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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的煎熬對翁杭之來說可想而知了,文箏喝酒之后就徹底流露出滿滿的孩子氣,翁杭之感覺自己被當(dāng)成她的玩具了,一會兒被捏臉,一會兒被揪頭發(fā),一會兒又被戳戳胸口……
她口渴了還得伺候著她喝水,她踢被子了他還得給蓋上……她化身成了磨人的小妖精,將翁杭之給折騰得水里來火里去的。因?yàn)橐刂谱∽约海运萌_冷水澡,但一躺下去,文箏就會自動往他懷里鉆,于是乎他壓抑的渴望又竄起來了。
如此反復(fù)幾次,翁杭之終于是精疲力盡了,無力又無助地只能任由她像只八爪魚似的黏在他身上。
“翁杭之你啥時候……結(jié)……結(jié)婚啊?”
“你要跟誰結(jié)婚啊?”
“為什么你是翁杭之……”
“我……我一定不可以喜歡你的,可是……可是這樣抱著好舒服啊……唔……”
“……”
文箏的嘴里不停發(fā)出含糊的嘟噥,小爪子抓著他不放手,一個勁在他懷里蹭著,很像是只撒歡兒的小貓咪。這樣?jì)珊┛蓯鄣奈墓~,偏偏翁杭之就沒了招架之力,一顆心都被融化了,只剩下一點(diǎn)柔軟。
一聲聲低嘆,他摟著她光滑的香肩,忍不住喃喃地說:“你是不是特別介意我結(jié)婚的事?是不是只有喝醉了酒的時候你才肯面對我?明明心里是依賴我的,為什么總是想逃?難道真要我確定是否真的喜歡你,你才會乖乖地嗎?你啊,就是老天爺派來折磨我的……”
聽似是抱怨,卻含著幾分隱隱的情愫,這樣朦朧的美,或許才是最妙最具有幻想空間的。
第二天。
安靜的空間里有著嘻細(xì)微的均勻的呼吸聲,厚重的深色窗簾將陽光隔絕在外,讓人忘記了時間。
文箏睜開眼的時候,映入眼簾的是一張熟睡的俊臉,恬淡沉靜,五官完美得令人屏息。
是翁杭之?文箏混沌的意識開始回籠了,驚覺自己竟是躺在他懷中的?
難道昨晚他又欺負(fù)她了?
文箏腦子里迅速浮現(xiàn)出關(guān)于昨晚的畫面,不由得感到臉紅耳赤……天啊,是她要睡在這的,而她原本是該睡沙發(fā)啊!
她好像還捧著他的臉又親又啃?她緊緊粘著他,把他當(dāng)肉墊了……
文箏大囧,心跳不受控制的加快,好在他還沒醒,否則這一刻該多么尷尬!
可是,望著這張帥到?jīng)]天理的臉,文箏不禁看呆了,越看越是覺得這男人實(shí)在太得天獨(dú)厚。
皮膚這么好,連一顆多余的斑都沒有。眼睫毛又濃又密,還有點(diǎn)微微翹起。眼睛狹長,鼻翼輪廓完美,嘴唇像櫻花瓣一般吸引著她。
文箏忍不住吐吐舌頭舔舔唇,摒住了呼吸靠近,在他唇邊輕輕地觸碰了一下,然后趕緊退開,起身下地。
她像是當(dāng)了小偷一樣的心虛,小臉燥熱,耳根緋紅,但這心里卻有一種不為人知的甜蜜。
能在早上醒來的時候看到他在身邊,這感覺竟是如此美好,仿佛兩人就是一對情侶,連空氣都充滿了甜甜的味道。
讓人會產(chǎn)生一種似夢似幻的錯覺,如果時間可以停頓,那該多好。
翁杭之他雖然有時候很可惡,但不可否認(rèn),他其實(shí)在這方面也是尊重她的,要不然她早就被他給“吃掉”了。
翁杭之醒了以后,兩人一起吃了早餐,對于昨晚的事,都默契的沒有提起,這到是讓文箏少了些尷尬。
今天是周五,翁杭之要去辦事,準(zhǔn)備星期一上庭。文箏就一個人自由活動,在附近轉(zhuǎn)了轉(zhuǎn),買了一點(diǎn)零食,晚飯前,崔卓來接她了。
約好今天一起吃飯,崔卓推掉了應(yīng)酬前來,接文箏去吃當(dāng)?shù)氐奶厣恕?
