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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樂容聞言看向洛如非,歡喜道:“什么好東玩的東西?”
不知不覺的,她自己都沒有發(fā)現(xiàn),她開口也是什么好玩,什么美,原來近墨者黑近朱者赤這句話,真的沒有騙她啊。
洛如非沒好氣的說道:“難道我就只有好玩的東西么?“
這倒還真不能怪宋樂容了,洛如非手中的確是好玩的東西為多。宋樂容自然第一反應(yīng)就是好玩的。
”哦,也是,你手上的東西,豈有不好的?“
宋樂容了然的點(diǎn)點(diǎn)頭,安靜的等待洛如非的禮物。
洛如非從腰間解下一枚玉佩,掛在宋樂容的腰間,正色道:“樂容,這不是好玩的東西。這是可以調(diào)動我名下所有財(cái)產(chǎn)的玉佩,你收好了,另外茶葉采辦也可以尋我的人為你做。”
名下所有財(cái)產(chǎn)??宋樂容震驚的看著洛如非,片刻突然大喜道:
“洛如非,你真是,太大方了。”
宋樂容激動的抱住洛如非,開心的不能自已。
洛如非渾身一僵,感覺臉上火辣辣的燒,突然有些感覺手腳無措了起來。他還沒有告訴宋樂容,除此之外,這也是他身份的象征,到了何處,只要有這玉佩在,無論是錢財(cái)還是兵力,都是隨她調(diào)遣。
“少主,那個——·”
東絕剛進(jìn)來,看到的就是這樣一幅畫面,宋樂容緊緊的跟洛如非相擁,于是心中不免哀嚎,自己怎么運(yùn)氣這么差,又撞上這種事了。
“何事,說?”
洛如非干咳一聲,故作淡定的道。
東絕低下頭,不敢看洛如非,回答說:“京城文件,皇上查清此事,太子無辜。但是太子侍妾的父親戶部侍郎卻與太子鬧僵,多日來太子代為監(jiān)國卻一直告病。”
“知道了。”
洛如非點(diǎn)頭道。心中大概已經(jīng)有了猜測。這樣大的事情,全憑皇上一句話,太子有罪無罪都不重要,重要的是,皇上怎么想。
宋樂容摸摸鼻子,不耐煩道:“這種事情怎么還需要跟你說?”
“朝堂局勢,牽一發(fā)而動全身,雖然同臨城有自己獨(dú)自治理的特權(quán),但是那也是先祖留下的蒙蔭,當(dāng)今,朝代更替幾百年,怕是有人坐不住了。”
洛如非苦笑道。
宋樂容心中知道,洛如非對這些朝政其實(shí)并不感興趣,只是因?yàn)樗峭R城少主,所以不得不處理這些。他肩上,扛起的,是一座城。腦中不自覺的就浮現(xiàn)出左疏狂的模樣,那日,那女子屋內(nèi),左疏狂是否還在?
“走吧,今日先回府,早些休息,明日怕是有的你忙的。”
洛如非笑著打斷宋樂容的思緒,寵溺的摸摸宋樂容的腦袋,心中無限感慨。
“唉,這少夫人命就是好,這背后多少人撐腰啊。”
“就是,這茶樓,怕是日后無人敢鬧事了。”
“你也不看看,這少主的未來夫人,風(fēng)府的小姐,光這背景擺著在,誰敢啊?”
“主要還是這老板娘,是天下第一美人,要我說啊,這多少人會為了這美人,前來捧場的。”
“你看,那城主與少城主,還有風(fēng)府老爺便不說了。就說想來瞧不上經(jīng)商的蘇府都來了,還有城東喬家,城南沈家,哪個不是響當(dāng)當(dāng)?shù)摹!?
——
宋樂容站在茶樓正前方,聽聞那些人的話,不禁有些想笑,想必是自己還是借了不少光的。
“這還沒開始賺錢呢,怎么就笑的已經(jīng)合不攏嘴了?”
