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晏寒厲一口作氣騎到懸崖邊,想在崖邊美景與老婆浪漫一把。
沒想到等他到了崖邊,想下馬的時候看到唐黛就差口吐白沫了。
他趕緊把人給抱了下來,說道:“老婆,你怎么了?”
。“你個死人,騎那么快……”她想用最嚴(yán)厲的聲音和他說的,結(jié)果成了有氣無力地連一句話都說不完。
劈雷快樂地長嘶一聲,用蹄子刨地。
晏寒厲說道:“你不是信心滿滿的,沒事嗎?再說你不舒服怎么不和我說呢?”
她發(fā)現(xiàn)自己不舒服的時候,已經(jīng)說不出話來了。
她恨恨地瞪他一眼,不想理他。
晏寒厲郁悶,原本想和她來個浪漫深吻的,這下可倒好,弄巧成拙了,看她這難受的樣子,他一點(diǎn)都不懷疑,如果他要是敢吻上去,她就敢把他給踢下去。
只好把那涌動的心思壓在心底,先讓她好起來。
唐黛休息了一會兒,喝了點(diǎn)水,覺得身體好了一些,她環(huán)視四周,問他:“這邊沒有別人嗎?”
晏寒厲說道:“這里地勢險要,如果不注意就會沖下懸崖,所以這是高級VIP才能進(jìn)入的區(qū)域。”
所謂高級VIP,并不僅僅指的是身份上的區(qū)別,還有技術(shù)上的要求,要能通過俱樂部的考核才行。
唐黛問他:“晏寒墨騎馬的地方,也是在這里嗎?”
“沒有,他在另一處,在那里,他的閃電才是NO。1!”晏寒厲說道。
唐黛明了地說:“哦,我明白了,他處處想和你爭第一是不是?”
“不錯!不過他的閃電,遇到我的劈雷還是要臣服的。”晏寒厲驕傲地說。
唐黛說道:“現(xiàn)在看來,盡管晏寒墨掩飾的很好,紈绔子弟一樣不和你爭什么,可有些地方還是可以看出端倪的。比如說馬,又比如說潛水?”
“沒錯,他內(nèi)心里應(yīng)該是不服的吧!”晏寒厲若有所思地說。
“那就更加證明以前他那副樣子,就是為了躲避殺手,等你一完蛋,他就可以名正言順地繼承晏家了。”唐黛說罷,又說道:“還有,晏家的死士們叫你主人,那么他也弄出一個主人,這樣必定無疑,就是他了!”
“他想當(dāng)主人,也要有那個能力才行。”晏寒厲譏誚地說。
唐黛說道:“可是有一點(diǎn)我想不明白,蘇紫是他的表妹啊,他為什么要指使蘇紫殺人呢?”
“這個也不難,因?yàn)樘K紫的手里有蘇春嵐的把柄,你想如果蘇春嵐在晏家失了勢,那他也會受些牽連,所以除掉蘇紫,是最好的保密辦法。”晏寒厲說道。
“咝,真夠狠的。”唐黛倒吸一口氣。
晏寒厲說道:“這樣的家庭是沒有什么親情可言的,你看看霍家,又看看你唐家,是不是?”
