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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快點,別想浪費時間,今天不跑完就不許吃早飯!”晏寒厲轉(zhuǎn)過頭看她,很嚴肅地說。
唐黛氣,看向他問:“你以為我是狗啊!”
他突然笑了,說道:“不是狗,過來!”
唐黛跑過去,他攬了下她的肩說:“就是我的小狐貍!”
“晏寒厲!”她叫!
“認真點!”晏寒厲又沉下聲。
“是你先不認真的!”唐黛氣道。
“你再嘰歪,我可用別的方法堵你嘴了!”晏寒厲看著她,威脅道。
唐黛鼓起腮,幽怨地看他,這小眼神簡直想讓他把她給撲倒在地!可是現(xiàn)在不是時機,他剛說了要認真自己就不認真,以后怎么教育她?
他簡直像養(yǎng)孩子一樣,花盡心思地教育她。
完了!撒嬌賣萌也沒用,她只能認命地跑,繼續(xù)把自己累得像條狗一樣!
最要命的是,等她累的上氣不接下氣快要暈倒的時候,總算跑完了的時候,晏寒厲脖子上掛著毛巾,一手拿著表,一手叉著腰,臉上嚴肅的表情像個教官一樣,他厲聲訓(xùn)道:“看看你,跑幾圈用了一個小時的時間,身體素質(zhì)也太差了!”
唐黛氣壞了!她往他身上一倒,說道:“我要累暈了,走不了,完了完了!”
晏寒厲不可思議地看著這個耍賴的女人,一時間不知道該怎么辦才好,最后沒辦法只好把人給抱起來,抱進家門。
一邊走,他一邊訓(xùn)道:“你這樣可不行,壞人來了跑都跑不掉!更別提打敗壞人了!”
她想死!
晏寒厲的訓(xùn)話一直持續(xù)到吃早飯,幸好他還有著用餐不愛說話的習慣,否則這個早飯也不要吃了!
吃過飯,晏寒厲看她還在沙發(fā)上賴著,不由說道:“你還坐著干嘛?換衣服和我去公司!”他抬腕,已經(jīng)快要遲到了,而他一向沒有收到的習慣。
他繼續(xù)說道:“給你兩分鐘,我早晨還有個會!”
“不去了!”唐黛沒有力氣,在沙發(fā)上不想起來,腿酸的像面條一樣,怎么也爬不起來。
“不是你說的做我的助理?”晏寒厲轉(zhuǎn)過頭問她,心想這女人怎么那么快就變卦了?
“今天累了,不想去!”唐黛說著,把腿放在沙發(fā)上,堅持要把耍賴進行到底!
晏寒厲半譏半笑,“你就是這樣堅持的?”
可惜現(xiàn)在這種激將法不管用了!
“我還得先管好我的公司呢!”唐黛說完,立刻說道:“再說了,你之前說過有絕對自由的,怎么現(xiàn)在要變卦?”
“行,我不管你,那你打算什么時候來?”晏寒厲問她。
反正今天他是一定要看到她人的,言而無信可不行,總這樣下去,她慢慢就懶了,不肯當他的助理,那樣他怎么能天天見到她?
唐黛想了想,說道:“下午吧!”
“行!我等你!”晏寒厲穿了西服,走出大門。
唐黛一看時間,果真兩分鐘,他一秒都不肯在家里多呆浪費過去,這才是精英生活。
她心里感慨著,拖著沉得像灌了鉛的腿,去樓上換了衣服,把自己收拾好,坐上車去她的公司,不努力不行啊!看看人家再看看自己,簡直差的太遠了!
由于公司處于創(chuàng)業(yè)期,所以她只是租了寫字樓里的一套躍層,劃分為幾個房間,節(jié)省開支!她的辦公室在二樓,只不過她還沒來過。
房子是唐乙租的,一切都是在婚禮之前,唐乙弄的!韓小絲也是前兩天才來到這里開始工作。
韓小絲見她來了,立刻說道:“小陳拌飯的人來了,張陽正在接待他們呢!”
唐黛點點頭,直接走上樓進了自己的辦公室。
她淡淡地打量著自己的辦公室,很簡單,原木的辦公桌,有著幾分古樸,簡單大方是她喜歡的風格。
唐乙問道:“小姐,您還喜歡嗎?”
