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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你都說了,戰(zhàn)場兇險異常,我這獨身一人去了,怕是……哎,這都是命啊。”
靳殘歌實屬無奈至極,自知耍嘴眸子,出鬼點子,他絕對不可能是她的對手,但若是讓他同意帶上她去戰(zhàn)場,那又是萬萬不行的。
于是,不由地輕哄:“寶貝兒,咱別鬧了,戰(zhàn)場兇險,刀劍更是無眼,你一個弱質(zhì)女流,萬一被傷了,可不得心疼死我么?不然,你還是在家里養(yǎng)養(yǎng)花,種種草,行不?”
離秋葉訕訕一笑,“當(dāng)然……不行!”
養(yǎng)花,種草?她什么時候有那閑情逸致了?
“靳殘歌,本姑娘不妨跟你挑明了,這戰(zhàn)場,本姑娘是非去不可的,誰要是敢阻止本姑娘,本姑娘遇神殺神,遇佛殺佛!自然,我是不能拿你怎么樣,你要是走了,我也沒辦法,可我告訴你,本姑娘有一千一萬種辦法,讓你回來之后,找不到本姑娘,怎么樣,你要不要試試?”
她的話,說得極輕,恍若羽毛般柔軟,卻一擊敲進(jìn)靳殘歌的心里。
靳殘歌無奈,嘴上功夫,連皇甫覺都勝不了她,何況是他呢?轉(zhuǎn)眼,他看向云鷹他們幾個,讓他們勸說一下離秋葉,希望能行。
云烈接到自家爺?shù)男⊙凵瘢浑p眼皮眨了幾眨,一種叫興奮的情緒,充斥著大腦,他這輩子,終于有了跟自家爺對著干的時候了,好高興,好激動,好興奮啊。
“爺,到了戰(zhàn)場上,屬下一定保護(hù)好王妃的安危。”云鷹一臉興奮地表態(tài)。
“爺,您放心,我屬下們在,絕不讓敵寇動王妃的一根頭發(fā)。”云火揚著手中的五連發(fā)弓弩,說道。
“爺,誰若是想動王妃,就得踏著我等的尸體過去。”云烈用力地拍著自己的胸脯,保證道。
“爺,王妃之才能,前無古人,后無來者,帶著王妃上戰(zhàn)場,肯定攻無不克,戰(zhàn)無不勝!”云烈總結(jié)出來這么一句。
靳殘歌狂汗,這特么的到底是在勸誰啊!!!
他精神有些萎靡地看著一臉得意地挑著秀眉看著他的寶貝兒,這才多久啊,就把他四個忠心耿耿屬下給收到自己的麾下了,真是能耐啊。
他對著四人一揮手,示意他們出去。
“爺,夫人,那屬下們先下去了。”云烈對著兄弟三人招手,四個人趕緊離開危險之地。
他們剛才幫著夫人說話,說的時候還挺興奮的,只是說完后,怎么就感覺脖頸處涼風(fēng)陣陣。
云烈實然就想到了,爺可是比夫人狠多了啊。
他們竟然為了夫人,得罪了爺。
還是趕緊先溜吧。
見四人識相地離開,靳殘歌才幽怨地看向離秋葉,“幾個家伙都向著你說話,得意了?”
“瞧你說的,他們不是你派給我的人么,要是不向著我一點,還能向著誰啊。”她也不謙虛。
“真的決定了,非去不可么?”他還是不想讓她去戰(zhàn)場是冒險,那是男人們保衛(wèi)家園,拋頭顱灑熱血的地方,女子家家的,他心里頭還是抗拒得很。
“嗯。”離秋葉低頭,輕應(yīng)了一聲。
“若若,你非有靈力護(hù)體,但畢竟沒有一副好的身手,戰(zhàn)場之上,風(fēng)起云涌,可謂是瞬息萬變,如果不是蠻寇國無端挑起戰(zhàn)事,我也不想帶著我閔遼大好男兒上戰(zhàn)場,那里,只有恐懼與死亡,鮮血的腥味,刺激著每一個人的心靈,我不想讓你也去體會那種……無奈!”
