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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莫仲暉在車上坐了好久,等到心情平靜,他才下了車。

    現(xiàn)在,無論他做什么,對她再好,安暖都似乎無法接受。此時,待在他身邊的安暖仿佛只是一個空殼子,沒有心,沒有情,沒有溫度。

    上了樓,發(fā)現(xiàn)安暖已經(jīng)洗完澡坐在化妝鏡前。

    他習(xí)慣性的走過去給她擦頭發(fā),安暖并沒有反抗,乖乖的坐著,鏡子里的她眼神空洞飄渺,心里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他幫她擦完頭發(fā),看到安暖在隨意的擺弄盒子里的項(xiàng)鏈。

    “我?guī)湍愦魃习伞!?

    安暖拒絕,“我不喜歡戴這么沉重的東西,累。”

    安暖把項(xiàng)鏈重新放進(jìn)盒子里,丟在了抽屜里。項(xiàng)鏈的旁邊還有那個戒指盒子,也安靜的躺在那兒。

    倘若不是為了幫助常梓飛,安暖大概碰都不會碰它吧。

    他送給她的東西,她總是無所謂。每次他把珠寶首飾,名牌包包拿給她,她總是隨意一丟,從來也不用。

    “安暖,你一定要踐踏我的心意嗎?”

    莫仲暉的聲音更多的是悲傷。

    安暖冷冷的笑了笑,低低的說著,“我收下了,只是不喜歡而已。”

    “那你喜歡什么,我給你買。”

    安暖轉(zhuǎn)過身面對他,認(rèn)真的說道,“如果你真要送我禮物,把當(dāng)年我們訂婚時我送你的那塊表還給我。”

    莫仲暉眉頭蹙了蹙,隨即淡淡的說道,“那是塊男士表,你要了也沒有,我可以送你一塊同款式的女士表。”

    “我不需要,我就想要你那塊表。”安暖堅(jiān)持說著。

    莫仲暉卻也絲毫不動搖,堅(jiān)決的說道,“那塊不可以。”

    “那算了,我什么都不需要了。”

    安暖推開他,徑直走到了床邊。

    莫仲暉一步一步緊跟著她,似有千言萬語要對她說,可真正面對她卻發(fā)現(xiàn)很多解釋的話都說不出口。

    “還有事嗎?沒事我睡覺了。”

    莫仲暉在床上坐下,抿了抿唇,一本正經(jīng)的說道,“我送你的藍(lán)色妖姬不是何思妍喜歡的。在我心里,安暖就是安暖,與任何人無關(guān)。”

    “那何思妍喜歡什么花?”

    “白色薔薇。”

    他條件反射似的回答,說完看到安暖一臉嘲諷的表情。

    “嘖嘖,記得那么清楚,還真是忘不了呀。”

    莫仲暉有些煩躁,聲音忍不住大了些,“安暖,你為什么要跟一個死去的人過不去呢,何思妍已經(jīng)死了,我承認(rèn)我和她相愛過,可都是過去式了,我現(xiàn)在愛的人是你,是你安暖。”

    “我不要聽,莫仲暉你別跟我說這些,只會讓我更加的鄙視你。”

    莫仲暉揉了揉酸澀的眉心,沉重的語氣問她,“安暖,要怎樣做,你才相信我的話?”

    “很簡單,如果你真想證明你愛我,那就放了我,真愛一個人不是占有,而是放手。莫仲暉,你能做到嗎?”

    “做不到。”他一字一句,“除了這一點(diǎn)我做不到,其他我都可以給你。”

    安暖躺下去,用被子蓋住頭,懶得再搭理他。

    莫仲暉皺著眉坐了一會兒,輕嘆了口氣,轉(zhuǎn)身去了浴室。

    ——

    江倩柔自從那次與常梓飛爭吵,常梓飛便徹底從她的世界消失了。她心里還存著幾絲期許,今天他突然回來,江倩柔趕緊放下姿態(tài),走過去哄他,“梓飛,你怎么回來了,你想吃些什么,我給你做你最喜歡吃的黑魚片。”

    常梓飛腳步停了下,看著她的眼睛認(rèn)真的說道,“我來收拾我的東西。”

    他們結(jié)婚不久,常梓飛在這兒住得時間很少,家里他的東西本不多,沒一會兒他就整理好了。

    江倩柔激動的跑過去抱住了他的腰,死也不肯撒手。

    “常梓飛,你什么意思?你要搬去哪里?”

    常梓飛狠心掰開了她的手,淡淡的說道,“你放心,只要一天沒跟你離婚,我的身體都不會背叛你。我只是暫時搬去辦公室住,最近手頭的項(xiàng)目多,住辦公室方便。”

    “辦公室怎么能住人呢,常梓飛,你別找這樣的借口。我承認(rèn)那天我的語氣不好,態(tài)度不好,我認(rèn)錯,我什么都認(rèn),你別生我氣,別搬出去好不好?”

