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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明眼人呢一看就知道她的意思,整個房間都找了也沒找到,只除了這個表小姐顧云溪身上吧。
葉氏眼珠子一轉(zhuǎn),便著急道:“老爺,那鈴蘭翠玉簪您一直視為珍寶,就是妾身也不過暫時保管它而已,如今就這么平白無故的沒了,那不是太可疑了嗎?”
郭老爺終是對著從頭到尾不發(fā)一言的顧云溪問道:“顧姑娘,當時在房間的有幾人?”
“只有我和葉姑娘。”顧云溪波瀾不驚的道,仿佛對她們心中的盤算渾然未覺一般。
“這么說,顧姑娘的嫌疑最大了。”葉氏急忙出聲道。
葉群搖著葉氏的手袖,委屈道:“姑媽,是群兒不好,群兒不該將那支簪子帶回來,以至于現(xiàn)在被別有用心的人偷盜了去……”
從頭到尾,這幾個人都沒有說是顧云溪所偷,但是字字句句明里暗里都是指向顧云溪。
顧云溪冷眼看著這姑侄倆的一唱一和,淡笑道:“諸位不是懷疑是我偷了那支簪子吧。”
大家紛紛靜默沒有說話,但是那意思已經(jīng)是在明顯不過了。
“為了證明顧姑娘的清白,我們需要搜身,還請顧姑娘配合。”葉氏站到了郭老爺旁邊,在眼神征求過郭老爺?shù)囊庖姾螅瑢χ櫾葡荒槆烂C道。
“等等!”就在此時,郭文淵扶著青姨緩緩從門口走了進來。
青姨的臉色依舊不太好,在郭文淵的攙扶下身子依舊不太穩(wěn)當?shù)穆@邊走來。
“妾身見過老爺。”青姨走到郭老爺身側(cè)輕輕福了一禮。
“兒子見過父親。”郭文淵也道了一聲。
“你怎么來了?”郭老爺看到病態(tài)十足的青姨,皺了皺眉道。
“妾身聽聞這院子里有偷盜發(fā)生,妾身作為當家主母,理應過來查看。”青姨雖然身子不好,但是這話中的氣勢依舊十足,她始終是這郭宅的當家主母,是郭老爺明媒正娶的正房夫人,有她在的一天,這里都輪不到葉氏說話。
果然,葉氏臉色一變,片刻后不自在的道:“姐姐說的是哪兒的話,妹妹是看姐姐身子一向不好,這點小事也就沒有派人前去打擾。”
葉氏心里對于青姨是憎恨的,她雖然身子不好,而且對郭宅后院的事也基本不過問,所以這些年,在郭老爺?shù)膶檺巯拢@個側(cè)室儼然成為這郭宅真正的女主人一般。
但是,妾始終是妾,在青姨這個原配面前,她始終是抬不起頭,她不是沒想過扳倒青姨,但是青姨不聞不問這府中之事,她想找她的錯處也十分難。
葉氏知道她十分看重這個唯一的侄女,所以,在群兒找她商量對付顧云溪時,她就想借著顧云溪之事對她殺雞儆猴。
凡是一切能給青姨找麻煩添堵的事,她都是樂意為之。
“好了!”郭老爺適時出聲,而后對著顧云溪一臉不善道:“顧姑娘,請吧!”
顧云溪知道這郭老爺在青姨和葉氏兩者之間,明顯是信任后者,她眼睫低垂了一下而后抬眼道:“郭老爺,東西雖然丟了,但不能就懷疑是云溪所為。若說云溪有嫌疑的話,那么葉姑娘也應當有嫌疑。”
這個所謂的姨夫?qū)λ龥]什么好感,她也對他沒什么感覺,既然這樣,她這聲姨夫也懶得虛偽的喊出。
像是聽到什么笑話一般,葉群譏笑道:“云溪表妹,你開什么玩笑?東西明明就是你偷的,居然還不要臉的扯到我頭上,難道我會自己偷自己的東西?”
“葉姑娘慎言,先不說這東西只是你”借“而不是你的,再說,古往今來,監(jiān)守自盜,賊喊捉賊的事還少?”顧云溪露出一抹意味幽深的冷笑看著葉群。
葉群就要張口回過去,一旁的葉氏急忙拉住了她,丟給她一個稍安勿躁的眼神,葉群一肚子的怒氣這才不甘心的咽了下去。
“既然這樣,二位姑娘就委屈一下,配合搜個身。”郭老爺沉聲道。若說東西真是被偷的話,那么嫌疑最大的就是顧云溪,這個李家窮的叮當響,她一個小門小戶的女兒家何時見過那么個好東西,一時見財起意也不是不可能。這相對來說,葉姑娘嫌疑就小多了,且不說她家室不錯,好東西見過不少自己也有一些,另一方面,作為他和葉氏心屬的兒媳婦人選, 她會傻傻的在這個時候往自己臉上抹灰嗎?
“姑父,明明是這個丑八怪偷了玉簪,搜她的身就好了,干嘛要搜群兒的身?群兒以后是要嫁給表哥的,今日若是被懷疑搜身,他日還有何顏面在這郭宅立足?”葉群振振有詞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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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們說,怎么懲罰葉群好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