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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蕭紹回來,就見承影也跟在后頭進(jìn)來了,見了周寶珍承影有些不好意思,不過話倒說的挺干脆的。
承影一進(jìn)門,就在地上跪了,朝上頭的周寶珍磕了個(gè)頭,口里好說到:“世子妃,奴才想娶您身邊的淺碧姐姐,您放心,奴才以后會對她好的。”說著又朝她同蕭紹兩個(gè)磕頭。
因?yàn)槠咝桥R走前說今日這事必見分曉,周寶珍就琢磨著,搞不好承影今日會來求親,所以一整天都將淺碧留在了身邊,想著到時(shí)候看她自己的意思再做決定。
此刻,見承影突然如此,淺碧愣在了當(dāng)?shù)兀樕现比缁馃话恪3杏白匀灰部匆娏苏驹谑雷渝韨?cè)的淺碧,在同周寶珍說完這些之后,他便轉(zhuǎn)向淺碧,同她說到:“小子心慕。。。慕姐姐多。。。多時(shí)了,不知姐姐,可。。。可愿意。。。。。。”
這下,就連周寶珍也發(fā)現(xiàn)了,承影對著淺碧的時(shí)候,居然說話真的會結(jié)巴。她拿帕子捂了嘴,笑著朝蕭紹輕聲問到:“夫君可知道這事?”
蕭紹看著承影這沒出息的樣,心下暗罵,心想這小子可真不給自己長臉,你這還沒娶媳婦呢,見了人就話也說不利索了,以后多半也是個(gè)怕老婆的貨。
“這小子倒是同我提過。”
周寶珍點(diǎn)點(diǎn)頭,那就是知道的意思啦,這她就放心了,看來表哥也是不反對的。
在承影結(jié)結(jié)巴巴的說了這些話后,屋子里的人自然都看向兩人,淺碧當(dāng)下便羞紅了臉跑了出去。承影立在當(dāng)?shù)兀粫r(shí)不知道該怎么辦,他一臉迷茫的看向蕭紹,顯然不知道接下來該怎么辦了。
“蠢材,人家跑了,你不會追嗎?”
蕭紹看他這傻樣,恨不得往他屁股上踹一腳,真是個(gè)沒用的奴才,你討老婆還要老子幫忙?承影這才像是剛反應(yīng)過來,一拍腦袋追了出去。
“夫君,承影第一次求親呢,心里緊張也是有的。”說著周寶珍又笑了起來,這幾個(gè)跟表哥的小子,平日里看著比世人都機(jī)靈,不想也有犯傻的時(shí)候。不過這倒也是好事,可見承影對淺碧是真心的,若是成了想必兩人的日子也能過的好。
“又說傻話了,這種事誰還有有經(jīng)驗(yàn)不成?”
蕭紹心里想著,真是孩子氣的很,居然連第一次求親這種話也說出來了。
周寶珍也不在意,自己想想也覺得可樂,便自顧自的在一旁笑個(gè)不住:“我怎么覺得表哥求親時(shí)就老練的很。”
“是呢,到你都第八回了。”蕭紹拿話逗她,這會兒又是表哥了。
“夫君——”
周寶珍怒,在榻上站起來,插腰居高臨下看向蕭紹,可惜紅嘟嘟一張小嘴,水汪汪一雙杏眼,發(fā)脾氣也像撒嬌,根本沒什么氣勢。
“說清楚了,到底是夫君還是表哥?”