    常梓飛輕輕拍了拍她的肩膀,有些抱歉的說道,“對不起,耽誤了你最美好的青春,我會想辦法彌補(bǔ)你。”

    “你能怎么彌補(bǔ)我?常梓飛,你打算怎么彌補(bǔ)我?你都不要我了,你還怎么彌補(bǔ)。”

    江倩柔哭倒在地。

    “常梓飛,我為你傾盡所有,你怎么可以這樣對我。哪怕是同情我,和我在一起也行呀,我通通都不介意的。”

    常梓飛深吸一口氣,心一狠,拎著行李走了出去。

    公寓里,他的物品消失得很徹底,就連他的牙刷毛巾都帶走了,他鐵了心的不讓她懷念他。

    江倩柔在家哭了兩天,整整兩天,她瘦了整整一圈,她一直坐在床上思考,自己到底哪里比不上安暖,常梓飛為什么可以這么狠心。雖比不上安暖漂亮,可她的家世比安暖好,最重要的她愛常梓飛啊。

    她不愿意就這樣放棄好不容易爭取來的一段婚姻。決定去一趟常家。可自從那次與倪慧鬧翻之后,江倩柔一直沒有回去道歉。

    她收拾好自己,跑去商場給常柏買了條大粗金鏈子,給倪慧挑了個昂貴的玉鐲子。甚至連小姨子常梓馨也不放過,把自己去香港買的限量版寶寶忍痛割愛給她。

    大包小包的拎了很多跑去常家,家里就只有倪慧一個人在。

    倪慧一看她這陣勢,忍不住調(diào)侃道,“嘖嘖,又是拿你娘家的錢買的吧,娘家有錢,氣場就是不一樣。”

    江倩柔忍住心里的厭惡,笑著討好道,“媽,瞧您說的,什么娘家夫家的,不都是一家,這是我跟朋友去香港玩,給您和爸還有梓馨帶回來的禮物。”

    見倪慧表情有一絲松動,江倩柔趕緊拉著倪慧坐下,“媽,我在香港一家玉器店看重了一個玉鐲子,老板說這個玉鐲子很靈,帶著還可以美容養(yǎng)顏。”

    江倩柔一邊說一邊將玉鐲子拿出來,給倪慧帶上。

    倪慧啐道,“哪有這說法,你不是送過玉鐲子給我。”

    “這個更貴重一點(diǎn),我覺得很適合媽,所以就買下來了。瞧,媽帶上去,真合您的氣質(zhì),感覺一下子就年輕了十歲。”

    這話對倪慧來說還是很受用的,她仔細(xì)端詳著鐲子,問道,“這東西很貴吧。”

    “不貴,就十萬塊錢,往后再看到好的,我還是會給媽買的。媽您養(yǎng)育了梓飛,我很感謝您。”

    倪慧抱怨道,“以后別亂花錢了,總是花你娘家的錢,也不太好。”

    “沒關(guān)系的,我爺爺給了我一張卡,隨便我怎么刷。爺爺還說了,等我肚子一有反應(yīng),他就把公司給梓飛。”

    倪慧一聽來勁了,挑眉問道,“你說的是真的?你爺爺真打算把公司給梓飛,不給你哥哥?”

    “怎么可能給我哥哥嘛,我哥哥吃喝嫖賭,壞名聲早在外了,爺爺斷然不會讓自己畢生的心血?dú)г诟绺缡稚稀!?

    倪慧抿了抿唇,沒再多說什么。

    她心里想著,人還是得給點(diǎn)顏色瞧,否則這江倩柔以為自己已經(jīng)嫁給了梓飛,不把他們老人放在眼里。

    眼看著倪慧被攻克了,江倩柔又給常梓馨打電話,讓她回來吃飯。

    常梓馨嘴里說著很忙,可一聽江倩柔給她帶禮物了,她立刻屁顛屁顛的趕回來吃飯了。

    當(dāng)看到江倩柔送她的禮物是她最愛的包包,常梓馨整個人都激動了起來,“嫂子,你對我也太好了吧,這款包我看中了,找了好幾個地方想買,還買不到呢。”

    “限量版包包,當(dāng)然沒那么容易買到了。”

    “大嫂,你對我太好了,我好愛你。”

    最終,倪慧和常梓馨都被她給收買了,這家人母女倆都是同一種人,誰給的利益多,就站在那一邊。但是常柏就不一樣了,當(dāng)江倩柔把禮物送給常柏時,常柏只是低著頭冷冷的說了句,“我一個粗人,戴這么粗的金鏈子出去,人家還以為假的呢。”

    晚餐的時候,常梓馨突然問,“大嫂,我哥呢,我哥怎么沒陪你一塊回來吃飯。”

    江倩柔眼淚汪汪的,一副欲言又止的樣子。

    “大嫂,怎么了,是不是我哥他欺負(fù)你了。”

    江倩柔搖頭,“不是,就是梓飛他最近挺忙了,好像好幾個項(xiàng)目在收尾,他現(xiàn)在每天都住在辦公室,幾乎不回家。”

    “什么!還有這種事!”常梓馨激動的把筷子拍在餐桌上,“我哥也太過分了,就算再忙,飯總是要吃的,覺總是要睡的呀。不行,媽,你得好好說說哥。會不會是安暖把我哥給勾引去了。”

    常柏氣得摔筷子,怒吼,“梓馨,你瞎說什么呢,暖暖是這種人嗎?”

