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閔強(qiáng)很是委屈的揉了揉自己的頭,“我……”
大鐘看著閔強(qiáng),“別說話,有事聽完故事再說!不然削你啊!”
閔強(qiáng)滿臉委屈的望著我,而我卻很是無奈的看著他!胡茬男一副看熱鬧的樣子,看了我半天后說道:“你是不是可以開始講故事了?你也知道我們好奇什么!”
我清了清嗓子,“咳!如果我說我把林妙妙摁倒了,把她的褲子脫了在她的大腿內(nèi)側(cè)找到的你們信么?”這句本是玩笑的話,說完之后我似乎想起了什么!
他們?nèi)丝吹轿液鋈欢ㄔ诹四抢铮撬麄儾]有打擾我。三人之間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想知道到底發(fā)生了什么!但是有害怕是我想起了什么東西,會打擾到我,所以這三人就這樣安靜的看著我。
終于大鐘忍不住了,“不是我說,一凡咱能不賣關(guān)子了不?我們仨人個這噶瞅你半個鐘頭了,你是不是應(yīng)該表示點(diǎn)什么啊!”
我回過神后說道:“我剛才真的似乎想起了什么東西,但是現(xiàn)在沒法確定!”
胡茬抽了一口煙沖我說道:“確定不了的事情咱們就先不想了,接下來是不是應(yīng)該告訴我們,你到底用什么手段搞到照片的!”
“我上次送林妙妙回家的時候,無意間發(fā)現(xiàn)了她的紋身在脖子后面。應(yīng)為她的頭發(fā)很長,她很自信能夠蓋住這個紋身!而我我就恰巧利用了她這種自信心。”說到這里我停下喝了口水。
大鐘則是撓了頭道:“你怎么利用的?你總不能沒事去撩人家的頭發(fā)吧!再說了你去撩人家的頭發(fā)人家也不愿意吧!”
“為什么要我去碰她的頭發(fā)?讓他自己去碰就可以了啊!如果是我去碰的話我怎么照相呢?”
大鐘一頭霧水的看著我,“不是我說!那你到底是怎么做到的呢?你痛快的行不行!這一天天跟你上老上火了!”
看著大鐘焦灼的表情我很開心的笑了,“我說我要給他買鞋,你試鞋的時候不低頭么?”
當(dāng)我最后一句話說出來的時候三個人同時豎起了大拇指,并異口同聲的說道:“果然好算計(jì)啊!”
而就在我為他們?nèi)私饣蟮臅r候,林妙妙似乎感覺到不對。她東張西望的在商場中尋找著我的身影,找了很久也沒有找到我。于是她走向了收銀臺,“你好,請問你看到我朋友了么?他剛才到這里結(jié)賬的!”
收銀員抬起頭看著林妙妙,忽然間收銀員的臉變得扭曲起來,用一口夾雜著天津話的普通話對林妙妙說道:“恁說剛才來結(jié)賬的那位小哥吧!我給你說你可能都不信,就剛剛那個小哥,拿著條子來到了我們收銀臺呀!剛把條子放到我們的臺子上,您猜怎么滴了?”
林妙妙直勾勾的,看著表演浮夸的收銀員說道“怎么了?飛走了?”
收銀員聽到林妙妙的話后,用更夸張的表情看著林妙妙,“不是美女你真會猜,雖然差了那么一點(diǎn)但是也八九不離十!當(dāng)時一道黃色閃光,那個小哥就不見了,我根本就沒反應(yīng)過來!忒牛了!”
要是我在現(xiàn)場,我一定會再給這個收銀員2000塊錢。這生動的表演、這逼真的演技不考戲曲學(xué)院白瞎了!
林妙妙看眼前的收銀員氣的直跺腳,“趙一凡,你個王、八、蛋,你竟然敢玩老娘!我一定能要讓你好看!”
看著殺氣騰騰的林妙妙,收銀員小心翼翼的拿起了手中的條子。“美女,東西您還要么?”
林妙妙拿出了一張銀行卡甩在了收銀臺上,“要!我刷卡行不行?行不行?”
忽然收銀員又叫了林妙妙一聲,而林妙妙向收銀員吼道:“怎么了?余額不夠么?煩不煩?”
收銀員小心翼翼的看著林妙妙,“美女,輸入一下,密碼!”
我這里,大鐘看著我:“你最后是怎么脫身的?你把人家送回家了?”
“我怎么脫身的你就不用管了!現(xiàn)在你是不是,可以給我講講那個紋身,到底象征著什么了吧!”
胡茬男轉(zhuǎn)身對我說道:“這個東西叫做‘唐錢蝎’是唐家的門徒都會有的標(biāo)志。我不知道你是如何跟唐家扯上關(guān)系的,但是通過各種資料表明,只要惹到唐家人的,沒有一個有好下場。唐家手下有一個直屬于唐家的黑色產(chǎn)業(yè),他們自己管這個叫做‘甜蝎’。這個‘甜蝎’中的人都會有一個這樣的紋身,這個紋身從剛出生的時候就紋在身上,而且一般這個紋身都紋在人體很隱私的地方,這次我們能夠得知敵人是誰,也純屬僥幸!”
聽了胡茬的話后,我仔細(xì)回想著自己是否和姓唐的人有過交集!答案當(dāng)然是否定的,唐姓雖然不算偏姓,但是在生活中還是比較少的,我到底是什么時候和這個唐家有所交集的呢?本以為知道這個紋身的來歷后就可以解開整個事件的面紗,但是沒想到反而讓這層大霧變得更深更濃!
思索了很久以后我看向大鐘,“大鐘,上次匆忙你沒能給我好好介紹胡茬哥,這次你應(yīng)該讓我正式和胡扯哥認(rèn)識一下了吧!胡茬哥真的姓胡么?”
胡茬聽到我的話后起身拉住了大鐘,向我伸出手說道:“我不姓胡,我姓周。本名周武臣,通過名字你也能夠想象到我家中所對我的期望,但我偏偏不喜武卻愛文,就這樣我和家中產(chǎn)生了很大的矛盾,我離家出走后幾乎就再也沒人知道我的大名是什么!”聽到胡茬的話后,我的手緊緊和他握在了一起。
“為什么不回去看看呢?難道你不想他們么?”
“想!但是他們過得好不好我很清楚,我隨時都能看到他們!有一天我要向他們證明,文也能保護(hù)自己、文也能保護(hù)家人、文也能保護(hù)朋友。等我證明了這些,我一定會回家的!”我沒想到這個外表看上去很粗獷的男人,心中竟然有著如此細(xì)膩的感情。果然是人不可貌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