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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玥提到尋求詹天涯幫忙的時候,唐術(shù)刑才意識到自己原來還認識這么個人?原本從一開始,他就不愿意與詹天涯搭上關(guān)系,特別是到后來他還完自己的債之后,甚至不希望與國內(nèi)有任何關(guān)系,一是他想忘記過去重新開始,二是他如今的經(jīng)歷不想再牽連到以前認識的人。.
不過,詹天涯很可靠。這句話很多人說過,特別是曾經(jīng)與他并肩作戰(zhàn)過的那些人。在阿斯塔亞也是因為詹天涯的堅持,才讓他們脫離了困境,雖然使用了那種讓美國人只能閉嘴不談謀略的是首長而不是他,但也是因為他的關(guān)系。
“詹天涯,在什么地方?”唐術(shù)刑終于開口問,“他有辦法嗎?”
“也許,因為我收到了各方面的情報,情報指出,美國這次撤軍,極大可能是尚都指示的,換言之,美國政斧已經(jīng)基本上承認了尚都是一個主權(quán)國家,只是還沒有正式行文。如果美國率先承認,那么將會面臨的下一個問題是,美國退出北約,亦或者北約成員國都緊隨其后承認尚都的讀力自主。”阿玥在那頭冷笑道,“所以,我有些擔(dān)心詹天涯那邊成立的綠洲聯(lián)合情報局已經(jīng)形同虛設(shè)了。”
“是嗎?那事情糟糕了。”唐術(shù)刑嘆了口氣。
“對,因為那是我認為的咱們對抗尚都的最后一道防線。”阿玥搖頭。
……
中國,羅布泊,原古科學(xué)部總部蜂巢。
這個隱藏在雅丹群中的神秘部門總部早已廢棄多年,多年前因為開棺人事件而被引爆了塑封彈,將這里全部封閉,周圍也變成了從前的無人區(qū),再沒有駐軍,也因為離奇事件不斷發(fā)生的緣故,原本喜歡橫穿沙漠的游人也大幅度減少,如今再沒有人敢冒著生命危險來這里進行一場所謂的說走就走的旅行。
綠洲聯(lián)合情報局成立之初,為了保密起見,需要一個非常保密的地點作為總部,而且挑選保護情報局的人員也必須有共同編制,而且在表現(xiàn)上都必須是已經(jīng)死去的人,所以短時間內(nèi),三國有很多情報部門的特工“殉職”或者人間蒸發(fā),隨后來到了這里。
蜂巢早已封閉,這里是再保險不過的地方了,在選定這個遺址之后,三國都了立即派遣了最好的人手對這里進行了整修,在山洞中搭建了指揮所,只用了一個月的時間。
某雅丹地下一百五十米處,四通八達的夸大地道之中行走著穿著制式軍服的人們,所有人臂章上都帶著“綠洲聯(lián)合情報局”的標(biāo)志,而這個標(biāo)志卻與聯(lián)合國標(biāo)志大同小異,這也是出于**和安全考慮,如果被發(fā)現(xiàn)了,可以利用聯(lián)合國來作為掩護,雖然說聯(lián)合國對這件事毫不知情。
巨大的隧道中還有不少大型機械正在繼續(xù)挖掘,不斷有貨車來回奔走著,將泥土帶到地面,堆積成山——在沙漠之中,只需要不到一天的功夫,經(jīng)過陽關(guān)和干燥熱風(fēng)的洗禮,這些人工堆砌出來的小山便與自然形成的沒有多大的差別,至少在衛(wèi)星圖上是無法分辨的。
中心地帶的三角會議室中,俄方代表,fs**對外聯(lián)絡(luò)處處長尼古拉.巴爾特夫斯基早就等待在那,不斷用旁邊的厚厚的文件扇開從外面飄來的灰塵,即便那里有一道堅固,看似密不透風(fēng)的大門。
尼古拉看著眼前放著的那杯水,水的表面漂浮著一層薄薄的灰,這讓他無法下咽,雖說曾經(jīng)他在阿富汗執(zhí)行任務(wù)的時候喝的全都是這樣的水,但他并不愿意回憶起當(dāng)年在阿富汗發(fā)生的一切,他痛恨沙漠,也痛恨沙漠中的水,唯一喜歡的便是綠洲,這也是他提議叫綠洲的主要原因。
那扇重門終于打開,風(fēng)塵仆仆的詹天涯走了進來,脫掉自己的偽裝斗篷,一邊朝著尼古拉點頭一邊又換去里面那身沙漠迷彩服,重新?lián)Q上一套干凈的,然后快速坐到他的位置上,并不廢話,只是看著尼古拉扔過一疊文件道:“壞消息,美國被迫退出了。”
“什么?”尼古拉臉色瞬間變了,“退出!?”
“看看吧。”詹天涯指著文件,“美國方面已經(jīng)決定承認尚都了,他們的軍隊全部被控制,不承認也不行,杰森為了保密,表示不再參與綠洲的任何會議,也刪除了與綠洲有關(guān)系的所有資料。”
“那可能嗎!?”尼古拉不相信,“美國人一向很狡猾,他會不會反過來對付我們?”
“不會。”詹天涯搖頭,取出一瓶水大口喝著,毫不在乎這個環(huán)境,畢竟他就在這個地方出生的。
尼古拉一邊翻開文件一邊問:“你那么肯定?”
“肯定!”詹天涯點頭,“我了解杰森,他是真正的愛國者。”
“我還是不相信!”尼古拉搖頭,“我從不相信美國人,我們愿意合作,完全是因為被逼無奈,還有與你們幾十年的友情!”
