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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三十四章
她在哪里?
這里好溫暖啊……
好像以前他抱著她的時候……
可是,那個人怎么可能抱著她呢酢?
他對她只有冷酷和無情,他怎么可能給她這樣溫暖的懷抱?
壞蛋…牙…
大壞蛋……她恨死他了!
睡夢中慢慢地睜開沉重的眼皮,迷離之間看到夢境中的那張俊逸容顏,她有些無法置信,想要抬起頭看清楚這張臉,卻發(fā)現(xiàn)自己一點力氣都沒有。
易宗林感覺到懷里的傅思俞動了一下,他低下頭,任由自己的俊龐緊緊貼著她的臉,嗓音沙啞溫和,“你醒了……”
這不是在夢里。
他真的就在她的眼前,離她近在咫尺的位置。
她所感覺到的溫暖是他的體溫,他好聞的氣息,就縈繞在她的周身。
她不敢置信,圓圓地眼睛看著他,想要發(fā)聲,喉嚨里卻充滿著艱澀。
“喝點水嗎?”他關(guān)心問她。
她說不出話。
他從床頭柜上的保溫杯里倒了一杯水,體貼地把杯子放到她的嘴邊。
這一刻也不管是在現(xiàn)實,還是夢里,她渴得將杯子里的水喝得一干二凈。
“還要嗎?”他溫柔地問。
艱澀的感覺終于從喉嚨里褪去,她看著他,搖了下頭。
他把杯子放到了床頭柜上,略微冰冷的大手,伸進了被子里,重新將她的在被窩里暖暖的小手握住。
她終于清醒的意識到……
她沒有在做夢,此時此刻,他真的抱著她,而她就偎依在他的懷里。
遙想到兩人的關(guān)系,她本能掙扎,想要起身。
他挽著她的一只大手將她緊緊地環(huán)抱住,“別動,你在陽臺上受了涼,有些發(fā)燒,最好在被子里出點汗。”
陽臺?
她困惑地看著他。
然后,腦海里最后存在的記憶漸漸清晰了起來……
下一秒,她怔忡。
因為腦海里最后一刻記起的竟是他失去平日自制和冷靜的慌張表情,他當(dāng)時的臉色,那樣的蒼白。
他低頭用自己的臉緊緊地挨著她,仿佛要將自己身上的溫暖傳遞給她。“餓不餓?你晚上都沒有吃東西。”
這溫暖的聲音,就是她記憶中的聲音……
但是,怎么可能呢?
他怎么會這樣溫柔跟她說話?
“你……”她干澀的唇瓣輕輕開啟,“我是在做夢嗎?”即使全身所有的感官都真實地感覺到他此刻的的確確是抱著她的,她依然還是不敢相信。
“沒有,是我。”他在她輕微發(fā)燙的額頭上親了一下。
“你怎么會在這里?”她的聲音柔軟無力,還帶著一絲絲的傷痛。
好像很滿足她現(xiàn)在充滿力氣的跟他說話,手伸出被子來一點點,掬起她的手,輕輕吻了一下,“你是我老婆,我當(dāng)然可以在這里。”
他霸道又無賴的聲調(diào),讓她意識到,這的確是他。
因為只有他,才會這樣的霸道。
看到放在旁邊的冰塊和毛巾,她開口問,“是你在這里照顧我的?”
他沒有回答她這個問題,而是把床頭柜上的體溫計拿了過來。“我差點忘了,醫(yī)生讓我在你醒了以后給你量次體溫。”
當(dāng)她看到他用手把體溫計搓熱,再給她量體溫時。
她的胸口,突然間涌上一股熱潮……
突然之間,她對眼前的易宗林那樣的陌生,因為,只有記憶中的他才會對她做這些。
可是,他早就不是她記憶中的那個他了,不是嗎?
窗外的光線穿透過厚厚的窗簾,透進房間,她這才發(fā)現(xiàn),竟已經(jīng)天亮了。
那么……
他昨晚是在這里照顧了她一整夜?