蕭紹安然坐著,小丫頭自己也不知道該怎么好了,一會兒夫君一會兒表哥的。
周寶珍破功,自己笑了起來,夫君?表哥?表哥?夫君?把自己也弄暈了,就見她一下子跳到蕭紹懷里,摟了他的脖子撒嬌:“是夫君也是表哥。”
“傻子,無論誰嫁給表哥都能叫夫君,唯有你能叫表哥,你說那個(gè)更親密些。”說起來,這幾日聽珍姐兒叫夫君怪別扭的,想著到底還是表哥叫起來聽得順耳又獨(dú)一無二。
“可要是表哥心里一直當(dāng)我是表妹可怎么辦?” 周寶珍在他懷里抬頭,睜著一雙大眼睛朝他問到。
蕭紹無奈,真是個(gè)愛尋根問底的小丫頭,可有時(shí)候也愛鉆牛角尖,少不得對她解釋一句:“若表哥心里真只當(dāng)你是表妹,又如何會娶你。”
這話,簡直就是告白了,周寶珍聽得心下驚喜又甜蜜,面上卻還強(qiáng)撐著不露出來,就見她無辜的看向蕭紹,頗為傲嬌的對他問到:“表哥,原來你蓄謀已久?”
是,我若不是蓄謀已久,這么多年又怎會教你疼你?世子妃之位虛位以待,到如今膝下猶空,只等著你一個(gè)人?只是這樣的話,蕭紹卻不會說給她聽了。
周寶珍沒有等到蕭紹的回答,回應(yīng)她的是一個(gè)溫存綿長的吻。
過了好一會,夫妻兩個(gè)正吃飯呢,承影樂呵呵的回來了,身后跟著紅臉低頭的淺碧,周寶珍就知道這事算是成了。
兩人跪著給蕭紹和周寶珍磕頭謝恩,蕭紹心情不錯(cuò),看了承影笑著說:“你倆的婚事是我同世子妃成親后第一樁喜事,就該般的熱鬧些才好。”
蕭紹給兩人在府里下人居住的地方賞賜了一座單獨(dú)的院子,又額外賞了銀子,周寶珍笑著說淺碧的嫁妝她抱了,并對屋里的幾個(gè)大丫頭說,以后她們的嫁妝她也包了,弄的一屋子丫頭都臉紅起來。
周寶珍心情好,又說讓人讓酒來,她要同表哥喝一杯。說到表哥這個(gè)稱呼的時(shí)候,周寶珍的感覺又有些不同,她朝蕭紹看一眼,仿佛這是兩人之間的小秘密,格外親昵美好。而蕭紹也覺得這聲表哥格外舒心順耳,夫妻彼此對望,感覺又親密不少。
不過,這又要喝酒算是怎么回事,難不成這丫頭想變成個(gè)小酒簍子不成?
第二日午后,四姑娘夫妻兩一起來了定南王府,到了王府王大郎往前院去見蕭紹,四姑娘便往周寶珍這里來了。
“還要多謝七妹妹了,這回你四姐我可算是在婆婆面前露臉了。”四姑娘顯然心情不錯(cuò),見了周寶珍難得笑顏如花,說出的話也中聽。
姐妹兩拉了手往屋里走,四姑娘湊到周寶珍耳邊,輕聲說到:“你可知道我六妹的事?”
“六姐姐怎么了?”自從六姑娘跟著二老爺離京,周寶珍已經(jīng)許就沒有聽說過她的消息了。
四姑娘撇撇嘴,有些不屑的說到:“我聽母親說,父親寫信回來,說是六妹妹定親了,定的還是父親上峰布政使家的嫡幼子,正催著母親給準(zhǔn)備嫁妝呢,還說成了親之后六妹妹就要跟著夫婿進(jìn)京來了,說是未來的六姑爺要入國子監(jiān)讀書呢。”
周寶珍有些詫異,布政使家的嫡幼子,娶個(gè)公府旁支庶女,不是周寶珍看不起自家姐妹,可這婚事實(shí)在是來的蹊蹺。也難怪四姑娘這樣的表情,恐怕這里頭還有些故事呢。
“這里頭可是有什么事?”