    就連倪慧都啐了常梓馨一口,“馨兒,你別瞎說,愿望了好人,安暖不是這種人。”

    江倩柔雙手緊緊握成了拳,她恨常家二老都站在安暖這邊。說起來都是這次的危機(jī)事件,安暖拿出這么多錢,讓見錢眼開見利忘義的倪慧徹底對安暖改觀。

    “是啊,不怪安暖,怪只怪我沒那個魅力,梓飛說他的心里從頭到尾裝得都是安暖,他從來沒忘記過安暖。”

    江倩柔這話一出,所有的人都皺起了眉。

    ——

    那天晚上,倪慧和常柏在房間里討論。

    “常柏,倩柔今天的意思是不是梓飛和她分居了?這可怎么辦呀,才結(jié)婚幾個月呀。”

    常柏悶哼一聲,“這門婚事當(dāng)初是你極力撮合的,現(xiàn)在問我怎么辦,你自己想法子去。”

    倪慧抿了抿唇,罵道,“我當(dāng)初還不是為了梓飛了,安暖被莫仲暉看上了,難不成你想兒子與莫仲暉為敵,真如此的話,到時候死了都不知道是怎么死的。那姓莫的手段,我不知道,你還不清楚嗎?”

    “那你還把暖暖往他身邊推。”

    倪慧不以為然的說道,“我還不是為了梓馨的前途嗎?雖然我現(xiàn)在感覺挺對不起安暖的,可我一點(diǎn)都不后悔當(dāng)初的決定。如果不是把安暖推給莫仲暉,梓馨才不會爬到現(xiàn)在這位置,深受梁市長的喜愛。”

    常柏輕嘆一口氣,無奈的說道,“你把官場想得太簡單了,一個女人爬得太快太高沒什么好結(jié)果。”

    “行了行了,今天不是聊梓馨的事,你覺得我應(yīng)不應(yīng)該去勸勸梓飛,這樣分居總也不是辦法吧。”

    常柏思考了片刻,有些感性的說道,“既然婚都結(jié)了,就勸勸吧,總不能結(jié)婚兩個月離婚,讓人看笑話。再說,梓飛和暖暖已經(jīng)是沒有可能的了。”

    在常柏的眼里,安暖一直這么美好,梓飛如果找了安暖,那簡直就是高攀,卻沒想到有一天,他的家人竟讓那么美好的女孩受盡了屈辱。

    “倪慧,你去好好勸勸梓飛,他如果最后還是和江倩柔離婚了,那你要為這段感情這份婚姻負(fù)很大的責(zé)任,因?yàn)橐磺卸际悄銛嚦鰜淼摹!?

    倪慧氣得想揍人,可常柏的每一句話都是事實(shí)。這段感情是她一手撮成的。

    ——

    倪慧連續(xù)去了飛宇集團(tuán)幾次,都沒碰到常梓飛,他的秘書說他最近很忙,一天要坐飛機(jī)趕好幾個地方。

    看到兒子這么忙這么累,現(xiàn)在就連電話都轉(zhuǎn)給了秘書,倪慧心里很不好受。

    是不是感情不順,通通發(fā)泄在事業(yè)上呢。

    終于有一次,常梓飛被她逮了個正著。

    她到達(dá)公司,常梓飛正要離開。

    “媽,你怎么來了?”

    倪慧拽緊了常梓飛的手臂,深怕他會溜掉似的。

    “兒子,媽來找你好幾次了,媽有話要跟你說。”

    常梓飛看了看手表,皺著眉頭道,“媽,改天好不好?我現(xiàn)在要飛北京一趟。”

    “不行,我今天必須要跟你好好談一談。”

    常梓飛拗不過,讓秘書改了機(jī)票。

    把倪慧請進(jìn)了辦公室,常梓飛急急的說著,“媽,我只有半個小時時間,您想跟我說些什么,快一點(diǎn)。”

    “倩柔說你從公寓里搬出來了?”

