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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梓飛約江倩柔在一家西餐廳共進晚餐,一頓飯下來常梓飛始終沉默著。
江倩柔看著眼前這個異常養(yǎng)眼的男人,她不敢說自己多有魅力,可身邊的追求者也從未斷過,她不明白常梓飛為什么連正眼都不瞧她一眼。和他在一起的時候,總有種挫敗感,又有些斗志。
“我知道是倪阿姨逼你跟我約會的。”江倩柔打破沉默,淡淡的說道,“說句實話,我真的很欣賞你,你和我身邊的那些男人不一樣,你沒有因為我的家庭背景而對刻意討好我,所以即便知道你并不是真心約我,我還是會答應(yīng)你。”
常梓飛抬起頭看了她一眼,一臉歉意的說了句,“很抱歉。”
江倩柔淡然一笑,“沒關(guān)系,我愿意陪你演這場戲,只希望倪阿姨能好好的。”
她越是這么善解人意,常梓飛越覺得抱歉。
她仿佛察覺了他的心思,安慰道,“你不用覺得不好意思,其實我也是有私心的,我喜歡和你在一起的感覺,哪怕只是一起吃頓飯喝個茶,都覺得很愜意。如果哪天你跟你女朋友實在走不下去了,可不可以率先考慮下我。”
常梓飛喝了口紅酒,沒有說話。
江倩柔自知無趣,轉(zhuǎn)移話題,“聽說最近飛宇集團遇到了些小麻煩,有沒有我可以幫忙的地方?”
“不用了,謝謝。”
他還是這么的見外,江倩柔在心底無聲的嘆了口氣。
那天,她故意在常梓馨面前說起了常梓飛的女朋友,言語中表現(xiàn)出了她對那個女孩的好奇,常梓馨傻傻的帶她去了百樂。見到安暖的那一瞬,江倩柔其實有些失望,因為那個女孩長得太美,那雙澄澈的眼睛看上去是那樣的純潔,仿佛從沒被這個世界污染過似的,男人不都想要把這樣的女孩娶回家,呵護一輩子。
單從外表看,她不是安暖的對手。可是想想她還有倪阿姨這張王牌在手,倪慧這人是圈中出了名的愛慕虛榮,她怎么可能接受安暖這種身份的兒媳婦,不僅不能給常家?guī)砝妫€會拖累常家。
簡單的晚餐過后,常梓飛送她回家。
到了江家別墅,常梓飛并沒有要下車的意思。
江倩柔笑著道,“要不去我家里坐坐吧,我爺爺正好也在家,他人脈比較廣,也許能幫到你。”
常梓飛客氣的婉拒,“不用了,現(xiàn)在已經(jīng)很晚。”
江倩柔抿了抿唇,說了聲‘謝謝’便下了車。
她還沒走進別墅,常梓飛的車子就開走了,原來男人的紳士風(fēng)度不是對每一個女人,而是對自己的女人。
她望著常梓飛車子離開的方向,有種勝券在握的感覺。
只要倪慧不點頭,他跟那個安暖就永遠沒有可能。連自殺這招都用上了,倪慧還有什么做不出的。
——
梁澤明自打接了莫仲暉親自打來的電話,他也做了小小的調(diào)查,當(dāng)查出安暖就是安洪明的女兒時,他有些慌了。
這三年,他接替安洪明的位置,日子過得也算是舒坦,幾乎快忘記了,安洪明的女兒原來已經(jīng)出獄了。
“喲,這不是咱江城的市長大人嗎,今兒擅闖民宅,這是視察民情來的么?”符秋酸溜溜的說著,低哼,“如果我不給你打電話,你打算就這樣跟我斷了是吧?”
“我最近忙,才沒過來。”他一把摟住她的肩膀,直接往房間走去。
符秋一把甩開他的手,怒吼,“梁澤明,你別對我動手動腳的,我不是你泄欲的工具。”
“好了,別生氣了,我以后只要有空就來看你行了吧。”
他說完直接把她拽上了床,一頓蹂躪。
她不是不知道,梁澤明外面的女人多得很,十七八歲的小女孩都有,而她早已沒了當(dāng)年的年輕和美貌,若不是在一起這么多年,梁澤明心里怎還可能有她的位置。
女人永遠都處于取代與被取代之中。
一番*過后,梁澤明抱著符秋躺在床上,假裝漫不經(jīng)心的問道,“你店里是不是有個女孩叫安暖?”
符秋頓時坐起了身,兇狠的眸子怒瞪著他,嘲諷的說道,“梁澤明,你連我的朋友都不放過嗎?我告訴你,你若敢打安暖的主意,我一定把你的事情全抖出來。”
梁澤明的臉色立刻沉了下去,一字一句陰冷的說道,“符秋,跟了我這么久,你到現(xiàn)在都不知道哪些話能說,哪些話不能說嗎?”
“梁澤明,你還是人嗎?你知道安暖是誰嗎?”
梁澤明臉色仍舊沉重,低低的說道,“我才知道她是安洪明的女兒,我是想讓你幫我多照顧她一些,替我彌補對他們安家的虧欠。”
符秋冷笑兩聲,“嘖嘖,向來心狠手辣,害人不眨眼的梁市長突然良心發(fā)現(xiàn)了嗎?還是說這又是新一輪的陷阱?”
“符秋,你把我想成什么人了?在你心里,我就這么狠毒嗎?”
符秋把頭瞥向一邊,不說話。
梁澤明輕嘆了口氣,輕輕把她的頭扭過來,吻了吻她的額頭,好聲道,“乖,就當(dāng)是幫我的忙,對安暖好點,看看她生活上有什么需要幫助的,你盡量幫助,錢不是問題,我明天讓秘書給你多匯點。”
“安暖是個好女孩,不用你說,我也會對她好。而且,她現(xiàn)在已經(jīng)找到了好的歸宿,飛宇集團的常總就是她男朋友,對她非常好。哦,對了,有件事我正想問你,華宇找了我好幾次,飛宇集團到底得罪了什么,要置他們于死地,你出面都解決不了嗎?”
梁澤明搖頭,“誰都幫不了他們,解鈴還須系鈴人,常梓飛離開安暖才得以安平。”
“什么意思?”
“莫仲暉親自給我打電話,讓我對飛宇集團趕盡殺絕。”
符秋豁然開朗,“原來是他,他為什么要這么做?難道三年前他把安家害得還不夠慘嗎?他就這么見不得安暖好?”
“你是個聰明的女人,其中的道理自己去琢磨吧,總之,你要對安暖好點,得罪了莫仲暉,誰都沒好日子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