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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銘和蝎子已經來回碰撞了不止多少次,兩者每每碰撞之間,都發(fā)出鏗鏘之聲。
激烈之時,司馬明甚至看到了火星濺射,一副要打出火的樣子。不過一人一蝎子現(xiàn)在的火氣,的確已經是蠻大了。
白銘無法攻破蝎子的防御,而蝎子也跟不上白銘的速度,現(xiàn)在徹底僵持起來。
一道道劍氣從長劍之中發(fā)出,蝎子時而用自己的外殼硬擋,時而也發(fā)出一些類似道術的天賦技能,和劍氣抵消。
司馬明感覺自己的眼前,就是一場十足的好萊塢大片,還是真人版,現(xiàn)實版的。
但是不管怎么看,他都感覺自己這像是在打游戲。肉在前面嘲諷,然后讓隊友上去對野怪輸出。
而他自己的定位,是一個輔助,是一個奶爸。是不是的給肉一個增益狀態(tài),或者是給野怪一個減益狀態(tài),然后就沒有別的事情了。
當然,他自己的定位,其實還是一個法師,遠程轟炸機。但是畢竟要在白銘這里裝一下,保留一點實力,有備無患。
之后,他發(fā)現(xiàn)了一個機會。
白銘的長劍,帶著凌冽的劍氣,刺向蝎子的眼睛。
就在這一刻,他立馬對蝎子用了一個遲緩術。
蝎子速度驟降,一時間躲避不及時,被白銘的長劍刺了一個正著。
長劍直接刺進蝎子的眼睛,紅色的血液不斷涌出,就像是一個開了閘的自來水管道,難以關閉。
血液流了一地,看著司馬明都覺得有些發(fā)疼。
不過蝎子的動作,并沒有因此而有絲毫的停留。
它硬是忍受著這樣的痛楚,尾巴的毒針,直接朝著白銘扎過去。
白銘臉色一變,想要將長劍抽出來,但是長劍卻被卡住,一時間難以拔出來。
他猶豫了,僅僅是一瞬間的猶豫,卻有可能會給他帶來永生難忘的經歷。
蝎子的毒針,也在他這猶豫的一瞬,來到了他的眼前。若是沒有意外,絕對能夠刺瞎他的眼睛。
但是那個時候,他失去的,可就不是自己的眼睛了。
蝎子失去一只眼睛,卻不過是被長劍刺瞎而已。但是他失去一只眼睛,很有可能連帶自己的生命也要失去。
蝎子的毒針,可不是他的長劍。那些毒,足以將他毒死。
司馬明也沒有想到,在最關鍵的時候,白銘居然猶豫了。看著那已經來到白銘身前的毒針,他也嚇了一跳。要是他什么都不做,白銘肯定會出事。
幾乎是在瞬間完成一個土墻術,一道扭曲的土墻,以弧形出現(xiàn)在白銘的眼中。
同時遲緩術再次發(fā)動,不過這一次不是對付蝎子本身,而是對付蝎子的毒針。
兩個術式,為白銘爭取到不斷的時間。在土墻取代毒針的時候,他就已經果斷的放手。
下一個瞬間,土墻轟然炸裂,而蝎子的毒尾巴,也正好擦著他的頭發(fā)刺過去。
白銘只感覺耳邊傳來一聲炸鳴,似乎在那一瞬間,蝎子的毒尾巴將空氣打出一聲爆鳴。
整個人身體一滾,離開了蝎子攻擊的范圍,他心有余悸的看向身前被幾道土墻升起而被攔下的蝎子。
白銘的心,現(xiàn)在不停的跳動,哪一個瞬間,他還真的以為自己必死無疑。
再一次感激的看向司馬明,眼睛里面有些復雜。
對方兩次將他從危機之中救下,已經能夠將之前他所受的委屈償還了吧?
面對白銘的感激,這一次司馬明就當之無愧的收下了。不過心中卻不認為白銘欠他什么,畢竟剛剛,他也鬧了一次烏龍不是?當然,白銘不知道的話,他也不打算說,就讓這點內疚,活在他一個人的心中吧。
而失去一只眼睛的蝎子,現(xiàn)在哈不斷的破開司馬明升起的土墻,像是發(fā)泄心中的痛苦,也像是想要破開阻擋它的土墻,要被白銘致命一擊。
不過剛剛 的機會,真的是太好了。蝎子最脆弱的地方,也就只有它兩顆完全沒有盔甲的眼睛了。
其他的地方,白銘早就已經試過了,愣是打了這么久都沒有給蝎子造成傷害。
就連看似脆弱的側腹,也堅硬如鐵。
不過現(xiàn)在,也是一個好機會不是么?
