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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快更新美食之末世求生 !
周子康立時跳腳道:“你那是什么態(tài)度,你以為我想跟你?想得美!”
話剛落地,他又不懷好意道:“你不是說除了我跟誰都行嗎,你跟胡非一隊(duì),好不好呀?”
田橙道:“好呀好呀,胡非比你好一百倍!”
“……”周子康道:“來來來決斗!”
鄭硯啊啊啊的伸手道:“在辦正事,敢不敢消停點(diǎn)?”
兩人都不吭聲了。
氣氛鬧得有點(diǎn)僵,不過沒人擔(dān)心。
除了睡覺,這兩個人幾乎時時刻刻都在吵架。不過奇怪得是兩人跟打好招呼似的,誰也不記仇。吵完架也不用商量,很自覺的就和好了,彼此都不給對方臉色看,真是一對歡喜冤家。
繼續(xù)分隊(duì),鄭硯和霍賢一隊(duì)不可拆,田橙和周子康王不見王,于是兩人可選擇的余地就只有李昀和李光明了。
田橙轉(zhuǎn)轉(zhuǎn)眼珠,她和李昀雖然朝夕相處,但是很少說話,不熟,便一指李光明道:“我跟光明一隊(duì)!”
周子康鼻子里哼一聲,說:“哥,我們倆一隊(duì),我保護(hù)你。”
李昀含笑點(diǎn)點(diǎn)頭。
胡非是個麻煩,他年齡小,不管分在哪一隊(duì),都要有人分神保護(hù)他。
就目前來說,三隊(duì)里,就霍賢和周子康的隊(duì)伍最強(qiáng)。一個從小經(jīng)受訓(xùn)練,一個覺醒力量異能。
力量異能和速度異能,還是時下最吃香的能力。
鄭硯思索片刻,道:“非非,這邊來。”
胡非正縮在田橙懷里,聞言蹬蹬蹬的跑過去,鏗鏘道:“鄭叔叔,我?guī)湍銈兺诰Ш耍 ?
他努力的想表現(xiàn)自己有用。
鄭硯微笑著摸了摸他的頭頂。小孩子頭發(fā)細(xì)細(xì)軟軟,摸起來手感很好。
分完隊(duì)后,準(zhǔn)備上路。
除了必備的武器之外,鄭硯每人發(fā)了一瓶水,又發(fā)了幾根火腿中途補(bǔ)充體力。最后沒忘每隊(duì)一瓶花露水,用來對付和喪尸同仇敵愾的蚊子。
對了對表,幾人一同快步向村里掠去,這時候差十分鐘不到凌晨一點(diǎn)。
跑出幾十米,霍賢想到什么,突然朝鄭硯道:“我們需要對暗號。”
鄭硯呆了呆,反問道:“什么?”
霍賢道:“等等。”
遠(yuǎn)處有喪尸朝這邊走來,幾人在黑暗中圍在一起,鄭硯道:“什么對暗號?”
李光明聽到這四個字就明白了,說:“報信用的。”
“哦哦哦我知道了。”鄭硯也想通了,說:“你是說我們兵分三路,需要有暗號?”
霍賢面無表情的點(diǎn)了點(diǎn)頭。
喪尸越走越近,幾人邊說邊往反方向走。
霍賢所說的對暗號,是他們兵分三路,形同摸瞎,完全不知道對面兩隊(duì)是死是活,形同摸瞎。
而且遇見危險的時候,也沒辦法向朋友求助。
確實(shí)需要暗號之類的向?qū)Ψ綀笮拧?
鄭硯想起來霍賢會吹口哨,道:“現(xiàn)在不到一點(diǎn),每小時吹一次口哨,報平安。安全是一聲,危險但是沒有性命之危是兩聲,太危險了喊救命是三聲,有異議嗎?”
