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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忘了?”
余董事長譏笑。
“這種話你有本事去本人面前說!”
蘇允黑眸平靜如水,“在本人面前我也敢說。余董事長,工作時間,不談私事。”
余落霞正要說什么,敲門聲響起,員工神情局促請他們?nèi)ラ_會。
母子倆的交鋒暫時告了一段落。
而掛了國際電話后,為了她的一個億,般弱積極地打包行李了。
嘟嘟體重目前達(dá)到了三百多斤,雖然在般弱眼里它仍然是那個在寵物店里沖著她嗷嗷狂叫的可愛迷你的小寶寶,但因為體積龐大的緣故,搭飛機(jī)實在夠嗆,主人只能戀戀不舍把它托付給做中餐的老師傅了,還讓老師傅對天發(fā)誓,不能一個嘴饞就把嘟嘟給燉了!
嘟嘟:“嗷嗷嗷!”聽見沒有!
老師傅:“……”
他像是那種殘忍的人類嗎?
不過他第一次見到養(yǎng)得這么紅光滿面、皮毛滑亮、眼睛有神的豬,肉質(zhì)一定……
老師傅咳嗽一聲,問般弱什么時候回來,時間長的話他就去進(jìn)個修,研究一些新菜式,爭取一輩子留住這位金主爸爸的胃。
般弱摸了摸下巴,當(dāng)初她是一個月內(nèi)搞定了四個億五百萬,但現(xiàn)在奶唧唧的男主好像黑化了,難度應(yīng)該會從C級上升為S級,一個億估計不好拿到手。于是她大方休了老師傅半年的假,讓他多學(xué)點新奇菜式回來。
當(dāng)然,最重要的事情是,她家的嘟嘟不能餓瘦了,她可是一斤一斤養(yǎng)出來的,多不容易!
般弱下午到了機(jī)場,航班意外延誤了。
她閑得沒事干,又打電話給男主他媽,可憐兮兮地抱怨她不能按時回來。
小賤人的語氣充滿了失落與委屈,活像是一個無私奉獻(xiàn)不求回報的偉大員工,余董事長被感染了,下意識安慰她,“沒事,那個小兔崽子再橫也橫不過老娘,我還能堅持幾天,你慢慢來。”
般弱:“阿姨,您真好,我真喜歡您!那我先去附近的游樂場玩幾天啦,據(jù)說是新開業(yè),口碑還不錯,我給您帶紀(jì)念品!”
余落霞:“……玩你個屁,快給老娘死回來不然就扣你工錢!!!”
就不該給這小賤人好臉色的,得了寸就進(jìn)尺,幾分顏色還想開全國連鎖大染坊!
她那么能耐咋不上天呢!
開完會的余董事長恨恨掐斷線。
大概是被氣得習(xí)慣了,余董事長這會兒也不捂心口了,很是心平氣和看起了文件。
“咚咚咚——”
叩門聲再度響起,余落霞喊了聲請進(jìn),看見來人的面容,她本能地想站起來。
“媽。”
余董事長的屁股剛離開老板椅坐墊一厘米,再度結(jié)實坐下了。
那個小賤人剛剛還跟她打電話說滯留在機(jī)場,不可能這么快回來的。再說,小賤人說話甜甜蜜蜜夾槍帶棒,無利不起早,無事獻(xiàn)殷勤,無毒不女子,她要真是笑容甜甜喊自己一聲媽,余董事長覺得她又有好幾個億保不住了!
對方害羞地低頭,“今天您生日,我和阿允打算在家里給你做頓飯,請您一定要來。不過阿允今晚還要參加兄弟的單身派對,所以要我陪著您。”
余董事長太陽穴直跳。
“媽什么媽!我同意你這樣叫我了嗎?”
看著對方頂著這張艷麗臉蛋說著小媳婦兒的話,那那都不得勁兒。
也不知道蘇允從哪個疙瘩角落挖出的小山雞,如果她沒有事先調(diào)查一番,還當(dāng)是對方的雙胞胎妹妹呢,長得不說一模一樣,但也達(dá)到了驚人的九分!
聽說蘇允那小兔崽子花了大價錢請來了有名的舞蹈老師,專門教她舞蹈跟形體,導(dǎo)致身段也極其相似。為了一個野雞大學(xué)畢業(yè)的小替身,可真是煞費苦心了!
余董事長忍不住冷笑道,“不是正式員工,誰那么大膽放你進(jìn)來的?怎么,連我家的門檻都沒踏進(jìn)過,這心就大了,想著翻身做我蘇家的女主人了?我勸你還是省省吧,我余落霞再怎么跌份,也不會要一個曾經(jīng)在酒吧坐臺的兒媳婦,你不要臉,我還要臉呢!”
對方被她嚇了一跳,微微紅了眼。
余董事長:“……”
她這罵人還沒開大號呢哭什么哭!