司馬明手中出現(xiàn)一團火球,帶著一絲灼熱,被它朝著蝎子丟過去。
這么做,其實還是在防備白銘。要是他愿意的話,火球完全可以在蝎子身前出現(xiàn)。
他極限的釋法范圍,是在周身一百米的范圍內。
在百米范圍內,他的神識能夠觀察到最清晰的東西,而在這范圍內,只要他想施法,自己的術法可以在任何一點瞬發(fā)出現(xiàn)。
之前救下趙梅和李倩,正是運用了這一點。不然的話,他根本救不下兩女。
火球飄過去的速度不快,但是蝎子已經發(fā)狂,根本沒有注意到他的火球攻擊,仍然死命的朝著白銘沖去。
司馬明冷笑一聲,又是一個土墻術發(fā)出。
只不過這一次的土墻術,不再是出現(xiàn)在蝎子的身前,而是出現(xiàn)在它的身下。
突兀的土墻,將蝎子高高抬起,它整個身子翻了一個個。堅硬的后背和地面來了一個親密的接觸,露出不然一絲異色的純白腹部。
看著那腹部,司馬明心有所悟,“原來這腹部的地方,才是它追脆弱的地方。”
要是他早點這么做,估計白銘早就解決了這頭 蝎子,根本不用經受那么危險的時刻。
而早就脫手而出的火球術,這個時候在神識的操控下,已經和那純白的腹部來了個親密的接觸。
轟的一聲,火球直接將蝎子的腹部炸的四分五裂,難纏的蝎子就這么被滅了。
白銘辛苦了近一刻鐘還無法解決,用了一種近乎以傷換傷的打發(fā)才傷到蝎子的眼睛,卻被司馬明在一瞬間就殺死了,這是兩個人的差距么?
不然當不是,如果沒有白銘的那一劍,司馬明也不認為自己能夠這么輕松的解決這頭蝎子。
但是白銘不這么覺得啊,他辛辛苦苦了這么久,雖然還有底牌沒有用,但卻沒有想到,司馬明才剛剛動手,就直接將蝎子解決了。
兩個人的差距肯定有,畢竟白銘主修的是劍術,而不是法術。但是他也不得不承認,司馬明剛剛那一手真的是太漂亮了。
土墻完美的將暴怒中的蝎子抬起來,隨后被火球術命中,如果沒有完美的掌控力,絕對不可能做到這一點。
因為火球,可是在土墻之前就已經被司馬明發(fā)出去了。
如果司馬明的掌控能力沒有到達極致,怎么可能會有這樣的成果?
只是,還有一點,白銘到現(xiàn)在都覺得奇怪的事情。他發(fā)現(xiàn),從戰(zhàn)斗開始到現(xiàn)在,司馬明發(fā)出法術的時候,沒有一絲一毫靈氣的波動。
他完全滅有感受到靈氣的波動,一點點都沒有。術法出現(xiàn)了就是出現(xiàn)了,其中一點變化都沒有。
這是法術衍生到極致的結果,還是說,司馬明使用的根本就不是道術?
后者可能么?只要是一個修士,都知道不可能。那么唯一剩下的,也就只有前者了。
但是法術衍生到了極致,真的就能夠弄出這樣的結果?
他不知道,但是他知道,絕對不要和司馬明這個人為敵,不然你連自己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因為在你們戰(zhàn)斗的時候,腳下要是突然出現(xiàn)一點小土墻將你絆倒,身后突然出現(xiàn)一團火焰,讓你不得不忌憚。在你最自信的時候,給你一個遲緩術,到時候自己連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司馬明說只會一些輔助的術法,白銘根本不信。要真的只有輔助術法,前者怎么可能會一個人進入這里?
