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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軍人?”
林楊云和云伯兩人凜然一震,云伯更好似心中有什么被戳破了一般,臉色好像打翻了五味瓶,難看無比。
“誰告訴你,我們是軍人,我們明明是強(qiáng)盜好吧?”一個強(qiáng)盜走上前來,理直氣壯地說道。
“如果你真是強(qiáng)盜,那么你還需要解釋那么多嗎?你也是夠蠢的,執(zhí)行個殺人任務(wù),竟然做出搶劫村落那種暴露行蹤的事情。”郭晨嗤笑道,接著又以一種詭異的微笑看向云伯“云伯你說是吧?”
“是吧。”云伯尷尬一笑,身體微微往后傾了傾。
郭晨看到這一幕,心中好似有了答案,便不再看云伯,掉轉(zhuǎn)過頭來望著那些強(qiáng)盜:“我說,接下來,是你們一個一個上,還是我一個自己單挑你們?nèi)咳税。 ?
看著眼前少年的嘴角緩緩勾起一絲玩味的笑容后,那些強(qiáng)盜竟是不敢出聲,半響之后,才是有一名強(qiáng)盜地踏出來。
他開口道:“哼,少給我囂張,還當(dāng)我們是大白菜了是吧?想殺就殺,想虐就虐?兄弟們,竟然我們的事情敗露了,一起上吧!”
強(qiáng)盜終于還是說出了事實(shí),顯然它們也知道郭晨的可怕實(shí)力,不敢單槍匹馬對戰(zhàn)。
“吼——”
一聲戰(zhàn)吼從強(qiáng)盜群中傳出,一個手持著大刀的彪悍強(qiáng)盜騎馬沖出,雙手揮舞著大刀,兇神惡煞地吼道:“小子,別以為我們還真怕你了,看你爺爺我一刀將你首級取來。”
“哼!”郭晨眼眸中一陣寒芒陡然綻放開來,好如一道機(jī)關(guān)槍掃射,緊隨著的就是漫天雷霆的轟炸,淹沒了整塊大地。
“啊——”強(qiáng)盜發(fā)出了痛苦的慘叫,顯然不敵郭晨。
也對啊,他不過是煉血境巔峰的一個普通修士,連一座血海都沒有筑成,怎么可能與郭晨相抗衡。
其實(shí),在場的所有強(qiáng)盜最強(qiáng)的也不過是普通的凝元境強(qiáng)者罷了,郭晨的這些雷霆早已超越了普通凝元境的范疇,絕不是他們能抗衡的。
“死!”郭晨氣息急驟飆升,九座血海顯現(xiàn)而出,雷族寶術(shù)的力量也在急驟攀升,那可憐的強(qiáng)盜也自然是死了。
郭晨親自出手了,他不想再等待,想要迅速解決掉這些不知所謂的“軍人強(qiáng)盜”,并要將這一切還原真相,洗清自己的罪名。
他身形疾動,在半空中掠過一道殘影,隨之而來的便是一拳,樸實(shí)無華的一拳,但那一拳卻又是那么勁爆,被擊中的強(qiáng)盜頃刻間便爆成一片血漿了。
嗖嗖嗖!
他的身形太快了,如同鬼魅一般無法探究,及時是那名凝元境強(qiáng)者,也只能撲捉到一些殘影罷了。在場的強(qiáng)盜,一個一個地化為血漿。
轟!
那凝元境強(qiáng)者也死了,連郭晨的一拳也擋不住,身體寸寸破裂,最終與他的同伴一般化為血漿。
“哈哈哈,這些家伙到底還是笨蛋,也不知道要派遣更強(qiáng)大的修士來,倒是原封不動的模式殺來有何用?”郭晨仰天大笑一聲,望向了不遠(yuǎn)處忐忑不安的云伯。
“郭晨少俠,這次多謝了你的救命之恩了,要不是你林某恐怕也要葬身于這場截殺之中,救命之恩無以為報!”這時林楊云走上前來對著郭晨拱了拱手,很是尊敬。
郭晨給他上下打量了一番,腦袋眼睛轉(zhuǎn)了轉(zhuǎn),才道:“給我把那個老頭給殺了!”
林楊云頓時愕然,郭晨指著的老頭不是別人正是之前一直在自己身邊的云伯啊!
“郭晨少俠,你這是什么意思?莫非你就一直對老朽趕你走的事情懷恨在心?”云伯理直氣壯地說道,數(shù)落著郭晨的不對。
“云老頭你還要裝到什么時候,莫非你還以為我不知道你的小把戲?又想要挑撥離間了是不是?”郭晨眼睛瞪得大大的,讓人心驚。
這時,馬車上的人再次來到了兩人的中間,欲要調(diào)和云伯與郭晨的沖突。
云伯看見了自己的主子炎林,好似抓到了一根救命稻草,連忙苦聲哀求道:“少爺,你看這郭少俠如今是欺負(fù)到門來了,要將老朽抹殺在此。老朽一生對炎家忠心耿耿,絕無二心啊!為何還遭此橫禍?”
