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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大早,宋樂容便被一陣吵鬧聲吵醒。睜開眼,洛如非已經(jīng)起來了,坐在桌前看著什么東西。
“外面怎么了?”
洛如非聞言抬起頭,淺淺一笑,道:“沒事,詩焉又在鬧騰了。”
宋樂容起來走到洛如非身邊,皺著眉,不悅道:“你身體還沒復(fù)原,怎么不休息?”
“那你的意思是,我再陪你睡會?”
洛如非挑眉看著宋樂容,眼中閃著迷人的光。
宋樂容臉上一紅,急忙問道:“現(xiàn)在幾時了?”
“午時剛過。”
洛如非笑著回答,好整以暇的看著宋樂容。心里對宋樂容這個模樣真是喜歡到不行。
宋樂容嗔了洛如非一眼,沒好氣道:“你怎么不叫我早些起來?”現(xiàn)在起來,不是府中所有人都知道她睡懶覺,而且還跟洛如非同房睡了一晚。
“怕什么,就算早些叫你起來,他們也知道昨夜我在你這過得夜。”
洛如非怎會不知宋樂容心中所想,卻偏偏要如此挑逗宋樂容。今早他是早些起來,準(zhǔn)備回自己房中,無奈余詩焉跟東絕都守在門口,他才一開門,就被逮了個正著,于是干脆將門一關(guān),繼續(xù)回來陪著宋樂容睡回籠覺。只是,宋樂容太能睡,這一覺,便到了此時。
“哥哥,哥哥,嫂嫂起來了么?我餓死啦。”
余詩焉的聲音在門外響起,抱怨的口氣,惹得宋樂容好笑。于是白了眼洛如非,問:“你不會到現(xiàn)在都沒開飯吧?”
“不都是等你么。”洛如非說罷,朝著門外叫道:“進(jìn)來吧。”
門被推開一個小縫,余詩焉的腦袋緩緩的塞了進(jìn)來,四周打量了一圈,笑著問道:“哥哥,沒有什么我不該看見的東西吧?”
“你自小就看慣了不該看的東西,此時倒是在意起來了?”
洛如非笑著瞥了眼余詩焉,示意她把門打開。結(jié)果門一開,頓時洛如非的臉就紅了。
“恭喜少主,恭喜少夫人。”
宋樂容跟洛如非對視一眼,均是沉默不語,只剩下通紅的臉。
余詩焉一把拉住宋樂容,小聲道:“我昨日跟東絕打賭,說哥哥定會陪你過夜,你看,這就是我從東絕那里贏來的玉佩。”
說著,余詩焉從懷中取出一塊晶瑩的玉佩,得意的拿給宋樂容看。
洛如非淡淡的掃了眼那玉佩,看著東絕,狀似不經(jīng)意的說道:“東絕的這塊玉佩,你可要拿好了。”
“那是自然,沒想到這呆子也有這樣好看的東西。”許多年之后,余詩焉回想起來,才從洛如非口中得知,這塊玉佩,是東絕的護(hù)身符,從不離身。只是那時,時間已經(jīng)改變了太多。
“哥哥,這府中的下人可是都等著賞錢呢,大清早的就候在這了。”
雖說未婚同居不符合規(guī)矩,但是事發(fā)在洛如非身上,便也沒得說了,誰讓他是主子呢,而且洛如非本就是不安規(guī)矩做事的人。
洛如非朝著宋樂容努努嘴,笑著道:“如今府中錢雖是我賺的,但是我是你嫂子的,所以,這些事情,也便都由你嫂子做主。”
宋樂容沒好氣的瞪了洛如非一眼,說道:“管家,今日給府中的下人們都放一天的假吧,每人打賞十兩紋銀。”
“那我呢?我呢嫂嫂?”
余詩焉立馬湊到宋樂容身前,期待的看著她。
宋樂容拍了下她的腦袋,說道:“你,罰你抄寫詩經(jīng)五遍。”
“啊?為什么啊?”
