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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不就好了,開鋪子的銀子有了。”
“那是,不過,嘿嘿,離妹妹啊,我這糕點鋪子……沒什么特別的啊,我想來又想去,就只會做這么幾種糕點,還得請個好一點的大師過來,到時候會不會劃不來啊。”
皇甫慧蘭問,這可是她想之又想的問題,既然要開糕點鋪子,那就必須往好了開,哥哥跟她說,離妹妹開的酒樓什么的,肯定是不同凡響的,她自己也吃過離妹妹做的菜,那叫一個美味啊,別她到時候開個糕點鋪子,跟不上知味街的節(jié)奏,那不就完蛋了嘛。
“離妹妹,我前幾天就到葫蘆縣了,在家里邊都想了好多種糕點方子,也去不少的糕點鋪子里邊轉(zhuǎn)過。”
她這是信心大失啊,她會做的,人家都會啊,而且做得那叫一個精致美味啊,哪里是她一個千金大小姐能比得上的啊,說實在話,她做的糕點,連離妹妹的一半都比不上,這樣的手藝要是拿出去賣……
不敢想象,會有人來光顧嗎?
皇甫慧蘭想想,也是醉了。
離秋葉一邊吃著皇甫慧蘭給她帶來的早點,一邊聽著她的話,這姑娘,還是有點兒自知之明的,還能去其他的糕點鋪子里實地考查,那也算是個有心的,這世上,只要是有心,還會有被難住的時候嗎?
“離妹妹,我也去過知味街著過那些鋪子,裝潢得可真夠好的,可是我這手藝……”皇甫慧蘭尷尬地不知道該不該說。
她自己的手藝,她自己難道會不清楚嗎?哎,都怪先前她太過自信了,可是等到了真的要行動起來開鋪子的時候,她才知道,事情遠不是她想象得那樣簡單的,人家糕點鋪子里邊,十幾二十幾種糕點,花花綠綠地擺著,她回家之后,也進廚房做了幾樣糕點……
味道雖然是不錯,可是這種數(shù),卻完全跟糕點鋪子的沒法比啊,能有個幾樣就不錯了。
“蘭兒,手藝不是靠嘴巴講出來的,而是靠學(xué)出來的,難道你連學(xué)都沒學(xué)過,就知道自己不會了?想知難而退了?”
“當(dāng)然不是。”皇甫慧蘭聽到那句知難而退,想也沒想就快速否定,她也不想知難而退啊,可是……
沒有那個金剛鉆,她就算是攬上了瓷器活兒,也沒法上手啊。
“可是,我不知道去哪學(xué)啊,哥哥說讓我來找你,可是……”
她當(dāng)然也是知道的,找離妹妹可以,可是,哪個人會愿意把自己的秘方教給別人?她又不是傻子,當(dāng)然不能白白地就學(xué)了離妹妹的手藝。
她是不怕出銀子拜師啦,但也要人家離妹妹同意不是么?而且,她明明比離妹妹要大,卻要拜師……面子上邊,總有點兒過意不去啊。
“皇甫覺沒跟你說么?”離秋葉問了她一句,看她那吞吞吐吐的模樣,皇甫覺一定是想讓皇甫慧蘭自己跟她提出來,煅練她的交際能力么?
“哥哥?他沒說什么啊,不就是讓我有什么不明白的,都可以跟離妹妹來商量么。”提到哥哥,皇甫慧蘭就來氣,什么主意都不給她出,竟然還讓她來找離妹妹,離妹妹都剛到葫蘆縣,知味街還有一大堆的事情呢,他也不知道幫忙一下,還盡想讓她給離妹妹添亂。
“你哥哥就沒說,讓你來拜個師,他到時候會給我一個大紅包的?”