唐黛說道:“幸好我的父母不是這樣。”
晏寒厲攬著她的肩,說道:“如果身為父母,連自己孩子都要算計(jì),那就真枉為父母了。”
“容家不就是這樣?”唐黛問他。
“沒錯,容家以生的多為榮,生了女兒,她們會覺得很開心。”晏寒厲說道。
“真是個奇葩的家族。”唐黛說道。
“不過容家的發(fā)展是有目共睹的,只可惜也就到這一代了,沒有一個豪門會輕易地娶容家的女兒。你看有人向容家提親嗎?她們自己把自己給毀了。”晏寒厲說道。
說了半天的容家,唐黛嘆氣說道:“老公,你說晏寒墨的事情可怎么辦啊?總不能一直這樣下去吧,那樣宋裊裊只能嫁給他了。”
“你放心吧,晏寒墨不會娶她的。”晏寒厲篤定地說。
“為什么?”唐黛有些意外地問。
“因?yàn)樗盟窝U裊,像他那樣的人,不會娶自己不喜歡的女人。”晏寒厲說道。
其實(shí)他心里的真實(shí)想法是,宋裊裊雖好,可卻比不過唐黛。晏寒墨也是這樣想的。
“可是現(xiàn)在看著紀(jì)銘臣都死心了,晏寒墨還利用她什么呢?”唐黛問他。
“或許你和宋裊裊的事情,根本就沒瞞過晏寒墨呢?”晏寒厲看著她,微微地?fù)P著唇問。
“啊?不可能吧!”唐黛瞪大眼睛,一臉的驚訝。
“這沒什么不可能的,從以前的事情來看,他的水平你應(yīng)該清楚,他知道你和宋裊裊的事情,也不意外。”晏寒厲平淡地說。
“那你有沒有可能接近他的馬?”唐黛有些急了,她不能讓宋裊裊一直冒險。
“依我看,他的馬沒有問題。你想,他的馬并不是時刻跟著他的,大部分時間是俱樂部里的員工飼養(yǎng),這樣的話,被發(fā)現(xiàn)的機(jī)率太大了。”晏寒厲說道。
唐黛恍然,她哀嘆說道:“宋裊裊這腳挨得太冤了,我要是和她說了,她會哭死的。”
“這樣也好,她一時半會兒不會有危險了。”其實(shí)他想的是,她總算不用霸占他老公了。
在宋裊裊養(yǎng)傷的這段時間里,他應(yīng)該也差不多能解決這件事了。其實(shí)他也是有私心的,他希望紀(jì)銘臣能有一個刻骨銘心的女人,那樣他才會徹底地放心。至于別人的死活,和他一點(diǎn)都沒有關(guān)系。
冷少就是這樣冷的一個人,他的內(nèi)心里,只能裝一個人,他的熱,也只能給一個人。
唐黛哪里知道他的這些想法,她又問:“那海底呢?”
晏寒厲說道:“這個倒是有可能,你想想,海底有多大?他想藏一個東西,誰能找的到?”
“我指望宋裊裊學(xué)會潛水去找,是不是不太現(xiàn)實(shí)?”唐黛問他。
“嗯,晏寒墨潛的都很深。還有他潛的海域,是私人的,也就是說別人不能過去潛,這也正是我的人不能去海底找東西的原因,很容易打草驚蛇。”晏寒厲說道。
“那只能依靠宋裊裊了嗎?我怎么覺得前途渺茫啊!”唐黛郁悶地說。
“目前沒有什么更好的辦法。”晏寒厲說道。
“那我們回去吧!”唐黛有些沮喪地說。
晏寒厲心想光說話了,正事兒沒干,于是他說道:“難得出來輕松,再坐會兒吧!”
唐黛以為他說的就是他想的,哪里知道他心里正算計(jì)著什么呢!她點(diǎn)頭說道:“那好吧!”
后面的事情,就由不得她選擇了。
——
宋裊裊臥床在家,百般無聊,如果她與唐黛能光明正大的交往那就好了,那樣就能讓唐黛來陪她了,真是可惜。
原本她想著受傷在家,不用應(yīng)付晏寒墨,挺好的,可是沒想到,晏寒墨找上門來了。
晏寒墨在樓下與付海瓊道歉,看起來十分地誠懇。
付海瓊和藹地說:“上次你不是已經(jīng)道過歉了?你這孩子也太客氣了。”
原本付海瓊看女兒受傷心里是不太舒服的,不過上次晏寒墨態(tài)度太好了,一個勁兒的說對不起,又是自責(zé)的,讓人都不忍責(zé)備,看女兒也沒傷到骨頭,她自然也就不計(jì)較了。
這次晏寒墨的表現(xiàn),讓她心里一點(diǎn)芥蒂都沒了。
晏寒墨上樓去看宋裊裊,她看到他,意外地問:“你怎么來了?”
“驚喜嗎?”晏寒墨勾著唇,坐到了床邊的椅子上。
“今天不用工作嗎?”宋裊裊問他。
其實(shí)是有些郁悶他出現(xiàn)的,本想休息兩天的。人家上班還讓休息呢,她這可倒好,一星期無休。
“翹班來的。”晏寒墨說道。
“那多不好啊……”
他截了她的話說:“我來看自己的女朋友,天經(jīng)地義,有什么不好的?誰又敢說什么?”
“好吧!那你想喝什么?別說,有陣子沒喝你做的果汁,我還挺想的。”宋裊裊說道。
“那好說,你家肯定有榨汁機(jī),我親手給你做。”晏寒墨好脾氣地說道。
宋裊裊說道:“奇怪啊,你說我也讓傭人榨果汁了,為什么味道就沒你弄的好喝呢?”