    常梓飛就知道是這件事,他長舒一口氣,認(rèn)真的說道,“媽,如果您今天過來只是為了這件事,那我跟您坦白,我打算跟江倩柔離婚,日子真的沒法過下去了。”

    倪慧一顆心揪在了一起,“前段時間你們不是好的很,如膠似漆的樣子,你答應(yīng)了要對倩柔好,好好跟她過日子的呀。”

    “媽,我真的不愛她,我不能在欺騙她,欺騙大家,我更不能再利用她。”

    “可是,你一個人會很累的。”

    “累一點(diǎn)無所謂,我要靠自己的本事強(qiáng)大起來,否則只會讓安暖看輕。我已經(jīng)做了很渾蛋的事情,我再也不要這樣了,媽,我希望你不要逼我。”

    “安暖安暖,你就是忘不了安暖,就算你變得再強(qiáng)大,你也不會是莫仲暉的對手。莫仲暉給了安暖這么優(yōu)越的條件,你以為安暖還會心甘情愿回到你身邊嗎?就算回來了,她也已經(jīng)不完美了呀。”

    常梓飛的眼神閃了閃,似有痛苦的情緒,還有自責(zé)和懊悔。

    “媽,安暖在我心里永遠(yuǎn)是最完美的,就算她變得再不堪,我都愛她。”

    倪慧手按著心臟的位置,這里又開始疼了。

    “媽,您沒事吧?”

    倪慧擺擺手,“不用管我,老毛病了,就是給你氣的。你看看你,幾天沒見,瘦了一大圈了,你這么拼命為了什么呀。”

    常梓飛抿了抿唇,低低的說道,“我欠江家兩千五百萬,我必須在離婚前把這比錢還清,再給江倩柔一定的補(bǔ)償。”

    倪慧用力按著心臟的位置,氣的渾身發(fā)抖,“誰,誰告訴你,我們欠江家兩千五百萬,沒有那么多。”

    常梓飛微微頓了頓,不解的問道,“媽,您什么意思。”

    “我們沒有欠江家那么多錢,公司出事,江家只拿了一千萬。”

    常梓飛的眉頭擰在了一起,“媽,您把話說清楚,另外的一千五百萬是找誰借的?”

    倪慧眼神轉(zhuǎn)了轉(zhuǎn),悶哼道,“反正不是江家的,是跟另外一個朋友借的。”

    “到底是哪個朋友,媽,你快告訴我。”

    倪慧低著頭,怎么都說不出口。

    “是不是安暖?那一千五百萬是不是你去跟安暖借的?”

    最后一句,常梓飛幾近歇斯底里。

    倪慧微微點(diǎn)了點(diǎn)頭。

    “是跟安暖借的,安暖把莫仲暉送她的一枚戒指給買了,湊了一千五百萬借給我們。”

    “你們?yōu)槭裁炊疾唤?jīng)過我的同意!”

    常梓飛一拳捶在玻璃茶幾上,如此堅(jiān)硬的玻璃嘩得碎成碎片,鮮血從他的雙手流出,所不出的恐怖。

    倪慧顫抖手去拽他的手,“兒子,媽媽也是怕你不能接受,所以沒敢告訴你。不就是一千五百萬嗎,我們往后還上就是了。你的手,我們?nèi)メt(yī)院吧。”

    “你別管我。”

    常梓飛拂開她,跑著離開了辦公室。

    秘書聽到巨大的聲響,跑過來瞧個究竟,看到這一幕,她趕緊拉住了常梓飛,“常總,您要去哪,還有十分鐘我們就要出發(fā)去機(jī)場了。”

    “滾!”

    他一聲嘶吼,跑著離開了。

    ——

    安暖接到倪慧的電話時,她正在游泳池旁陪莫仲暉游泳,這廝自己游泳也就罷了,偏要拉著安暖來欣賞。

    張?zhí)刂寻才氖謾C(jī)送過來,告訴她,“安小姐,本不敢打擾你,可是你的手機(jī)不停的響,響了足足有半個小時了。”

    安暖拿起手機(jī),一連串陌生的號碼。

    電話接通,倪慧尖銳的聲音在那頭響起,“暖暖,不好了,出大事了。”

    安暖下意識的蹙了蹙眉,平靜的問道,“倪阿姨,出什么大事了?您慢慢說。”

    “梓飛,梓飛聽說你借了一千五百萬給他,發(fā)了好大一通火,瘋了似的跑出去了,我很擔(dān)心他,我怕他出什么事。”

    安暖笑著安慰她,“倪阿姨,你放心吧,梓飛是大人了,不會出什么事的,你讓他一個人靜一靜,他會明白我們大家都是為了他好。”

    “暖暖,你一點(diǎn)都不擔(dān)心嗎?”倪慧在那頭厲聲質(zhì)問,“你沒有看到剛才的情景,梓飛真的整個人都跟瘋了似的,你幫阿姨打個電話好不好,我真的很擔(dān)心,他現(xiàn)在是無論如何都不會接我電話的。”

    安暖撇了撇嘴,淡淡的說道,“好,我給他打個電話,如果他不接那我也沒辦法。”

    安暖掛了電話,給常梓飛打電話,那頭卻顯示撥打的電話已關(guān)機(jī)。

    安暖感覺自己做的已經(jīng)足夠,把電話丟在一旁不再去管。

    莫仲暉游到她面前,漫不經(jīng)心的問著,“誰給你打來的電話?”

