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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風看著一臉洋洋自得的南宮云,無奈地搖了搖頭又繼續(xù)道:“執(zhí)法者找我是有什么事吧?”
南宮云撇了撇嘴,才道:“我找你,我堂堂一個執(zhí)法者……找你做什么?”
楚風有些哭笑不得地看著南宮云,覺得自己跟南宮云講話的時候絕對不能再有條理了——這個女人根本就是不按常理出牌的人,跟她有條有理地說話只怕會把自己氣死。
所以楚風也不說話,只是靜靜地看著南宮云,看得南宮云生出了幾分惱意道:“你那么看著我做什么么,沒見過美少女嗎?再這么看,信不信我把你眼珠子摳出來當泡踩?”
“信信信。”楚風無奈地迎合道,就像是一個大人在哄孩子一般。
南宮云見楚風的神色,“哼”了一聲,才有些不甘愿地道:“好吧,找你的確是有事。”
楚風想了想,然后才道:“但是我沒空。”
南宮云低下了頭,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楚風忽然覺得心頭一陣悸動,一種極其不妙的感覺瞬時將他籠罩。
楚風剛剛準備走,南宮云已經(jīng)抬起了頭,臉上掛著一絲溫暖明媚的笑容,宛如春光。
楚風驀地一個寒顫,南宮云將大袖一揮,數(shù)十道藍色光芒緊貼著楚風的脖頸,使得楚風的脖子完全暴露在了光芒的鋒刃之下,鋒刃更是微微切入了楚風脖頸了,沁出了鮮血來。
“小瘋子,再給你重新說一遍的機會哦。”南宮云笑著捏了捏小小的拳頭,將骨骼捏得“咯咯”作響。
楚風哭笑不得地看著南宮云,才道:“我真沒空。”
“真沒?”南宮云挑了挑眉,打了一個響指,一道光芒頓時又切入了楚風的頸部肌膚之中,“我這個人就是寬宏大量,說錯了沒關(guān)系,我給你再說一次的機會。”
楚風沉默了片刻,然后很認真地道:“天庭和地府你知道嗎?”
南宮云點了點頭,道:“我當然知道咯,因為地府和天庭就是人們所好奇的執(zhí)法者制度的依托,沒有這兩個組織的支持,也就沒有執(zhí)法者。”
楚風神色陡然一變,他雖然也曾好奇過執(zhí)法者的背后到底是什么樣的力量,但是他從來沒有想到過……執(zhí)法者會是地府和天庭所支持的制度。
“執(zhí)法者雖然是他們支持建立的,但是卻也獨立于二者之外,更不能卷入與自己職責無關(guān)的斗爭之中。執(zhí)法者一旦行為失當……監(jiān)察者會立即將情況匯報給兩個組織的上層,核查后聯(lián)手滅殺執(zhí)法者。”南宮云繼續(xù)說道。
楚風的神色不由得微微有了一些變化。
執(zhí)法者這種制度極其古老,究竟可以追溯到什么時候早已不可考。
執(zhí)法者擔負著維持六界秩序的重任,使得修士世界的活動不會對不修行之人產(chǎn)生太過巨大的影響,對濫殺非修士的修士進行制裁懲罰。
六界因為有了執(zhí)法者所以才有了一些秩序,而他也記得曾經(jīng)劉十二也自稱過監(jiān)察者。
楚風不由得微微有些心驚,許久才不無愕然地道:“你告訴我這些……”
“天庭的人和地府的人都必須尊重執(zhí)法者執(zhí)法,只要你還跟在我的身邊,你自然就不會有什么危險。”南宮云言語之間盡撿了楚風的軟肋,對楚風充滿了誘惑力,“你幫我做這件事,也會給你足夠多的緩沖時間,讓你有些準備,同時……也能多了解地府和天庭一些,不是嗎?”
楚風發(fā)現(xiàn)南宮云說得很有道理,但是他轉(zhuǎn)念一想,如果真的幫南宮云做事,只怕會暴露在眾目睽睽之下,到時候再想隱入他人所不能尋找的處境,只怕就難了。
南宮云見楚風神色有了一些變化,知道楚風的心思已經(jīng)有了松動,但是轉(zhuǎn)眼卻又露出了難色,仔細一想便知道楚風到底在為何事而擔憂。
“傻小子別傻了,人家既然都找上門去了,怎么可能會突然就失去了你的行蹤?天庭和地府的人一直跟著你,直到你進了鎖龍?zhí)恫疟晃覈樧撸菂s也已經(jīng)在周邊虎視眈眈——你以為你沒了我的庇護,你跑得掉?”南宮云說著就來氣,氣眼前這個白癡怎么那么蠢,言語之中更多了幾分氣惱,“你跑得掉我就能再長三尺高!”
楚風一愣,有些訥訥地道:“前輩……您用自己的身高開玩笑真的好嗎?”
南宮云也是一陣錯愕,旋即萬分氣惱地道:“我拿自己的身高說事與你有什么干系?你說什么說?”
