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親眼看著自己的族長被千手柱間干掉,土嶺大喊一聲,也顧不得和面前的禪師周旋,直接朝葉子沐的方向跑去。
因為淀之前待在千手柱間身邊的緣故,為了不露陷,葉子沐制造機會把他調離身邊,和他真正接觸的時間很少。
如果宇智波斑不出動,就讓讓奇雷族長看見刻有兩族標志的盟標——以此來刺激奇雷族長攻擊宇智波。
扉間單獨留守,我擔心他的情況,麻煩你去幫顧一下——剛從宇智波境地回來的暗忍頭目還未見到千手族長就收到了一紙調令。
巖土是下一個進軍目標,我需要你去那里探聽巖土族長的情報——才沒有幾天,就又被葉子沐派了出去。
似乎將很多重要的事情都交給了淀。
但事實上,只是因為葉子沐無法面對這個先前就一直守護著千手柱間的人。
暗衛(wèi)自然要跟著自己的。
開始做過心理建設,所以盡管陌生人共處一室的感覺不怎么自在,葉子沐還是忍了下來。
然后每天早上起來就看見淀守候在一旁的身影,或者披完文件后趴在桌子小憩,帶著鬼魅面具的男子悄無身息地披上毛毯,葉子沐有些奇妙的感覺……而隨后,發(fā)現(xiàn)洗澡都不用自己操心的葉子沐除了微笑,不知道要給什么反應:連謝謝也不能說出口,因為這在對方看來似乎是再正常不過的舉動。
衣來伸手,飯來張口,平常里要做的只有批文件決定大致走向……不對,不想批文件的時候只要對淀露出苦瓜臉,這些東西就會被立刻帶到上杉的案幾上——這樣的日子不要太好。
因為淀的存在,待在西陲的葉子沐著實過上皇帝的生活,記得有一天夜晚,靈咒不滿的勢力前來刺殺時,葉子沐手指都沒動一下,周圍的敵人就已經人頭落地,雖然事后審問可能有些麻煩……看著能在尸體里尋找線索得出結論報告的淀,葉子沐笑得欣慰又心酸:這樣帶著出門殺人放火搶劫,回到家里洗衣做飯干家務都沒問題的超級好下屬,去哪里找……
打著燈籠都找不到!
表示要吃白米飯燒鴿子豬排湯立刻就有的葉子沐被賄賂了,為了這么好的待遇,就算明早起來被看見眼屎也沒關系……
就是這樣一個人。
對你所有的命令,無論對錯都不會有怨言,而且也不會有絲毫折扣去完成,甚至在你煩惱時還能帶著一大束漂亮的花進來,放在案前的同時提出有用的建議……葉子沐覺得,這輩子有這么一個人在,就算日子過得再不順也能堅持下去。
只是,如此忠誠又可靠的淀,不是他的。
有哪個人會吻千手柱間的發(fā)!
假裝睡著的葉子沐發(fā)現(xiàn)自己被人帶到床上,對方沒有即刻離去,而是撩起他背后的長發(fā)時,寒毛都要立起來了。
如果不是假睡,葉子沐不可能感覺這個動作,而因為假寐,發(fā)現(xiàn)這個異常的葉子沐被嚇到了。
把靈咒的刺客解決掉的淀看著千手柱間毫無防備的睡姿,輕輕摘下惡鬼面具。
什么時候才能發(fā)現(xiàn)呢?
在自己思緒中游走的淀沒有發(fā)現(xiàn)千手柱間的異常,在注視了他一會兒后取了一縷發(fā)絲。
“好夢,柱間。”
這低聲的祝福聲和夜風一起吹進千手族長心里,察覺到里面感情的葉子沐在幾天后,就把人派去巖土了。
這份感情太深,葉子沐無法回應。
剛被養(yǎng)成的習慣,也被他戒掉。
而葉子沐也做好就算會被察覺到異常,也要把淀外派到底的準備……
只是沒想到,如此優(yōu)秀的一個人會出事,淀的實力很強,葉子沐覺得他可能還活著,只是暫時還無法聯(lián)系到千手。
可當看見土嶺的拳套攻來時,葉子沐發(fā)現(xiàn)自己太樂觀了。
忍者被奪走隨身武器意味著什么,至少本人的狀態(tài)不會太好。
葉子沐躲開拳套的攻擊,卻沒有放開巖土石。
重傷頻死的巖土族長被葉子沐拖著走,氣憤不過的土嶺朝他攻去。
葉子沐見過淀出手,和土嶺一樣使用的是爪形武器。
而此刻,被對方追著打的千手族長一個晃手,用巖土石擋住對方的殺招。
匆忙之中土嶺急忙喚招,葉子沐退后一大段距離:“告訴我你的武器從哪里來,我放了他。”
卑鄙無恥!
從對方眼里看出這個葉子沐繼續(xù)道:“或者我現(xiàn)在就毀了他。”
失去意識的巖土石不知道自己成了威脅手下的武器,見千手柱間痛下殺手的土嶺目眥盡裂:“你敢!”
有什么不敢的。
正當葉子沐這么想的時候,他產生了一種極其危險的感覺。
極細的鋼絲,將葉子沐的□切成多段。
土嶺攬住的巖土石,立刻撤退。
葉子沐看著手上細微的血痕皺眉,因為前來聯(lián)絡戰(zhàn)況的千手忍者,他沒有立刻追上去,而是環(huán)視四周的戰(zhàn)場。
因為巖土石的失敗,巖土忍者的氣勢降落,而隨著土嶺的回歸,他們必將準備撤退。
此外,日向秋彥還在和無上宗主戰(zhàn)斗。
讓靈咒的禪師去幫助無上宗解決日向秋彥后,葉子沐問道:“棱木呢,現(xiàn)在恢復的怎么樣了?”
