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堂堂男神,這輩子都沒這么窘迫過,竟然在即將好事得逞的時候被一個小娃娃給破壞了!
確切地說,是被欺負了!因為,孩子小啊,他就算氣惱也不能對孩子動手的,只能干瞪眼。
這瞪眼神功,誰都比不過晴晴。
翁杭之被眼前這小豆丁瞪得臉皮燥熱,無比郁悶。
文箏同樣也是滿臉緋紅,心想啊,孩子剛才都看到什么了?還好她和翁杭之并沒有真的做點什么,親親抱抱的尺度不算太大。
文箏已經(jīng)在晴晴耳邊叮囑她了,所以孩子不會在這個時候喊她媽媽。
晴晴抱著貓咪,文箏抱著晴晴,這三口,看起來是那么和諧溫馨,儼然就是一家子嘛。翁杭之有種強烈的被排斥的感覺。
“晴晴,你怎么不睡覺了?”
“我口渴,想喝水……”晴晴嘟著小嘴說,可那雙圓滾滾的眼睛還警惕地看著翁杭之,就好像他只要一靠近文箏,晴晴就會發(fā)飆。
文箏將杯子給晴晴,她自己喝水,胖乎乎的小肉手捧著杯子,咕咚咕咚……
喝完了,照樣一眨不眨地盯著翁杭之。
翁杭之這憋氣啊,半晌說不出話來。
“喵……”團子叫了一聲,在晴晴懷里蹭了蹭,似乎是困了。
面對著仨,一個一個都這么萌,翁杭之的怒氣堅持不到三分鐘就被消滅了。
文箏也看出來對翁杭之的戒備,倍感頭疼,今晚怕是難以安寢了。
“翁杭之,我和晴晴一塊兒睡的,你今晚就……就回家去吧。”
“什么?你……”翁杭之頓感挫敗,咬牙切齒地說:“你這個不知好歹的女人,我特意過來看你,你居然叫我回去?”
這怨氣這酸氣,真是沖天。
文箏心里一軟,歉意地說:“晴晴在,只能委屈你了。”
“是啊,真虧你還知道我委屈!”翁杭之沒好氣地哼哼,目光停留在晴晴身上,看著這個天使般可愛的小萌娃,他的心啊,怎能硬得起來?
“咳咳……那個晴晴是吧,我覺得我們有必要談一談。”翁杭之一本正經(jīng)的表情,就好像是在對待一個客戶。
文箏見狀,又好氣又好笑,他是沒跟小孩子打過交道吧?跟一個四歲的孩子說話,就他這樣子,只怕是難以湊效。
果然,晴晴瞅瞅他,扁扁嘴,氣呼呼地鼓著腮,還是不搭理他。因為晴晴先前看到翁杭之按著文箏在沙發(fā)上親熱,她以為翁杭之是在欺負她媽媽,所以就不會給好臉色了。
“你……”翁杭之吃癟了,被個小豆丁鄙視了?
是鄙視嗎?剛剛孩子那眼神?
文箏忍著爆笑的沖動,低頭溫柔對晴晴說:“寶貝,剛才這個叔叔不是在欺負我,他只是在跟我玩游戲。”
晴晴一聽,亮晶晶的眸子眨巴眨巴,揪著眉頭問:“真的是玩游戲嗎?”
這才四歲呢,已經(jīng)這么富有質(zhì)疑精神了,這孩子也太機靈了吧。
翁杭之老臉掛不住啊,今天看來是徹底敗在小豆丁面前了。
但無論怎樣,他也得維持一下自己的形象嘛。
“太累了,我懶得動,就在這里睡。”翁杭之拍拍座下的小沙發(fā)。
“啊?你要睡沙發(fā)?”
“我也不想睡,還有其他辦法嗎?”翁杭之瞥著晴晴,言下之意是,如果不是這孩子在,他哪里用睡沙發(fā)?
文箏這時也感覺翁杭之挺值得同情的,可晴晴是她的寶貝,而且那么小,總不能讓孩子一個人睡沙發(fā)吧,那只有委屈翁杭之了。
晴晴在文箏的安撫下,乖乖地回房睡覺了,可是走到臥室門口還不放心,回頭又警惕地看著翁杭之,奶聲奶氣地說:“你不可以進來哦,男生不可以偷看女生睡覺覺。”
“我……”翁杭之差點被自己的口水嗆到,什么時候這么尷尬過,被個小毛孩說得好像他是強盜似的。
文箏看到翁杭之的表情,大感有趣,親親晴晴,贊賞地說:“寶貝你太給力了!”