或許,就是無奈吧,在靳殘歌的眼里,戰(zhàn)場并不是他的歸宿,依著他的心,只希望天下無戰(zhàn)事,百姓安居樂業(yè),那便是最大的幸事。
只是,那么簡單的一個愿望,倒是最難實現(xiàn)的。
蠻寇國好戰(zhàn),以燒殺和掠奪為榮,所以,在南邊境,大大小小的戰(zhàn)事,幾乎天天有,月月有。
也就近一年來,安寧了不少,就這個,還是帶著目地性的。
“本以為兩國議和,可是休養(yǎng)生息一段時間,沒想到……”靳殘歌不得不嘆息一聲,是他太小瞧了蠻寇國的野心了。
“直接滅了他們不就行了么?”離秋葉無所謂地開口,語氣平淡得像是滅掉一個國家,就像捏死一只螞蟻般簡單。
靳殘歌狂汗,蠻寇國可是四國中最驍勇善戰(zhàn)的國家,滅這樣的一個國家,這丫頭怎么好似一句話那么簡單。
無語了。
“寶貝兒,咱能別玩了行么?”他沒好氣地白了她了眼。
“好吧。”離秋葉也明白,這只是開開玩笑而已,當(dāng)不得真的。
“閔遼國連年戰(zhàn)事,百姓本就已經(jīng)民不聊生了,現(xiàn)在蠻寇與我國又將開戰(zhàn),哎,生靈涂炭,民生,就更是艱難了。”
“是啊。”靳殘歌點頭,“閔遼國在四國之中,也屬富庶之國,但卻被連年爭戰(zhàn)給害苦了,蠻寇國不斷挑事,致命國庫空虛,唯一的辦法,便是加重賦稅,最苦的,當(dāng)屬百姓。”
“哎,別說了。”離秋葉擺了擺手,“現(xiàn)在消息戰(zhàn)報準(zhǔn)確,皇上得到確切消息,只怕太子殿下也已經(jīng)被急召回京了,你得趕緊趕回去才行。”
靳殘歌認(rèn)真的看著她,心里還是不想讓她參于男人之間的事情,但又說不過她,只能讓云鷹他們幾個好好地保護(hù)著她,盡量不讓她受到傷害。
“我此次回鳳都,會把云火跟云雁一塊兒帶走,他們熟悉五連發(fā)弓弩和神之飛鴉,我回鳳都面圣,回應(yīng)起來也方便一些,至于你,現(xiàn)下是不能進(jìn)鳳都的,倒不如讓云鷹和云烈隨你到孝豫關(guān)等候,可否?”
靳殘歌問她。
離秋葉若是一進(jìn)鳳都,只怕會立馬被玉依晴給挖出來,到時候就不知道會發(fā)生什么事情了,而如果上戰(zhàn)場的事情被玉佩依晴從中作梗,更不是他愿意看到的,他雖然不想她上戰(zhàn)場,但更不希望她獨自一人留在鳳都應(yīng)對玉依晴。
玉依晴的手段,連他都幾次險些喪命,他不想冒風(fēng)險。
離秋葉略一思忖,便點了點頭,“到孝豫關(guān)等候也是好的。”
“此次回鳳都,需要我把夏氏兄弟也帶上嗎?”他問。
“他們?”離秋葉搖頭,“不必了,你要盡快起程,他們那邊,我還有些事情還未交代,等過幾天,再讓他們出發(fā)吧,何況,他們也并不是單單只有兩人前往,隨著你,倒是會給你帶來不便。”
夏天路他們?nèi)P都,肯定倒帶上好些人,免不了會拖累靳殘歌的行程。
“嗯,如此也好。”她這么一說,靳殘歌便也覺得許多不便,他也就是隨口一提,“寶貝兒,你放心,為夫不會讓你的銀子白花出去的,這些帶著云火他們,一定在皇上面前,給你把銀子討要回來。”
“呲——”
離秋葉沒好氣地瞪了他一眼,在談那么嚴(yán)肅的話題時,能不能別天外飛來這么一筆啊?