“有,”田橙弱弱的伸出手,說:“不會吹口哨啊。”
鄭硯:“……”
周子康也苦著臉,說:“我也不會。有沒有其他辦法,萬一我和我哥走散,又被圍攻,那我不就完了。”
鄭硯低頭看了看胡非,胡非可憐巴巴的看著他,他也不會。
鄭硯只好從空間翻翻翻,好幾分鐘之后,才找出來幾個哨子。
于是每人發(fā)了一個塑料哨,哨子上系著紅繩,掛在脖子上。
霍賢雙手抱胸,站在他身后,足足比鄭硯高出一個頭,脖子上滑稽的掛著一個粉色的哨。
鄭硯道:“本來想用對講機(jī),不過沒試驗(yàn)過,可能有人不會用,等學(xué)習(xí)之后再說,今晚先將就一下。”
“沒事,”田橙笑道:“你們可一定要記住啊,吹完哨子快跑,不然喪尸就把你們包圍了。”
苦中作樂的開完玩笑,喪尸離他們越來越近,數(shù)量不多,目測就四五十只。
“先解決這些,”鄭硯道:“記得報平安,六點(diǎn)撤,小心駛得萬年船,打不過就跑我的朋友們。”
三隊(duì)鬼影一般襲向喪尸群,胡非跑得慢,田橙本想抱著他走,鄭硯察覺她的意圖,搖了搖頭。
胡非也硬氣的沒讓人抱,不將自己鍛煉出來,難道回回都靠別人抱他?
田橙嘆息一聲,鄭硯和霍賢放慢腳步,以便讓胡非能跟上他們的腳步。
另外兩隊(duì)很快跑遠(yuǎn)了。
鄭硯一邊快走一邊低頭看向胡非,胡非兩腿邁得飛快,努力追趕他們的速度,喘得有點(diǎn)急。
“跟得上嗎?”
胡非顧不上抬頭看他,胡亂的點(diǎn)了點(diǎn)頭。
鄭硯側(cè)頭看向霍賢,兩人不約而同走得更慢了一些。
前方的月光之下,田橙幾人已經(jīng)和喪尸正面對上,最前方只有十多只喪尸,在后面的喪尸補(bǔ)上來之前,必須速戰(zhàn)速決。
四人刀光劍影,田橙和李光明緊緊的貼在一起,周子康和李昀寸步不離,兩名隊(duì)員之間相差距離最遠(yuǎn)不超過三米,以防走散。
鄭硯和霍賢隨后趕上,鄭硯交給胡非一把匕首,胡非握在胸前,竭力保持平靜。
“不要怕,”鄭硯抽出武器,道:“跟緊你霍叔叔。”
十多只喪尸根本不是對手,每人兩只就解決的差不多了。
鄭硯將虎刺的尖錐,噗嗤插進(jìn)喪尸的眼眶,又猛然抽出,喪尸歪倒在他腳底。胡非在霍賢屁股后邊,看見倒下的喪尸就撲上前去,將晶核挖出來。
他的任務(wù)還算輕松,只管對付鄭硯的喪尸。霍叔叔的用不著他,一般殺喪尸的時候,順手就取了晶核。
鄭硯踢了一腳倒在他腳下的喪尸,不放心的看向胡非。
胡非雙手有點(diǎn)抖,將匕首插|進(jìn)喪尸眼眶里攪動,眼珠混著血液流了出來,腥氣沖天,非常惡心。
田橙也時不時的往這邊看,迎戰(zhàn)喪尸的時候還不忘看一眼胡非。她對付的這只喪尸是個成年的男人,比她高出許多,灰黑的指甲朝她抓來。李光明在一米之外,眼前是一只小孩喪尸,正要尋找機(jī)會將長刀送進(jìn)喪尸的軟肋,眼尾掃過一幕,登時渾身炸滿冷汗。
李光明將小孩喪尸飛踹一腳,暫時放棄,險之又險的飛撲過來,將抓向田橙臉頰的喪尸手臂格開,大吼道:“專心點(diǎn)行不行?”
李光明用力喘息,好在是虛驚一場。
田橙才發(fā)現(xiàn)擦肩而過的危險,額頭冒出一層汗,收回視線,專心擊殺喪尸。
周子康和李昀可以說是最輕松的了,雙方都不拉后退,周子康平時嬉皮笑臉,該動真格的時候毫不含糊,血光四射,腐臭的液體迸濺。
將身邊的喪尸殺干凈之后,兩人騰出功夫,快速的挖取晶核。
這時候第一批的十多只喪尸已經(jīng)斬殺完畢,前后不過短短的幾分鐘。
鄭硯將最后一只喪尸的腦袋揮刀砍下來,頭顱骨碌碌的滾到胡非腳下。胡非擦擦臉上的汗,把喪尸的頭擺好,等一會再取晶核。
柔和皎潔的月光里,地上躺了十多具尸體,遠(yuǎn)處第二批喪尸已經(jīng)涌來。
鄭硯搓了搓手心,從空間里把帥助手抓出來,隨手往胡非的方向一扔,給他作伴。
“你謀殺啊,能不能對我溫柔點(diǎn)。”帥助手順勢趴在胡非身上。
胡非感覺到手臂上的重量,側(cè)頭一看,大喜道:“帥天使你是不是來陪我的!”