“啥?”皇甫慧蘭傻眼了,難道離妹妹已經(jīng)跟哥哥都提過了,那哥哥那邊是怎么回事兒,還跟她裝傻充愣的,演給她一個人看么。
“上回我就跟皇甫覺提起過了啊,只要你想學(xué),我就教你,也不用說什么拜師不拜師的,只要他給我封個大紅包就行了。”
“真的么?離妹妹,你真的是跟我哥哥這么說的?”皇甫慧蘭雙眼一亮,簡直是太好了,這下離妹妹可以教她了,那她也就不用愁了,不過……
“離妹妹,你放心,我一定好好跟著你學(xué),嘿嘿,這回一定讓哥哥大出血,給你封個大大地紅包。”說著,皇甫慧蘭樂呵地笑了起來。
離秋葉似乎聞到了一股子陰謀的味道,撇了撇嘴,反正陰的不是她,管他呢。
“不行,哥哥封他的紅包,我也得去準(zhǔn)備大紅包去。”說著,她站了起來,哥哥封了紅包,她這個要學(xué)的徒弟,總不能什么都不表示吧?
有了,反正這次來葫蘆縣,她帶了好多的首飾過來,不如就再去典當(dāng)?shù)玫洚?dāng)一些掉,給離妹妹封個大紅包,然后……
哥哥說離妹妹都沒有像樣的首飾,她記得以前娘親給她買來過一套黃金鳳簪,好像有五支,不如……就拿去首飾鋪子里邊熔了再打成一整支的鳳簪送給離妹妹?這主意不錯。
“離妹妹,你先吃著啊,我還有些事情要辦,改天再來看你啊。”
“唔……”離秋葉只來得及抬起手,眼前哪里還有皇甫慧蘭的影子?早跑遠了,什么事情那么急?
算了,皇甫慧蘭不在更加好,她今天還有很多事情呢,得去知味街瞧一瞧,看看進度怎么樣了,還有那兩個婆子的事情,她也怕管家一個人搞不定,畢竟夏竹昨天跟她提起過,李管家的性子太懦弱了,她擔(dān)心他一個人,鎮(zhèn)不住兩個婆子。
果然,她還沒有準(zhǔn)備過去,前院就傳來了哭哭啼啼的聲音,看來是兩個婆子一聽說又要被變賣,正在前院哭鬧呢。
“憑啥,夏竹,憑啥你說要將我跟劉婆子兩個賣了,就要賣了,我們犯啥子錯誤了?難道這個家,是你一個丫頭片子說了算不成?”馮婆子雙手插著腰,她就不信這話是夫人說的,夫人都還沒了解過她們是啥樣的人呢,昨晚上才來,就訓(xùn)了幾句話,今天一大早地,就能說出要把她跟劉婆子變賣的話來,她可不信,就算真是夫人說的,那肯定是她們兩個昨晚得罪了夏竹這個丫頭,這丫頭在夫人面前說她們的壞話了。
“是夫人親口對我說的。”夏竹只回了一句。
“你個臭丫頭,肯定是你昨晚在夫人面前嚼舌根了,不然,夫人哪會要將我們給變賣了,你說,我們怎么得罪你了,你要這么害我們。”馮婆子繼續(xù)罵道。
“你個踐人,才見面一天,就說我們壞話,不就昨晚拍你馬屁沒拍好么?啊,有你這么惡毒的小姑娘么?簡直不是人。”
劉婆子在馮婆子的身后,啥話也不敢說,因為若不是剛才她得罪了夫人了,馮婆子也不至于會被變賣,這都是她的錯,可她卻不敢說出口,怕馮婆子到時候會變著法兒地修理她。
馮婆子這個人,她得罪不起。
“你說誰呢,特么地嘴巴里少不干不凈的,再這樣,直接把你拉出去埋了。”云鷹還沒有離開,剛出來看看怎么回事兒,就聽到馮婆子大咧咧的罵聲,一氣之下就沖了出來。