老朋友相聚,心情好,氣氛好,邊吃邊聊十分暢快,好像時光真的可以倒流一樣,兩人都還是跟從前一樣的性格脾氣,吃得起勁聊得投機(jī),不知不覺就到九點(diǎn)鐘了。
崔卓不愧是醫(yī)生,照顧人方便,很細(xì)心周到。他還記得文箏喜歡吃什么菜,記得文箏愛吃辣,記得她最愛喝小米粥。
崔卓穩(wěn)重又溫柔,頗有紳士風(fēng)度,如學(xué)士般的儒雅范兒,陽光溫潤的笑容總是能趕走人內(nèi)心的陰霾。
跟崔卓在一起,文箏感覺好像是又回到了18歲以前那種無憂無慮的時光。
久別重逢,崔卓還不想那么早就結(jié)束,提出吃完之后去江邊逛逛,欣賞夜景。
天氣熱,飯后散步納涼,也是很愜意的事情,文箏對崔卓很放心,欣然同意。
可就在結(jié)賬準(zhǔn)備離開餐廳的時候,文箏接到了翁杭之的電話。
“你在哪里?”翁杭之淡淡的語氣里含著一絲隱約的責(zé)問。
“我跟師兄在一塊兒,剛吃完飯,我們要去江邊散步。”
“什么?都吃了飯了,還要去散步?”翁杭之明顯的不悅:“不行,你現(xiàn)在立刻回酒店,我還沒吃飯,你給我?guī)c(diǎn)吃的回來。”
文箏一聽他還沒吃飯,這心里也是有點(diǎn)疼惜的,他一定又是忙得太累,連飯都顧不上吃。
“可我已經(jīng)答應(yīng)師兄要去江邊散步了,你就自己買點(diǎn)吃的吧,酒店里好像有宵夜賣?”
翁杭之聽文箏還不肯現(xiàn)在回來,他這心里就更窩火了。
“孤男寡女的,這么晚了還去江邊散步,能有什么好事兒?我看是那小子企圖*。別廢話了,限你二十分鐘之內(nèi)回來,不然這幾天的出差費(fèi)加班費(fèi)都扣掉!”某男很不客氣地掛了電話,實(shí)際上卻在嘆息不已。
什么時候他變得這么沒威性了?為了叫她快點(diǎn)回來,居然還要用威脅才行,說出去真是夠丟人的。
但是沒轍,誰讓她是文箏呢,他的克星嘛。一物降一物,說的就是翁杭之和文箏啊。
文箏拿著電話,面露尷尬,心想翁杭之也太小氣了吧,還說師兄企圖*?也不想想他自己每次對她毛手毛腳的時候又算什么呢?非要叫她現(xiàn)在就回去,這人,簡直就是個霸道總裁嘛!
那是的,在翁杭之眼里,凡是跟文箏走太近的男人都是企圖*,除了他自己。
發(fā)覺文箏的表情不對勁,崔卓那雙深藍(lán)色的眸子含著關(guān)切:“怎么了?有事嗎?”
“嗯……對不起啦師兄,我要回酒店了,我老板他……”
崔卓眼底閃過一抹小小的失望,但很快就恢復(fù)如常:“沒事,我理解的……我送你回去吧,等我們這邊的事辦完了回龍京市,隨時都可以見面,來日方長。”
崔卓一點(diǎn)都沒責(zé)怪的意思,反到是讓文箏更歉疚了:“師兄,回到龍京市,應(yīng)該我請你吃飯了,到時候你可不能跟我搶著買單。”
崔卓聞言,不由得啞然失笑:“行行行,都依你。”
他夢幻般美麗的瞳眸里,暖暖的光澤,是文箏還不懂的溺愛。只有他自己才知道,對文箏的好感,其實(shí)早在最初認(rèn)識的時候就種下了,只不過到了現(xiàn)在重逢,曾經(jīng)的好感才變得越發(fā)深濃,會演變成比好感更進(jìn)一步的感情。
匆匆趕回酒店,翁杭之正躺在沙發(fā)上看電視,那悠閑的樣子,哪里像是餓壞了的人?