帥助手懶洋洋的蹬蹬腿,望了鄭硯一眼,配合的說:“是呀是呀。”
胡非喜不自禁,抱著他親了一口。
有了帥助手坐鎮(zhèn),胡非的手總算不抖了。
有零星的幾只喪尸走過來,幾人不再被動的等喪尸過來,而是勇往直前,主動去襲喪尸。
只見他們走過的地方,地上尸橫遍野,十多分鐘的光景,四十多只喪尸一個不落,命喪當(dāng)場。
遠(yuǎn)處的村落黑壓壓的,看不清是喪尸還是隱沒在黑夜中的房屋。
田橙蹲下來抱著膝蓋休息,周子康閑在的走過來,“不行了?”
殺喪尸的時候,每一個動作她都用盡全力,畢竟女人和男人在力量上相差懸殊,現(xiàn)在她確實(shí)很累。
見她沒時間拌嘴,周子康圍著田橙繞了個圈,走了。
李光明和李昀在摳取喪尸晶核。剛才只顧著跟喪尸搏斗,打死算數(shù),沒有機(jī)會將晶核挖出來。
另一邊胡非忙得頭也顧不上抬,帥助手和他一起挖晶核,一人攥著一把小匕首,在比賽誰挖得快,誰挖得多。
這回要深入村子里了,三隊(duì)準(zhǔn)備分道揚(yáng)鑣。
周子康輕輕的吹響了口哨,鄭硯將視線從胡非身上收回來,朝另幾人道:“打個賭怎么樣?”
周子康握著瓶子,瓶子開著口,李昀將晶核放進(jìn)去。
“賭什么?”田橙站起來問。
鄭硯笑道:“賭今晚誰殺得喪尸多,誰取的晶核多。輸了的洗一天碗,怎么樣?”
周子康嗤笑一聲,道:“就你?”
鄭硯微笑道:“你跟霍賢比。”
“……”周子康無語道:“你仗著霍賢罷了,話說你說這句話的時候,臉紅不紅?”
鄭硯坦蛋蛋道:“還可以,沒覺得丟人。”
周子康搖頭,敗給他了。
田橙舒了一口氣,恢復(fù)許多,道:“賭賭賭,反正我不虧,沒比之前都是我洗碗,所以我要加注,誰輸了誰洗碗洗衣服!”
“賭了!”鄭硯道。
周子康插兜,十分囂張道:“誰怕誰,來!”
李昀和李光明先胡非一步挖好了晶核,兩隊(duì)先行離開,周子康和李昀快速向前奔跑。
田橙跟在李光明身后,回頭道:“走了,保重。”
鄭硯含笑點(diǎn)頭,“你也是。”
茫茫夜色,一望無邊,只剩下他們?nèi)耍嬗幸恢粰C(jī)器人。
“挖好了嗎,非仔?”鄭硯問。
前邊兩只喪尸搖搖晃晃的過來,田橙和周子康兩隊(duì)都看見了,刻意繞了過去,留給他們支應(yīng)。
不等那兩只喪尸有機(jī)會接近,霍賢將兩只喪尸按在地上,右手左手同時落下。
黑暗中傳來硬物和液體碰撞的響聲,隨即刀光一閃,兩顆圓滾滾的東西飛了出來。
霍賢凌空接住,站起身來。
胡非和帥助手挖好了就晶核,抹抹汗站起來,霍賢走過來,隔著兩米遠(yuǎn),隨手將挖出的兩枚晶核空投進(jìn)去。
胡非將瓶口蓋住,望著遠(yuǎn)方,舉步前往。
四個身影,兩高兩矮,三個地上走的,一個天上飛的,從容走進(jìn)狼窩。
這個村子占地面積很大,不比城市中的小區(qū),人口密集,一座公寓占地幾百平方,居住人口高達(dá)數(shù)百。
農(nóng)村大都是平房,且有荒原田地,村里的喪尸大多都分布的很零散。
畢竟家家戶戶離得都很遠(yuǎn)。
方才被吸引過來的四十多只喪尸都是村子外圍的,此時慢慢走近村里,初始并沒遇見多少喪尸。
村子很大,里面的路分布也很復(fù)雜凌亂。應(yīng)當(dāng)是幾個村子混合在一起的緣故,除了一條通往縣城的馬路比較筆直平坦以外,其他的路都很讓人心醉。
各種泥土路交叉相映,其中夾著窄巷不計其數(shù)。
窄巷或深或淺,盡頭大都是死胡同,然而窄巷兩邊最多的也只有五六戶的人家。
“真是任性啊。”周子康和李昀提防四周,悄步走著,“城里住房那么緊張,房價高的嚇?biāo)廊恕D憧纯创謇铮@房子排列真蛋疼,多浪費(fèi)土地浪費(fèi)資源啊。想不通為什么都擠破頭皮在城里買房子,不如來農(nóng)村。蓋一座二層小樓,精裝修,帶小院種菜,撐死才幾十萬,在a市也就他媽能買個廁所。”
李昀瞟他一眼,道:“在a市,我短你吃短你喝了?這么多抱怨?”
