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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快更新穿入中世紀(jì) !
同后世那些有權(quán)勢的人一樣,貴族們也喜歡特立獨(dú)行的色彩,這種嗜好表現(xiàn)在了他們的穿著和旗幟上,藍(lán)色、紫色、潢色等比較亮麗的顏色布滿整個營地,三角形的拖著長長燕尾的是準(zhǔn)騎士們的旗幟,而當(dāng)他們獲得爵位后,便會將燕尾剪去,成為方旗爵士。
在場地zhongyāng,對戰(zhàn)的法蘭西騎士和日耳曼的埃布爾騎士,他們的身后侍從打著的都是小方旗幟,這說明他們都是有爵位的騎士,要成為一名有爵位的騎士除了身經(jīng)百戰(zhàn)外,還必須要有大貴族的認(rèn)可,以及出色的表現(xiàn),真正的有爵位的騎士要么有實(shí)力要么有很深的背景,這讓此時騎在馬上的法蘭西騎士有些猶豫,雖說是勞齊茨伯爵的邀請,但事實(shí)上他和傭兵沒什么區(qū)別,唯一的區(qū)別就是自己的爵位和高貴血統(tǒng),可是要與一位當(dāng)?shù)厝斩T士對決,萬一發(fā)生什么意外自己在這個人生地不熟的地方很有可能會被尋仇,這可不是他遠(yuǎn)道而來的目的。
“加油,干掉他~~~。”
“埃布爾爵士不要認(rèn)輸。”就在法蘭西騎士千頭萬緒的時候,場地兩側(cè)已經(jīng)聚集了許多人,其中不乏身有綬帶的貴族,法蘭西騎士的眉頭皺了皺,忽然下定決心似得抬起手放下自己的面罩,用力將馬槍豎起。
沒錯,如果此時退卻法蘭西騎士將會付出不戰(zhàn)而退的污名,這會讓他的名譽(yù)受損,作為一名以勇敢而著稱的法蘭西騎士而言,這還不如殺了他,更何況如果自己表現(xiàn)的好的話,說不定會有日耳曼貴族賞識自己而延攬和庇護(hù)自己的,大不了就成為一名私黨而已。
對面的埃布爾爵士面色沉穩(wěn),倒是沒有那許多想法,他調(diào)整自己的步伐雙手握著大劍,雙眼凝視著前方的法蘭西騎士,在兩人的對峙之中,法蘭西騎士雙腳輕磕了一下胯下的戰(zhàn)馬,戰(zhàn)馬條件反射的昂了昂頭,抬蹄向前小跑起來,這匹戰(zhàn)馬經(jīng)過特殊的訓(xùn)練,自己懂得如何在合適的距離進(jìn)行加速,而騎士在與戰(zhàn)馬日常不間斷的訓(xùn)練中,會條件反射般配合的將豎起的馬槍放下對準(zhǔn)目標(biāo)。
法蘭西騎士的戰(zhàn)馬在距離埃布爾爵士三馬槍的距離時候,突然奮力抬蹄低頭沖鋒,法蘭西騎士急忙將馬槍放下對準(zhǔn)埃布爾爵士的肩膀,他沒有對準(zhǔn)埃布爾的頭部或者胸口,因?yàn)檫@都是要害部位,若是擊中難免出現(xiàn)死傷,所以法蘭西騎士選擇了肩部,哪里不是要害部位,并且有整塊肩甲的保護(hù)。
但是,法蘭西騎士的這一猶豫,反而失去了最好的時機(jī),只見埃布爾爵士舉起大劍,做了一個回轉(zhuǎn)交擊的動作,將法蘭西騎士的馬槍避過,這漂亮的交擊使得周圍的人們都鼓掌叫好,勞齊茨伯爵的臉上有些掛不住了,他的面容變得凝重起來。法蘭西騎士沖刺百步后,勒緊馬的韁繩緩慢的停了下來,他撥轉(zhuǎn)馬頭轉(zhuǎn)過身,手中的馬槍毫發(fā)無損,人們沖著他哄鬧起來,沒有折斷的馬槍對騎士來說真是一種羞辱。
“法蘭西騎士,你的馬槍在瞄準(zhǔn)哪里,難道是旁邊的木樁嗎,哈哈。”周圍的人們指著法蘭西騎士大聲嘲笑著,這里仿佛不是比武場地而是歡樂的游樂場所似得。
“該死的。”法蘭西騎士在面罩中咒罵了一句,但是很快淹沒在人們的喧鬧聲中。阿若德躲在人群中沒有向其他的日耳曼人那樣樂觀,作為靈魂來自21世紀(jì)的他,通過大量的影視和游戲資料深知騎馬的騎士的優(yōu)勢,一旦被騎士的馬槍戳中,即使是渾身披甲的步行騎士也無法不受傷,沖鋒的慣性和高度使得重裝騎士在沒有地形限制的情況下不可阻擋。
果然,法蘭西騎士重新發(fā)起了沖鋒,這次他沒有絲毫的猶豫不決,將身體前傾,兩腿筆直的蹬在馬鐙上,馬槍好似一支出鞘的利劍,瞬間擊中了埃爾布爵士的前胸板甲,只聽見一聲巨響,馬槍的槍頭斷裂的四分五裂,埃布爾爵士的身體重重的被撞擊在里地上。爵士后仰著躺在地上,身體在地上掀起一道泥槽,這是撞擊的慣性引起的,埃布爾爵士躺在地上手中的大劍飛出幾米遠(yuǎn),他的侍從臉色蒼白急忙跑上前去,吃力的將他的身體拖到一旁,然后揭開面罩露出一張精致蒼白的臉龐。