唐黛回了神,笑道:“當然,你最懂我的口味!”
韓小絲將文件都抱了上來,放到她的桌子上說:“你可得趕緊確定幾個,不然我們工作都沒辦法展開了!”
“你是在說我這個當老板的太懶嗎?”唐黛問她,挑了挑眉。
韓小絲嘿嘿笑道:“你新婚呢,我理解你!”笑得這叫一個曖昧。
話音剛落,張陽便端著托盤進來了,說道:“唐總來的正好,嘗嘗拌飯,剛剛做好的!”
他將托盤放到辦公桌上,唐黛沒有動,唐乙先拿了一份,自顧自地吃著。
韓小絲給唐黛面前放了一份,對她說道:“我吃過,很好吃的,我特別喜歡吃,我估計也合你的口味,以前你和……”說到這里,她的話突然就斷了,然后接上,說道:“我們也經(jīng)常吃校門口的小吃!”
唐黛笑了笑,她知道韓小絲想說的是謝子懷。她看向唐乙。
唐乙馬上說道:“小姐,是很好吃!”
這就意味著東西沒問題,唐黛拿起面前的碗,吃了起來。
張陽在一旁解釋道:“這次我看了他們的操作方法,就是一些海帶、豆腐皮、金針菇等食材,可以自行挑選9種,售價是十元一份,里面可以加主食雜面或方便面,一個人的飯量是足夠的,煮完之后用她們特殊的料拌一下,便可以了!”
韓小絲說道:“這個拌飯的優(yōu)點是足夠快,品類多,又可以滿足于一邊走一邊吃,我認為很容易推展開!”
唐黛剛吃完飯,沒有太多的胃口,所以她嘗了嘗,說道:“味道是不錯,小絲,我看比咱們在學校門口吃的很多小吃都好,還是有前景的!其實這個關(guān)鍵就是在料上面,你說這種料容易復(fù)制嗎?”
張陽遞上來兩張照片說道:“唐總,我讓他們拍了一下店內(nèi)設(shè)施,您看下!”說完,他繼續(xù)說道:“這調(diào)料的問題,我問了,他們說是由十種料按照嚴格比例調(diào)配出來的,中間有過幾次變動,現(xiàn)在是適合更多人喜歡的味道。我也試過,沒能調(diào)出這個味道!”
唐黛拿過來看了看,兩張照片一張拍的是店面,另一張是后廚,店不大,但是很干凈,她還是比較滿意的!其實讓她最滿意的,還是張陽的工作,的確是主動型工作,無可挑剔!
張陽說道:“剛才我和他們談到投30萬占10%的股,唐總您看怎么樣?”
唐黛看向韓小絲,問她:“你覺得的呢!”
韓小絲說道:“我覺得挺好,上回他們說5%,這次松口了,肯定是張陽的功勞!”
張陽淺淺地笑了一下,說道:“沒有,我說可以幫他們拓展別的學校!”
唐黛說道:“行,那就這樣定了!”她看向韓小絲說道:“最近你再招三個人,從里面留下兩個!”
她看的出來張陽能力很好,如果一直這樣下去,韓小絲肯定會被他帶著往前走,最后成為一個小跟班,唐黛卻不想這樣,因為她信任韓小絲卻不那么信任張陽,所以她希望公司會是韓小絲做決定!
張陽說道:“那唐總,我去準備合同!”
唐黛點頭,他走了出去。
韓小絲問道:“唐黛,這賬要怎么算啊!”
唐黛說道:“目前我們的賬務(wù)還是比較簡單的,這樣吧,你招一個工作經(jīng)歷在一年左右的女性做記賬工作,復(fù)雜的我來辦!”
她打算用晏寒厲公司里的高級人才,這么現(xiàn)成的資源,她可以給晏寒厲當助理不要錢,這樣總行了吧!
剛創(chuàng)業(yè)嘛,能省則省!
忙完公司的事情,已經(jīng)到中午了,韓小絲問道:“唐黛,中午一起吃嗎?”
想到公司里還有人等她報道呢,她站起身說:“不了,我下午還有事,明天我再過來!”
