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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傻瓜,我難得喜歡一個女人,只能對她好。”
葉云奕寬厚的手中附上風歡顏的腰,深深的吸了一口氣。還未反應過來時,風歡顏一把環(huán)住他的脖子,嘴唇便貼了上去。
“這是在,勾引我?”
葉云奕輕笑道,含糊不清的說著。
誰知風歡顏倒是來勁了,根本不理會葉云奕,一把將葉云奕摟緊。
“你若是再這般下去,便要走火了。”
葉云奕被吻得無奈,沙啞著嗓子說道。
風歡顏奸笑道:“云公子,你怕是不知道吧,我想睡你很久了。”
說罷,似乎是為了證明自己說的話一般,風歡顏的身子更加的貼近了葉云奕的身體。葉云奕深呼一口氣,一把將風歡顏打橫抱起,走到窗前,輕輕的放在床上,身子一倒,雙手撐在風歡顏兩側(cè),勾起唇,魅惑道:“你確定?不后悔?”
風歡顏咽了口口水,內(nèi)心無比的澎湃,葉云奕這樣算不算誘奸啊?終于明白了什么是秀色可餐了,就葉云奕這副容顏,就是遠遠的看一眼,心中都足以盛滿整江的春水了。
“只要是讓我睡你,自然不后悔。”
風歡顏聲音剛落下,整個人一旋轉(zhuǎn),便騎到了葉云奕的身上,身下的葉云奕好整以暇的枕著胳膊,笑著看著風歡顏,“任君采擷。”
一句話將風歡顏心中的退路都絕了,風歡顏干脆也豁出去了,直接趴在葉云奕身上便開始上下其手,一般扒著他的衣服,一邊啃著葉云奕的唇,生澀中帶著果敢。
“還是我來吧,等我做好了準備工作,再給你睡。”
說著,葉云奕手指一挑,風歡顏的衣衫順著胳膊劃了下來,一件一件,就像剝洋蔥一樣,最后露出女子姣好的身材,雪一般的皮膚,這一切發(fā)生的太快了,快的讓風歡顏都震驚了。脫完風歡顏的,葉云奕緩緩的將自己的衣服也褪了去,露出精瘦的上身,白的不像話的膚色,看起來竟像是女子的身軀一般,雖然瘦,卻看著十分的勻稱,而且該有肉的地方一點不少。該有肌肉的地方也不少。風歡顏想來最討厭壯實的男子,還有那種身上一堆肌肉的男子,但是葉云奕就是那種恰好中間的,瘦瘦的,看起來沒有多少肌肉,但是整體的身材確實好的沒話說。
“看夠了么?看夠了就開始睡吧。”
葉云奕一把拉下風歡顏的腦袋,扶著她的后腦勺,深情的吻了起來。屋內(nèi),帷幔緩緩的落下,一片旖旎,空氣中似乎都浮著*。直到最后風歡顏才意識到,古人,誠不欺我,果然是他么的疼。但是口中除了叫著葉云奕的名字,什么都叫不出來了。
郡主府風歡顏的院落的一棵樹下,左疏狂一襲黑衣,寞落的站在樹下,垂在身側(cè)的手緊緊的握住,臉色慘白。以他的功力,屋內(nèi)的聲音自然是聽得清清楚楚,只是心,卻那么痛。轉(zhuǎn)身,一個飛身離開了郡主府,便沒了蹤影。
次日,日上三竿了,郡主府內(nèi)還是十分的寧靜,誰都沒有那么不識眼色的跑去叫風歡顏起床,姬蘭甚至還十分好心的準備好了熱水放在房間門口,后來再來看的時候,熱水已經(jīng)端了進去。姬蘭尋思著,又送了兩套干凈的男子跟女子的衣衫放在門口,這次準備的東西多了些,女子私密處止疼的藥,還有一些補充體力的吃食,還有干凈的床單被褥,都放在門口。似乎是生怕別人不知道昨晚風歡顏發(fā)生了什么一般。
而屋內(nèi),風歡顏昨夜被葉云奕折騰了幾次,一直沉睡到現(xiàn)在都沒有醒,葉云奕懊惱的抱起風歡顏,將她放入木桶中,一只手扶著她的腰,一只手拿起毛巾為她擦洗身子。神情虔誠,臉上滿是認真。風歡顏睜開眼的時候,看見的居室葉云奕挽起袖子,摟著她,嘴角微微的彎起,認真的為她擦洗身上。雖然昨夜該看的都看了,但是還是不由得心中一顫,臉上一燒,急忙推開葉云奕,“我自己來。”剛說完,便朝著桶中滑下去,葉云奕一把摟住她,好氣又好笑的道:“你咋羞澀什么?昨晚不是還很放得開么?我都被你睡過了,你還羞澀?”