銀子,她像是缺銀子的人么?
好吧,夏氏兄弟要到鳳都去立足,還真需要大筆的銀子,或許還真用得上。
“真的,這憑這五連發(fā)弓弩,就能賣上一個好價錢,皇上絕對不會舍不得的。”見她好似不相信,他保證。
“你不是說現(xiàn)在已經(jīng)是民不聊生了么?怎么,還想加重皇上的負(fù)擔(dān)啊?”
聽她提及這個,靳殘歌不免又輕哼了一聲,“咱們不拿這些銀子,民生也還是如此,皇宮之中,隨便哪個主子打賞宮人的,都能值上幾百幾千兩了,真正用到戰(zhàn)事上的,能花得了多少銀子?大部分還不都進(jìn)了后宮那些人的手里頭?”
“皇上沒事就打賞這個,打賞那個,難道咱們不討要,那銀子還能在國庫生根了不成?倒不如進(jìn)了咱們的口袋,寶貝兒你天性良善,樂于助人,這銀子在你的手里,還能派上點用場,那不是更好么?”
“唔。”
離秋葉被他這奇葩的理論給說得無語極了,雖然是有這么一點道理,可是,為什么明明理所當(dāng)然,合情合理的事情,從他的嘴里出來,卻像是在趁火打劫呢?是她聽岔了嗎?
“好吧,隨你,只是,不管皇上賞下來多少銀子,你都交給天路他們兄弟倆吧。”
“好,只是,既然他們不與我同行,我便也不好與他們有聯(lián)系,以免被人給發(fā)現(xiàn),我會將銀子交給風(fēng)鬼和雨魅,你讓夏氏兄弟到時候跟他們聯(lián)系便可,至于地址跟信物,待會兒我便給你。”
“好。”離秋葉應(yīng)聲。
……
第二天清早,靳殘歌就帶著云火,云雁走了,之后,離秋葉便開始忙碌了起來。
皇甫覺因為云烈前去通信,當(dāng)晚便趕了過來,不過,還是和靳殘歌錯開了,沒有見到面,雖然有些可惜,但是見到離秋葉,他覺得也是一樣的。
“秋葉,沒想到,你還有這樣的本事。”
皇甫覺猛地對著離秋葉好一頓夸贊,從云烈的口中得知是她派他們?nèi)ゲ樘浇鹱饑拢魶]有她的懷疑,只怕閔遼至今還被蠻寇國戲耍著呢。
這丫頭,竟然能把國事都參得如此之透徹,真是了不得啊。
只是可惜了她畢竟是個女兒身,若為男兒,恐怕閔遼國就得有兩位異性王了,不過,現(xiàn)在這樣也是好,往后,靳殘歌不管是在軍中,還是在朝中,有了離秋葉的幫助,都可以順風(fēng)順?biāo)蚺?
“覺,我馬上就得隨著云鷹他們離開了,現(xiàn)在,也不能跟你客氣了。”離秋葉認(rèn)真無比地看著皇甫覺,她一走,葫蘆縣和梨花村,她這兩處地方,都得靠他顧著了,也沒有別的辦法了。
“嗨。”皇甫覺放下手中的茶杯,輕笑了一聲,“能跟你結(jié)識,那是我皇甫覺的榮幸,跟我,你還客氣個啥?”