文箏將手里的外賣遞給他,狐疑地瞪著眼:“你真是沒吃飯回來的?”
翁杭之漫不經(jīng)心地嗯了一聲,打開外賣就開始吃。
“怎么看你臉色不太好,是不是我攪合了你跟你師兄去江邊約會散心,所以你心里在罵我?”
文箏撇撇嘴,甩給他一記白眼:“什么約會啊,只是飯后想去走走,消化一下而已。”
“呵呵,那你干嘛垮著臉,不知道的還以為是你拍拖被人攪黃了呢。”這貨的聲音聽起來怎么都有點(diǎn)另類的竊喜?
文箏知道沒法跟他說清楚了,隨他怎么想吧。
文箏進(jìn)去洗澡了,翁杭之聽到關(guān)門聲,立刻停下筷子不吃了。
其實(shí)他是在樓下吃了飯才上來的,根本就不是沒吃。之所以在電話里那么說,他就是為了阻止文箏跟崔卓一起去江邊散步。
他回到酒店看到文箏不在,頓時感覺像是一個歸家的丈夫回來沒見到妻子一樣。他的第一個念頭就是打電話叫文箏回來,但是得找借口啊,于是謊稱自己沒吃飯。
這男人啊,有時候心思比女人還難懂。
接下來的三天時間,翁杭之都在忙工作,崔卓也沒跟文箏見面,同樣的是在忙碌著。
這倆都是事業(yè)型的男人,為了工作,為了讓工作精益求精不斷進(jìn)取,他們從不曾滿足,對自己的要求也是苛刻的嚴(yán)格的。正是因?yàn)檫@樣,他們才能在同齡人中出類拔萃。明明是可以靠顏值靠背景吃飯,卻偏偏要靠實(shí)力,這就是翁杭之和崔卓最大的共同點(diǎn)。
翁杭之忙,文箏有時會跟在他身邊,有時就留在酒店,房間里有廚房,可以自己開火做飯,文箏做了兩頓飯,翁杭之吃得很滿意,雖然不曾明著夸贊,但從他的食量就看得出來。
這幾天仿佛又回到了前段時間文箏住在翁杭之家里的時候,他有了文箏的陪伴,便不會再感覺孤單冷清。累了回來有熱乎乎的飯菜,有她跟他說話斗嘴,有她在身邊轉(zhuǎn)來轉(zhuǎn)去,視線里時常都有她嬌小纖細(xì)的身影,有她悅耳的聲音,有她明媚的笑容……這些,加在一起,就混合成了一種奇妙的力量,可以讓這個獨(dú)身主義男人有種家的溫暖。
兩人雖不曾有多的言語,可彼此都能察覺出好像有什么東西在發(fā)生著變化。眼神交匯的時候,總是有莫名的悸動,有時候分開一會兒就會開始想念……
幾天的時間一晃而過,翁杭之又一次在法庭上獲勝,為唐先生的小兒子成功洗脫了罪名,還他清白。
文箏最喜歡看的就是翁杭之在法庭上的風(fēng)采,真的猶如神助一般,好像自帶光環(huán),那種自信,意氣風(fēng)發(fā),無懈可擊的魅力,才是翁杭之最吸引人的地方。
他不僅是外表顏值超高,他的實(shí)力更是驚人,他一次次地用行動告訴每個人,高富帥不是人人都繡花枕頭。
T市的工作結(jié)束,翁杭之和文箏該回龍京市了。
文箏以為翁杭之回來之后怎么也得休息一兩天再工作吧,可是沒想到他下飛機(jī)就直奔事務(wù)所了,連半天都不給自己放假。
文箏不得不佩服翁杭之這種敬業(yè)的精神,老板要工作,她也不好意思走啊,只能也跟著回到事務(wù)所。
文箏跟翁杭之一起出差,這事兒是事先誰都不知道的,她是被臨時叫走,所以事務(wù)所的人都很意外,尤其是梁雪瑞,可想而知她多么窩火。
梁雪瑞見到翁杭之和文箏一塊兒進(jìn)來,她這心里啊,就跟有貓爪子撓著一般,又癢又痛。
但梁雪瑞畢竟是律師,不是那種低情商的傻大姐,她才不會傻到在翁杭之面前耍公主脾氣,盡管在家族里她就是被人捧著的公主。可她知道,在翁杭之面前不能擺譜。
以柔克剛,這才是梁雪瑞的路線。
一杯香濃的咖啡放到了翁杭之面前,女人身上香奈兒香水的味道鉆入鼻息,他不由得微微一愣……
“雪瑞,有事嗎?”翁杭之忙著看文件,對眼前的美女,他是顧不上欣賞了。
梁雪瑞暗暗咬牙,低頭看了看今天這身新衣服新發(fā)型……他竟是一點(diǎn)都沒注意到嗎?連一句贊美都沒有?