周子康嘖了一聲,不自在的別過頭,“都過去了,說那沒用的干嘛,你現(xiàn)在不也是一無所有。”
當(dāng)年李昀的父親和自己的母親重組家庭,是他噩夢的開始。
李昀品學(xué)兼優(yōu),有禮有貌,待人接物無可挑剔,認(rèn)識他的人,誰提起來,無不都是挑大拇指。
還記得上高中的時候,李昀是學(xué)校學(xué)生部長,每天都閑得蛋疼查他遲到,絲毫不念兄弟之情的罰他圍操場跑圈!一跑就是十圈,累得腸子都斷了。
就算他跑完之后,李昀都會好吃好喝的待他,可那能撫慰他心靈上的創(chuàng)傷嗎!
是吃一百個醬豬蹄都補(bǔ)償不回來的!
那時候他恨死李昀了,就因?yàn)檫@個斯文敗類,母親每天都嘮叨他,嘟嘟囔囔絮絮叨叨的讓人狂躁。
他不得不感覺自己和李昀,就是一朵云,和一灘泥的區(qū)別。
這個王八蛋處處壓他……好幾頭,還壓了好幾年!
周子康現(xiàn)在想起來還很生氣,罵道:“你個混蛋幾乎每個星期都罰我跑圈,有沒有良心!有沒有良心!我是你弟弟啊,抬頭不見低頭見一個桌吃飯!你就不能幫我走回后門,有那么難嗎?啊啊啊?”
李昀低低的笑出來,道:“你還記得?”
“廢話!”周子康沒好氣的說:“我一輩子都不會忘!”
李昀道:“你不是報復(fù)回來了?”
周子康哼道:“還不夠。”
周子康年少時頑劣至極,早退遲到曠課,打架斗毆泡妞,家長老師沒人制得住他。他這個哥哥若還是慣著,而不是管著,這家伙還不得翻了天?
雖是罰他跑圈,但跑過幾十次之后,又經(jīng)過幾次反彈期。周子康最終甘拜下風(fēng),發(fā)現(xiàn)確實(shí)拗不過他,遲到的次數(shù)大大的減少了。
所謂小樹得砍,小孩得管,自古以來,不都是這個道理?
李光明和田橙一人頭上戴著頭燈,黑色的布帶系在額頭上,警覺的注視周圍。
和李昀那邊相比,他們這邊實(shí)在太和諧了。
李光明有意配合,故而和田橙合作的非常愉快,兩人一個打,一個挖,僅憑一個眼神就能明白對方的動作。
田橙打喪尸打的格外賣力,手上臉上沾滿腦漿也不在意,用短袖下擺隨意一抹就完了。
李光明提心吊膽的說:“別吃、別吃進(jìn)去啊……”
田橙齜牙咧嘴一笑,后邊又來了兩只喪尸,田橙道:“快快快!又來了倆,我們可不要輸,輸了要洗碗的!”