出了公司,到晏氏的時候已經(jīng)過了飯點,她估計晏寒厲肯定吃完了,這個男人作息時間是很規(guī)矩的,于是她在晏氏附近的飯店用餐,打算吃完了再去。
她坐下翻菜單的時候,一個男人坐到了她的對面,她以為又是紀銘臣,她打算橫眉冷對來著,誰讓紀銘臣那廝把她給趕下了車!
然而她抬起頭,愣了一下,面前的人不是紀銘臣,卻是一個陌生的男人!
這個男人二十多歲,身型看起來很有力度的樣子,他的五官立體深邃,似乎有著混血血統(tǒng),不得不說,他在外型上,很討女人喜歡!
可是這個男人,她腦子里沒有印象!
他以一種幽邃的目光看著她說:“一個人嗎?”
唐黛頓時笑了,原來是搭訕來的!
他唇角微勾,說道:“你笑起來很美,我第一次看到這么有氣質(zhì)的女人,請原諒我的冒昧,我完全是情不自禁!”
別說,看著很真誠,挺有一套!
唐黛還沒有說話,就聽到一個熟悉的聲音。
“嘿嘿嘿,哪來的小子,知道不知道她是有主的?敢亂坐?她是爺?shù)逆ぶ绬幔俊?
這話、這語氣,絕對不是晏寒厲!
來的,是晏寒墨!
唐黛對面的男人表情有些尷尬,他立刻站起身道歉,說道:“對不起,我不知道!”
然后,人立刻走了!
有禮不算狼狽,倒是讓唐黛另眼相看!
晏寒墨坐了下來,說道:“別什么人都讓坐下!”然后他又看向高坤斥道:“你們這保鏢是干什么的?”
高坤看唐乙一眼!
唐乙不動聲色,她沒攔的意思,她家小姐得保持競爭力!都沒男人追了,晏少拿她也不當回事了!
唐黛沒理會晏寒墨的話,而是問他:“你的傷好了?可以隨便出來溜達了?”
“喲,你還知道我受傷了?那也不來看我,我只好來看你了,你知道這傷是為誰受的?”晏寒墨盯著她問。
唐黛笑了笑,說道:“你是為了天珍受的傷啊!她不是你妹妹嗎?”
“你個沒良心的!”晏寒墨抬起手臂,卻“嗷”地嚎了一嗓子,表情痛苦地說:“抻著傷口了!”
唐黛笑,并且笑的很愉悅!
“太沒良心了你!你得請我吃飯,我要養(yǎng)傷!”晏寒墨叫道。
唐黛把菜單遞給服務(wù)生,說道:“上五個菜,不要辣,適合養(yǎng)傷的,再點個鴿子湯,去吧!”
晏寒墨眼前一亮,說道:“算你有良心,行了,之前我原諒你了!”
唐黛微笑,糾正道:“請叫我嫂子!”
晏寒墨的表情帶著不屑,他說道:“你還真打算跟著我哥過啊!你就不怕沒那命?”
“怕就不嫁了!”唐黛淡淡地說。
晏寒墨嘟嚷道:“我哥也不知道哪兒修個來的福分,居然幸福成了這樣!旁邊女人死的都要排隊了,居然還有人愿意嫁!”
“你找個正經(jīng)女孩子,也可以幸福!”唐黛作為一個嫂子的角色勸他,這樣規(guī)矩不容易出錯!
“嫂子,你知道嗎?我現(xiàn)在出去玩從來都不正眼看別的女人!”晏寒墨覺得自己這心思,總得讓她知道吧!
多不容易啊!
唐黛輕輕地笑了,說道:“這就證明你身邊圍繞的都是一些什么樣的人了!如果你信過,那我挑選一下潔身自愛的好姑娘,你看看有沒有中意的如何?”
“不用!”晏寒墨想都沒想便反駁道,看起來十分地生氣!
唐黛就知道他不肯,這種事兒二嬸也不會讓別人來做的。
菜很快就上來了,唐黛拿起筷子說道:“趕緊吃吧!”
晏寒墨先挾了一塊筍放在唐黛的盤子里,說道:“女人吃這個好!”
唐黛不動聲色地將那塊筍挾了開,端正地說:“不好意思啊,我有個壞習慣,不吃別人挾來的菜,有些失禮,你別見怪!”
