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難道是傳說中的殺手組織?宋樂容心想,不過,還真讓她猜對了,風(fēng)云樓,還真是一個殺手組織,只不過,是為左疏狂所用就是了。
左疏狂也沒有隱瞞,如實說:“是江湖排名首位的殺手組織。”
本以為宋樂容至少應(yīng)該意外一下,不想宋樂容卻像是一副早已知道的模樣,淡定的哦了一聲,便沒了下文。
左疏狂無奈的笑了笑,說:“我把我隨身的劍贈給你,你好好習(xí)武,若是你能夠打敗長風(fēng),那風(fēng)云樓就是你的。”
“我要這風(fēng)云樓做什么?”
宋樂容反問,這種殺手組織,一般仇家極多,她才不想跟前世一樣,動不動就要跟別人動手呢。
“好,那便算了。對了,有一個喜事,你聽了定會高興的。”
左疏狂心想,就算對風(fēng)云樓不感興趣,那么,對自己的容顏總會在意吧?心里正得意著,宋樂容就問:“什么事?”
“我已經(jīng)找到了治好你臉的藥了,用不了半個月,你的容貌就會恢復(fù)。”
宋樂容瞪大了眼睛,再次問:“你說什么?”
“我說,我找到了治好了你的臉?biāo)帯!?
“是么?”
宋樂容失神的摸著自己已經(jīng)毀掉的臉,這么長時間以來,似乎都習(xí)慣了蒙著面紗的生活。胭脂水粉不需要,什么都不需要。她是女人,沒有女人是不希望自己能夠漂亮的。她可以接受毀容的現(xiàn)實,但是不代表她就這么認(rèn)了。寶香樓的遭遇,她難以忘懷。若不是那人,恐怕自己遭受的就不止是嘲笑了。
左疏狂觀察這宋樂容的表情,心中已經(jīng)明了了,宋樂容會感激自己的。
“這是玉露斷續(xù)膏,神醫(yī)所制,世上只此一瓶。”
將懷中的藥遞給宋樂容,左疏狂也不解釋這藥是如何來的,有時候越是不說,就越是容易讓人多想,宋樂容猶豫了一下,接過藥,咬了咬嘴唇,說:“謝謝。”
怡紅居的門每日都是關(guān)著的,除了長風(fēng)每日教習(xí)宋樂容習(xí)武,其他人都忘卻了,府中似乎還住著這樣的一個女子。不過,沒過多久,將軍府就又一次的想起了宋樂容的存在。
“天啊!宋小姐簡直就是天仙。”
“不敢相信啊!!將軍,您快去看看。”
··········
半個月后的一天清晨,當(dāng)宋樂容拿下面紗,出現(xiàn)在庭院中的時候,所有的下人都震驚了,這副面容,當(dāng)真是天下僅有。跟之前那副布滿裂痕的恐怖面容,根本無法聯(lián)想到一起。
左疏狂嘴角勾起,回身問道:“何事喧嘩?”
屬下往外看了眼,震驚道:“仙女下凡。”
“什么仙女?”左疏狂走出去,一抬眼,就再也移不開眼了。這樣的姿容,多增一分則艷麗,少一分則素雅,宜淡宜濃,恰到好處。
“將軍不認(rèn)識我了?”
宋樂容嘴角含笑的看著左疏狂,這副樣子,應(yīng)該是被自己震驚到了吧。不過,她倒是很習(xí)慣了,與前世陳容毫無區(qū)別的容貌,只是記憶中,多了一份宋樂容的記憶罷了。
左疏狂干咳了一聲,試圖緩解尷尬,“怎么會?只是沒想到,竟然是如此美,美到無言形容。”
這話幾分真幾分假,或許連左疏狂自己也分不清了吧。只是他自己都沒有察覺到,他的視線,已經(jīng)定格在宋樂容的身上,久久不能移開。
“看來還是不夠美,不然,將軍就會用沉魚落雁,或者閉月羞花來形容我。”
宋樂容打定了主意要跟左疏狂較真,難得能看見左疏狂這樣,羞澀中帶著倔強(qiáng),別有一番滋味。
“何為沉魚落雁閉月羞花?”
左疏狂自認(rèn)為自己自小飽讀詩書,并且文武雙全,但是宋樂容說的這個什么沉魚落雁閉月羞花,他確實沒有聽說過。
宋樂容一怔,心中一沉,不是吧,這個時代難道連沉魚落雁閉月羞花這樣稱贊美女的詞語都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