李光明無奈的嘆氣,他不太喜歡爭輸贏,聽她這樣說,反身起來,握刀沖了上去。
夜深人靜,黑燈瞎火,從村外往里走,路過幾個轉(zhuǎn)彎。前邊出現(xiàn)三處亮光,是霍賢一隊(duì),三人頭上照射的燈光。
鄭硯腦袋對著小巷,頭燈往里照射。窄巷很窄,又細(xì)又長,墻兩邊畫滿小孩的涂鴉,還有因?yàn)槌D瓴灰婈柟猓孛骊幇党睗瘢紳M了綠色的青苔。
房屋舊而破,看起來年頭不短了,隨著他們的腳步聲,不斷有門板拍打聲傳來。嗬嗬聲伴著拍打聲,極有規(guī)律,里面都是喪尸。
鄭硯站在巷子的外面,往里看了看,搖頭道:“誰設(shè)計的這個村?”
胡非仰頭看他。
帥助手飛來飛去,說:“鄭硯鄭硯,我一會可不可以去空調(diào)里面充電?”
“可以的,”鄭硯道:“隨便用。”
因?yàn)榍瞄T的噪音,嗬嗬聲不絕入耳,逐漸有喪尸被吸引過來。
小巷對面是死胡同,如果走進(jìn)小巷,被喪尸堵在里面,非常不容易脫身。
霍賢張望一遍,道:“先離開這里。”
鄭硯點(diǎn)頭,幾人飛快的離開。
才走了沒幾步,前邊突然就出現(xiàn)一道小巷,天本就黑,巷子又小,很不顯眼,猛然沖出來的喪尸把他們嚇了一跳。
胡非啊的短促的尖叫一聲,藏到霍賢身后。
鄭硯苦笑道:“這么多破巷子,簡直特別容易埋伏。”
喪尸出來的時候都不帶打個照面的。
夜色里這只喪尸速度很快,三步兩步飛跨過來。霍賢將抱著他褲腿的胡非提溜起來,往鄭硯懷里一放,隨即將兩人往后格開,單槍匹馬迎上去。
帥助手飛在鄭硯頭頂上,說:“小心,這是速度變異喪尸!”
鄭硯把胡非放在地上,說:“事后諸葛亮?我有眼睛,自己會看!”
鄭硯瞇著眼睛仔細(xì)觀察,這只變異喪尸明顯比原先的速度變異喪尸更高級了。
他不單單是速度快,動作也不再僵硬遲鈍,而是很為靈活,勾抓撲拿……如果不是灰褐的膚色,一瞬間,像是看見了人類。
喪尸會進(jìn)化的越來越靈活,聽覺敏銳,往后每次襲擊都不會落空。
霍賢必須避免和喪尸身體接觸,小心提防不被抓到。
喪尸的兩只手臂在胸前揮舞,霍賢想直取喪尸眼睛,奈何不太得要領(lǐng),那只喪尸似乎是在有意的護(hù)著命門,兩手在臉上胡亂的揮舞。
喪尸的嘴里流出腐臭的液體,張大嘴,牙齒磕得咯噠響。
后面又有拖拉腳步的聲音傳來,鄭硯將胡非往旁邊一推,顧不上再看霍賢,虎刺在反著冷光,回頭一看,兩只光著臂膀的喪尸走過來。
這是兩只中年男人喪尸,只穿著一條短褲,長相相似,也許是一對兄弟。
這兩只喪尸是普通喪尸,行動緩慢,身上沒有明顯的傷口。
鄭硯深吸一口氣,神色冷靜,手里的虎刺別進(jìn)后腰,從空間換出一把長刀,咬牙沖了上去。
刀又鋒又利,鄭硯刀刃橫轉(zhuǎn),朝喪尸的脖子便砍了過去!
無奈瞄的準(zhǔn),打的不準(zhǔn),動作失了準(zhǔn)頭,砍在喪尸的肩膀上。
刀刃碰撞骨頭,咔嚓的清響,鄭硯想抽回刀,刀刃卻卡在骨縫里。
暗道一聲真倒霉,那只被砍中的喪尸繼續(xù)向前沖來,鄭硯被逼的往后退。這時候必須一只腳固定在喪尸身上,借力使力,才能將大刀拔出來。
然而他穿著短褲,很擔(dān)心蹬喪尸的時候被咬一口。
另一只沒被砍到的喪尸兩手向前直伸,像個僵尸一樣朝他抓來。
鄭硯快速俯身低頭,當(dāng)機(jī)立斷放棄大刀,反手抽出匕首,再站起來時和喪尸面對面不過二十厘米,喪尸堪堪碰到他的身體,能看到喪尸猙獰腐爛的面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