如果自己去追擊巖土部隊,這里必須有人善后。
認為此事還是必須交給棱木的葉子沐自然詢問起他的狀況。
“棱木長老?”被問的千手忍者疑惑,“已經出戰(zhàn)了啊。”
“什么?”
最先追上土嶺的是棱木。
將巖土石交給自己信任的手下后,土嶺一個轉身結印。
地面立起的土障,土嶺轉身往白發(fā)長老攻去,爪套直娶棱木的脖頸。
察覺武器帶來氣勁的棱木輕巧的躲避,并沒有失去三味線這把武器而捉襟見肘。
知道千手的援兵很快就回來,必須對這個人速戰(zhàn)速決的土嶺拉出綱線。
綱線體積細小,往往能殺人于無形,何況對方是一個瞎子。
在戰(zhàn)場周圍拉出密密麻麻鋼線的土嶺在擋過對方的一擊后轉身,試圖營造出逃跑的氣氛。
察覺到敵人的動作,并不知道鋼絲的棱木自然追去,知道手上出現(xiàn)粘稠的感覺。
是絲綢?
不!
是密密麻麻的鋼線。
眼見棱木踏入陷阱的土嶺拉扯鋼線,試圖將敵人攪成碎片。
……
怎么回事?
成功的土嶺警覺地看向周圍,他有種被什么東西盯上的錯覺。
這是第二次使用了。
棱木的手拂過眼睛,那上面的血痕被他擦去。
原來是鋼線……
睜開眼看清情況的棱木卻陷入更大的疑惑。
不提那把武器的眼熟程度,還有使用鋼絲殺人手法,和淀有什么關系嗎?
決定弄清這一點的棱木從衣袖里取出一卷琴弦:對這種武器的使用,淀還是從他這里學來的。
葉子沐把后方安定跑來的時候,棱木和土嶺還在戰(zhàn)斗。
他沒一下沖上去,因為方圓百里之間,已經被密密麻麻透明的綱線覆蓋,黏在上面的飛行動物和血跡讓葉子沐意識到這東西的危險。
但里面戰(zhàn)斗的有自己人。
所以葉子沐嘗試用手指輕觸弦:就像敏銳的神經,手下的這根弦迅速游走,而周圍的線也快速運動起來。
察覺對方幫手要到的土嶺想要撤退,但對方的動作粘得緊,土嶺一時也沒有辦法:竟有人比他還會使用這種武器!
葉子沐看見兩人的身影了。
用刀絞斷這些絲線后前進的葉子沐看見敵人時果斷把苦無扔出去了。
這兩人都在用體術技藝較量。
結印使用忍術反而浪費時間和機會。
找準空隙從背后丟暗器的葉子沐一點也沒有羞愧。
后面的絲線根根斷裂,某種程度上可以眼觀四路耳聽八方的的土嶺轉換身形躲過后面的攻擊。
也沒有完全躲開。
半邊面具被苦無劃過的土嶺臉上的面具掉了下來。
露出一張慘白的臉。
葉子沐想要繼續(xù)追擊的動作僵在那里。
黑沙藏人終于發(fā)現(xiàn)九尾的可怕,打了這么久,他的查克拉已經有些支撐不住了,而妖獸的能量卻向源源不斷,甚至越戰(zhàn)越強,用沙爆埋葬拖延九尾速度的黑沙族長問道:“守鶴,這究竟是怎么回事?它怎么越戰(zhàn)越強?!”
“和我不一樣,狐貍的查克拉擁有陰陽屬性,可以自身產生源源不斷的循環(huán),它的查克拉幾乎等于無限的,加上周圍的戾氣這么強,狐貍的獸性被激化了,它只想著殺掉敵人,在解決完敵人前不會感到疲憊……”
后面的尾獸炮打過來,守鶴往旁邊一撲躲開,在心里詢問:藏人,還打嗎?
在打下去也沒有獲勝的希望。
可要要這么就走……太便宜輝夜了。
黑沙藏人回頭看了眼兇惡的妖狐,心里琢磨了一會后道:我們換場地。
輝夜泉正乘著黑沙大亂的時候在后面撿便宜,卻見一只巨大的貍貓朝自己跑來,后面還跟著先前的妖狐。
又來了一只!
怎么過來了?
沒有發(fā)現(xiàn)貍貓背上的黑沙藏人,不明白妖狐為什么會找來的輝夜泉匆匆忙忙地拉起防線。
但因為大部分人已經前往周邊的城池,輝夜泉周圍的忍者也不多。
從天空望下去。
原守時之地的西邊,由于失去首領而調動不靈活的黑沙的忍者被輝夜的忍者打得逐漸退離守時之地,而輝夜的忍者分幾股全力追擊黑沙忍者,漸漸的和后方大本營拉開了距離。
而在整個戰(zhàn)場最激烈的地方,除了九尾,守鶴和輝夜泉的三方混戰(zhàn),還有一批支援型的輝夜忍者在后面組成彎月防線。
直到黑沙藏人死亡或撤退,他們雙方交戰(zhàn)死亡的閾值達到最大時,便是日向出兵的時刻。
在天空等待最佳進攻時機的日向彌拂過神鏡:不知出兵千手的情況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