洛如非不知道什么時候從城主身邊移到了宋樂容的身邊,手上的扇子搖的正帶勁呢。
“洛如非,你在扇子上畫女子?你怎么不直接畫美人出浴算了。”
宋樂容沒好氣的瞪了洛如非一眼,心中有些酸酸的。
洛如非挑眉,想了想,惋惜到:“那不行,畢竟我沒見到過你出浴。”
“你——”
宋樂容一噎,這才注意到,哪扇子上的畫面,似曾相識。
“好,各位,請安靜。吉時已到,‘大碗茶’剪彩儀式正式——·”
“等一下。”
一道男聲打斷了風(fēng)木的話,人群散向兩邊,從人群后走出來一位一老婦,被一女子攙扶著,旁邊站著一男子,穿的人模人樣的,正猥瑣的朝著宋樂容所在的方向走過來。
宋樂容心猛地一下下沉,臉色瞬間變得慘白。
那男子越來越靠近宋樂容,嘴角勾起,邪惡的對宋樂容說道:“容容,好久不見。”
這男子,不是柳竟文,又是誰。
“妹妹,原來你在同臨城啊,我跟相公還有娘找了你許久了。”
攙著老婦的女子也笑著過來,熟稔的說道。
宋樂容眼神一黯,手突然被握住,一扭頭,發(fā)現(xiàn)洛如非正笑著站在自己的身邊,手緊緊的握著自己的手。
“宋夫人與柳公子,柳夫人大駕,有失遠(yuǎn)迎。”
洛如非笑著說,臉上雖然笑的得體,但是眼中卻是絲毫沒有笑意。
柳夫人一看見宋樂容,一下子撲了過來,一把抱住宋樂容,哭道:“孩子,你受苦了,娘找了你好久了。”
那模樣,不知道的或許以為是真的母子失散多年呢。但是宋樂容卻冷笑,將宋夫人一把拉開,面無表情的說:“二娘嚴(yán)重了,我以為,二娘在宋府過得應(yīng)該很安逸的。”
宋樂容雖然沒有說明,但是聰明的人,都聽得出,這話中還有話。
“來,各位,咱們先進(jìn)去坐坐,我老頭子一把骨頭了,還是先進(jìn)去歇歇。“
風(fēng)老瞧出了些什么不對勁,笑著引著眾人進(jìn)了大堂。洛城主看了眼洛如非,點(diǎn)了點(diǎn)頭,便也帶頭進(jìn)去了。城主跟風(fēng)老都進(jìn)去了,其他的大家族的人也不好多說什么,自然是跟著進(jìn)去了。一道冰冷的視線,瞟了宋樂容一眼之后,便也進(jìn)去了。
寒冬的天氣,宋樂容手心傳來的溫度,卻讓她覺得十分的溫暖。
宋夫人畢竟是老姜,依舊笑的和藹,說道:“娘知道是娘沒有照顧好你,容容啊,你姐姐跟你相公一直都在找你。”
宋樂容冷笑,挑眉看向那張自己醒來時,第一眼看到的人,柳竟文。柳竟文對她說的第一句話,竟然是把這個臟東西丟出去。
陌生的環(huán)境,陌生的人,宋樂容忍著心中的悲傷,在這個陌生的時代醒來,卻恰好遇見這樣的人。
“宋夫人,天下皆知,樂容在同臨城,何須找?”
洛如非適時的開口,面上掛著迷人的笑,讓人不覺的心神晃蕩。
周圍的百姓已經(jīng)議論開了,這大家族中的事情,總是復(fù)雜的。
“宋夫人,柳公子,柳夫人,今日是樂容茶樓開張的日子,不妨進(jìn)去喝杯茶,去去疲勞。”
洛如非一直緊握著宋樂容的手,沒有生氣,氣定神閑的說道。
這送夫人一行人顯然是為了砸場來的,面上裝作可憐,實(shí)際卻不知想要做些什么。
”來人,上云霧山茶。“
洛如非話音剛落,圍在外面的百姓紛紛贊嘆,這少夫人與少主對他們真是尊重,萬金的云霧山茶眼睛都不帶眨一下的。
洛如非拉著宋樂容先行進(jìn)去,他知道,宋夫人一行人必定也會跟進(jìn)來。
果然,宋樂容一進(jìn)去,柳竟文就迫不及待的跟了進(jìn)去,氣的宋夫人臉都綠了。宋敏慧也是一臉慍色,卻不好發(fā)作。
洛如非與宋樂容并排坐在主座上,下手邊坐著柳竟文與宋夫人。
“今日我們來,其實(shí)就是為了接回我的女兒”
”宋夫人,我想你說錯了,樂容是我風(fēng)施玉的女兒,又是同臨城少主的未婚妻,怎能你說帶走就帶走?”
一聽有人要跟自己搶女兒,風(fēng)老在一旁就不樂意了,拍著桌子猛地站了起來。
“風(fēng)老,樂容是風(fēng)府小姐,我的未婚妻,哪有人搶?”
這般明顯的袒護(hù),宋樂容心中也有了底氣。淡淡的掃了眼宋敏慧,發(fā)現(xiàn)宋敏慧的眼睛一直盯著洛如非,不禁心中好笑:難道見到洛如非,就又忘卻了自己的相公了?宋敏慧,你還真是見異思遷啊。
“等一下,我覺得宋二夫人,您大概忘了,樂容的事情,你無權(quán)做主,不是么?”
二夫人三個字一出來,宋氏母女兩人的臉色就變了,周圍議論的聲音越來越大了。畢竟,二夫人,怎么也只是個填房,宋樂容,才是嫡出,嫡女。洛如非拉著宋樂容,嘴唇微微上揚(yáng)。
“爹,城主,今日忙了這么許久,樂容有些疲倦了,還勞煩爹爹代女兒招待各位賓客,以免怠慢了。”
“今日的云霧山茶錢,就當(dāng)做是樂容的一點(diǎn)心意,宋二夫人千萬不要在意。”不在意,不在意!!!洛如非一說完,宋樂容得意的瞟了他一眼,反正是他的茶,他的錢,有什么課在意的?
洛如非拉著宋樂容站起來,正欲走,一道粉色的身影從后面走了出來,“少主,宋夫人不遠(yuǎn)千里來尋女兒,怎么也得讓他們相聚片刻吧?再說了,女子拋頭露面開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