    安暖想了想,沒有說實(shí)話,“羅曉燕打來的,問我哪天有空陪她買結(jié)婚的東西。”

    莫仲暉完全沒有懷疑,又游走了。

    她就知道倪慧不會輕易放過她,沒一會兒又給她打來電話,在那頭緊張的問,“暖暖,有沒有打通了。”

    “沒有,他的電話關(guān)機(jī)。”

    “怎么辦,怎么辦,連你的電話都不接,他會不會想不通,會不會出事,安暖,怎么辦?”

    安暖無奈的嘆了口氣,“倪阿姨,您太緊張了,梓飛他一個大男人能出什么事呀,頂多也就生會兒氣,怪大家不該隱瞞他。”

    “安暖,如果梓飛隨時跟你聯(lián)系,你一定要告訴阿姨。”

    “好的,我知道的。”

    掛了電話,安暖終覺得安靜了。

    這時莫仲暉又游了一圈過來,問她,“要不要下來,我教你游泳。”

    “不用,我天生水性不好,以前掉過水里,差點(diǎn)淹死。”

    “那就更應(yīng)該學(xué)游泳了。”莫仲暉說著將她拉進(jìn)了水里。

    安暖完全沒有防備,氣得直想罵人,“莫仲暉,你神經(jīng)病啊,我怕水,我不想學(xué)游泳。”

    “乖,很簡單,半天就能學(xué)會。”

    結(jié)果的是,莫仲暉跟安暖講了半天,她卻一個字也沒聽進(jìn)去,雙手緊緊的摟著莫仲暉的脖子,死也不肯撒手。

    最終他繳械投降,無奈又寵溺的說道,“算了,不學(xué)就不學(xué)吧,以后掉水里我救你。”

    莫仲暉把她抱上岸,這丫頭身體顫抖得厲害。原來天不怕地不怕的安暖竟然怕水。上次把她弄水里,結(jié)果這丫頭哭得跟什么似的,這回又抖成這樣。

    “下次不聽話我就把你丟水里。”

    莫仲暉像極了大人嚇唬小孩的語氣。

    安暖翻了翻眼睛,沒好氣的哼道,“莫仲暉,你真陰險。以后你游泳的時候別拉著我。”

    安暖披上他寬大的浴袍,氣呼呼的跑開了。

    ——

    倪慧后來又給安暖打了不少電話,安暖大多沒接到。她從覺得常梓飛的事已經(jīng)與她無關(guān),不該再摻合進(jìn)去。倘若莫仲暉知道了,也許新仇舊恨一并報了,到時候?qū)Τh黠w只有壞處沒有好處。

    羅曉燕確實(shí)也打了電話來,讓安暖陪她去買東西。

    在征得莫仲暉的同意之后,安暖才得以出門。

    安暖打趣說,“莫仲暉,我發(fā)現(xiàn)我現(xiàn)在跟坐牢沒什么區(qū)別,出個門還得請示你,你同意了才可以。”

    莫仲暉寵溺的揉了揉她的頭發(fā),笑說,“只要你乖乖聽話,我是不會限制你的自由的。”

    安暖和羅曉燕約好在百樂見面,羅曉燕早早的就到了,是自己坐公車來的。安暖則是莫仲暉親自送過去的,他今天正好去公司有事,說是順便送送她。

    羅曉燕挽著安暖的手臂走進(jìn)百樂,忍不住感慨道,“暖暖,還是你幸福,莫先生好像真的很寵溺你,連逛個街都親自開車送你。”

    安暖輕嘆了口氣,自嘲的說道,“他哪是親自開車送我,其實(shí)是不夠相信我,剛才看到你,估計(jì)才相信我沒有騙他。”

    “那也是在乎你呀,不像潘平,我說要買結(jié)婚用的東西,他直接甩我一張卡,讓我自己去買。我說結(jié)婚是兩個人的事,他說他很忙,沒空陪我。就連剛才,我跟他一起出門,我讓他送我一節(jié),他說他沒時間,讓我自己打車。”

    安暖還能說什么呢,只有安慰她,“潘經(jīng)理一個人管理那么大的酒吧,肯定會很忙的,你必須要適應(yīng)。”

    “早就適應(yīng)了,只是跟別人比起來,心里頭有些酸酸的。”

    羅曉燕挽著安暖的手臂來到一家家紡店,“我媽聽說我要結(jié)婚了,高興壞了,一直嚷嚷著讓我?guī)似交丶医o他們瞧瞧,可潘平每天都說沒空。我媽還說要在老家給我做幾床棉花被。”

    安暖總感覺羅曉燕很不開心,可她也不知道該如何安慰有情緒的準(zhǔn)新娘。

    羅曉燕在店里挑了兩套鮮紅的四件套,確實(shí)很喜慶,可安暖覺得很奇怪。她忍不住在心里yy,若是買一套回去撲在床上,莫仲暉那個黑白癖好者會不會直接殺了她。

    想到家里的被子全是白色的,安暖也在店里挑了一套粉色碎花的,她很想看看莫仲暉是什么反應(yīng)。

    陪著羅曉燕逛了一天,她的收獲非常的豐富,挑了床單被套,買了許多的衣服,潘平卡里十萬塊錢被刷得盡光。最后她看中一個鉆戒六萬塊,還是安暖刷得卡。

    “暖暖,今天謝謝你,陪了我一天,還借了我六萬塊,明天我就拿了還給你。”