以前在王府里邊,哪個婆子敢這么說話?早被主子下令給拉出杖斃了。
“你……這還有沒有王法了,還想把我給活埋了,主子了不起啊,主子就能喊打喊殺了嗎?我馮婆子什么沒見過,還會怕了你們不成。”馮婆子料準(zhǔn)了這家的主子沒權(quán)沒勢的,還不敢做出殺人的事情來。
“你一個被買身過來的婆子,就算是打死打殘了,也沒人會理會。”云鷹只是淡淡地回了一句。
“你……”馮婆子被一噎,沒錯,她的賣身契還在夫人的手里頭呢,本來就是賤籍,就算是死了,官府也是不會管的,因為官府根本就管不著的。
“夏竹你個踐人,別以為有個男人給你撐腰就了不得了,小小年紀不學(xué)好,這男人怕是你從外頭勾搭來的吧,要是夫人知道你這不要臉的……”馮婆子又是一陣叫罵,反正她是豁出去了,要是再被變賣,怎么還可能有出頭之日,還不如死了算了,可是就算是死了,她也得拉上夏竹這個賤丫頭的名聲。
“馮姐,你可別這么說,夏竹又沒做過啥對不住你的事情。”一旁,劉婆子也看不下去了,出來說了句公道話。
馮婆子的嘴巴,向來都是這么惡毒的,她也是領(lǐng)教過很多次了,可是她又沒有任何辦法,這輩子是跟這個馮婆子分不開了,每次被變賣,馮婆子都得拉上她這個墊背的,每次被買,又都是兩個湊成一對的。
“難道我還說錯了,劉惜珍,你個賤婦,我還沒說你呢,是不是你得罪了夫人,才連累了我?我就知道你個賤婦準(zhǔn)是想趁著我沒看著你,就偷偷地討好夫人,這回好了,都要被變賣了,你高興了?”
“我……”劉婆子接收到馮婆子刀子似的目光,全身一哆嗦。
“看我以后怎么弄死你!”馮婆子惡狠狠地說,然后再看向夏竹,“你個小賤蹄子,勾搭上個男人就以為了不得了嗎?有本事就弄是我,不然,我遲早把你的事情傳到大街小巷,讓大家都知道你個騷.貨。”
“你……”夏竹被馮婆子這么一說,頓時急了,她啥時候勾搭過云鷹了?那可是夫人從皇甫大人那里借過來的護衛(wèi)。
“云鷹,村里邊的事情,你先不用去管了,你,親自去一趟邊境,把這個馮婆子,賣了!”離秋葉從后頭走了出來,陰沉著小臉,對云鷹下命令。
“啥?”邊境?馮婆子傻了,這怎么可以,邊境是什么樣的地方,她怎么可能沒聽說過,那地方也亂了,死人比活人還多啊,以前她有個要好的姐妹,就是被賣到了邊境,聽說被抓了俘虜,都五十多歲了,還被……活生生地給侮辱死了。
她怎么可以被賣到邊境去,她不要。
“夫人,您大人有大量,饒過奴婢這一次吧,奴婢發(fā)誓,以后再也不敢了。”在主子面前,她可沒那么厲害了,‘噗通’一聲跪了下來,被嚇得一臉的蒼白,她不想要去邊境啊,她都五十好幾了,到邊境去,只怕就活不成了啊。
“夫人,您饒了奴婢吧,對了,劉婆子,您把劉婆子給賣到邊境去吧,她還年青,不會那么快就死的,您把她賣了吧,別賣奴婢啊。”她已經(jīng)老了,經(jīng)不起折騰了啊。
劉婆子一聽,嚇得雙腿一軟,一屁股坐在了地上,站也站不起來了,“馮姐,我跟著你那么多年了,給你背了那么多的黑鍋,你……”竟然到最后,還想拿她換自己?她還有沒有一點兒良心?
