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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靈蕓把吉服全都攤開在床上,微微笑道:“這一件是草香幡梭姬的,中間是磐媛的,最左邊的那件,是衣通姬的,你和她們的接觸比較多,你估一下,可合身?”
庾文君煞有介事的一一拿起,對(duì)照自已比劃了一番,這才道:“應(yīng)該沒有問題,而且顏色都很貼合她們的性格呢,磐媛活潑奔放,以紅色打底最為合適,草香幡梭姬意志堅(jiān)毅,淺黃顏色恰好可以體現(xiàn)出來,衣通姬性情冷淡,這件淺綠色她一定會(huì)喜歡的,大師姊,您早就準(zhǔn)備好了啊?”
張靈蕓無奈道:“不準(zhǔn)備又能如何?帶都帶回來了,總不成把人家趕走吧?哎~~既要趁了云郎心意,還不能過于放縱他,當(dāng)這個(gè)家可真難啊!來,咱們把衣飾收拾一下,再出去看看,看看姊妹們還有哪些需要幫忙的地方。”
“將軍才是最大的色鬼!”庾文君不滿的嘟囔了句,便與張靈蕓小心的把床上的衣物卷起來裝好,向著替大后磐媛三女預(yù)備的屋子走了過去。
忙忙碌碌中,()一個(gè)時(shí)辰眨間即逝,云峰與荀灌娘載著大后磐媛、衣通姬、草香幡梭姬以及裴妃回到了未央宮。
裴妃滿臉的羨慕之色,既然這么久都平安無事,因此搬進(jìn)宮她一萬個(gè)愿意,不過,自家事自家清楚,她明白自已不能嫁給云峰,現(xiàn)如今的她,除了欠缺一個(gè)名份,其他方面,與云峰的女人并沒太大不同,更何況作為一個(gè)三十來歲的女人。又經(jīng)歷了那么大的坎坷波折。不可能再如小女生般幻想著天長(zhǎng)地久雙徙雙飛了。她對(duì)云峰存有感情上的需要,但更多的,還是肉體上的欲求與渴望,云峰的強(qiáng)悍與花樣百出使她非常滿意,所以,她也算知足了。
大后磐媛與草香幡梭姬則是喜意盈盈,在拜見了大婦張靈蕓,又接受了諸女的祝福之后。就忙不迭的跑回屋去更換吉服。
只有衣通姬,她既不給張靈蕓見禮,在諸女向她道賀時(shí)也是面無表情,令人摸不透在想什么。
張靈蕓不由小聲問向荀灌娘:“師尊,您是如何勸的衣通姬?她既然來了,為何一幅不情愿的模樣?”
荀灌娘苦笑道:“為師根本沒撈著開口,斷山一回去,就把她們都喚來,說道:孤將納你們?yōu)榱兼罚粋€(gè)都跑不掉。某些人既使不情愿也不行,這事由不得你。總之,今晚非得上床不可!”
荀灌娘模擬著云峰的語氣,維妙維肖,張靈蕓頓時(shí)狠狠瞪了這人一眼,也太霸道了吧?云峰全當(dāng)沒見著,舉目東張西望,饒有舉趣的打量著新布置的周圍。
荀灌娘又道:“衣通姬似乎說了句,大概意思是你得到了身體也得不到心,靈蕓你猜,斷山如何作答?”
“肯定不是好話!”張靈蕓不假思索道。
“嗯!”荀灌娘點(diǎn)了點(diǎn)頭:“當(dāng)時(shí)為師氣的差的就要上去給他一巴掌!他居然說,孤要你的心干嘛?心這玩意兒,看不見摸不著,誰知道你是否口不對(duì)心?孤只要你的身體,也只對(duì)你的身體感興趣!心?還是免了吧,咱們都不是三歲小孩,還玩這套?你的心愛給誰給誰,或是自已留著,女人的身體才是孤的最愛!這就是他的原話,然后衣通姬被拽住,拉上了車!”
