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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老爺子是出乎意料的和善,兩人也越聊越開心。安老爺子更是將某人小時候的丑事、趣事說的個干干凈凈,弄得素心是大笑不止。到了家門口的時候,都還止不住笑意。
“不進(jìn)屋,一個人站在那兒傻笑什么呢。”本想下樓看看她回來了沒的安默然,一開門就發(fā)現(xiàn)他等的女人正在門口傻笑。虧他還擔(dān)心她是不是遇到了什么事,所以才會說好六點到家的,結(jié)果六點半了都還不見人影。
“沒什么。”素心剛想忍住笑意,結(jié)果一接觸他的臉笑得更兇了。她真的很難相信他以前小時候會做出那些事情來。好瘋狂哦!
“都笑成這樣了,還沒什么。再不說我就要嚴(yán)刑逼供了哦。”安默然從背后將她撈進(jìn)自己的懷里,讓她無法再逃。
“好癢,咯咯,癢死了~~~~快放開啦。放開我啦。好癢~~~咯咯咯咯”素心本來就怕癢。更何況他還知道她最敏感的位置。她笑得都快岔氣了。
“不說嗎?還不說嗎?”安默然狡黠一笑,將懷中的女人打橫抱起。不使出殺手锏,她還不求饒是不是?
“就今天得到老師的稱贊,所以忍不住偷笑一下嘛。人家害怕你笑話,所以沒敢跟你說。現(xiàn)在總可以了吧?放我下來吧!”素心緊緊抵抱著安默然的脖子。離開地面就是沒有安全感。
因為答應(yīng)了安老爺子不會將今天見面的事告訴第二個人,所以她只好對他撒謊了。
“現(xiàn)在求饒已經(jīng)晚了。親愛的,準(zhǔn)備接受“懲罰”吧!”安默然故意將她往上拋了一下,然后在她的尖叫聲中將她穩(wěn)穩(wěn)接住,接著迅速轉(zhuǎn)移到了睡房。
可知道自從她開始接受魔鬼訓(xùn)練之后,他的xing福生活就被剝奪了。今天可得好好補(bǔ)回來才行啊。
將她放在床上,然后俯身看著她的臉,手指一下一下地拂過她的發(fā)。卻沒有下一步的動作。
被他深情凝望的眼神弄得有些怪怪的素心剛想開口,他倒是先說了話。“親愛的,我們要個孩子吧。”
要一個屬于他們兩的孩子,多好啊。
“還是等爸爸媽媽他們同意我們在一起之后再要寶寶吧。”素心摸著他的臉,想象著他們孩子的樣子。不管是兒子、女兒都一定要像他才好啊。都說女兒像爸爸,漂亮;兒子像爸爸,會有男子漢氣概。但是如果現(xiàn)在有了寶寶,安夫人該會怎樣看她呢,會以為她是以孩子當(dāng)進(jìn)入安家的籌碼吧?
“就知道你會這么說。那要是他們不同意,我們就一輩子不要寶寶了嗎?”他都已經(jīng)是30歲的人了,不能再等了。
“當(dāng)然不是了!”她可老早就想著有一個屬于她和他的孩子呢。如果他們真的不同意的話,那她也沒什么好顧慮的了。
“既然不是,那現(xiàn)在有跟以后有有區(qū)別莫?你看我年紀(jì)多一把大了。跟我一般大的,孩子都能夠打醬油了呢,而我呢,連影子都還沒見到。所以親愛的,咱還是抓緊時間,抓緊機(jī)會吧。”接著不由分說地直接拉著某人反復(fù)造人,好像非得要一夜成功不可。
這樣做的后果就是第二天的訓(xùn)練,某人遲到了,被老師訓(xùn)了一頓。哎……都是他的錯。
“阿嚏!”
“默然,我說你又得罪了誰,讓人在背后罵呢。”齊少將放在他那邊的紙巾扔給安默然。當(dāng)律師的,要說沒得罪過人那是肯定不可能的,但是像安少這種得罪人就像是吃飯一樣頻繁的倒也少見。
“我!”背后突然冒出來的聲音嚇得齊少直接跳到了齊少直接抖了幾抖。其實剛才他不過就是那么隨便一說而已,誰這么給面子蹦了出來的。不知道很嚇人啊!
“哎呦,航子,是你啊。你嚇?biāo)牢伊四恪!标惿贈]有理會齊少的叫囂埋怨,反而表情凝重地坐在了安默然的對面。
“默然,你到底是不是男人?”
“哈?航子,你沒吃錯藥吧?”齊少以為陳少說的是那方面的事,被陳少逗得哈哈大笑。
“航子,你什么意思?有話就直說,別拐彎抹角的。”安默然見陳少表情不對,知道他應(yīng)該是有事。
“聽說素心為了讓安媽滿意在學(xué)習(xí)怎樣做一個名媛。”陳少收了剛才的怒氣和銳氣,但是眼神里面的責(zé)備和爭鋒相對的意味一點不減。
“恩是的。怎么了?”你有什么意見嗎?安默然的潛臺詞沒有說出口。不過眼神交流間,他應(yīng)該懂的。
“默然,你要是真的愛她就別讓她在做這些沒意義的事了。安媽的脾氣你也該清楚。如果她不同意,就算素心學(xué)的再好也沒用的。”陳少沉聲道。本來之前他是不知道的。但是那天他陪客人到馬場,恰好碰見素心在那里學(xué)習(xí)騎馬。看著他直心疼。
“是嗎?航子,以前我從不相信會有奇跡。但是這一次,我會跟她一起努力創(chuàng)造屬于我們的奇跡。航子,你以為我不心疼嗎?你以為我看著她每天身上都是傷就很好受嗎?但是如果我就這么讓她放棄,她會更難受的。”安默然越說越激動。在一旁的齊少以為他們兩會打起來,剛準(zhǔn)備給繆老大打電話。沒想下一秒,安默然像是什么事都沒發(fā)生過一樣,語氣平靜地跟他們告別。“不說了,我該去接她了。”
“航子,你該不會真的對素心有想法吧?”齊少在安默然已經(jīng)走遠(yuǎn)之后才敢開口。
俗話說朋友妻不可欺,這種大逆不道的事可做不得啊。他們鳳城四少走到今天不容易,可別為了個女人傷了和氣。
“你別胡說。我只是看不過眼罷了。”陳少避開了齊少咄咄逼人的視線,含糊其辭。酒吧朦朧的燈光打在他的臉上,別有一番落寞的景象。有的愛,注定胎死腹中,永不見天日。
“最好是。航子,你該清楚他們兩中間已經(jīng)無法容忍其他的人。而且就算因為一些人為的意外分開了,作為兄弟你的你也不可以跟她在一起。你是我們四個中間最聰明的,怎么就這一下子犯糊涂了呢。”齊少雖然傻了些,神經(jīng)大條了些,但是在關(guān)鍵時候還是看的很清楚的。他可不能眼睜睜地看著兄弟做傻事而不阻止啊。
聰明?聰明人就不可以有感情嗎?“我知道。”
那晚,陳少喝了一晚上的酒,卻始終都不覺得醉,反而有些事越來越清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