“他怎么了,哪里受傷了嗎?”阿若德也跑上前去,他佩服這位爵士敢于面對法蘭西騎士的膽量,雖然直接面對騎馬的騎士是有些魯莽的決定,但是那種不肯認(rèn)輸?shù)木髲?qiáng)感動了阿若德,他覺得自己應(yīng)該去幫幫忙,也許自己超越歷史的知識能夠幫助他。
“我的小,小主人他不呼吸了。”侍從同樣是長著一張清秀年輕的面龐,臉上顯出焦急萬分的摸樣,他的聲音非常的尖細(xì),應(yīng)該是太年輕還沒有變聲的緣故吧,阿若德這樣想著。
阿若德俯下身子,將耳朵貼在埃布爾爵士的口鼻處,還好并沒有小侍從說的那樣嚴(yán)重,還有微弱的呼吸,他又翻開埃布爾爵士的眼睛,眼睛的瞳孔并沒有擴(kuò)散,爵士應(yīng)該是在猛烈的撞擊下出于休克狀態(tài)。
“你在做什么?你是醫(yī)生嗎?”小侍從跪在埃布爾爵士身旁,眼中含著淚水,他不明白阿若德在做什么?但是心中有保留著一絲期望。
“快把他的盔甲解開。”阿若德也沒有處理過這種情況,但是超越歷史的知識使他明白,這是埃布爾爵士一口氣憋在胸口,只要讓他呼出來就沒問題了,不過他可不會解開這種胸甲,只好求助的向小侍從說道。
“小,小主人已經(jīng)死了,這是上帝的旨意,都怪我,沒有阻止他。”小侍從口中嗚咽著,用自己的袖子擦了擦臉,阿若德無奈的看著這個已經(jīng)失控的小侍從,倒是發(fā)現(xiàn)他身上的號衣居然縫制著金線刺繡,一朵百合刺在號衣的左下角,聽溫德爾爵士說過這是高級的貴族家庭才使用的起的。
“不會的,他只是昏迷了,快把胸甲松開,否則他可就真的去見上帝了。”阿若德抓住小侍從的肩膀,狠狠搖了搖他,小侍從的肩膀消瘦,真看不出他剛才能夠把全副武裝的爵士拖到一旁。
稍稍清醒過來的小侍從幫助阿若德解開爵士胸前板甲,板甲因?yàn)閯×业淖矒簦懊姘枷萘讼氯ィM(fèi)了點(diǎn)力氣才取下來,露出下面的鎖子甲,如果再取鎖子甲根本就來不及了,阿若德想了想將自己的亞麻肩披取下來,折成方塊放在爵士的胸前,然后舉起自己的右手握成拳頭,用力狠狠的砸了下去。
“乒,乒~~~。”阿若德使出全力擊打著爵士的胸前,一旁的小侍從驚嚇的一屁股坐在地上,目瞪口呆的看著阿若德發(fā)瘋。
“住,住手,你在干什么?太大膽了,你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嗎?”從阿若德身后,傳來勞齊茨伯爵的大聲呵斥,就在此時埃布爾爵士的口中咳了起來,蒼白的臉出現(xiàn)了一絲紅潤,藍(lán)色的眼睛微微張開。
“滾開。”在勞齊茨伯爵的呵斥聲中,一名伯爵的內(nèi)府騎士抓住阿若德的肩膀,將他扔到一邊去了。
“可惡。”阿若德被這孔武有力騎士扔到一邊,在地上打了幾個滾,他才惱怒的站起身,拍拍身上的泥土,而當(dāng)他站起來的時候一群衛(wèi)兵已經(jīng)圍住了勞齊茨伯爵和埃布爾爵士,真不知道這個埃布爾爵士是什么來頭,竟然使得勞齊茨伯爵這樣大為緊張,難道是公爵家的某位親戚,阿若德離開的時候悻悻的想著。
“阿若德你去哪里了?公爵大人的將軍正在召集大伙。”溫德爾爵士看見阿若德走進(jìn)營內(nèi),對他高喊道。
“是。”阿若德連忙一低頭,向自己的父兄跑去,此時的依夫已經(jīng)穿上了鎖子甲,而溫德爾爵士不但穿上了鎖子甲,在重要部位還掛上平日不穿戴的板甲。
“薩克森公爵的一隊騎士已經(jīng)攻入了我們的邊境,我奉公爵大人的命令召集采邑騎士們,需要五個騎槍去驅(qū)逐這些入侵者。”梅森公爵的將軍是長著一頭紅發(fā)的中年貴族,他本來是丹麥貴族,因?yàn)榈米锪说渿酰圆盘拥搅松袷チ_馬帝國,成為了梅森公爵宮廷的一員,北歐人高大魁梧的身材使得他倒是很配將軍這個職務(wù)。
“吼~~~。”營地中的十幾名騎士握起拳頭,在頭頂揮舞著吼叫,他們早就不耐煩帶著這里了,沒什么比戰(zhàn)爭更讓他們興奮的了。
“依夫什么是騎槍?”阿若德不解的向吼叫完大聲笑著的依夫問道。
“你怎么連這個都忘記了?”依夫皺起眉頭,奇怪的看著自己的弟弟,這是作為一名軍事貴族最基本的常識。
“哦,因?yàn)樯洗危阒赖摹!卑⑷舻逻B忙做出無辜的表情,然后指了指自己的腦袋。
“哼。”依夫有些心虛的輕哼了一聲,然后向自己的弟弟解釋道,“騎槍是指一名騎士和包括他的侍從、武裝仆人在內(nèi)的編制,至少要五個人組成,十個騎槍組成一個連隊,五個連隊或者十個連隊組成一個軍團(tuán),好了,別在瞎問了,快點(diǎn)準(zhǔn)備吧,這次你被編在我的騎槍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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