四姑娘給了周寶珍一個(gè)你還算明白的眼神:“隔得這樣遠(yuǎn),誰知道是因?yàn)槭裁矗皇俏疫@六妹可不是安份的,看著吧,到時(shí)候指不定還要出什么幺蛾子呢。”
四姑娘想的是,指不定這中間還沒少打七妹妹的名頭呢,同定南王世子做連襟,這種機(jī)會可是不多的。
既然說起了六姑娘,四姑娘又順嘴提起了二姑娘:“說起來,二姐姐和三嬸這回這個(gè)跟斗可是栽大了。我聽說二堂哥現(xiàn)在整個(gè)人都頹廢的很,書院都不大去了,而李表妹在二姐夫跟前可得寵呢。”
說著四姑娘感嘆了句:“早知如此,三嬸和二姐姐當(dāng)初又何苦當(dāng)這惡人,如今倒好讓三姑一計(jì)昏招,弄到如今這個(gè)局面。”
這事周寶珍也不好說什么,不過四姑娘最后那話她還是贊同的,只是事已至此也算是無解了,周寶珍轉(zhuǎn)而說起別的:“五姐姐有了身孕,我想差人給她送些東西,四姐姐可要一起?”
以前在家的時(shí)候,這樣的事四姑娘必然是不耐煩的,在她眼里,庶出的姐妹根本算不得姐妹。有一度她覺得七妹妹這人假的緊,對誰都是一副笑模樣,她就不信她心里真是見誰都喜歡?
可如今嫁為人婦,娘家兄弟年歲還小,不僅不能幫襯他,反倒要她照顧,再加上在婆家見識些人情人暖,這娘家姐妹就顯得格外珍貴起來了。以前她在家時(shí),同這位七堂妹也并無多少來往,可這次人家卻二話不說就幫了她這樣大的忙,為的是什么,還不就是大家同出一門,是姐妹。
“那正好,到時(shí)候我回家收拾了東西,讓人送到你這里來,讓你的人一同帶去吧,要不是出門不便,其實(shí)倒應(yīng)該親自去看一看她的。”
周寶珍聽了這話,心下微訝,不過面上卻沒有露出來,看來這四姐成親之后,還真變了不少呢,不過這也是好事。
不一時(shí),七星來報(bào)說世子留了王大郎在前頭吃晚飯,便不過來了,叫周寶珍只同她家四姐一起吃飯便是。
這可真真是意外之喜了,丈夫去見定南王世子,還被留了飯,這就不單單是談的不錯(cuò),而該是甚為投契了,如此一來何愁沒有前途。
娘家人求到們上來,她愿意幫忙,可如今四姐夫爭氣,入了表哥的眼,周寶珍也覺得臉上有光,因笑著對四姑娘說到:“恭喜四姐姐,看來四姐夫是個(gè)有真本事的呢。說起想讓表哥留飯可不容易呢。”
四姑娘也是喜氣盈腮,聽周寶珍這樣說,就更高興了:“如此,姐姐便借妹妹吉言了。”
四姑娘一高興,便將昨日回去后,關(guān)于兩盆牡丹的事同周寶珍說了,并且連王大郎勸她的那番話也說了。周寶珍驚訝,不想這位四姐夫居然看的這樣明白,而且在母親與妻子之間,他所做的事確實(shí)許多男子做不到的了。
“四姐姐好福氣。”周寶珍由衷的對四姑娘贊了一句,看她面帶嬌羞,想來夫妻感情也甚是和睦,這倒讓她想起一件事。
女人一輩子在家看父兄,出嫁看丈夫,老了看兒子,四姑娘沒有父兄運(yùn),如今看來夫妻運(yùn)卻還算不錯(cuò)。
“有件事,四姐姐可不要怪妹妹多嘴。”
“你說。”
“這個(gè)節(jié)骨眼上,四姐姐可不要有了身孕才好。”
四姑娘正高興呢,出京的事,眼看著就要定下來了,以后只有他們夫妻兩個(gè),還不知是何等快活呢。可如今周寶珍一句話,卻把她問傻了,要是有了身孕,那她必定就要留在京里了。
作者有話要說:哈嘍 我還是可愛的存稿君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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