晏寒墨問道:“那我哥挾的你也不吃?”他挑著眉,十分地不相信。
唐黛微微勾起唇角,說道:“自家老公挾菜自然不同了!”
晏寒墨覺得自己問這問題就是找虐來的!
唐黛也不理他,繼續(xù)用筷子挾著吃飯,吃飽了好早點去找晏寒厲,擺脫這位小叔子!
晏寒墨盯著她說:“唐黛,我傷口裂開了,你看看這些血!”
他站起身,轉(zhuǎn)了過來,給她一個背。白色的襯衫被鮮血染紅了,有些觸目驚心!
唐黛立刻站起來,說道:“你怎么不早說?那你還在這兒站著!”
她真是服了,難道就不怕貧血暈倒?居然背后血流成河還能談笑風聲地在這兒吃飯,這什么人啊!
他轉(zhuǎn)過身嘿嘿地笑,說道:“總算看到你有點著急的樣子了!”
“我這是當嫂子的正常反應(yīng)!”她看向高坤說道:“你讓人送她去醫(yī)院處理傷口!”
“嫂子,我要你陪我去!”晏寒墨說道。
唐黛二話不說,拿了手機說道:“我給晏寒厲打電話,反正他就在旁邊!”
晏寒墨抬手,制止她打電話,可是他的手,卻是握住了她拿著手機的手。
唐黛立刻挑起眉,想要抽回自己的手。
就在這個時候,只聽一聲暴喝響了起來:“你放開她!”
這熟悉的聲音響起,唐黛只覺得頭頂飛過了一群烏鴉,“呱呱呱呱……”
生活真是一出狗血劇,怎么狗血怎么來!
大暴龍霍成言幾步躥到兩人面前,怒道:“唐黛,我就說你是個不正經(jīng)的女人,現(xiàn)在你居然跟寒厲的弟弟搞在了一起,你簡直……簡直……”
他簡直不知用什么語言來形容她的水性楊花!他想不出更加貼切的詞,只能說道:“你比死去的那幾個,都爛!”
唐黛眉一挑,她突然抬手,打開了晏寒墨的手,她看向霍成言問道:“三少是專門來找我的?三少不會是來求我辦事的吧!注意你的態(tài)度哦!”
霍成言這才想起來他是來干什么的,他臉色一變,表情顯得十分難看!
他的表情證明唐黛自己心里猜測的沒錯,這世上哪有巧遇?更何況已經(jīng)過了飯點,霍成言跑到這里來就是找自己的,而目的不用猜測她也清楚。
于是唐黛坐下來說道:“等我吃完飯,別影響了我的胃口!”
晏寒墨看看唐黛又看看霍成言,他也坐下來吃菜。
霍成言惹不起唐黛難道還惹不起晏寒墨嗎?他轉(zhuǎn)過頭又把矛頭對準了晏寒墨叫道:“你不知道她是你嫂子嗎?你玩誰不行?為什么非得給你哥戴綠帽子?”
“喂喂喂喂喂!”晏寒墨把筷子一放,看向他說:“我可是為了天珍才被打的,你不會不知道吧!良心哪兒去了?狗吃了?”他站起身,把后背又給霍成言看。
唐黛這才想起來晏寒墨的傷,此時看起來血流的更多了,她哪里還有胃口吃飯?她把筷子一放,站起身說道:“霍老三,跟我一起送他去醫(yī)院!”
“你叫我什么?”霍成言一臉怒意。
唐黛一邊往外走,一邊說道:“我叫你這個不錯了,你想娶我家天珍,得尊稱我一聲嫂子,不然我在寒厲耳邊吹吹風,他就會聽我的把天珍嫁給別人!”
“你敢!”霍成言憤怒地叫。
“當然敢了!不然你試試?”她轉(zhuǎn)過頭看向他笑,“你試得起嗎?”
她轉(zhuǎn)過頭,臉色一冷,吩咐道:“唐乙,把我的包讓霍小三拎!”
霍成言讓她不滿了,所以從霍老三降到了霍小三!
晏寒墨在后面跟著,看霍成言頭頂冒青煙一般,樂得笑的毫無形象。
“給!”唐乙將包拎過來,聲音*。
霍成言磨牙,“你個女痞子!”