來到這里的修士,只要是結伴而行,就不會落單,這已經是常識了。
而且根據(jù)修士實力的不同,單人還是多人,傳送的地方也不同。
從司馬明來的方向,他也無法判斷其實力比自己強還是弱。但是單單這一手防不勝防的術法,就足以讓他忌憚。
現(xiàn)在看到司馬明興沖沖的沖到蝎子的身邊,他眼睛里面猶豫不決。是動手將司馬明解決,還是……
深吸一口氣,他最后還是放棄了。畢竟當時他本就不安好心思,出現(xiàn)那樣的事情,也是他自己的事情。他不還靈石,就已經對不起司馬明了。要是再將自己的遭遇怪在司馬明的身上,那他就不是人了。
而且最重要的是,他也沒有能夠打贏司馬明的自信,所以還是算了吧。
看到司馬明打算拿出蝎妖的妖丹,他沉默的離開了。身上的傷勢,只要找個地方休養(yǎng)幾天就好了。
至于說越好的凝陽草,就當是欠款吧。雖然凝陽草只價值幾百靈石,但是也算是他的一點心意。
“不過,看他這個樣子,應該也沒有因為自己的問題,而遭受到什么不公。”
他走的瀟灑,卻是嚇了司馬明一跳。
司馬明興高采烈的拿到妖丹之后,正想要和白銘分享一下成果,卻發(fā)現(xiàn)白銘不知道什么時候已經消失不見。
他前后的時間,絕對不超過兩分鐘,但是就這么兩分鐘的時間里面,他卻不知道白銘是什么時候走的都不知道。
如果白銘不是要走,而是偷偷的來到他的身后給他一劍……單單想象一下,他都覺得慎得慌。
同時,也有一些遺憾,“明明是說好了我要妖丹,其他的東西都給他,他怎么一聲不吭的就離開了呢?”
難道白銘認為就算只有司馬明自己一個人,也能夠輕易的將蝎妖拿下?
所以白銘認為,自己沒有獲取東西的資格,于是就這么一聲不響的離開了?
司馬明心中滿是愧疚啊,要知道白銘受的傷,可還是他剛剛的烏龍弄出來的。不說兩者之前已經約定好,就單單的烏龍,也讓他心中不安。
看著那株凝陽草,他糾結了幾分,最后還是將之采摘下來,放到了玉盒之中。
他明白,白銘離開之后,應該是不可能回來了。
所以凝陽草留在這里,也只是便宜了后面的修士。與其如此,還不如讓他自己摘了,起碼也有四五百靈石。
不過白銘離開了也正好,起碼他能夠正大光明的吸收妖丹里面的靈氣。
吸收完之后,他猛的拍了一下自己的腦門,“對了,自己剛剛怎么不問一下呢,這些對他們是不是也有一樣的作用。要是對他們也有一樣的作用的話,只能歸咎于這個世界的特質了。但是對他們沒有用,那就是自己的問題了。”
如果是前者,他就只能在這個世界盡可能的多殺一些妖獸,獲取妖丹,他才能夠快速的成長。
可如果是后者,那么說不定到了外面,他也一樣能夠通過妖丹來積累法力?
如果是后者,光是想想就激動啊。
一顆筑基期的妖丹,絕對不超過一千靈石,也就是時刻低級靈石。但是能夠給他提供的法力,絕對超過一百多低級靈石的量。
剛剛吸收的那顆妖丹,已經讓他的法力增加到了千分之五接近千分之六的程度。
加上剛剛消耗的那些,這顆妖丹,幫他增加了接近千分之二的法力,和之前狼妖的那個妖丹相當。不算消耗的話,他也能夠增加千分之一左右的法力,已經超過一百多顆低級靈石的量了。
這意味著,只要他能夠獵殺足夠多的妖獸,那他就能夠輕松的突破到筑基中期。
其他人他不知道,但是他自己的情況,他自己清楚。只要法力足夠,并且突破了上限,那么在同境界之內,絕對不會有所謂的瓶頸出現(xiàn)。筑基初期到中期,一直到巔峰,只要法力充足,他完全可以直接到達。
但是筑基到金丹期之前的屏障,他就不知道存不存在了。
畢竟從練氣期晉級到筑基期,可是讓他苦惱了一段時間。特別那段時間,他自己就像是一個定時炸彈一樣,隨時可能爆炸。
那段時間的感覺,他真心不想再回憶起來了。想象一下,那些都是淚,是苦難史啊。
收拾了一下心情,簡單的處理了一下,他再次踏上獵殺妖獸的旅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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