晏寒墨自得地說:“如果誰都能模仿,那我就讓傭人去做了,何必要自己做呢?”
“有道理啊!那你榨的果汁,有什么秘方?”宋裊裊問他。
晏寒墨說道:“這個可不能告訴你,你要是學(xué)了去,最后不嫁給我,我豈不是虧大了?”
宋裊裊總有一種被他看透了的感覺,她笑了一下,掩飾道:“你想的還真多。”
他沒有回應(yīng),站起身說道:“想喝什么的?你受傷期間不能上火,我看還是喝檸檬加西柚的,怎么樣?”
“好吧,我還沒喝過這口味的呢,喝過飲料,很好喝!”宋裊裊說道。
“飲料怎么能比的上現(xiàn)榨的呢?比例很有學(xué)問,一會兒你就嘗到了,乖乖等著!”他說罷,雙手插兜,松散地向外走,閑適中不乏優(yōu)雅,再加上他最后的那一句霸氣的話,讓宋裊裊感受到一種男人的味道。
他出門之后,她深深地吸了口氣,再這樣下去,她遲早要抵抗不住他身上那股邪勁兒了。
晏寒墨交往過很多女人,自然知道什么樣才是對女人最具有殺傷力的。
宋裊裊沒閑著,趕緊讓母親去看看,晏寒墨是怎么做的果汁,萬一以后分手了,她怎么喝到這么好喝的果汁?
付海瓊心想一個男人還會做果汁?她好奇地去看,結(jié)果發(fā)現(xiàn)晏寒墨果真有模有樣地榨著果汁。
晏寒墨說道:“伯母,一會兒您也嘗嘗。”
“好啊,裊裊總說我榨的果汁不好喝,我得看看你是怎么弄的。”付海瓊說道。
她心想還秘方呢?總不能她這么大歲數(shù)還給趕出去吧,那樣多沒臉。幸好晏寒墨沒有說什么,她可以在一旁偷瞧。
晏寒墨說道:“伯母,我的果汁好喝,那是因?yàn)楸壤涞暮茫€別說,這就像做飯一樣,一個人榨出的果汁也是一個味道,模仿不來的。”
“是嗎?”付海瓊語氣中滿是不相信。
她看晏寒墨榨的果汁也沒什么特別的,很快他就榨出一杯,遞給她說:“伯母,您嘗嘗!”
付海瓊接過果汁喝了一口,說道:“喲,好像和我們榨的還真是不一樣啊!”
晏寒墨微微地勾了唇說道:“我說是吧!”他端著另一杯果汁說道:“我去給裊裊送上去。”
付海瓊喝的很是愉悅,說道:“哎呀,裊裊是個有福的孩子。”
宋裊裊看到晏寒墨端著果汁進(jìn)來,心里就想,她媽到底偷到師沒有?
晏寒墨說道:“別看伯母看了我榨汁的全過程,我保證她榨出的果汁,絕不是我的這個味道,你嘗嘗如何?”
宋裊裊接過來,喝了兩口說道:“你別說,你榨的這個就是好喝,很爽口,我在家躺的都上火了。”
“那是自然,你要看是誰榨的。”晏寒墨得意地說。
付海瓊在廚房里按晏寒墨剛才的比例,又重新榨了一杯果汁,發(fā)現(xiàn)果真不如他做的好喝,她不信邪地又榨了幾杯,沒一次味道一樣的,她不由覺得有些氣餒,發(fā)現(xiàn)晏寒墨說的話果真不假。
不知不覺中,宋裊裊已經(jīng)把一大杯果汁喝完了,她覺得很長時間沒喝,這果汁十分地解渴。
她將杯子放在一旁問他:“你懲罰閃電了嗎?”
“怎么?吃醋了?”晏寒墨問她。
“當(dāng)然,我要看看在你的心里,是我重要還是那匹馬重要!”宋裊裊哼道。
“當(dāng)然是你重要了,這還用問嗎?”晏寒墨微微地勾起了唇說。
“哦?你怎么證明是我重要?你怎么懲罰的那匹馬?”宋裊裊問他。
晏寒墨抬了下眉毛說道:“我吩咐一個星期不準(zhǔn)給它吃糖。”
宋裊裊瞪眼說道:“這叫什么懲罰?我看你是舍不得罰它。”
“你可不知道,罰它不吃糖簡直比打它一頓還要痛苦,不相信的話,你問問專業(yè)養(yǎng)馬的教練。”晏寒墨說道。
“騙我。”宋裊裊一臉的不信。
“你看,你不相信我。”晏寒墨受傷地說。
他要是裝起委屈的樣子,看起來還真像是怎么欺負(fù)他了,宋裊裊就看不了這樣的表情,她連連擺手說道:“好了好了,我饒了你,可別再這副表情的了。”
晏寒墨說道:“這樣吧,你要是不解氣,你去宰了它我都沒意見,行嗎?”