余詩焉一聽,立馬小臉就皺了起來,別人都是賞的,偏偏是自己,卻是如此。
洛如非笑道:“她不懲罰你就不錯了,一天到晚惹事,我跟你嫂嫂的事情,你便這般宣揚(yáng),此時怕是整個京城都知道了。”
雖然昨夜并未發(fā)生什么,也許洛如非想過,但是,近鄉(xiāng)情怯,說的應(yīng)該就是他那時的感受吧。況且,他又身體有傷,哪有多余的精力做其他的。只是余詩焉這樣一來,恐怕今日便會在京城中傳開,洛少夫人未婚便與他同居。想來,又是一番折騰了。
洛如非的毒一解,便沒什么事了。
皇宮那邊卻派人傳來消息,說是刺殺洛如非的人抓到了,但是,自裁了,為了表示對洛如非的安慰,皇帝特意命人送來許多的珠寶布帛算是安慰一下洛如非,但是只有當(dāng)事人心中才清楚,此舉,無疑是皇帝怕洛如非糾纏下去,查個水落石出罷了。
“少主,宮中送來的這些東西咱們怎么辦?”
洛如非嫌棄的瞟了眼那些來自宮中的珠寶,“東絕,你覺得這些個次品,可以放進(jìn)我洛如非的地盤?”
“是,少主,屬下這便去辦。”
東絕深知洛如非的秉性,想來這些來自宮中的東西,就算是再好,他都不會留在自己身邊了。
“等等,換成銀兩,分發(fā)給貧民。”京城饒是繁榮,但是,卻也是出了名的富貴者富,窮苦人窮苦,比起其他地方來說,在京城,富貴子弟多,那些窮戶更是生存艱難。
東絕領(lǐng)了命便出去辦事。洛如非閑來無聊,便拿起桃花木雕刻起來。不知在刻著什么。
“哥,哥哥,東絕呢?”
余詩焉每日必定要找東絕打一架,害的東絕是叫苦不迭的,當(dāng)然,只是愁著臉,自然是不會說出來。
洛如非白了眼余詩焉,沒好氣道:“他這么大的人了,難道還能丟了不成?”
“哥哥,你難道不知道那個呆子方向感奇差么?說不定還真丟了。”
余詩焉憤憤道,臉上卻是閃著可疑的紅暈。
洛如非輕笑著看著自己的表妹,無奈道:“片刻不見,就思念,見面,非要過招,余詩焉,你當(dāng)我的暗衛(wèi)是給你陪玩的么?”
“哥哥,我就是閑的無聊啊。”
“無聊去找你嫂子玩,怕是她也無聊了。”
洛如非淡淡的說道,想起這兩日自己身體剛剛復(fù)原,不便出門,怕是把宋樂容無聊壞了。
結(jié)果沒想到,余詩焉一副鄙夷的看著洛如非,道:“哥哥,你不會不知道吧,嫂嫂早就出門去了。”
洛如非挑眉,道:“哦?早就出門了?”
“阿五,少夫人去了何處?”
來到京城,洛如非便安排著人暗中保護(hù)宋樂容,自然也是跟她提起過,盡管不喜歡,但是身在京城,身不由己,為了宋樂容的安危,他也只能如此了。
被稱作阿五的暗衛(wèi)從屋檐上跳了下來,抱拳道:“屬下見少夫人是往寶香樓的方向去了,想來寶香樓是通過護(hù)國寺的必要之路。”
“哥哥,嫂嫂不會失去護(hù)國寺給你求平安去了吧?”
余詩焉笑著看著洛如非,其實(shí)她早就知道宋樂容去做什么了,只是答應(yīng)過宋樂容,不能說。
洛如非勾唇淺淺一笑,道:“她只怕是去給我買好吃的了。”
比起那種平安符之類的東西,他更相信,宋樂容會選擇更實(shí)際的東西。此時正值春季,寶香樓旁的林波湖中魚兒剛剛長成,恰好是味道最好的時候,而寶香樓因此得名的一道菜,便是瑤臺望月。正是用那臨波湖中最嫩的魚兒的肉搗爛再燉成肉泥再加工而成。想來宋樂容怕是會給自己買這個了。
宋樂容剛一踏入寶香樓,便吸引了不少的視線。如此美貌,怕是到哪里都會吸引別人的視線吧。
”姑娘,樓上公子有請。”
宋樂容抬起頭,之間樓上雅間內(nèi)一個熟悉的背影,穿著銀色的勁裝。
緩緩的踏上二樓,離那背影越來越近,宋樂容停下腳步,站在門口,不再往前一步。
“為何不進(jìn)來?”
那人扭過頭,冷峻的面容,熟悉卻又陌生。
“左將軍今日怎會在此?”
宋樂容面上帶著生疏的笑容,問道。那日宮中左疏狂的話她深深地記在了心中。
左疏狂自嘲的笑笑,道:“若是我說,我是在等你,你會信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