“劉惜珍,黑鍋是我讓你背的嗎?我關(guān)什么事兒,你快跟夫人說,是你自己愿意去邊境的,快說,不然,我早晚弄死你。”馮婆子小聲地對著劉婆子說道。
離秋葉冷笑一聲,真當(dāng)她沒有聽到她們兩個的話的嗎?
“你……”劉婆子一口氣卡了喉嚨里,上不來也下不去,馮婆子不想去邊境,難道她就想去了?
劉婆子咬咬牙,對著離秋葉跪了下來,馮婆子心中一喜,以為她的威脅起作用了,可是……
“夫人,奴婢知道錯了,奴婢不該將不認識的人給放進門,可是,奴婢這也是不想再被馮婆子給壓得喘不過氣兒來,奴婢一直想有這么一個表現(xiàn)的機會,把馮婆子給甩開,這么些年,奴婢給馮婆子背黑鍋,跟馮婆子一起被賣來賣去,真的是怕極了,您要是真要把奴婢給賣了,就請您不要把奴婢跟馮婆子賣到一起吧,奴婢求您了。”劉婆子真誠地給離秋葉磕了三個響頭,也不再爭辯了,賣就賣了吧,只求別再跟馮婆子在一起就行了。
“劉惜珍,你個賤婦——”馮婆子尖叫一聲,一把抓住劉婆子的頭發(fā),把她給撲到了地上。
“啊——”
“你個賤婦,竟然在夫人面前這么說我,讓你背黑鍋怎么了,我看得上你,那是你的福氣,我打死你個賤婦。”馮婆子一個巴掌打了劉婆子的臉上。
離秋葉向云鷹使了個眼色,云鷹立即上前把馮婆子給扯開。
“把她丟到邊境去。”離秋葉說道,這顧四兒,真不知道是怎么紛呈她辦的這事兒。
“夫人,葫蘆縣里頭就專門有邊境來的牙子,直接賣到那里去就可以了。”云鷹說道,抓著還在掙扎著地馮婆子的后領(lǐng),“學(xué)地夫人放心,屬下會看著這惡婆子的。”
離秋葉點頭,不再看馮婆子,而是看向劉婆子,要說是婆子,其實劉惜珍也就三十幾的模樣。
“劉嬤嬤,今天我就不把你給賣了,算是給你一次機會,不過,這是第一次機會,也是最后的一次機會,要是你再不弄明白這個宅子的主子是誰,下場就跟馮婆子一個樣,聽明白了嗎?”離秋葉說道,她是看在剛剛劉惜珍為夏竹說了句好話的份上,才把她給留下來的。
看劉惜珍日后的表現(xiàn)吧。
劉婆子瞪大了雙眼,一副不敢置信的表情,她竟然還可以留下來,竟然不用被賣到牙子那里去了,“謝謝夫人,謝謝夫人,奴婢一定好好做事,決不會再想別的心思了。”
她使勁地給主子磕頭,誰都不愿意被賣到牙子里去,誰都不想自己被賣來賣去,能安穩(wěn)地呆在一個地方,她以后絕對不會再跟馮婆子一樣。
“好了,下去做事吧,別跪著了。”
被云鷹抓著已經(jīng)傻掉的馮婆子,不相信,那個以前只能跟在她屁股后面轉(zhuǎn)悠的劉惜珍,竟然能那么好運,明明是她惹了事情才連累自己的,最后這個惹事的賤婦倒是不用被變賣了,而她,卻得被賣到邊境去。
“夫人,求求您,奴婢也知錯了,奴婢以后一定好好地做事,不會再跟管家爭什么權(quán)利了。”她見到劉惜珍這么幾句話就能打動主子,也可憐兮兮地對著離秋葉說道,希望夫人能在發(fā)慈悲,也饒過她這一回。
“云鷹,把這個老婆子給帶下去。”離秋葉冷冷地說道。
“是,夫人。”云鷹應(yīng)聲,就拖著馮婆子,在馮婆子呼天喊地的聲音中離開了。
“夫人,您這是要出門嗎?”夏竹見該走的都走完了,才問。
“嗯,夏竹,你跟我一道出去,等會兒去買些菜種子,把后院理一下,種些蔬菜。”