    安暖無所謂的說道,“還我干嘛呀,反正是莫仲暉的卡,他的錢刷了不心疼。”

    她們逛完本打算一起吃個晚餐,莫仲暉的車子卻已經(jīng)停在了外面。

    張旭趕緊下了車,跑過來問,“安小姐,你買的東西我來拿吧。”

    “我沒買東西,都是曉燕姐的。”安暖三兩步走到車邊,敲了敲車窗,對莫仲暉說,“我們先送曉燕姐回去吧,我的東西有點(diǎn)多,打車不方便。”

    莫仲暉卻是吩咐張旭,“張?zhí)刂o潘平打電話。”

    張?zhí)刂灰粋€電話過去,羅曉燕便接到了潘平的電話,她有些喜悅的對安暖說,“安暖,你們先走吧,潘平馬上過來接我。”

    女人有時候要的并不多,一通電話,一句話,甚至一個微笑一個眼神,都能讓她們覺得滿足。

    ——

    到了別墅,莫仲暉看安暖手上拎著個盒子,他走過去幫她提著,心里卻有種不好的預(yù)感。

    “我跟羅曉燕一起逛的時候,看中了一套四件套。”

    安暖拿去讓傭人洗干凈,烘干了,她現(xiàn)在就想看看莫仲暉的反應(yīng)。他這種心理變態(tài)的人,最好看了這床單被套,以后都不愿睡這張床。

    晚上,安暖等傭人們把床單被套烘干,準(zhǔn)備拿上去鋪好。

    傭人們個個都欲言又止的樣子。

    終于有人說了,“安小姐,還是別撲了吧,莫先生只喜歡純白色黑色的,不喜歡有顏色有花紋的。”

    “可是我不喜歡白色,我就喜歡碎花的。”

    “安小姐,您還是遷就一下莫先生吧,不然莫先生又得生氣了。”

    安暖悶哼,“為什么不是他遷就我呢?”

    安暖抱著四件套跑上樓,趁著莫仲暉在浴室洗澡,她一個人費(fèi)勁鋪好。

    雖然她買的床單撲在這kingsize大床上有些嫌小,雖然和這房間的裝修格調(diào)有些不同,可安暖還是很喜歡,這就是她想要的效果。

    莫仲暉從浴室出來,一眼看過去眉頭就蹙了起來。

    “換掉!”他低聲命令。

    安暖才不理會,鉆進(jìn)了被窩,得意的說著,“你不喜歡的話別睡就是了,我就不喜歡黑色白色。”

    莫仲暉看她小小的身子鉆進(jìn)被窩里,只冒出一個頭,頗有幾分示威的樣子,他覺得好笑,又覺得氣憤,這丫頭明顯是故意的。

    “下來,把床單被子換掉。”

    莫仲暉又命令了一聲。

    “不換就是不換。”安暖這回索性把頭也鉆進(jìn)了被窩。

    莫仲暉一把掀開她的被子,很是嚴(yán)肅的警告,“安暖,你別逼我發(fā)火。”

    “我就不相信,你還能因?yàn)槲覔Q了個被子就把我打一頓。”

    莫仲暉煩躁的抓著頭。

    最終他妥協(xié)的上了床。

    安暖露出一張興奮的笑臉,“莫仲暉,我是在幫你克服你的強(qiáng)迫癥,還有你的變態(tài)行為。”

    安暖話還沒說完,莫仲暉撲向了她,堵住了她的唇。

    “也順便幫我治治我的*,總是欲求不滿。”

    結(jié)果第二天,莫仲暉就讓人把床單被套拆了扔掉了。

    安暖忍不住感慨,“莫仲暉,你徹底沒救了,你的變態(tài)行為沒有人可以拯救你了。”

    ——

    常家已經(jīng)數(shù)天沒有常梓飛的消息,他連著幾天沒去公司,幾個項(xiàng)目的掃尾工作全部交給了底下的一個經(jīng)理。家里人給他電話,電話關(guān)機(jī)。江倩柔找遍所有可能的地方,可還是找不到人。

    她忍不住對倪慧發(fā)火,“媽,我們不是說好了的,你為什么把真相告訴他,你知道他接受不了的。”

    倪慧也后悔,可在江倩柔面前還是極力反駁,“我若不告訴他,他還傻乎乎的籌兩千五百萬給你呢。”

    “媽,你把我當(dāng)什么了,我就是不想離婚才這么一說,我還能真要他的錢?”