“還有與我們幾十年的友情?”詹天涯笑笑道,“被逼無奈才是主要原因吧,沒有誰與誰是永遠的朋友,你看下我?guī)Щ貋淼臇|西。”
尼古拉皺眉盯著詹天涯,手慢慢翻開資料,看了一眼后眉頭皺得更緊了,低頭認真看著,不久又抬頭看著詹天涯道:“這是真的!?我為什么沒有收到消息?”
“就在我進來十五分鐘前的事情。”詹天涯看著那些照片和只有不到十行字的文件,“杰森乘坐的專機在太平洋上空爆炸,沒有地對空導(dǎo)彈襲擊,沒有戰(zhàn)斗機攻擊,炸彈是從內(nèi)到外的。我原本也不確定,在弄到人員名單,發(fā)現(xiàn)除了杰森外,還有其他5個隨行人員都是綠洲聯(lián)合情報局的人之后,我可以肯定,這不是襲擊,是自殺……杰森為了保密自己炸毀了飛機。”
“天啦——”尼古拉翻看著那些衛(wèi)星拍攝的不算清楚的照片,就在此時,尼古拉的助理急匆匆跑進來,附耳過去,也告知了他這個消息。尼古拉點頭,揮手叫助理離開,自己陷入沉思。
尼古拉現(xiàn)在想的是兩件事,首先是綠洲聯(lián)合情報局的未來,其次便是詹天涯的情報能力比自己強大多了,他在杰森出事十五分鐘之后便得到了消息不說,還搞到衛(wèi)星照片和隨行人員名單!
詹天涯是個威脅,還不是潛在的。這在多年前**情報部門就已經(jīng)上了頭號關(guān)注名單的人,在尼古拉眼中是個既是朋友有是敵人的家伙,而且知道的秘密比自己還多。
坐在尼古拉對面的詹天涯并未對看自己跟前的這個“朋友”,他知道現(xiàn)在的所作所為會為尼古拉帶來什么,他是故意這樣做的,如果不向尼古拉施加壓力,綠洲情報局會在短時間內(nèi)土崩瓦解,這是他不希望看到的。
如果這道防線崩潰,那么整個世界將沒有任何希望。
許久,尼古拉終于抬頭,看著緊閉的大門道:“他帶來的人怎么辦?”
“留下來,疑人不用,用人不疑,他們都拋棄了自己的身份,而且他們現(xiàn)在忠于的不是什么國家,而是這個世界,我們?nèi)缃癫⒉皇菫楦髯缘膰叶鴳?zhàn),而是為了這個世界而戰(zhàn)。”詹天涯斬釘截鐵地說。
尼古拉點頭:“美國也算是淪陷了,不,是北美,加拿大會緊跟美國的步伐,這是無需質(zhì)疑的事情。”
“是的。”詹天涯點頭,“尚都走了一步好棋,南韓、曰本出事之后,美國再無力挽回了,除了接受之外,別無他法,如果再繼續(xù)抗?fàn)幭氯ィ绹慕?jīng)濟體系就徹底崩潰了。”
“反擊!”尼古拉咬牙道,“我們必須聯(lián)合出兵反擊!”
“不!”詹天涯搖頭,“要是我們出兵,相反會授之以柄,我們只能屯兵不戰(zhàn),你們盯死歐洲,我們盯死東南亞。”
“我們的軍隊早就布置在與烏國的邊境線上了,同時我們也抓緊了對芬蘭、瑞典、波蘭的情報收集,搞清楚他們的立場,還有中東地區(qū),如果這些國家一一淪陷,我們面臨的是多線作戰(zhàn)。”尼古拉咬住自己的大拇指,又下意識松開,因為這樣會讓他看起來像個焦急不安的孩子。
“我們這邊,有印度、尼泊爾、東南亞各國,南韓,曰本等等,同樣也是多線作戰(zhàn)。”詹天涯搖頭,“我們現(xiàn)在必須聯(lián)合起來,但是不能明確結(jié)盟,會刺激到周邊國家,唯一的辦法就是找個理由組建屬于我們自己的維和部隊。”
尼古拉點頭:“中俄維和部隊?”
“不能這樣叫,表面功夫要做足。”詹天涯的手指敲打著桌子,“叫亞歐維和支援部隊,名字雖然怪,但有獨特含義。”
詹天涯之所以這樣說,是有政治考慮,**在歐洲,中國在亞洲,叫這個名字是表明沒有故意別開這兩個洲的其他過年,加上“維和”二字表明意不再主動使用武力,但后面又加上“支援”二字,表示在危機前提下,這支部隊可以應(yīng)付任何突發(fā)狀況,留足后路。
尼古拉深思熟慮之后點頭:“我會報告給總統(tǒng),應(yīng)該沒有任何問題,因為沒有……沒有其他辦法了。”
“尼古拉!”詹天涯叫住起身準(zhǔn)備離開的尼古拉,“切記,我們只是屯兵邊境,絕對不能越境半步,除非是相關(guān)國家提出正式邀請或者請求援助,而且在那之前我們也得向聯(lián)合國呈交計劃,不能給尚都和旗下傀儡國留下任何把柄,要知道,在表面上,這個世界還井然有序。”
尼古拉點頭,又問:“我的抵抗計劃叫什么?”
“黑色防線。”詹天涯皺眉道,“我想不到比這個更好的名字了。”(未完待續(x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