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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想要反踢庫爾德王手腕,逼迫他放開自己,沒想到庫爾德王居然先踢了上來。貝吉塔無奈,只能先顧眼前,跟庫爾德王展開了一場踢戰(zhàn)。
來到龍珠世界這么久,樂平還是第一次看到純粹的踢戰(zhàn),頓時就來了精神,眼看兩人踢得頗為精彩,更是慶幸:“幸好追過來看了。”
武術中雖然有“手是兩扇門,全靠腳踢人”的說法,但是一直到今天,地球上絕大多數(shù)的武術家,他們的腳在戰(zhàn)斗中更主要的任務,還是支撐身體。
既然要支撐身體,戰(zhàn)斗方面當然就相應地弱了。
當然,時至今日,Z戰(zhàn)士們對于雙腿的支撐作用已經(jīng)可以無視。可是不要忘了,他們出身于地球,自小學習的武術也是地球人的武術,是前代武術家們的經(jīng)驗總結。而前代武術家們的經(jīng)驗……還是建立在用腿腳支撐身體上的。
顯然,在這方面,早已普及舞空術和飛行術的宇宙戰(zhàn)士們要比地球人要強得多。
且慢,Z戰(zhàn)士們跟宇宙戰(zhàn)士們的交手也不算少了,為什么以前沒有發(fā)覺呢?
道理也簡單,腿腳始終還是不如手臂靈活。在之前的戰(zhàn)斗中,以貝吉塔為代表的宇宙戰(zhàn)士他們常用的攻防手段,依然要靠手臂來實行,這才沒有顯示出蹬踢方面的優(yōu)勢。
然而現(xiàn)在,貝吉塔庫爾德王兩人的手都在僵持中,難以運動,單純較量踢功……
“原來,跟舞空術配合起來的時候,還能夠這么踢的……”
“這一腿好厲害,換成是我怕是防不住……”
“這些技巧如果放在地面上,該做什么樣的修改呢?”
……
一輪精彩的攻防戰(zhàn)之后,貝吉塔好不容易守住了庫爾德王的猛攻,沒怎么吃虧。不過再看兩個人的樣子,跟剛才一比可就完全顛倒過來了。庫爾德王神完氣足,一身輕松;貝吉塔一頭大汗,臉膛潮紅,胸膛起伏,喘息不已。誰強誰弱,不言而喻。
不過跟庫爾德王剛才表面示弱,暗中逐漸充實有所不同,貝吉塔的氣息顯示出正常的疲憊后的凌亂,波動也顯得急促。
“沒有辦法了嗎?”貌似所有的反派都有這個毛病,一旦占了上風就不免得意忘形,庫爾德王剛才還可憐兮兮的,現(xiàn)在就開始調侃貝吉塔了,“我的宇宙帝王后輩,我還等著你來接我的班呢。”
貝吉塔做了一個深呼吸,把氣息稍微平復下來,這才冷笑道:“得意什么,你不也沒占到上風嗎?這樣下去,也不過是僵持罷了。”
“嘿嘿嘿……”庫爾德王也跟著冷笑:“你該不會是忘了吧,我還能……進一步變身。”
說到“進一步變身”的時候,庫爾德王果然就又開始了變身,貝吉塔看到情勢不好,努力想要掙脫。可惜他再怎么用力,也掙不脫庫爾德王的鐵腕。
做了兩次無用功之后,貝吉塔便知道,自己怕是很難掙得脫了,于是改變策略,不顧身體的負擔已經(jīng)很大,把“貝吉塔拳”開到了五倍(久戰(zhàn)之后,身體疲憊,目前開到兩三倍都感到吃力),一時之間,他身上的能量暴漲。
不過這暴漲的能量并不是用來掙扎,而是要用來——攻擊。貝吉塔全身蜷縮起來,然后又猛一下抻直開來——只不過在蜷縮起來之前,他的身體跟地面是垂直的;等到蜷縮又抻直之后,他的身體已經(jīng)跟地面基本呈平行狀態(tài)。
這個動作有什么用呢?
單是這樣一個動作,當然沒有用;但如果腳上發(fā)出了穿擊炮,那用處可就大了。
腿的力量要比手臂大,但是在發(fā)氣功波的時候,腳就不如手了,威力要大大地打一個折扣——在整個龍珠正史中,用腳來發(fā)射氣波,就只有悟空與短笛在天下一武道會決戰(zhàn)的時候用過一次,而且那一次也不是用氣波來直接攻擊,而是用來代替舞空術。
雖然如此,貝吉塔也沒有更好的辦法了——他倒是還有一個選擇,就是學習拿巴,用突擊炮(就是用嘴噴吐氣功波那一招);不過衡量了片刻,還是選擇了用雙腳突擊炮。
雖然基礎力量不夠強,突擊炮完成的也不算好(威力放大倍率不夠高。貝吉塔的穿擊炮威力倍率與龜波氣功看齊,能達到兩倍半左右,用腳來發(fā)波,則只有一半左右的效果),不過兩相疊加,也有正常力量的七八倍上下。
所以這一擊的力量差不多能達到幾千萬。如果是正常狀態(tài)的庫爾德王,當然不放在眼里,可是眼下這家伙雖然恢復了最強形態(tài),卻還沒有恢復最強力量(想要使用全部力量,需要準備時間),其本身的力量大約也就是這個水平,猛然吃了這么強的一擊,肯定會支持不住……
“怎么會?”
等這一記穿擊炮的能量激波(氣功波命中目標之后,其含有的一部分能量會四面散開,這一部分能量稱之為激波)基本平靜下來之后,樂平他們吃驚地發(fā)現(xiàn),庫爾德王貌似并沒有收到重創(chuàng)。
“難道庫爾德王躲開了?”剛剛才做出這個猜測,樂平又把這個猜測否定了,“不對,氣感中庫爾德王確實有做出規(guī)避動作,但是并沒有躲開;再說,如果躲開了,那些能量激波又是從哪里來的?”
有同樣想法的人還包括其它的Z戰(zhàn)士,沒有人知道那一刻到底發(fā)生了什么事——好吧,除了悟空之外。
“悟空,怎么回事?”樂平問道。他并不知道悟空是否知道那一刻發(fā)生的事,但悟空畢竟是所有人中間感知最強的,如果還有人能清楚,那么就只能是悟空了——樂平這么認為。
悟空果然不負眾望,皺眉道:“……倒是打中了……”
這么含含糊糊的態(tài)度就足以說明很多事情了——不過大家沒功夫去聽他說話了,原因么?庫爾德王和貝吉塔可不會等你們這些人慢慢討論戰(zhàn)局得失。
“呼……剛才那一下,很厲害啊,”恢復了最強形態(tài)的庫爾德王看著貝吉塔冷笑,“那么,該輪到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