不提還好,一提風歡顏就滿臉充血,第一次竟然,竟然是在上面,自己做出那般放蕩的動作,被葉云奕引導著,連續(xù)許多次。想想就覺得心中悶悶的,太丟人了。
好不容易葉云奕替她擦洗好了身子,沒想到更要命的是,葉云奕竟然要幫她上藥,風歡顏臉上一紅,恨不得把腦袋埋道地下去。
葉云奕在她頭頂輕笑出聲,貼著她的耳朵,道:“抱歉,看來是沒有滿足你。要不現(xiàn)在繼續(xù)?”
“呸葉云奕,你正經(jīng)點。”
風歡顏紅著臉呸了聲,一把奪過藥膏,說:“我,我自己來。”
但是只是一嘗試,便倒吸一口氣,疼的讓她下身都痙攣了。
“還是我來吧。”
葉云奕哭笑不得的拿過藥,將風歡顏扶好,坐在床上。
“不要。”
一想起自己在葉云奕面前那么丟人,風歡顏就感覺心在滴血,自己怎么這么丟人,怎么可以這么丟人?
“那么,讓姬蘭進來幫你?”
“不,不。”
讓姬蘭來,那自己還不得丟人丟到姥姥家了?與是風歡顏不再多做抵抗,紅著臉任由葉云奕上藥。
別館左疏狂房中,林水蓮正在為他收拾床上的衣物,卻見左疏狂慘白著臉走了進來,不由得心中一緊,急忙上前問道:“將軍,你怎么了?”
恍惚間,左疏狂一把抓住林水蓮,狠狠的吻了上去,拼命的咬著她的唇,吮吸著她的甘甜。林水蓮只是一怔,很快,便環(huán)住左疏狂的腰,神情的回應著這個吻。得到回應,左疏狂動作更猛,手猛地撕開林水蓮的衣料,露出里面光滑的皮膚,顧不得許多,左疏狂一把將林水蓮扔到床上,欺身上去,大手在她的身上蹂躪著,撕扯著,直到林水蓮一絲不掛的躺在他的身下,左疏狂紅著眼,狠狠的問道:“為什么?為什么?”
然后不顧林水蓮被壓得痛的皺眉,直接解開自己的衣服,一挺身,進入了林水蓮的身體。林水蓮疼的直流淚,但是左疏狂卻像是瘋了一般,狠狠地撞擊著,怒視著林水蓮,眼中滿是恨意,“為什么,到底為什么?為什么不愛我?風歡顏!你到底為什么不愛我?”
說著,更大肆的律動著,似乎是憤怒的野獸,反反復復,一直折騰到次日早上,林水蓮被她折磨的昏死過去,他卻像是沒看見一樣,一次又一次的沖擊著,直到最后心累了,不再說話,不再動作,卻突然看清身下的林水蓮,渾身一震,急忙翻身下來,口中呢喃道:“怎么會這樣?怎么會這樣?”
然后拎起林水蓮,打開門,也不顧林水蓮*著的身子,直接丟了出去。自己背靠著門,懊惱的抓著突發(fā)。若說三年前是因為酒后,可是昨日,昨日為何也會這般?左疏狂越想心中越痛,干脆閉上眼,任由心中的憤怒縱橫。
這日夜晚,左疏狂召集來的人紛紛來到別館,見到渾身*的昏死在左疏狂門外的林水蓮,皆是一怔,心道:這不是玉蓮左護法么?怎么會——·但是他們沒多想,便被左疏狂叫了進去。隱隱的,就聽見左疏狂說了句:殺了他。
葉云奕等到風歡顏睡了,這才披上衣服,轉(zhuǎn)身到了書房,處理著尚未處理完的事情,夜深,書房里都是十分的安靜,墻壁上的夜明珠照亮了整個書房,男子柔和的側(cè)臉滿滿的洋溢著幸福。此時已是幾更天了,葉云奕自己都不知道,只知道他讓所有人都去休息了。畢竟昨日一夜,怕是十八暗衛(wèi)都沒有能睡好的吧。
“太子殘殺太傅大人,株連三族,無一幸存。”眼光掃到這時,葉云奕暗自沉吟,蕭長奕此舉,無疑是在敲山震虎,告訴朝中那些不聽自己的話的人的下場是什么,看來,他已經(jīng)知道,朝中許多人都不受自己控制了,只能這樣來將人鎮(zhèn)住。突然間,葉云奕十分好奇,那個一直未曾露面的二皇子蕭長安會怎么做。
“嗖!”
一直劍羽穿透窗戶射了進來,緊接著,不待葉云奕反應,十幾個黑衣人便破窗而入,舉劍就刺來。
葉云奕拿著紫毫,不緊不慢的擋著,看這些人的身手,都不弱,至少是江湖中的頂尖殺手,而且定是出自多派,身手各不相同。
“漸漸的,葉云奕便一個側(cè)身,拔出掛在一旁的劍來,認真的開始跟那些人交手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