在她腦子里對眼前的他一陣混沌的時刻,他把體溫計從她身上拿了出來。
不知道是不是看到她的體溫已經(jīng)明顯下降,他一直蹙著的眉心,終于舒展了開來。
她這才發(fā)現(xiàn),他英俊的臉龐上有著疲憊的陰影。
“我沒事了,你去休息吧!”知道他可能一夜沒睡,她對他說。
“等你退燒了,我再走。”他打斷她。
她愣了愣。“我已經(jīng)沒事了……而且,再晚一點,你就要去公司了。”
“這不需要你操心。”他皺起眉頭。
“可是……”
“別跟我爭辯!”他低吼,口氣懊惱。
看在他在這里照顧了她一夜的份上,她沉默地任由他擺布,雖然他昨天所說的話仍舊讓她很生氣。
“啊!”她驚呼了一聲,突然感覺肚子傳來一陣的疼痛。
“怎么了?”他緊張地問
她,臉上已經(jīng)變色。
她低了下頭,面紅耳赤,用身體僅剩的氣力推他,“你能不能出去一下?”
他注意到她害羞窘迫的臉,把她這一刻想要埋進被子里的臉龐抬了起來,關(guān)心地問她,“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她掙開他的手,臉比剛才更紅了,“你可不可以不要問……”
“為什么?”
“因為……”她低頭輕咬了一下被子,如蚊吟般吐出,“我好像來MC了……”
他聽聞皺緊的眉心再度的松了開來,然后,他俊逸的臉龐上呈現(xiàn)一抹笑。“這有什么好害羞的。”
她懊惱道,“你快點出去啦!”
“需要我?guī)兔幔俊?
她漲紅了臉蛋,“不用!”
“那我讓傭人來幫你。”
“也不用。”
“還是我留下來幫你……”
“喂……”她羞惱不已,抬起眼睛瞪他。
她這才發(fā)現(xiàn),他根本就是在逗她,因為他眼角和嘴角都噙著一抹饒有興致的笑。
“混……”
“蛋”字還來不及逸出,他突然捧住了她的臉,低頭吻住了她。
這一刻發(fā)生的太突然,突然得讓她一時間腦子一片的空白,無法反應(yīng)過來。
他濕熱的吻那樣的真實,薄薄的唇瓣摩-挲著她的唇,舌探入她的口中渴求地纏著她。
她開始分不清楚這是夢幻,還是現(xiàn)實,于是掙扎,企圖讓自己清楚的意識到,現(xiàn)在的確不是在做夢。
他深深長長的吻一直進行著,直到他意識到什么,這才戀戀不舍地放開了她。
她臉紅心跳,幾乎無法呼吸……
他從床上起身,對她說,“我就在門外等你……十分鐘后我再進來。”
她沒有抬起眼睛看他,只覺得臉頰在持續(xù)的發(fā)燙。
他走到門口的時候看了她一眼,偏偏逮到了她偷看他的目光。
兩人的目光交匯。
當(dāng)她望著他的時候,他的眼中復(fù)雜而深邃。
她然后避開了他的視線,這一刻,一直冷靜的她,失去了以往的篤定。
……
他還是叫了傭人進來幫她。
雖然很是窘迫,但還是慶幸他叫了傭人。
因為她下床的時候,才知道,她的身體還是軟綿綿的,根本沒有支撐自己去洗手間的氣力。
傭人小心翼翼幫她扶到了床上,不忘替他說好話,說他昨晚是如何緊張她的。
她靠在枕頭上,仔細(xì)又回想了一下昨晚的情景。
思俞,你別動,讓我過去接你……
只要你過來,我們好好商量……
思俞,別動……
她無法想象,這些幾乎帶著懇求的聲音,是來自一向驕傲自負(fù)的他。
她當(dāng)時根本就沒有輕生的念頭,但是當(dāng)下她的情緒真的很低落。
他為什么會那么緊張?是害怕她真的會輕生嗎?
她正想著這些的時候,突然一道手機收到短訊的聲音傳來。
注意到是他擱在床頭柜上的手機在響,她遲疑了幾秒,將他的手機拿了起來,
果然是收到了短信,雖然他沒有儲存這個人的電話號碼,但從這個人短信里的語氣,她已經(jīng)能夠猜到,對方是一個女人,更何況,這個人自己也有在短信里留下署名。
Kingsly,我來中國參加一個時尚名媛交流會……如果你有時間,我們見一面吧?我在你旗下的君越酒店下榻,你有空來找我――清影。
……
沒過兩分鐘,他從外面走了進來。
想起剛才的事,她的臉上還有窘迫,卻已經(jīng)不想理會他。
他靠在床頭上坐下,欲把她抱過來,卻看到把自己背了過去,不想理會他。
他卻還是把她抱了過來,不顧她的不樂意。
“放開我。”她瞪他。
他環(huán)抱她很緊,黑眸里有著他獨有的霸道,“怎么了?”