“好吧,那我說了哦。”
“說吧。”
“第一件,便是知味街,你可得多看著點兒,天路和天雨被我給抽調(diào)了出來,浩叔和春子,恐怕一時半會兒,肯定是會有些手忙腳亂的,你得幫著穩(wěn)定一段日子,我把田正他們一家安排在了知味街里,你也知道,我依著殘歌的意思,把鋪子的房契和地契都給了他們,我只怕……并不是我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但萬事不可不防著一點兒,你讓蘭兒平時,之顧著他們一些,還有就是浩叔他們并不知道天路他們的去向,我只是跟他說他們回家了。”
皇甫覺點頭,自然是應(yīng)下了。
離秋葉見他聽進(jìn)去了,才繼續(xù)開口,“第二件,就是軻兒,雖然他并不是……覺,我可是把他當(dāng)成自己的孩子,學(xué)業(yè)方面,我自是管不了,但人生安全這一塊,你可得幫我把好關(guān)啊。”
“軻兒那孩子,我與蘭兒看了都?xì)g喜,自然不會讓他有任何閃失的。”皇甫覺再點頭,只是,他看了看離秋葉,臉色有些尷尬地緩緩開口,“秋葉,殘歌有沒有跟你說過有關(guān)于軻兒……”
“嗯。”她點頭,“我知道了。”
“哦,那便好。”如此,皇甫覺也就放心了,他明白離秋葉不比一般女子,為此,他一直就擔(dān)心軻兒的存在,會是離秋葉的一塊心病,現(xiàn)在都說清楚了,那就是再好不過了。
“即便如此,我也視他如親生。”離秋葉肯定地說道。
皇甫覺聽到她這樣說,也只是笑笑,“你呀,就是太心善了。”對誰,都是好到過了頭。
“第三件,是梨花村這里,西瓜的采摘,你現(xiàn)在應(yīng)該也有些數(shù)了,我交給你也是放心的,還有就是我的后院,有十畝地的姆指瓜,那本是我準(zhǔn)備拿到知味街去買的,現(xiàn)在情況有些急促。”
“姆指瓜?”皇甫覺不明白,那是什么東西?
“嗯,外表跟西瓜一樣,但卻只有姆指一般大小。”離秋葉回答他。
“那……誰會買啊?”皇甫覺被嚇到時了,按照西瓜每株只能結(jié)一個,那姆指瓜得種多少,才能賣上西瓜的價格啊?如果賣了天價,估計不太會有人愿意接受的吧?
“覺,姆指瓜每株上可以結(jié)很多個,而且可以邊結(jié)邊摘。”像是看穿了皇甫覺心中所想,離秋葉說道。
“本來我打算在水果鋪子賣的,但是現(xiàn)在,恐怕是不行了,但我現(xiàn)在還不想對外公開這個東西的存在性,所以,便只能麻煩你,把他們販賣到西域去。”
皇甫覺:“……”
無語,明明廳堂里邊沒有風(fēng),皇甫覺卻是凌亂了。
賣到西域去???
“那不是被他們得了便宜么?”西瓜的種子,就在西瓜里頭,那姆指瓜賣到西域,不就……
“不會,這點,我可以保證的。”
“為什么?”皇甫覺疑惑地問。
“因為我用特殊藥劑,把種子給那個了,你懂的吧,就算種一百年,它也發(fā)不出苗來。”
皇甫覺:“……”
好吧,果然是離秋葉做事情的作風(fēng),夠絕的。
“那你準(zhǔn)備賣多少一斤?”
“我這邊,你收個二十兩一斤吧,其余的,你想賺多少,就看你自己了。”離秋葉一副大方地說道。
皇甫覺嘴角直抽抽,二十兩,這是真金白銀種出來的瓜么?真夠貴的啊。
“覺,你要知道,物以稀為貴,何況,這真的是只此一家,別無分號,只是,這事情得秘密地進(jìn)行,別讓人給察覺了,最好連你父親那里,都別說出去。”
皇甫覺點頭,“這是自然。”
“哎,我這也算是給咱們閔遼國做了一件大好事了吧,他們西域賺了咱們多少銀子,總算可以賺回來一筆了。”
離秋葉嘆了口氣,幽幽地說道。
卻惹來皇甫覺的一個白眼球,這女人,真把自己當(dāng)成救世主了么?