    常柏在一旁怒吼,“現(xiàn)在說什么都沒用了,找到人才是關(guān)鍵。”

    “爸,還是打電話問問安暖吧,她可能知道梓飛在哪里。”

    江倩柔雖不愿承認(rèn)這個事實(shí),可她也沒有別的辦法,無論如何,她不想看到常梓飛出事。

    常柏想想還是給安暖打了個電話。

    安暖接到常柏的電話,也知道了事情的嚴(yán)重性。

    安暖原本以為常梓飛只是想一個人靜一靜,把電話關(guān)了,誰也不見。可連著一個星期都不出現(xiàn),這就有點(diǎn)恐怖了。

    她心里也有些擔(dān)心,以陪羅曉燕挑喜糖請?zhí)麨橛桑鋈チ艘惶恕?

    最近陪羅曉燕出去的勤,莫仲暉也不會懷疑她。他自己這些天似乎也有事做,有時候順便帶她出去,有時候則讓司機(jī)送她。

    安暖跟羅曉燕匯合以后,跟她說了下常梓飛的情況,兩人便分開了。

    羅曉燕千叮萬囑,“安暖,你確定要去找常梓飛嗎?你不怕莫先生生氣?”

    “沒關(guān)系,他不會發(fā)現(xiàn)的,就算發(fā)現(xiàn)也沒事,他生我氣也不是一次兩次了,我無所謂。”

    安暖唯一能想到的就是她和常梓飛曾經(jīng)一起居住的公寓。

    打車到了小區(qū),鑰匙早已還給了常梓飛。她試了試指紋,門竟然開了。

    屋子里一股濃烈的煙味,她就知道常梓飛肯定在里面。

    找遍所有地方,最后在她曾經(jīng)住得那個房間的陽臺找到了常梓飛。常梓飛頹廢的坐在椅子上,雙眼無神,指尖夾著香煙,他卻沒抽。

    安暖先把公寓里大大小小的窗戶全部打開,才跑到常梓飛面前,把他手里的煙扔進(jìn)了煙灰缸。

    “常梓飛,你這樣子還不如死了算了,讓一大家子人全部替你擔(dān)心,常叔叔和倪阿姨年紀(jì)大了,他們身體也不太好,你不光不好好照顧他們,還讓他們擔(dān)心,你還是人嗎你?”

    常梓飛睜開朦朧的雙眼望著安暖,像是自言自語般說道,“你是安暖嗎?只有你才能找到我。”

    那一刻,安暖只覺得自己的心很酸,很澀,曾經(jīng)意氣風(fēng)發(fā)的常梓飛,什么時候竟變成了這樣,而害他變成這樣的罪魁禍?zhǔn)子炙坪跏亲约骸?

    她蹲下身,握著他的手,認(rèn)真的說道,“常梓飛,不要這樣好不好?愛情不應(yīng)該是你的全部,你不能再這樣下去了。我認(rèn)識的常梓飛,他很厲害,總能在我最需要的時候出現(xiàn)在我面前,給我?guī)椭墒乾F(xiàn)在的你讓我很失望,真的很失望。”

    常梓飛猛地甩開她的手,怒吼,“我沒用,我現(xiàn)在一點(diǎn)用都沒有,我還要靠你賣身給莫仲暉,借一千五百萬給我。安暖,我寧愿坐牢,寧愿死,我也不要借莫仲暉的錢。”

    安暖深吸一口氣,有些心疼,有些無奈,“常梓飛,錢借都借了,說再多也沒用了,你現(xiàn)在要做的就是好好振作,盡快賺夠了錢還給我,到時候我再把那么多錢狠狠的砸在莫仲暉臉上。”

    “安暖,你不要跟我說這些話,我討厭你。”

    “好好好,你討厭我,我不生氣,你先去洗個澡,我去給你做飯,這幾天你沒吃過一頓像樣的飯吧。”

    安暖去拉他,想把他拉到浴室去。

    常梓飛卻狠狠的甩開了她,力道大的安暖直接摔倒在了地上。

    “常梓飛,你夠了,我的忍耐也是有底線的,你再這樣幼稚,我當(dāng)真不管你了。”

    見常梓飛眼里有抹哀傷飄過,安暖無奈的長吸一口氣,“好了,現(xiàn)在什么都別說了,先去洗個澡,我看看廚房有沒有什么吃的,你這幾天是不是都只吃方便面。”

    常梓飛抿了抿唇,不說話。

    “我看你干脆連方便面也別吃,餓死算了。”

    安暖把常梓飛拉到浴室,讓他把自己洗干凈。

    “常梓飛,你身上都臭了,你再不把自己洗干凈,連我都嫌棄你了。”

    安暖看到冰箱里空空如也,只得去了小區(qū)里面的小菜場,買了些菜回來。

    先把家里的方便面盒子扔的扔,收好的收好,費(fèi)了好大的勁才整理好。

    常梓飛洗完澡出來的時候,看到安暖在廚房忙活的身影,那熟悉的場景幾乎就像是在做夢。他多么希望這場夢能一直做下去,永遠(yuǎn)都不醒來那該有多好。

    心底壓抑著的情感突然爆發(fā),常梓飛走到了廚房,小心翼翼的從背后抱住了她的腰。

    安暖身子微微一怔,隨即冷冷的開口,“常梓飛,松手,你再胡鬧我就走了。”

    常梓飛嚇得趕緊松開了手。

    安暖做了很簡單的三菜一湯,端上了桌子,常梓飛吃得津津有味。

    “常梓飛,你幾天沒吃飯了?”