“總之你不要抱我。”她懊惱道。
他笑了一下,把她從床上抱到了他的腿上,手摟在她的腰上,“怎么突然間又來了脾氣?”
她有跟他鬧脾氣嗎?
沒有。
她只是想到了他們之間的關(guān)系。
于是,他在她的腿上掙扎,“沒事的話,我要休息了。”
他把她更加抱向自己,不容她此刻的拒絕,義正言辭道,“有事,我想跟你談?wù)劇!?
“如果你是要我去你的公司里做事,我說了,如果這是你的‘命令’,我隨時都會去上班。”她的樣子有些可憐兮兮。
他突然像是害怕一樣,將她環(huán)抱得很緊很緊,緊到?jīng)]有一絲縫隙讓她掙開,薄唇吻著她殘余著洗發(fā)水香味的發(fā),沙啞地道,
“只要你不再一個人去陽臺,你想怎么樣都可以。”
她驚疑地看著他。注意到他正閉著眼,似乎沉浸在一股悲傷的自我情緒中。
“你說真的?”她清亮的明眸看著他。
他點了一下頭,睜開眼,深深注視著她,眸光那樣的深邃。
“那你不跟我算賬了?”她又問。
“是的。”他回答她。
她咬了咬唇,想了一下說,“還是算了吧……你這人最愛精打細(xì)算了,我要是真的繼續(xù)在你這里白吃白喝,哪天惹你一生氣,你恐怕又要跟我算賬了。”
“我以后不會生氣了。”他突然這樣對她說。
她愣了愣。
他親吻她的額,“我答應(yīng)你,以后我都不會再在你面前發(fā)脾氣。”
她發(fā)現(xiàn),從她早上醒來以后,他就一直在找機會親她。
就像現(xiàn)在,他親了她的額頭后還不滿意,又想在她的臉頰上親一下,可惜被她躲了下來。
“你言下之意,你打算以后跟我好好相處了?”躲開他以后,她睜著清亮的眼眸看著他。
他點頭。
“為什么?”她質(zhì)疑他現(xiàn)在的行為,“你不是巴不得我不好過嗎?”
他好像有些生氣,皺起了眉,“那你是想過好日子,還是過不好的日子?”
“我當(dāng)然是……想過好的日子。”她低聲咕噥。
“那就不要廢話。”
他總是如此的大男人。
她咬著下唇,沒再言語。
他突然用自己的額頭挨了挨她的額頭,“好像又有點燙?是不是又發(fā)燒了?”
她窘迫吐出,“你抱得我這樣緊,我都快熱死了,身體能不發(fā)燙嗎?”
聽她這樣說,他莞爾一笑,把她稍稍松開后,還是不肯讓她離開他的懷里。
注意到他一直在看她脖子以下的部分,她突然緊緊地把自己的衣服襟子拉住,意識到自己現(xiàn)在穿的是睡衣。
其實剛才在洗手間的時候,她就已經(jīng)問過傭人昨晚是誰幫她換的衣物,傭人已經(jīng)告訴他,是他親自幫她換的。
“昨晚……是你幫我換的睡衣?”
他凝視著她的目光有些灼熱,卻被他本身的意志力壓抑,眸光逐漸恢復(fù)風(fēng)輕云淡,“睡衣的輕薄,更有利你退燒。”
傅思俞的臉立即就紅了起來,
他勾起她好看的下巴,輕輕笑一聲,“我以前又不是沒有看過你的身體,這樣就害羞了?”
看到他剛剛平復(fù)的目光又灼熱了起來,她羞惱把臉轉(zhuǎn)向一邊,把話題轉(zhuǎn)移,”我想過了,明天我就去你公司上班。”
“我剛剛說過,如果你不樂意,這件事就罷了。”
“其實這兩天在別墅里無所事事,我也想過要出去找份工作,但我覺得你不會同意,所以沒有跟你提起。”
“那為什么拒絕我給你的工作?”