“還有就是葡萄酒,我想,你應(yīng)該也著人在辦這件事了吧?我這邊呢,也會讓花青田一家子多多少少弄一些,當(dāng)然,秘方是絕對不會泄露出去的,只是,你也得悠著點,別整得太多了,到時候賣不出好價,就不好了。”
提起葡萄酒,皇甫覺心中一直有一個疑問,今天,非得問出來不可,“秋葉啊,我一直想問你來著,前些日子,我喝的葡萄酒,那可比去年的不知道要好喝多少了,連西域的葡萄酒,都被遠(yuǎn)遠(yuǎn)地甩出去好幾個城池呢,你是用什么法子釀造出來的?”
前些日子,靳殘歌一直在她的身邊,他都沒好意思問出口。
離秋葉笑了一下,“那不是用什么法子釀造出來的,只是存放時間久了一些,那幾壇子,已經(jīng)有七年之久了。”
外頭一天,空間十天,葡萄酒在空間里頭放了半年多了,能不香醇可口么?
“七年?”皇甫覺瞪大了雙眼。
“是啊,時間越久,香味便越濃郁,其實,你也可以在花開的季節(jié),把花瓣風(fēng)干保存下來,磨成粉末,與酒一起烹煮,酒香混合著花香,更是醉人。”
“真的嗎?”皇甫覺眼中一亮。
“不過,可不能什么花都拿來使用,要用的話,就先一些平常的,比如,桂花,玫瑰,桃花,多的我不能教你,就這些了。”其余的,她還留著自己發(fā)展呢。
“我們繼續(xù)說吧,第三件事情,就是鳳息溪的事情,事關(guān)民生,洛云琪對于那些事情,不如你熟悉,你能幫著,你盡量幫著一些,如果……我是說如果,如果太子殿下被分派了其他的事情,那鳳息溪的事情,就全靠你了,太子殿下絕對不會允許這個大功勞,落在別人的手中的。”
皇甫覺訕訕地一笑,“秋葉,你說笑呢吧,你都說這是一個大功勞,皇上不可能把此事從太子的手中奪下來的。”
其他的大事,除了戰(zhàn)事將起,閔遼國還有什么事情能大過鳳息溪的事情?
想著,皇甫覺雙眼一瞇,凌厲地看向離秋葉,“你是說……”
離秋葉點點頭,“我也只是猜測,此事還是別說出口好。”
皇甫覺認(rèn)同地點頭,“秋葉,如果此事真落到我的頭上,我必不負(fù)所望。”
“任何往來帳目,必定要一一核對清晰,你并非皇族,可不能落下一丁點的口實,最好是同一帳目,分記兩本帳,一本在明面供他人看,一本私藏,以便不時之需。”
“好,你的話,我記下了。”
“還有一事,我不方便讓殘歌去打探,就只好勞煩你了……”說話的時候,離秋葉明顯有些吞吞吐吐。
“何事?”皇甫覺問。
“我希望你能派人,去打探一下,淑妃娘娘,就是太子洛云琪的生母,跟皇后,不是,是前皇后,有沒有什么糾葛,比如恩情之類的。”
“嗯?”皇甫覺明顯愣神了,打探這個做什么?離秋葉,你這腦袋里邊,到底都裝著什么東西啊,怎么如此讓人琢磨不透呢?
“我總覺得,洛云琪知道殘歌的身份,反正你去查一查,不管有沒有,都是無妨的,只是萬事小心一些。”
“好。”聽她如此一提,皇甫覺也覺得洛云琪似乎對靳殘歌,是好得太過分了,在靳殘歌的身前,完全就沒有作為一個太子應(yīng)有的威嚴(yán),他還真得去查一查。
與皇甫覺一番談話,該交代的,都交代清楚了,離秋葉也就放下來一大半的心思了,接下來,就是花青田一家子了。
當(dāng)天下午,離秋葉便讓夏竹將花青田一家人都給叫到了廳堂里。
“大家都找個位置,自己坐下來吧,咱們有的是時間,慢慢說。”離秋葉看著他們都站在一起,就開口讓他們都坐下來。
-本章完結(ji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