    他淡淡的回了句,“忘了。”

    “你還真是貴人多忘事。”

    “記性不好,可偏偏就是忘不了你。”

    安暖癟了癟嘴,無奈的嘆了口氣。

    “那筆錢我會想辦法還給你的。”

    “不用,我暫時不缺錢,我知道飛宇集團(tuán)那么大的公司,現(xiàn)在正是要用錢的時候,你別急著給我,等往后飛宇運(yùn)轉(zhuǎn)正常的時候,你再還也不遲。”

    “飛宇現(xiàn)在運(yùn)轉(zhuǎn)很正常,幾個項(xiàng)目最近正在收尾,等項(xiàng)目結(jié)束,會賺不少錢,到時候我就把錢全部還給你。”

    常梓飛如此堅(jiān)持,安暖不再多說什么。

    “常梓飛,吃完飯你給家里打個電話吧,常叔叔倪阿姨,還有江倩柔,他們都很擔(dān)心你。你這么大人了,不應(yīng)該再這么幼稚,讓你的家人如此擔(dān)憂。”

    常梓飛忽然轉(zhuǎn)移話題說道,“我打算跟江倩柔離婚了。”

    安暖一時之間竟不知該說什么好。

    “我之前想著靠江倩柔走捷徑,現(xiàn)在我發(fā)現(xiàn)我傷害了一個無辜的人,我不應(yīng)該再錯下去。”

    安暖抿了抿唇,認(rèn)真的說道,“常梓飛,不管你做怎樣的選擇,我都支持你,只要你能開心一點(diǎn)。”

    “開心?談何容易!”常梓飛自嘲的說著,話題忽轉(zhuǎn),認(rèn)真的問道,“他對你好嗎?”

    “挺好的,情婦的待遇,珠寶首飾,名牌包包,應(yīng)有盡有。”

    “看你的氣色這么好,他應(yīng)該把你養(yǎng)得還不錯吧。”

    “可不是,天天逼著我喝中藥,早餐午餐晚餐,家里的傭人變著花樣哄我吃。”

    “你喜歡現(xiàn)在的生活嗎?”

    安暖極其夸張的回道,“喜歡,當(dāng)然喜歡,家里有傭人伺候著,出去有司機(jī)跟著,進(jìn)了商場不用擔(dān)心卡刷爆……”

    “夠了,安暖,我想聽真話。”

    安暖撇了撇嘴,淡淡的說道,“真話有必要說嗎?每天和自己的仇人睡在一起,這種感覺是人都能想象吧。”

    常梓飛不再說話。

    也不知道是餓了,還是安暖做的太好吃,常梓飛最后吧所有的飯菜湯全吃完了。

    吃就吃了,安暖完全不嫌棄他,可這廝吃飽了卻吐了,吐了安暖一身,裙子上,腿上,腳上,被他吐得全是的。

    “常梓飛,我他媽的真想揍你。”安暖嘶吼。

    “對不起,我胃不舒服。你去洗個澡,我?guī)湍惆岩路锤蓛簟!?

    他的表情看上去倒是很有誠意。

    安暖跑到房間去找衣服,常梓飛跟在她身后,很抱歉的說著,“你的衣服一件也沒有了,全都被我扔掉了。”

    安暖真有種想殺人的沖動。

    最后拿了常梓飛寬大的睡袍,跑去浴室洗了個澡。

    常梓飛堅(jiān)持要給安暖洗衣服,安暖怎可能讓他碰自己的內(nèi)衣內(nèi)褲,自己洗干凈了用吹風(fēng)機(jī)吹。

    莫仲暉在莫氏辦公,忽然收到一條奇怪的短信,“安暖在常梓飛的公寓”

    莫仲暉眉頭皺了皺,電話打過去,那頭的號碼卻顯示是空號。

    他又給安暖打電話,安暖的手機(jī)無人接聽。讓張旭找來羅曉燕的電話,給羅曉燕打電話,羅曉燕在那頭吞吞吐吐的說,“安暖跟我在一起呀!我們在挑喜糖呢。莫先生,先不跟你說了,我們在忙呢。”

    莫仲暉看著被掛斷的電話,眉頭擰得更緊了。

    他開車去了常梓飛的公寓,這里他再熟悉不過了。

    按了按門鈴,常梓飛來開的門,他只穿著一件浴袍,很悠閑地樣子。

    “有事嗎?”常梓飛冷冷的問。

    莫仲暉直接推開他往里走,尋著吹風(fēng)機(jī)的聲音找到了臥室,安暖正站在房間,穿著常梓飛寬大的睡袍,手里拿著吹風(fēng)機(jī)吹內(nèi)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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