大可能直接喪命,如果平時的自己,可能沒有大事,但是現(xiàn)在不一樣了。
就算自己不死,很有可能落的半身殘廢的地步,那可比殺了自己還要難受啊!
“我,你,放,放過我!我,我錯了!”
葛陀直接服軟,斷斷續(xù)續(xù)的開口,眼神露出驚愕的神色,雙手死死的抓住韓帝的胳膊,唯恐落下去。
望北閣下面的食客,也是發(fā)現(xiàn)樓上的異狀。
“那里是七樓?沒想到今天竟然開門了,不過那里是不是吊著一個人?”
“怎么可能,七樓那種位置,不都是達官顯貴,有錢人去的地方嗎?難道還有人在那起沖突?”
“我去,真的啊,那個被吊著的人看起來有點熟悉啊,我似乎在哪里見過一樣。”
“對了,我想起來了,這不就是大名鼎鼎的葛家二少,葛陀嗎?門口停的那幾輛車,看來都是他的啊!”
“可是,葛少可是如今的上京大紅人啊!怎么會被人捏著半空中呢?你是不是看錯了。”
“不,不可能吧。”
“......”
整個望北閣喧鬧起來了,此刻又是吃飯的時候,望北閣里面的食客還是很多了。
許多人看見外面的喧鬧,都從房間里面出來看看發(fā)生了什么,結(jié)果一抬頭就發(fā)現(xiàn)如此驚訝的一幕。
經(jīng)理本來在六層樓安排房間的事情,他已經(jīng)騰出一個房間,想要給七樓的原貴賓。
但是等到他回到七樓的時候,發(fā)現(xiàn)葛陀如同死狗一般,被那個自己事先想要驅(qū)逐的人捏住,只要他一松手,很可能葛少就沒命了。
“葛少!貴,貴賓,您,您們這是在做什么?”
經(jīng)理急的都快哭了,遇到這一幕,他已經(jīng)不知道怎么做了。
強大如葛陀這般的家族二代,竟然也遇上硬茬,被人吊起來,如果自己上去勸住,那么換上去吊著的,不會就是自己吧?
韓帝瞇著眼看著葛陀,冷哼道:“我希望你能夠在硬氣一點,我想要知道,你的腦袋砸地的時候,你的骨頭是否還會像現(xiàn)在這樣硬?”
葛陀聽著韓帝的話,心中雖然憤怒,但是臉上不敢表現(xiàn)出來,唯唯諾諾的開口:“兄,兄弟,饒了我,我真的錯了!我為剛才的話向你道歉,饒我一命,你要我做什么我都做!你知道的,我葛家之人,在這上京,還沒我做不了的事。”
葛陀咽了咽口水,眼神滿是驚懼,他現(xiàn)在只想保住自己的小命,至于后面的事,等先活下來再說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