但他還是接過了她的包,沒辦法,他的確試不起!等他不求她的時候,等著!
“你說什么?我沒聽清!”唐黛故意慢條斯理地說。
“我沒說什么!”霍成言覺得從來沒有如此憋屈過。
恨就恨在他的那個所謂的好友,被女人給迷昏了頭腦!
出了飯店,霍成言是急性子,不想親自讓她送晏寒墨去什么醫(yī)院,于是他給手下一個眼神,手下微微點頭,走到晏寒墨身后,給了一掌,晏寒墨身體向下滑去。
兩個保鏢一左一右架起他,霍成言吩咐道:“送他去醫(yī)院!”
兩名保鏢將晏寒墨架上了車!
車子快速駛離,唐黛收回目光。
霍成言收回了暗中打量她的目光,他一直不明白為什么晏寒厲跟魔怔了似的非得看上她了,剛才他那么一瞧,發(fā)現(xiàn)她站在馬路邊,修身的黑色圓領(lǐng)襯衣,下面白色黑花A字裙,顯得腰極細,看的出來她身材很好,那微微倨傲的下巴還有修長的玉頸,證明著她的風華萬千。
她的氣質(zhì),自然沒的說,是他見過的那些名媛里面,最出色的!他以前真是沒發(fā)現(xiàn),豪門里還有這樣的女人!
可是——這一切都不能抵擋她水性楊花的事實,他對她的那點好感,瞬間又沒了!
“說吧!你求我什么?”唐黛問他,語氣很不好。
她一直受霍成言這么長時間的氣,好容易才等到他有求于自己,當然得怎么解氣怎么來了!
“你不是說你要去問晏老爺子的?”霍成言自知求人,所以語氣好多了。
“現(xiàn)在?你可是夠心急的!”唐黛笑。
“不是你的事,自然你不急!”霍成言哼道。
“走吧!”唐黛上了自己的車。
霍成言見她這么爽快地就答應(yīng)了,不由覺得意外,這么容易?他都不相信了!
唐黛坐上車后吩咐,“去霍成言的商場!”
她拿出手機給晏寒厲打電話。
“你怎么還沒過來?”晏寒厲問她,“又偷懶呢?”
“讓你的好朋友截了,叫我去問爺爺呢!”唐黛說道。
晏寒厲那邊沉默了一下,說道:“那你就去一趟吧!剛好看看天珍!那天肯定嚇到她了,心情會不好!”
“嗯!我知道了!晚上我們哪里吃飯?”唐黛問他。
“晏宅吧!”晏寒厲說道。
出了那件事后,他一直沒有去看妹妹,多少有點不放心。他有些內(nèi)疚,自己沉浸在蜜月中,竟然忘了妹妹在什么樣的環(huán)境里掙扎,讓唐黛探探老爺子的口風也好!
后面的霍成言看車子根本就不是往晏宅開的,他不由怒了,立刻拿手機給唐黛打電話,可偏偏她的手機打不通,他吩咐道:“給我把她的車子截了!”
他的車子開始加速,高坤能讓他截嗎?那也太遜了,保鏢之間也是要比試一番的,于是他加大油門,緊別著后面的車子,不讓對方截!
兩輛車一直開到商場門口,霍成言怒氣沖沖地下車,罵了一句,“蠢貨!”
連車子都追不上。
唐黛優(yōu)雅地下車,霍成言躥到她面前質(zhì)問:“不是說去晏宅的,你搞什么花樣又?”
“我心情不好!”唐黛往前走,說的是理直氣壯。
霍成言在后面追上,不耐煩地問:“你要怎樣?”這女人怎么如此的難纏?
唐黛慢悠悠地說:“我唐黛呢,秉承的一句話那就是以牙還牙,所以呀……”她拉長聲音,轉(zhuǎn)過頭看向霍成言,笑了一下,“霍小三,準備好大出血吧!”
她往前走著,直接就到了珠寶區(qū)。
“我直接給你錢行嗎?”霍成言著急地問。他哪有功夫陪她逛商場?
