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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快更新浪花一朵朵 !
幾首歌過去之后,酒吧開始倒計時了,午夜即將到來。云朵和其他人一起高聲喊數(shù)字,倒計時結束后,歡呼聲簡直要掀破屋頂。
唐一白坐在角落里,靜靜地看著神采飛揚的她。這么多年,他一直在為夢想狂奔,從來不覺得這每年循環(huán)一次的計時□□有何慶祝的意義。現(xiàn)在靜下心來想一想,其實許多事情是不需要糾結意義的,樂在其中就是最大的意義。
他奔跑了這么久,真的有點孤獨了,突然有人陪伴,心房像是被填滿,與她做什么都開心,哪怕是此刻像傻子一樣歡呼。
有你,真好。
歡呼聲結束后,酒吧老板跑上臺,簡短致辭,然后招呼服務人員給大家發(fā)新年禮物。云朵聽見拿到禮物的人各種嬉笑歡叫,她特別好奇那禮物是什么。
然而當禮物盤送到面前時,她有些斯巴達了。
里面躺著一大堆套套。套套有各種號碼的,可以自選,每人最多領十個。
云朵剛要說話,那端盤子的妖嬈女招待卻突然捂著嘴巴驚呼起來:“啊!”
此刻燈光已經(jīng)亮起來,她想必是認出了唐一白。唐一白趕緊伸出食指擋在唇前,“噓——”
女招待果斷閉嘴,直勾勾地盯著他。
唐一白淡定地戴上口罩,然后在盤子里翻了翻,挑了一個大號的套套,“謝謝。”
女招待莫名地臉紅了。
云朵的臉龐也發(fā)熱,她撇開臉說道,“你不要拿啊。”
“不要白不要,我們在這里消費了,當然要拿福利。”唐一白振振有詞。
云朵扯了扯嘴角,真是好有道理哦!
已經(jīng)過了午夜,他們也該回去了。要先走出巷子才能打車,唐一白牽著云朵的手,他有點心猿意馬。路過一個酒店時,他停下,朝里面頻頻張望,躍躍欲試的樣子,然后他還別有深意地瞄著云朵看。
云朵的臉幾乎滴血了,她用力地想要把他拉開,“快走。”
唐一白看著手中的套套,一臉的遺憾,“不用掉多浪費,你說是不是?”
“你……!你自己去用吧,我不管你啦!”她說著轉身就逃。
他追上來,從后面抱住她,伏在她耳邊低聲笑,“唉唉,生氣了?不要生氣了好不好,你要怎樣就怎樣。”
云朵低著頭說,“我們回去吧。”
“好。”
這個時候想要回去也不容易,剛剛跨年,市區(qū)到處都在堵車。云朵的腦袋一點一點的,困得不行。唐一白將她摟在懷里,“睡吧。”
也不知在路上堵了多久,他們終于回去,這時候云朵還沒醒呢,迷迷糊糊就感覺自己被人背了起來,然后是一陣小涼風,吹得她打了個斗。
唐一白解下圍巾,蓋住云朵的頭和脖子,就這么把她背回去了。
她依然沉沉地睡著。
唐一白也困啊,他的作息像鐵一般牢固,幾乎沒有熬過夜。此刻困得兩眼打架,回家后二白跑到他面前獻殷勤,被他一腳趟開了。
走進云朵房間,他輕輕地把她放在床上。這房間已經(jīng)被云朵改造得面目全非了,床單被罩換成一套薔薇色的,很少女的顏色,像嬌嫩的花朵,配她正好。
他幫她除去了外套和鞋子,擺一個舒服的睡姿。看著她酣甜的睡眼,他彎了彎嘴角,低頭輕輕地親她。
眉毛,眼睛,臉蛋,鼻尖,嘴唇。他用嘴巴描繪她的面容,心內一片柔軟,溫暖得不像話。親著親著,他突然舍不得離開了。
我這么困,他心想,我已經(jīng)沒有力氣走回自己房間了。
于是他倒在她的床上,掀開被子鉆進去,將她摟進自己懷里。
沒有什么復雜的目的,他只是想這樣抱著她睡一覺。她是他的珍寶,把她抱在懷里,酣然入夢,這會讓人有一種盈滿心房的踏實感和幸福感。
***
唐一白的生物鐘一向固定,次日早早地睜開眼睛,此時云朵還在夢鄉(xiāng)里。被子下,兩人緊緊相擁,幾乎沒有空隙,被窩里特別溫暖,她的身體柔軟得不像話。
莫名的,唐一白的身體突然有些燥熱了。
他動了一下身體,才突然發(fā)覺自己身體某個地方有了些尷尬的變化——那是男人早上常見的正常生理現(xiàn)象。
破天荒的,唐一白臉紅了。那一刻他想到了很多,想著她淡淡的體香,想著陽臺上他不經(jīng)意間撞見的文胸,想著昨晚酒吧里的小小福利……
身體里有一團火,在期待熱烈地燃燒。然而柴火躺在一旁處于休眠狀態(tài),燒不起來……
他深吸一口氣,艱難地推開她,坐了起來。
然后下床,把被子給她蓋好。大衣拿過來,摸出了口袋里那個福利,他把它放進了她的抽屜。
接著,他把大衣托在身前,掩蓋著尷尬,輕手輕腳地出了門。
路女士剛起床,路過他們的房間時,不小心看到了兒子從云朵的房間走出來。
她瞪大眼睛,隨即像是明了什么,掩嘴吃吃地笑了。
“咳,”唐一白連忙解釋,“我什么都沒做。”
“我知道。”路女士答。
這下唐一白奇怪了,“你怎么知道?”