楚風默默地嘆了口氣,分明是南宮云自己說的,此刻那模樣卻好像是自己說錯了話一般,所以楚風決定自己還是不要說話了。
南宮云卻仿佛得理不饒人一般的,繼續(xù)道:“再說了你叫誰前輩?你叫我前輩嗎?我有那么老嗎?我才十三四歲啊大哥哥!你知不知道不能把女人叫老的,嗯?”
楚風抬手捂住了臉,實在不忍直視南宮云。
南宮云又將楚風訓斥了一頓,才仿佛出了一口氣,道:“干不干?”
楚風看著一道道架在自己脖子上的藍光,心想這難道還有自己說不的余地?只能苦笑著點了點頭道:“好吧好吧,我干,我干還不行嗎?”
南宮云這才笑瞇瞇地一揮袖,扯了楚風脖子上的藍光,笑嘻嘻地道:“小瘋子乖,云姐給你發(fā)糖吃。”
楚風翻了翻白眼,卻不想南宮云真的從袖里取出了一枚玉玨,扔了過來。
楚風一把將那玉玨接在手里,才發(fā)現(xiàn)玉玨樸素平凡,但是卻散發(fā)著一股奇怪的氣息,明明很微弱,卻根本也不需要多花費心思就能感受到。
“執(zhí)法者侍從佩戴,天庭地府的人遇到佩戴這種玉玨的人,都不得阻止其行動,并且應(yīng)當給以力所能及的協(xié)助。”南宮云沉默了片刻,才又繼續(xù)道,“不過暗刺和天宮里那些不知道地府和天庭真實情況的人不在行列之內(nèi)啊。”
楚風白了南宮云一眼。
南宮云有些氣惱地瞪了楚風一眼,才繼續(xù)道:“現(xiàn)在你還有什么問題,沒問題我給你吩咐些事情了。”
楚風沉吟了片刻,才道:“我其實很好奇……這里到底發(fā)生了什么事情?”
楚風指的自然是這血氣究竟是從何而來,又為何會擴散,那鎖龍?zhí)兜紫骆i住的又究竟是什么東西,他也沒有寄期望于南宮云能知道所有的事情,但是能多得知一些信息,自然便是一些信息。
南宮云愣了愣,過了片刻,才嘆了一口氣道:“這自然巫族那些人留下的爛攤子,具體什么情況我也不是很清楚,只知道與巫族的幾位古老人物有關(guān)。”
楚風一愣,皺了皺眉,這樣的話不是跟沒說沒有任何區(qū)別么?
南宮云又頓了頓,才繼續(xù)說道:“所以我希望你能夠去找巫族幫忙……”
“你不能去嗎?”楚風問道。
南宮云瞥了楚風一眼,道:“我自然有我的理由,倒是你……”
楚風搖了搖頭道:“巫族舉族失蹤了,下落不明。”
他隱居的這段時間,楚紫兒曾經(jīng)去找過蘭芷,但是墜龍嶺早已人去樓空,整個巫族都仿若人間蒸發(fā)了一般,失去了蹤跡。
“這群王八蛋,真會給我找事……”南宮云有些惱恨地咬了咬牙。
“其他的執(zhí)法者呢,他們不來幫忙嗎?”楚風才一開口,便覺失言——現(xiàn)今六界還活動著的執(zhí)法者屈指可數(shù),五十四位執(zhí)法者幾乎全員失蹤多年,只怕是被其他什么要事糾纏而住,脫不開身來。
南宮云干笑了幾聲,轉(zhuǎn)移話題道:“此地的血氣泄漏是很多年前就已經(jīng)有的事情了,就你們離開巫國后不久,就出現(xiàn)了血氣的擴散——我們處理了很久,也不過是略微抑制,無法徹底凈化血氣——天庭和地府的回應(yīng)都是無能為力,所以我們也只能每隔一段時間便來此地處理一番血氣。”
楚風神色微凜,專心地聽著南宮云的話。
“后來其他人都去忙其他事了,就留下我一人處理此地。這期間我也下過鎖龍?zhí)叮搅吮鶎又g感知到了鎖龍?zhí)吨掠惺裁瓷锎嬖冢译y以與敵,便退了出來。我又到了這潛龍湖里,在湖中血氣中前行,到了核心邊緣,才發(fā)現(xiàn)問題所在。”
南宮云臉上的笑意終于收斂了起來,變得異常嚴肅,異常拘謹,道:“那最濃重的血氣之中有一個泉眼,泉眼在不斷地向外涌著血氣。而涌出的血氣一邊污染著這湖泊,一邊通過土壤向外泄漏,污染了附近所有的水脈……若不管理,只怕隨著時間流逝,哪怕是萬里之地都會被那血氣化為一片修羅場。”
“所以我便在此地常駐了下來,將血氣不斷地向自己身上吸引,以阻止血氣進一步擴散——但是我卻不曾想到……”
南宮云說著突然沒有再說下去,而是保持了長久的沉默。
楚風也跟著皺了皺眉,不知道南宮云的這個“沒有想到”到底是什么沒有想到。
南宮云咬了咬自己的唇,才不無惱意地道:“沒有想到,我自己也被血氣侵蝕了。”
給讀者的話:
這里的線線頭在第一卷,劍園圍剿陸琪那里,陸琪屠村事件,安璐雪推測出了南邊出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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