果然小白兔就是小白兔,一點兒也不經(jīng)嚇。
換成那小賤人,估計這會要耍賴撒潑地訛她精神損失費了。
余董事長頓感膩味,早知道那小兔崽子對小賤人情根深種,十年后還搞了個惡心她的小替身,還不如當(dāng)初就同意他們的事。
那個尤般弱在國外,天高皇帝遠(yuǎn),她不知道對方過得怎么樣,但起碼申請的也是個國外名校,學(xué)歷勉勉強(qiáng)強(qiáng)算過得去。
不像現(xiàn)在這個,要賣身救媽,家里還有一堆極品親戚。
有一回她去鄉(xiāng)下考察,一個衣著襤褸的老太太碰瓷她的車,好在行車儀證明了她的清白。余董事長當(dāng)然不能忍下這一口鳥氣,立刻報警,通知律師團(tuán),告對方敲詐勒索。
那老太太竟然有恃無恐,叫囂著她親家是蘇氏集團(tuán)的掌門人,她跟余董事長關(guān)系很好,而且孫女婿蘇允很愛她的孫女,一定不會放過她的。
余落霞當(dāng)時就被嗆瘋了,惡心到不行。
等她亮明自己的身份,老太太又換了一副殷勤的嘴臉,說大水沖了龍王廟,一家人不認(rèn)得一家人了。
呸,誰跟你們是一家人。
女主顏妮妮這回還沒見面就被余董事長踢出局了,嫌棄到不行。
尤其是顏妮妮還哀求了蘇允,蘇允轉(zhuǎn)頭讓余董事長撤銷對老太太的上訴,忍下了這個悶虧。
余董事長對顏妮妮是怎么看怎么不順眼,可是兒子鐵了心要娶她!
瞧瞧,現(xiàn)在全公司的員工都把他們的“未來老板娘”認(rèn)得臉熟了,對方可以靠“刷臉”進(jìn)出!余落霞聽說那小兔崽子還打算明天帶她去小虎的婚禮,這不就是間接公開兩人的未婚夫妻身份嗎?
她思來想去,也就只有放出高價讓小綠茶精出手了。
“阿允說他不介意的。”
顏妮妮深吸一口氣,忍住顫音。
“他當(dāng)然不介意了,反正你只是個替身。”
余董事長故意惡心她,像她家老太太惡心她那樣,陰陽怪氣地說,“要不是我兒子那個優(yōu)秀到不行的前女友出國了,你以為這里有你站的地兒?等人回來了,你看我兒子眼里還有沒有你?還想他娶一只小野雞?做夢吧!”
顏妮妮嬌軀一抖。
而另一邊,小綠茶精效率超高,哪怕人在國外機(jī)場,心里也想著她熱乎乎的一個億。
她先是打了個長達(dá)二十分鐘的電話,又登陸了自己的大眼睛社交APP。
#國民少東家韓虎明日大婚#
般弱眉眼彎彎,用自己賬號留言。
——小虎弟弟介意我喝杯喜酒么?
在蘇允的眾多兄弟中,韓虎活潑愛玩,說話又耿又直,不在娛樂圈混,卻很喜歡揭露圈子的內(nèi)幕,他之所以沒被套麻袋打,是因為家族足夠強(qiáng)大,兄弟團(tuán)也足夠牛逼。
而且韓虎有點中二病,臉長得嫩,喜歡用“哥哥我”自稱,最不爽有人喊他弟弟,誰敢這樣叫他,哪怕是粉絲,也準(zhǔn)被本人下場撕。
般弱的留言一發(fā)出來,眾人顯然想到了那個被慘烈手撕的女友粉,排起隊來看戲,把她推上了前排。
準(zhǔn)新郎官韓虎這天開單身派對,邀請了一群兄弟,沒有女性。
邵臣依然是圈子里的光環(huán)主角,不過他識趣降低了自己的存在感,讓新郎官控場。
而蘇允,一副漠然的樣子,不沾酒,也不沾煙,他面無表情啃著包子,外帶的。
伸頭一看,嘿,還是芝麻餡的。
眾人刻意不去看他咬包子的畫面。
雪白的牙齒撕扯著薄薄的包子皮,不知為何總感覺莫名的血腥。
游戲進(jìn)行到一半,經(jīng)理敲門了,說是來了位女客,找蘇允的。
“這是解酒藥,你少喝點酒,別胃疼了。”
蘇允眉頭微冷。
“我讓你過來了?”
“對、對不起,我就是,就是太擔(dān)心你了,上次你暈倒了……”
大家看熱鬧不嫌事大,扒著門一看。
這臉蛋!這身段!我的媽!大魔頭!
被整過的兄弟們記憶尤深,臉色隱隱發(fā)青。
顏妮妮被蘇允密不透風(fēng)藏了五年,經(jīng)常在舞蹈室里訓(xùn)練,很少接觸過外人,前一周蘇允解除了她外出的禁令,終于去了公司給“婆婆”問好,這下又冷不防見到一群相貌上乘的男人,羞澀地點頭,“你們好,我叫顏妮妮,阿允的女朋友。”
顏、顏妮妮?
眾人喪失言語能力。
人群中有人小聲說,“小虎,你看看你那個的動態(tài)。”
韓虎奇怪看他一眼,這氣氛正奇怪著呢,看什么動態(tài)?不怕兄弟沒得做?
隨后他劃開屏幕,笑容凝固。
“尤般弱要回國喝我喜酒???”
韓虎嚇得摔了手機(jī)。
倒、倒也不必如此,他還想豎著走到婚禮現(xiàn)場。
而原本古怪的氛圍跌至冰點。
顏妮妮被蘇允沒收了手機(jī)、平板、電腦等一切通訊工具,偶爾蘇允陪同她回家一趟,而練舞期間,并不知道外界的風(fēng)風(fēng)雨雨。
但女人的直覺告訴她那個人很重要。
她小心翼翼地問,“這位是?”
最后邊插著褲兜的邵臣不著痕跡掠過蘇允,輕笑一聲。
“介紹一下,尤般弱,蘇允的前女友,我的現(xiàn)女友,或者——”
男人灰琉璃色的瞳孔在光影下分外旖旎。
“你可以跟你男朋友一起,叫她大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