“是,夫人。”
“還有管家,這里有一百兩銀子,你放到帳房,以后買菜什么的,你看著辦。”離秋葉把一個錢袋子遞給一旁還站著的管家,“以后你得管著這個家,別一副萬事管不著的模樣,好好地打起精神來。”
“是,夫人,小的明白了。”李管家接過錢袋子,恭敬地應(yīng)聲。
“夏竹,你吃了嗎?沒吃就先去吃點東西。”
“夫人,夏竹吃過了。”
“那好,我們出門吧。”
知味街上,敲敲打打的聲音還是絡(luò)繹不絕,酒樓雖然是落成了,但其他的鋪子還在裝修之中,趙浩跟春子也是忙得不亦說乎,連喝口水的時間,都是被硬擠出來的,不過,他們倒不是在幫忙裝修,而是因為酒樓落成,他們招了不少的伙計進門,依著離秋葉的說法,正在加緊給伙計進行培訓(xùn)。
從端茶遞水的方法,到對客人回話的語氣,都被要求做到完美至極,這中間,本來被錄用的伙計有二百三十六名,雖然在春子的眼里是太多了,因為酒樓就這么一家,就算加上茶室雅間客棧,也用不了那么多的伙計。
可是,春子后來總算是漸漸明白了,因為伙計的數(shù)量,從剛開始的二百三十六名,隨著培訓(xùn)越來越嚴格,人數(shù)也就越來越少,到現(xiàn)在只有七十幾名,春子也是失笑了,竟然連一丁點苦都吃不消,還來做什么伙計,不如回家種田得了。
不過,他也還是不明白,秋葉妹子為什么有要那么多的伙計。
前頭招呼客人的,也用不著幾個吧,就算是樓上樓下,有三樓,但……總覺得太多了。
而且,這些伙計還沒有一個是要用到后廚去的。
“春子,這些人沏茶這一關(guān),練得怎么樣了?”趙浩站在春子的前邊,問他。
“叔,我看差不多了,都挺好的。”
“嗯,繼續(xù)練,其他的地方,也不準(zhǔn)落下,告訴他們,咱們這里的銀子,不是那么好賺的。”
“是,叔,我明白的。”春子點頭,這個他當(dāng)然是知道的,雖然他們沒有明說以后在知味街當(dāng)伙計,有多少的工錢,但在場的伙計們,大致心里邊,都是有個數(shù)的,如果跟一般的差不了多少,誰會樂意天天地被他們訓(xùn)練來訓(xùn)練去的。
“天路,天雨啊,你們兩個,也別那么認真了,偶而休息一會兒,別整把皮綁得那么緊,回頭該累倒下了。”趙浩看了一眼正在伙計中間,也忙著練習(xí)的兩兄弟,可真是兩個用功到家的人啊。
“老爺子,我們會的。”夏天路分神回了一句,低頭又繼續(xù)。
“叔啊,我在想,以前我要是有他們那么認真,是不是早就當(dāng)上掌柜了?”春子看了那兩兄弟,也是特別地?zé)o語。
“你就別貧嘴了,你有他們十分之一的認真,你叔我啊,就能享福嘍。”趙浩白了春子一眼。
“這……有你這么貶低自個兒的侄子的嗎?”春子笑嘻嘻地說道,抬眼看了看酒樓外頭,眼尖地看到兩個熟悉的身影。
“哎喲,秋葉妹子咋過來了?”說完,趕緊迎了上去。
趙浩聽到春子的話,也轉(zhuǎn)頭向外頭看去,這還真是秋葉丫頭過來了,看來是昨晚就到了,也不知道是不是住在皇甫府上的。
他們都已經(jīng)住到城南的五進大宅子里了。
-本章完結(ji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