“你的臉上寫滿了遺憾。”
好吧……反正他媽媽就是福爾摩斯再世,誰都別想蒙她。唐一白又問,“那你為什么笑?”
“我笑的是,你竟然什么都沒做,呵呵。”
唐一白:“……”
***
回到游泳隊,唐一白直接去訓練館了。下水前,他仔細地把昨天云朵送他的手鏈摘下來收好。帶著手鏈游泳會影響速度,而且手鏈浸了泳池里的水容易壞掉。
等回到陸上訓練時,他又燒包兮兮地把手鏈戴回來。
祁睿峰看到了這個手鏈,他感覺很奇怪,“唐一白,這手鏈誰送你的?”
唐一白一笑,“你說呢。”
祁睿峰的眼神卻有些怪怪的。據(jù)他所知,向陽陽恰好在編這樣一條手鏈,他見的時候都快編成了,那么……會不會是向陽陽送的?
向陽陽什么意思,難道想跟云朵競爭唐一白嗎?
祁睿峰感覺到了危機。他身處于他們小團體的領導地位(至少他自己這樣認為),不能允許有如此不和諧的事情發(fā)生。阻止,必須阻止。
于是祁睿峰找到了向陽陽,“向陽陽,你把手鏈給誰了?”
“誒,你怎么知道我手鏈編好啦?”
他心想,哼,我當然知道。他說,“你到底給誰了?”
“我給誰跟你有什么關系?”
祁睿峰有些惱了,“向陽陽,你不能喜歡唐一白!”
向陽陽莫名其妙,“誰跟你說我喜歡唐一白?你神經(jīng)病啊?”
“那你為什么把手鏈送給他?”
“你哪只眼睛看到我給他了?”向陽陽說著,從自己口袋里掏出她的手鏈,“喏,我才剛編好,自己還沒舍得帶呢。一白戴的肯定是云朵給他編的,你個笨蛋!”
祁睿峰仔細看這一條手鏈,發(fā)現(xiàn)和唐一白那條不一樣。兩者同樣的顏色和花紋,但是是顛倒的。祁睿峰眼珠轉悠了一下,突然又說,“就算不是,那你也不能戴這一條。”
“為什么?”
“如果戴了,你和唐一白就是在戴情侶手鏈,云朵看到會不高興的。而且媒體一定會亂講,傳你們倆的緋聞。”
向陽陽摸摸下巴,“我竟然覺得你說得很有道理,你難得聰明了一次。”
“所以,”祁睿峰嚴肅地點點頭,“這手鏈我?guī)湍愦靼伞N液吞埔话资切值埽魍钍宙湡o所謂啦。”
“好吧。”向陽陽依依不舍地把手鏈遞給他,“你要好好對待它,不要弄壞它!”
“好,”祁睿峰伸出手腕,“你幫我戴上。”
像是執(zhí)行一個莊重的儀式,向陽陽幫他戴好了手鏈。然后祁睿峰高高興興地回去找唐一白炫耀了。
由于今天是元旦,晚上訓練結束后,兩個好兄弟戴著同款手鏈參加了游泳隊贊助商的活動。一起去的還有另外幾個知名運動員。
第二天,一條來自體育圈的新聞縱橫于網(wǎng)絡,超越娛樂圈某影后的桃色新聞,成為各大網(wǎng)站娛樂八卦版的頭版頭條——
唐一白和祁睿峰戴情侶手鏈參加活動,舉止親密。網(wǎng)友:虐死單身狗!
祁睿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