“你可算了吧!我有那么血腥嗎?要宰你自己宰,別臟了我的手。”宋裊裊不滿地說。
晏寒墨只是笑,沒有搭腔,顯然人家是舍不得那匹馬。
宋裊裊也不再繼續(xù)這個話題,聊下去也沒有什么用處。
等晏寒墨走了之后,付海瓊對宋裊裊說:“媽是榨不出那么好喝的果汁,我看你只能嫁給他了。”
宋裊裊問她:“媽,榨汁還能給榨出花來?”
付海瓊哼道:“你自己試試就知道了,你榨的還不如我。”
宋裊裊默,她說不過老媽,看來以后這果汁還是戒了吧,她注定不會嫁給晏寒墨的。
過了兩天,宋裊裊能夠緩慢地行走了,她剛能走,就約了唐黛,想計(jì)劃一下后面的事情。
唐黛如約又到了小巷深處,這次仍舊是宋裊裊先到的,她是太閑了。
唐黛剛剛坐下,紀(jì)銘臣的電話就打了進(jìn)來。
她把自己的手機(jī)給宋裊裊看,宋裊裊別開目光說:“你快接吧,他急性子。”
唐黛笑著搖搖頭,接聽了電話,“喂?”
紀(jì)銘臣問道:“唐黛,最近忙什么呢?怎么沒消息了?”
他得到的消息都是晏寒墨與宋裊裊怎么怎么好,他聽了心煩,所以把案子扔給董奇?zhèn)ゲ榱耍獾眯臒:荛L時間沒和唐黛聯(lián)系,總覺得通下話,心里踏實(shí)似的。
“工作唄,你呢?”唐黛隨意地說。
“我還是那樣,查案子。”紀(jì)銘臣說道。
“查的怎么樣了?”唐黛問他。
“有關(guān)你的都沒什么進(jìn)展,你就不用惦記了。”紀(jì)銘臣苦笑著說。
“我知道案子不好查,不會責(zé)怪你的。”唐黛說道。
紀(jì)銘臣問她:“你沒有什么想法嗎?這次又膠住了,希望你能給些幫助。”
“這次還真沒有想法,就算我們知道兇手是誰,也難有證據(jù),這次的對手,同樣強(qiáng)大。”唐黛說道。
“看來我又要失望了!”紀(jì)銘臣揉著額說。
“這個案子破不了,相關(guān)的案子都不能結(jié)是嗎?”唐黛問他。
“是啊,不過沒破的案子多了,也不差這一樁,只不過這個兇手不拿下,他還是會犯案的。”紀(jì)銘臣說道。
“目前我是沒有什么辦法的,你慢慢破吧!”唐黛不想再多聊。
紀(jì)銘臣聽出她的弦外之音,知道她忙,便自覺地說:“好吧,有消息了給你電話,先這樣。”
唐黛掛了電話,看向宋裊裊說道:“我都不敢想象紀(jì)銘臣知道真相后的表情,估計(jì)他真是要恨死我的。”
“那樣最好,我們肯定會恩愛的。”宋裊裊托著下巴幻想著。
“你的快樂真是建立在我的痛苦之上的。”唐黛郁悶地說。
宋裊裊笑得毫不掩飾,并未覺得這樣有什么不好,反而有些小得意。
不過在唐黛對她說,東西很有可能在水底,要宋裊裊以最快時間熟練潛水之后,宋裊裊的表情就不那么愉悅了,取而代之的是一臉的郁悶。
興趣和任務(wù)是兩碼事,誰也不喜歡被逼著玩啊!
見完宋裊裊,唐黛到公司門口的時候,發(fā)現(xiàn)董奇?zhèn)ピ诠镜戎抗馊缇兀聪蛩谋砬椋秃盟瓶捶缸锵右扇艘粯樱睦镉幸环N不詳?shù)念A(yù)感。