“那多沒誠意啊!別怪我沒提醒你,難得去一趟晏宅,你不給天珍帶些什么?”唐黛問道。
“帶什么?”他追問。
唐黛已經(jīng)走到她常去的品牌,對里面的店員說道:“看到?jīng)]?這是你們的霍三少,趕緊把藏著的好東西拿出來!”
瞧瞧這語氣,跟打劫似的!
霍成言氣,這簡直就是無利不起早,可是求到她頭上了。晏寒厲這次娶的老婆,最不好了,有著高貴的氣質(zhì)又怎么樣?品性簡直壞到了極點!
他不耐煩地對看著他的店員說道:“看什么看?趕緊拿!”
店員們忙開保險柜,把平時不拿出來的好東西,拿了出來。
唐黛看的眼前一亮,果真啊果真!看來她是不是有必要讓晏寒厲開一個商場?這多便利啊!他開零售店,她能有什么優(yōu)勢?難道為了買手紙洗衣粉姨媽巾可以打折嗎?
霍成言問:“這下總能說了吧!”
“哦!”唐黛忘了,還有人等著她的答案呢!
霍成言忍不住翻白眼,真是氣死他了,這簡直就是磨人的性子!
“就是……”她突然笑了。
他覺得她肯定沒安什么好心,臉上立刻露出警惕的表情。
“女孩子嘛!你得送些貼心的東西,你是男友嘛!如果穩(wěn)妥些,那就送補品之類的,如果是浪漫沒有新意,就是鮮花嘛!如果真的想貼心,就送些內(nèi)衣嘍!”唐黛笑著說。
霍成言的臉瞬間就紅了,他說道:“你……你胡說什么呢?”
還真是純情!她笑道:“我就是建議,你自己決定!”
唐黛拿起一條項鏈,在脖子上比了一下,說道:“這套記在三少的賬上!”
在他的員工面前,還是給了他面子,沒有叫他霍小三,看她多善良!
店員立刻看向霍成言,他說道:“記吧!”
“是的!”店員說道。
霍二少冷冷的譏諷聲響了起來:“成言,你還說我和唐黛不清楚,現(xiàn)在不清楚的到底是誰?居然還送禮物,你這樣對得起天珍嗎?”
霍成言立刻跟做了什么壞事被發(fā)現(xiàn)一樣,轉(zhuǎn)身就說道:“二哥,我沒有,是這個女人她……”
“行了!”他打斷霍成言的話說:“做這種事居然還推在女人身上,是不是太不男人了?”
霍成言快要暈了,這黑鍋給背的,他說:“我沒有!”
這脖子梗得,就跟小孩子被冤枉一樣,不知道怎么解釋就來句“我沒有”,外加梗脖子,可惜沒人會相信。
“沒有問題,你送她首飾?不但是我們商場珍藏的貨,還記你賬上,我可不知道你這么大方,你送過天珍沒有?我問你!”霍成梵質(zhì)問道。
“天珍她不要!”霍成言解釋。
可是說完之后他就覺得自己說錯話了!
“她不要你就能送別的女人了?枉費天珍對你的一片癡心!”霍成梵打報不平地說道,還配以一個勁兒的搖頭。貌似在為天珍惋惜!
唐黛也不解釋,她就樂于看熱鬧,讓霍成言感受一下,不分青紅皂白就往別人身上潑臟水的感覺如何!
她配合霍成梵的話,轉(zhuǎn)頭隨意拿了串珍珠手鏈,說道:“這條也記三少賬下!”
霍成梵指著她對霍成言說:“你看,這還用我說嗎?我那個好弟弟跑到哪里去了?”他痛心地又一次搖頭。
霍成言快要氣暈了,簡直是渾身有嘴都說不清,關(guān)鍵他就沒給自己解釋的機會,說一句給堵一句,他心里簡直堵得要命!
他忍不住說道:“唐黛你別要了!”
回頭再給行不行?他現(xiàn)在可不想再被誤會下去了!
唐黛緩緩地開口說道:“成言啊!”
“你閉嘴!別這樣叫我!”怒氣沖沖的霍成言正愁沒地兒發(fā)脾氣。
唐黛的表情一委屈,立刻說道:“好吧!我回家!”