“你這老頭又在裝蒜。”不遠(yuǎn)處,郭晨撇了撇嘴,并不說什么,等待炎林說話。
“云伯,我知道你是如此,但是郭晨大哥針對你也不是無原因的,你就認(rèn)個錯,低個頭,你看郭大哥他對我們又兩次的救命之恩,我們之前也確實(shí)不應(yīng)該趕他走啊!”炎林并不片幫云伯,反是支持郭晨,但也明面上拒絕了郭晨的提議。
殺了云伯?他心中可從來沒有想過會發(fā)展到那種地步,云伯自小就照顧他,對炎家忠心耿耿,在炎家中也受人尊敬,就像一個長輩似的。
“少爺,你這是讓老夫我飲恨啊!郭晨少俠他分明是栽贓嫁禍,我云某人對炎家不知是多么忠心耿耿,我怎么可能還向他低頭?”
“若是讓云某人我低頭,除非我死了,不然我寧死不屈!”說完這話,云伯立即做出了一副信誓旦旦的樣子,拔出懷中的一把匕首就要往自己脖子上一抹。
“別——”炎林急聲喚道,擔(dān)心云伯一個錯手真將自己喉嚨抹一把,這樣子自己可是又少了個親人啊。
然而郭晨卻是表現(xiàn)出一副截然不同的態(tài)度,滿不在乎地甩頭道:“云老頭,你要死可沒人攔你,命是你自己的,而且像你這種卑鄙之人,早就應(yīng)該死無葬身之地了!”
“郭晨,我諒你是一代好漢俠客,不會向我家少爺出手的,你就盡管向老身出手吧!我云某人寧死不屈,只求我家一命!”云伯提起匕首就要向自己脖子上一刺,好似要以死明志。
處于郭晨和云伯兩人中間的炎林一時間也難做出選擇,結(jié)結(jié)巴巴,不知道如何是好。
“廢話少說,云老頭,你口口聲聲說我污蔑你,說我要逼死你這老頭子,你以示清白的證據(jù)呢?難保是你通風(fēng)報信,引來了這么一幫強(qiáng)盜!”
這是郭晨說話說得最直的一次,他希望大家都看清楚這云老頭的真面目。
“我問你,我出現(xiàn)在這里的時候,你身體抖什么抖,震什么震,是你怕我回來報仇雪恨,還是怕我破壞你一樁好事?”郭晨義正言辭地喝道,根本就不理云老頭手中的動作。
“我再問你,這期間你有沒有出過去,或者你身上有沒有帶著一些古怪的東西,用于給那幫軍人強(qiáng)盜通風(fēng)報信!”
郭晨的這些話簡直就是一言驚醒夢中人,林楊云、炎林和柔雙等人皆是恍然大悟。云伯在此之前,的確是一味地污蔑郭晨,卻是沒有從自己身上找一些排除通風(fēng)報信的證據(jù)。
柔雙這些天一直與炎林呆在一起,而且在路上的時候,她也一直在馬車之中,當(dāng)然不可能通風(fēng)報信;炎林是被針對者,更不可能自己找人殺自己吧!
至于林楊云?他是炎林的那位皇兄派來保護(hù)炎林的人,在此之前,他自己也是受到了幾近致命的打擊,沒功勞也有苦勞吧!
在場就只有郭晨和云伯是沒有證據(jù)的,云伯實(shí)際上就是一個仆人管家,更炎林談不上什么親戚,人有的時候?yàn)榱死孢€是會改變的。然而郭晨三番兩次地來救下炎林,是壞人的可能性也很少吧!
所以,種種跡象都在表面,云伯是真正的內(nèi)奸。
“云老頭,你就認(rèn)了吧!要不就給我搜一下身。”郭晨似笑非笑地看著云伯,他倒要看看這個卑鄙的老頭子,還要如何翻身。
“少爺,你讓他給我搜身,那還不如讓老夫死啊,還我清白啊!少爺——”云伯見勢不妙,也算機(jī)靈,急忙舍棄了匕首,趴在地上抱住了炎林的大腿,苦苦哀求。
炎林一時間說不出話來,云伯從小到大都照顧他,待他如同親人,怎么會如此對待自己?但他也說不出郭晨的毛病,郭晨的確是個好人,而且對自己可是有兩次救命之恩了,如果幫云伯將郭晨趕走,不就是忘恩負(fù)義嗎?
“少爺,還請你做出定奪!”
郭晨也不想說什么,身正不怕影子斜,只是淡淡地說了一句:“小林,我也不影響你的判斷,你自己做決定吧!”
“唉——”炎林到了此刻心中終于是做出了判斷,搖頭苦笑道“云伯,你自己以示清白吧,要不你就死在我面前,要不你就讓郭晨大哥搜身,身正不怕影子斜。”
“這——”此時此刻,云伯終于是再也說不出話來,臉色緩緩凝固了起來,就好似死了干爹是的。
“云老頭,說不出話吧,想死還是要搜身啊?”郭晨笑了笑,手中的長槍蓄勢待發(fā)。
云伯苦笑不已,身形狼狽地從地上爬了起來,搖頭道:“沒想到,到最后卻是讓你們看出來了,不錯我的確是給那些軍人強(qiáng)盜通風(fēng)報信,你們要?dú)⒕蜌ⅲ艺J(rèn)命了。”
“早知今日,何必當(dāng)初?”郭晨骨槍一出,無人能擋,“噗嗤”一聲,便是撕開了云伯的胸膛,奪了他的性命。
“云伯——唉!”
炎林也不想再多說什么,今天經(jīng)歷得不多也不少,但確實(shí)他一生人中最為沉重的一次。可能以前他還是一個天真幼稚的孩子,可現(xiàn)在不是了,他已經(jīng)看見了這個世界真正的黑暗所在,他得長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