梁雪瑞略顯失望,卻還是溫柔地說:“翁哥哥,你出差回來怎么也不休息休息再上班?你若是忙不過來,可以叫我和程燁分擔(dān)啊,你別只顧著工作,連身體都不管了,這么操勞,就算是鐵打的人也受不住。”
梁雪瑞的關(guān)心,翁杭之聽在耳里,不經(jīng)意地笑笑:“雪瑞你說得是,不過我還真是習(xí)慣了這么忙,現(xiàn)在這份資料是關(guān)于楊舒敏案子的,你也知道,由于這案子引起了不小的輿論風(fēng)波,外界盯著的人太多了,所以估計(jì)會在近期就開庭。案子是我一直在經(jīng)手,我沒有時間浪費(fèi)和休息,我現(xiàn)在是恨不得把一分鐘掰成兩分鐘來用。累點(diǎn)不要緊,等這個案子解決了,我會給自己放幾天假的。”
放假?
梁雪瑞眼睛一亮,笑得更深了,含情脈脈的美目含著希冀:“翁哥哥,你休假的時候把我也帶上吧,我記得前幾天你還說今年很想再去一次瑞士滑雪,不如我們到時候就一起去?我的滑雪技術(shù)太需要一個好的教練指導(dǎo)一下。”
瑞士滑雪?翁杭之想了想,那確實(shí)是他說過的話,只不過當(dāng)時沒想著是要帶誰一起去。
“滑雪不錯,到時候再安排吧。”翁杭之匆匆回應(yīng)一句之后又開始埋頭工作了。
梁雪瑞很識趣,默默退出了辦公室,這里卻在暗暗較勁……文箏大不了是跟翁杭之一起去出差,那是公事,像翁杭之那樣的工作狂,哪里會跟文箏到處玩。而如果真的可以跟他去瑞士,那就是純度假,在輕松的環(huán)境下,將會十分有利于感情的培養(yǎng),她會好好把握機(jī)會的!
這是梁雪瑞的聰明之處,絕口不提文箏跟著翁杭之去出差的事,只是卻在為如何增進(jìn)她與翁杭之的感情而努力。
翁杭之沒去考慮那么多,他對梁雪瑞的心思并不了解,卻也感覺到她的關(guān)心,但他沒時間研究那到底是因?yàn)閮扇耸沁h(yuǎn)親呢還是因?yàn)樗抢习澹恳嗷蚴瞧渌?
如果要問翁杭之最感興趣的事什么,那回答一定是——工作。
這樣的男人,在感情上或許有時會讓人失望,可至少是個靠譜的男人,有責(zé)任心的男人。
楊舒敏找到翁杭之做為她的代表律師,可以說是她這輩子最明智的選擇。
令人欣喜的是,第二天翁杭之得知警方抓到了那個曾跟蹤郭麗雅的人,確定是個年輕男子,經(jīng)過審訊,這個跟蹤者只是仰慕郭麗雅,將她看作是自己的女神,太過癡迷,才會去跟蹤。他案發(fā)時間里,在麻將館里打牌,很多人都可以作證,所以他的嫌疑被排除。
翁杭之立刻就找到了這個男人,意外的驚喜是,這男人為翁杭之提供了一個有利的線索,讓他的進(jìn)展有了新的方向,他始終相信能在開庭之前將那個隱藏得很深的真正的襲擊郭麗雅的人揪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