“你給我站住!”霍成言立刻叫道,一副霸道總裁的氣勢。
他這又是花錢又是受氣的,她什么都不給辦,他不是白受了?
霍成梵立刻說道:“成言,你還不承認,你看你都舍不得讓她走了!你簡直是……我說什么好啊!”他痛心疾首。
“不是這么回事啊二哥!”霍成言著急地說,他都不知道該怎么解釋了。
“我不管你是怎么回事,反正我看到了,你對不起天珍是真的!”霍成梵快速說道,根本就不給霍成言解釋的機會。
唐黛不等霍成言說話,搶先說道:“你要是再不買東西,時間晚了我就不奉陪了!”
“還奉陪?”霍成梵裝成一副驚訝的要暈厥的樣子。
霍成言現(xiàn)在是渾身有嘴都說不清了,他干脆也不解釋了,回頭再說吧!他氣的跺了跺腳,轉(zhuǎn)身走了!
唐黛笑得歡快,霍成梵看向她說:“怎么樣?替你出氣了,如何感激我?”
唐黛轉(zhuǎn)過頭看向柜頭,指向里面的一款男式手表說:“這條拿給二少,記到三少賬上!”
霍成梵立刻就笑了,這個女人,簡直聰明的讓他……
唐黛轉(zhuǎn)身走了,買一些去看晏寒厲爺爺需要的東西,總不能空手去吧!
雖然上次蜜月她就是空手去的,她不能回回都厚著臉皮裝傻充愣!
霍成梵跟在她的后面,長腿走了兩步就走到了她的身邊,唐黛覺得煩,她嘴下毫不留情地說:“有這功夫還是想想怎么哄好我的小堂妹吧!”
霍成梵聽了她的話,也不覺得丟臉,他信步走在她的身邊,說道:“我倒是可以為你不要項目,不過你得給我一個理由,讓我放棄!”
唐黛看向他,輕笑一聲,說道:“自大狂!”
霍成梵臉上風華不減,笑得淺淡,他緩聲說道:“唐黛,做人不可太過囂張,你忘了你的腦袋還在脖子上寄存著呢?”
“你說這話,好似兇手和你有關(guān)?”唐黛轉(zhuǎn)過頭看向他問。
“你說呢?”霍成梵看著她笑,并不否認。
“動機呢?”她問。
“我變態(tài),你不是說過!”他說罷,上上下下地掃著她,然后目光在她的腰身那里停下,專注卻并不猥瑣,像在說平常事一般地說:“我猜還是干凈的!”
唐黛臉色一變,抬步就走,進了店里,她指了幾樣最貴的東西,說道:“記二少賬上!”
真是氣死她了,偏偏她對于這類言語上的侮辱無能為力,打也打不過,你說怎么辦呢?這一刻她明白了晏寒厲的苦心,可是她窮盡這輩子的努力,能不能到了打過二少的水平?
店員看向二少,霍成梵微微地笑著,也不說話。
沒否認就是默認了,店員立刻記賬。
霍成梵掃了幾眼她點的東西,不由覺得好笑,這女人,下手從來不軟!自己不缺錢可偏偏喜歡死占別人的便宜,尤其是她自以為受氣的時候,難道小時候受窮受怕了?
霍成言回來的很快,不是怕二哥在這里,而是怕她跑了。錢花了,事情沒有辦成,他不成冤大頭了?
一看唐黛還在這里,二哥還在她的身邊,松一口氣的同時,怒火又躥了上來。但是有了剛才的教訓(xùn),他顯然知道什么不該說了,萬一是誤會呢?
可他善良,不代表別人也善良。
霍成梵冷下臉看向霍成言斥道:“你還敢回來?你是真打算拋下天珍和這個女人廝混在一起了?我在這兒不走就是想看你有沒有被我罵醒!”
唐黛樂,站在一邊看笑話,幸災(zāi)樂禍的表情絲毫不加以掩飾。
霍成言聽了差點暈倒,他給二哥留點顏面,怎么這還來勁兒了?再看看唐黛那得意的表情,同意讓他覺得讓他恨得牙根癢癢!
唐黛向商場外面走去,叫道:“成言,走了!”
霍成梵臉色大變,指著他說:“你居然還要跟她走?你簡直太不像話了!”