張靈蕓的怒火再也控制不住,屈指成爪,對(duì)著云峰的腰間狠狠一擰又是一掐!
“哎喲!”一聲痛呼,云峰不能裝傻了,轉(zhuǎn)頭看去,眼里滿滿的全是不解與委屈。
張靈蕓睬都不睬他,快步來到顯得與周圍喜慶氣氛格格不入的衣通姬身邊,問道:“衣通姬,這事關(guān)乎到你一輩子的幸福,你可要考慮清楚了,如果不愿嫁給云郎,說出來便是,姊姊替你做主,沒人能強(qiáng)迫你的。”
衣通姬還未開口,跟上來的云峰已是嘿嘿怪笑道:“靈蕓,你看她那人不人鬼不鬼,一幅苦大仇深的模樣,對(duì)周圍的一切都看不順眼,仿佛所有人都欠她似的,這種心理陰暗的女人,那來的幸福?你還是別瞎操心了,有些人對(duì)她好,她不見得領(lǐng)情,同樣的道理,有些人自已都不知該如何才能讓自已幸福起來,走上極端的,會(huì)從自虐中尋找快感,這種自虐,不僅止于肉體,還包括心理上的自艾自憐,呶呶~~”說著,云峰歪嘴連連向衣通姬示意而去。
“云郎!你給妾閉上嘴巴!”張靈蕓只覺得自已的耐受力已到了一個(gè)臨界點(diǎn),這個(gè)男人,素來言語尖酸刻薄,衣通姬都那么可憐,還極盡可能的挖苦人家,他有沒有同情心了?
荀灌娘也是不悅道:“衣通姬看不順眼的只有斷山你罷?只要你不在,衣通姬都還好,除了不大愛說話。”
“這不就成了?”云峰不依不饒道:“不愿與人交流,把自已封閉起來,還不能說明問題?她瞧弟子不順眼,那是由于弟子是男人,對(duì)她有威脅.....”
正說著,張靈蕓的利爪再次伸來,云峰連忙閃身避過,乖乖閉上了嘴巴。
“王妃與灌娘姊姊的好意衣通姬心領(lǐng)了。”衣通姬突然開口:“不過,大王既然想占衣通姬的身體,那給他便是,一具臭皮囊,有什么舍不得?”
“這....這....”張靈蕓與荀灌娘目瞪口呆,相互看了看之后,荀灌娘不死心道:“衣通姬,你何必勉強(qiáng)自已?有咱們給你做主,斷山不敢胡來的。”
衣通姬嘴角一撇,極為輕蔑的看了眼云峰,這才道:“大王已經(jīng)盯上了衣通姬,既使有王妃與灌娘姊姊的庇護(hù),但躲得了這次,躲得了下次,莫非還能躲一輩子?整日里被大王惦念著,衣通姬煩不勝煩,他想要,索性給他,也免得老來打著主意。”
衣通姬這么一說,荀灌娘與張靈蕓倒也能理解,的確,如果把衣通姬放回民間,那更加的不安全,云峰隨意尋個(gè)借口出宮辦事,就能把她給叉了,留在身邊吧,這騷擾又接連不斷,真不如給他算了,還能落得個(gè)清靜。
‘或許衣通姬成了親,這性格才能慢慢改過來吧?女人嘛,對(duì)第一個(gè)男人不可能無動(dòng)無衷的。’張靈蕓與荀灌娘又同情又無奈,暗中勸說著自已。
“哎~~”張靈蕓嘆道:“衣通姬,就這么說了,呆會(huì)兒你便與云郎成親罷。”說完,轉(zhuǎn)頭看了看,喚道:“清菊、綠漪,你們來一下,帶衣通姬回房換上吉服。”
“來了!”二女翩翩奔來,把如木頭人般的衣通姬攙回了屋子。(未完待續(x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