晴晴嘻嘻地笑著,重新回到*上躺下,還不忘叮囑文箏要把團子抱去窩里。
“放心,媽媽會照顧好團子的,你乖乖的睡好,媽媽一會兒就來陪你。”文箏輕柔的聲音就是催眠曲,格外悅耳。
晴晴寶貝很認真地點頭,可是又抓住媽媽的手:“要是那個叔叔欺負人,媽媽就叫我,我會保護媽媽的。”
都說自家寶貝是貼心棉襖,可不是么,晴晴這小棉襖總是能溫暖文箏的心。
“好好好,寶貝放心,沒人會欺負媽媽的。”
“媽媽,親親……”
啵兒……一個晚安吻,晴晴這才合上了眼,乖乖睡了。
文箏出去看見翁杭之還坐在沙發(fā)上,悶悶地啃著水果,那臉色,活像是受了委屈的大孩子。
翁杭之很不甘心今晚自己的福利就被那孩子霸占去了,想來想去還是覺得如果不做點什么,真沒睡意。可文箏現(xiàn)在精力都在晴晴身上啊,他有種被人忽視的感覺。
“杭之……親愛的……”文箏軟軟的聲音在他耳邊響起,藕臂搭上他的脖子。
翁杭之輕輕一顫,被這一聲“杭之”給軟化了,順勢摟著她的腰:“你說,怎么補償我的損失?”
“這個……先記賬,以后再補。”
“不行,本少爺概不賒賬。”
“……”
文箏被他灼灼的目光盯得發(fā)毛,怕他又興起那個念頭,萬一又將晴晴驚醒了可不好。
“嘿嘿……親愛的,你今晚來找我,主要的目的難道不是為了來贊美我一下嗎?好在我這個機智聰明的女偵探抓到了周洪宇,不然的話,還不知道什么時候查到他呢。”文箏雖然是在轉(zhuǎn)移話題,但也是大實話。
文箏還是很了解翁杭之的,他一聽關(guān)于案子的事,立刻那眼里的火熱就少了幾分,清醒一些了。
“這案子,楊立波死得夠冤的,他雖然是跟林涵有染,但那是林涵欺騙他在先,她謊稱自己受到唐駿的虐待,楊立波開始是同情她,后來才發(fā)展成第三者。這些都是林涵后來交代的,她對于楊立波的死,并沒有多少悲傷,她只是把楊立波當做是消除寂寞的工具而已。”翁杭之言語間有著對林涵的嫌惡,那樣的女人,任誰都不會有好印象。
文箏搖搖頭,惋惜地說:“林涵可能也是巴不得唐駿入罪吧,那樣她就可以獨吞了唐駿的財產(chǎn)……這唐駿也是一時糊涂,沒有辦婚前財產(chǎn)公證,好在這次抓到了周洪宇,否則他很難洗脫謀殺的嫌疑。”
“林涵那個女人不簡單,根據(jù)唐駿交代,他在用花瓶砸了楊立波之后,他離開那房子時,是將門順手關(guān)了的,但為什么周洪宇會說是看到門開著呢?林涵在案發(fā)當時有不在場證據(jù),她在樓下一個熟人家里,那一家四口都可以作證。但林涵離開那里的時候,大約就是周洪宇看到楊立波的那個時間。”
“嗯?這么說,難道……林涵也有作案嫌疑?”文箏驚詫地瞪著眼,腦子在飛快地轉(zhuǎn)動。
兩人在這方面表現(xiàn)出的興趣和默契,正是一個非常重要的共同語言,這使得在一起的時候不會沒有話題聊,越聊還越起勁。
翁杭之擺擺手說:“不,楊立波頭上只有兩處傷,一是前額,唐駿砸的,另一處就是周洪宇作為,也是致命傷,在他身上沒有其他傷口了。”
“可怎么解釋大門為何開著呢?”
“假設(shè)一下,林涵離開鄰居家,回到自己家里,開門一看,發(fā)現(xiàn)受傷的楊立波,看到他腦部流血,她也嚇到了,但她卻放棄施救,選擇了視而不見,正當她要走的時候,發(fā)覺有人來了,她連門都來不及關(guān)好,就找個地方躲起來……而那個出現(xiàn)的人就是周洪宇。”
翁杭之的大膽假設(shè),讓文箏腦洞大開,緊接著說:“難道林涵當時看到周洪宇砸楊立波了嗎?她沒有上去救人,也沒報警,更沒對誰說這件事,結(jié)果就是楊立波死了,唐駿被冤枉入獄,而她卻可以拒不承認自己跟楊立波的關(guān)系,然后順理成章地傾吞唐駿的一切?”
“沒錯,就是這樣!”
林涵萬萬想不到,自己隱藏的心思,竟然被翁杭之和文箏猜到了,不得不說,這一對真是不當警察都可惜了人才啊!
文箏忿忿地鼓著腮說:“好個林涵,太歹毒了!”
“最可怕的是,我們是猜測,而實際上無法求證林涵在這宗命案中到底扮演什么角色。萬幸的是,她這種女人,即使有陰謀也不會得逞,唐駿現(xiàn)在沒事了,會跟她離婚,她妄想通過跟有錢人結(jié)婚離婚而致富,她只會失望。”
“她活該!”
翁杭之神情一變,話鋒一轉(zhuǎn),挑眉看著文箏:“剛才你說我該贊美你一下,我覺得也是,為了表達我的誠意,我決定赤果果的表揚你。”
“啊?”文箏還在發(fā)懵,人已經(jīng)被翁杭之拖走了,去了浴室……今晚他就算不能跟文箏一起睡,他也得好好享受一下屬于自己的福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