“二哥,不是那么回事!”霍成言氣的臉憋成了豬肝色。
“你別叫我二哥,我沒有你這么個喜新厭舊、連朋友老婆都搶的弟弟,將來我娶了老婆,是不是你也要搶?”霍成梵義正言辭,仿佛用目光要殺他個無地自容!
演的可真夠像的,剛才明明不是這副嘴臉,看來霍家單純的只有霍成言一個吧!
唐黛想要上自己的車,可是霍成言追上來說:“你和我坐一輛!”
他這是防止唐黛耍什么花樣,去別處又不去晏宅,今天可著他涮了是不是?沒那么容易!
霍成梵指著霍成言的手在一直抖啊抖,他氣道:“太囂張了,當著我的面就要在一起,你還把我放在眼里嗎?”
霍成言急著讓唐黛去晏家問問,他拉開車門說道:“二哥,回來我再跟你解釋!”
“我不聽,我沒你這個弟弟,你要是敢走,以后就別叫我二哥!”霍成梵語氣堅決地說。
霍成言頭大,唐黛呵呵地坐進他的車。
霍成言硬著頭皮,牙一咬,鉆進了車子中,回來再解釋吧!
“開車!”他吩咐道。
霍成梵的氣急敗壞聲音被甩在后面,車子開走了。唐黛轉(zhuǎn)過頭一看,果真看到霍成梵閑散地站在那里,表情閑適,哪里有剛才半點的著急模樣?
只可惜這一切霍成言沒有看到。
被自家二哥這么一鬧,霍成言的頭疼極了,這誤會鬧的可是真夠大的!他看著表情得意,笑得愉悅的唐黛,十分眼疼。
他惡狠狠地說:“唐黛,你還真敢上我的車啊!你就不怕我把你給殺了?”
唐黛睜大眼睛看向他問:“難道你就是讓寒厲頭疼的殺手君?”
瞧瞧,這表情就是證明她不相信。霍成言心想自己就這么失敗?為什么她一點都不怕他?天珍要是看到他生氣都會害怕的!
于是霍成言陰惻惻地說道:“唐黛,這個機會我等了很久!”
看起來,他就像是那變態(tài)殺手一般!
她雙臂環(huán)胸,微微歪頭看他,一言不發(fā)。
他說完,見她不說話,還一副什么事情都沒發(fā)生過似的,他不由奇怪地問:“你看什么?”
“動手啊!”她說。
“啊?”他有些不解。
“你不是說要殺我的?”唐黛說道。
“你要找死!”霍成言的表情變得可怕起來!
唐黛呵呵一笑,說道:“如果我是你,我就把天珍娶到手再說!”說完她話音一轉(zhuǎn),問道:“不過你確定你喜歡的是天珍而不是寒厲?”
“你在說什么?你什么意思?”霍成言的表情看起來極為深沉!
“你對我莫名的敵意讓我總覺得我搶你情人似的!”唐黛看著他說。
“唐黛,你真是找死!”霍成言的面目,變得可怖起來,他笑的十分陰冷,說道:“唐黛,你不該在這個時候挑釁我,你知道如果我弄死你,晏寒厲是不會把我怎么樣的,天珍她離不開我!”
唐黛輕笑,“恕我直言,我并沒看到天珍她愛你!”
“你說什么?”霍成言的頭上五雷轟頂,炸得他發(fā)暈。
她氣了他半天,就這句話最有殺傷力!
“你自己沒看出來嗎?天珍對你是妹妹對哥哥的意思吧!你親近她,她覺得開心嗎?是惶恐吧!”唐黛一邊看著他的反應(yīng),一邊說道。
霍成言想到了那一天,臉色不由變得難看起來。
唐黛自然知道那天發(fā)生了什么,因為天珍給晏寒厲打電話了。她搖搖頭感嘆道:“我是過來人,看你們這種磨嘰的,真是著急啊!用那么大勁兒,都不知道該用到什么地方!”
“那你快說該怎么辦!”霍成言怒道,他已經(jīng)非常的不耐煩了!
“我不說!”唐黛下巴一抬,不肯配合,這是求人的態(tài)度嗎?
霍成言拿出刀子,冷笑說道:“不說就算了,唐黛,今天我要解決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