她低頭看著被子,“我不想跟你朝夕相處。”
她花了兩年的時間,才筑起了堅硬的心防,能坦然告訴自己,自己已經(jīng)不再愛他,她真的很怕他又會輕易摧毀她好不容易才建立起的心防。
他心頭窒了一下。“我現(xiàn)在給了你選擇……但如果你要來恒集團做事,我就會以我對行政助理的嚴(yán)格對你。”
“你本來也沒有給我好臉色過。”她憤憤瞪他。
“我說的是在工作上,我會嚴(yán)格要求你……而不會像某些心懷不軌的人,給你職權(quán)和寬容。”
“占總才不是你說的心懷不軌的人呢……何況,我在公司一直跟占總保持著上司和下屬的關(guān)系,從來就沒有因為我跟他是朋友而在工作上有所疏忽。”
他顯然不耐跟她提起占至維這個人,掬起她的手,細(xì)細(xì)審視著她纖長漂亮的手指頭,“這里怎么會有一個疤?”
在她右手的食指上,他看到了一條已經(jīng)泛白的傷痕,根據(jù)疤痕愈合的程度,當(dāng)時傷口一定很深。
她窘迫,“在美國的時候,有一次切菜,不小心切到了手指。”
他的臉拉了下來,慍怒,“你做事都是這么不小心的嗎?”
“只要愛做飯的人,手上都有些切傷的疤痕,這是小心也很難避免的。”
她好像聽到他輕輕嘆了一聲,發(fā)現(xiàn)他把她抱的更緊了,大手將她的頭按在她的胸膛上。
他就這樣抱著她,她不知道經(jīng)過了多久,他終于出聲,“在美國的日子,是不是很艱難?”
她由著自己這一刻靠在他的胸膛上,緩緩回答他,“還好,洛威和恩同都跟我在一起,我并不感覺到孤單,只是……有一段時間很艱難。”
他的臉親昵地挨著她的,“什么時候?”
她突然沒有再說話。
他把她的臉輕輕扳了過來,要她面對著他,“是遇到什么困難了嗎?”
她低垂下眼簾,
仍舊沉默。
那個艱難的時期是在她快生Prince的時候。
那時候,雖然美國的醫(yī)生已經(jīng)給她檢查過,說她體內(nèi)的節(jié)育環(huán)對孩子的影響不大,但她還是很擔(dān)心孩子出生以后的健康。
于是,每一天,她都在祈禱孩子一定要健健康康。
那段時間她幾乎都懷疑她已經(jīng)患了產(chǎn)前抑郁癥,因為她當(dāng)時心情很不好,脾氣也很差,讓當(dāng)時照顧她的恩同都有些無法招架。
直到她生下Prince,醫(yī)生告訴她Prince很健康,她的精神狀況才漸漸的好起來。
那段時間真的很艱難……
即使有恩同和洛威在身邊,她也時常感覺到孤單和無助,有時候還會想起他……而每次想起他的時候,她就會跟肚子里的Prince說話,很多時候,說著說著她的眼淚就流了下來。
所以,她直到現(xiàn)在都忘不了那段艱辛的日子。
“沒什么。”她深吸了口氣,斂下心頭涌起的傷痛,平靜地道,“現(xiàn)在想想,也沒什么。”
“昨天晚上你的手機響了……怕吵到你休息,我?guī)湍憬勇犃恕!彼蝗桓f。
她問他,“誰打來的電話。”
“是你在美國的房東,她說你有一個密碼箱落在那里了,離開的時候忘了帶走。”他盯著她輕描淡寫地說,
她猛然想起放在床底下的那個密碼箱……她當(dāng)時以為房東在她走后會當(dāng)垃圾收拾出去的。
“你已經(jīng)知道是里面裝了什么了?”她反射性地問,火熱的臉頰幾乎在發(fā)燙。
那個密碼箱里,記載了她全部的心事――所有,所有,她難以忘記他的證據(jù)。
“我當(dāng)然不知道,箱子我已經(jīng)讓房東給你寄了過來,不過要過幾天才到……倒是你這緊張的樣子,到底密碼箱里裝的是什么?”他悠哉地問。
她想掙開他,他卻抱著她不放。
“我警告你,那是我的私人物品,箱子寄來以后,你要第一時間告訴我,也不能打開來看。”她假裝扳起臉來警告他,用正義凜然的嚴(yán)厲語氣。
“我答應(yīng)你,但前提是,你必須乖乖聽我的話。”他咧開嘴,笑容惡劣得猶如一只笑面虎。
“聽你什么?”她防備地看著他。
“以后不準(zhǔn)一個人再去陽臺,允許我二十四小時追問你的行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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