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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真是麻煩的動物。”翁杭之心里這么想,但嘴上絕不會去問文箏。
表面的平靜,誰又知道文箏內(nèi)心的掙扎呢?
對于那晚她喝醉的事,她后來也想起了很多片段,可也因為這樣而感覺更加難以面對他,太尷尬了!
還有一個重要的原因是文箏在刻意壓制著自己,怕的就是會忍不住對這個高不可攀的男人動心,所以要保持距離。
若不是因為她收了郭麗雅父親的訂金,答應(yīng)留在事務(wù)所里打探消息,她可能已經(jīng)辭職走人了。
一晃又到周末星期五,算算日子,這是翁杭之限定她一個星期之內(nèi)搬家的最后期限了。
今天,文箏就得搬走。
文箏的隨身物品不多,就一個行李箱裝著,收拾起來也很方便。
一大早,文箏就把自己的東西都裝進箱子,然后跟往常一樣,吃著熬的綠豆粥當早餐。
翁杭之一走出臥室就看到客廳里放著的箱子,那是文箏的。
這男人不由得微微一愣,可很快就恢復(fù)常態(tài),漫不經(jīng)心的樣子,不聞不問的,像是已經(jīng)不記得文箏今天要搬走了。
這幾天兩人的相處方式變得怪怪的,誰都沒主動跟對方說話,可分明又能感覺出一絲說不清道不明的異樣。
文箏今天的心情特別復(fù)雜,一邊吃著皺啃著饅頭,一邊望著翁杭之的身影出神……他穿居家服真好看,少了幾分冷硬,多了幾分儒雅的氣息,走起路來就像行云流水般瀟灑。
他是站在云端的男人,是眾人心目中完美的男神,而她竟然能有段時間與他住在同個屋檐下,這本身就是一件很奇妙的經(jīng)歷,難道她還要奢望有什么奇跡發(fā)生么?
回想兩人第一次見面,她用自拍神器打了他,第二次見面,他闖進浴室,她被看個徹底……兩人就像是上輩子欠了誰似的,總是會有激烈的碰撞,可是,不可否認,在這接近一個月的相處中,她看到了他的另外一面。
那就是在她差點被廖昌侵犯的時候,他像天神一樣降臨,從那一秒開始,她的心就被投下了波影。
再后來,他在法庭上揭穿假廖昌的把戲,在她心里,他的形象更是變得很高大,朦朦朧朧中,有什么東西不一樣了?
但命運就是這么捉弄人,當她習慣了跟這個高冷的男人相處,習慣了視線里有他的存在,習慣了睡在他家客廳的沙發(fā),她卻要離開了……
文箏失神之際,嘴里的饅頭都忘記了嚼,腦海里浮現(xiàn)出的畫面是那晚她喝醉之后……在他懷里哭泣時,那種溫暖,是曇花一現(xiàn)的美,是不可追尋的海市蜃樓。
翁杭之不是不知道文箏那雙眼睛有多灼熱,只是他的驕傲不允許他收回曾說過的話,可莫名的這心里還是有幾分怪怪的情緒,不想去追究那是為什么,他提前出門了,省得看見她提著箱子離開的情景。
關(guān)門聲響起,將文箏從失神中拉回來,更是感覺苦澀……他就一句話都不說地走掉了嗎?
他不在的時候,她眼底的不舍,才會真實流露出來。仔細看著這個地方,每個角落里都有他的氣息,刺激著她的鼻子在發(fā)酸。
文箏是打算離開之后回到偵探社住,現(xiàn)在債務(wù)還清了,郭麗雅的父親也說服了兒子不再會去偵探社鬧事,她總算不至于流落街頭。
冷清的空氣里發(fā)酵著沉悶壓抑的因子,文箏的心情一時間也難以舒緩,堵得發(fā)慌,感覺就像是心里被挖走一塊什么東西。
手機鈴聲響起,是翁錦良打來的。
文箏禮貌地接電話,可很快愣住了……原來是翁錦良告訴文箏,邀請她今晚參加一個聚。
文箏有點納悶兒,豪門的聚會,想起來是那么遙遠不著邊際的事,她去做什么?可當她想要婉拒時,翁錦良卻很篤定地叫她一定要去,晚上七點,在龍京大酒店11樓宴會廳。
文箏這心里很不是滋味,她知道翁叔叔為人很好,所以更不好意思開口說她要搬走了,不想讓翁叔叔失望,以后他會知道的,今天晚上的聚會就當是跟翁叔叔道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